他轻嗤,嘴角噙着笑,眼神却一片冰冷,还是不想...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吐息灼热,伺候臣?
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静静地盯着她,目光仿佛要透过她吹弹可破的脸蛋,看清她此刻内心的诡谲。
季昭寰被迫仰着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点笑意:不想。二字干脆利落,犹如她的眼睛般澄清明净。
她的眼睛一直是他最喜欢看的眼睛,那么软,那么柔,那么清,那么明。即使含着怒,带着气,也是好看的。
萧伯梁深深地看着她,忽然低笑起来,薄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不想?
他挑眉,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摩挲着她含笑的唇角:那娘娘想伺候谁?
他挑眉,笑意更深,皇上?
季昭寰不说话,只是笑着看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忽然偏过头避开他的气息,可但凭任何人都能听出她嗓音里藏不住的笑意。
萧伯梁此刻正从后头圈着她的腰,季昭寰的肩胛骨被他握在手里,凸起的骨头硌着他的手掌。他原本想轻轻地摩挲着那凸起的骨头,可手却不受控制地,渐渐用力。
他忽然想狠狠地用力——听她痛呼,看她挣扎,让她逃不出这方寸之间。
萧伯梁的手紧了紧。
娘娘这是...他低下头贴近她耳畔,呼吸灼热,用过就扔?
季昭寰感受着那处力道,微微蹙眉。
萧大人莫不是忘了...她偏向他,露出一个侧脸,展颜一笑:那日是谁…先推开谁的?
萧伯梁看着她的侧脸,眼神沉了下去。
北疆的雪...他看了她一会,手指开始在腰间流连,埋了三万叛军的尸骨。
感觉到怀中人瞬间的僵硬,他满意地勾起唇角:娘娘方才不是想知道,臣此行遇到了什么麻烦?说完这话,便骤然收紧臂膀,将她死死扣在怀中。
他的下颌抵在她肩头,垂眸的瞬间,偏过头去寻她的表情。
季昭寰神色无悲无喜,眼中不见波澜。她一向会表演,假的也能演成真的。她轻轻地别开脸,不让他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只是略微的挣扎,又换来更用力的禁锢。
男人的手掌顺着腰线缓缓上移,在堪堪触及那片柔软时突然顿住。
他的指尖悬在那里,在那处摩挲,似乎是踌躇不前,指尖甚至在笨拙地微微发颤。
季昭寰感受着他胸腔里失控的心跳,忽然轻轻笑了。
那笑声很轻,却让萧伯梁浑身一僵。
她伸手抚上他颤动的指尖,偏过头去贴近他的俊脸,与之四目相对。
萧大人…她轻声细语,气息却如狐狸般撩人,您…在害怕?
萧伯梁怔怔地看着她。
他的心跳忽然加速,忽然想要狠狠地惩罚她,让她知道,他萧伯梁,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反问,反讽,反笑。
萧伯梁看着她的眼神,像一头狼看着猎物一般。他的唇贴得她越来越近,作势要去吻她,娘娘以为…臣在做什么?
季昭寰立刻转回头,因他的冒犯举动而怒意顿生。
萧伯梁看着她的动作,倏地笑出声,眸中似笑非笑,带着狠戾:娘娘以为,萧某在做什么?
说完,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在耳侧,臣是在……救娘娘。
他低低笑出来,在她耳边如魔鬼低吟:娘娘要惹祸,臣没办法。
便只能将娘娘捉来,让娘娘…远离祸事。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便扼住她纤细的脖颈,迫得她仰起头来。
季昭寰的侧脸近在咫尺,因他的钳制,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红,可萧伯梁却没有满足的意思。
忽然,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脖颈向下,伸到她的胸前,暧昧地轻轻摩挲着那处衣料。
娘娘不愿萧某碰…臣便不碰。
他低笑,眸中一片冰冷,可若是娘娘不愿……
他如狐狸般,声音魅惑而嘶哑:那萧某便只能…看着娘娘、赴汤蹈火了。
说完,他手下猛地用力,手钳在她胸前的力度越来越重,季昭寰疼得脸色发白,眼眶里含着泪。
萧伯梁看着她,眼神冰冷,带着狠戾:娘娘不愿,便不要……招惹萧某。
说完,他一把将她扔开。
季昭寰剧烈喘口气,在突如其来的欺压中回过神,萧伯梁已经直起身子,退开去。
将军,她叫住他,声音里带着哭意,像是委屈至极:您弄疼我了。
萧伯梁顿住,却没回头,只是低声说:萧某行事狠辣,心狠手辣,娘娘怕是早已看出。
他忽然轻笑:萧某虽无德无才,却也算不得什么好官。至于做官的风声……是陛下钦点。
娘娘,萧某是个疯子。
所以娘娘,不要试图…惹怒臣。他低声警告她:免得…将军狠辣心肠,连娘娘的清白…都保不住。
萧伯梁没有回头,季昭寰只能看见他挺直的背影,听见他轻轻地笑。
那笑声让她觉得,自己的把戏像是被他一眼看穿。
她恍惚地想,他可真是……不好糊弄。
到此刻,她不相信萧伯梁看不出她的刻意接近,可若他看出她的刻意,为何还要与她虚与委蛇?
她明明是在试探,可为何……像是在逃跑?
季昭寰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忽然开口:若是妾身没想招惹将军,而是将军...非要来招惹妾身呢?
萧伯梁转过头,蓦地笑了。他的笑容散漫,眼里似笑非笑,嘲讽意味十足。
娘娘这是在说……臣?
他慢条斯理地走近,眼中带着轻蔑:那娘娘想要臣...怎么做?
季昭寰凝望着他,紧咬着唇,眼里氤氲了一层雾。她不开口,只是垂眸看着他的前襟,眼泪凝在眼睫,欲落不落。
她本想用欲擒故纵的法子,时而亲近时而疏远,搅得他心神不宁。将他勾得动了情,诱他走进她编织的网中,然后抓住他的心,让他以后乖乖地听自己的话。
可眼前这个男人,偏不吃这套。
他不要这些,
他要的是直截了当的占有,是随心所欲的索取。
他要她像狐狸一般,软弱的、乖巧的、主动地…对他投怀送抱。不仅要她的身子,更要她的心——完完全全臣服于他。
若她的眼中有迟疑,他便会立刻停下。
将军既不愿…那便算了。
季昭寰叹了口气,垂下眸,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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