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辜又可怜的孩子嬴超贤在美梦中被一群仆从架起,此刻的他眼神迷惑,显然是还没睡醒!
“呃?华叔,是到时辰回国子监了吗?”
“小少爷,你闯大祸了!”
“呵呵,我怎么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肯定是还没睡醒!”
“小少爷!快醒醒!大将军生气了!”
“什么?”
看来他爹对他的威慑力颇深啊……
华叔经过水缸的时候顺手掏了一把水,在嬴超贤的脸上胡了几下,这时嬴超贤是真的醒了!这不是梦啊!
被架到了正堂,抬头一看,嗯?这不是摄政王吗?还有殷祭酒?这是什么情况?
见大将军脸色铁青,显然是发飙的前兆,爷爷的脸色也不好看!嬴超贤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挥了挥手:
“爹,这是什么情况?”
“逆子!跪下!”
扑通一声,嬴超贤跪得超级快!
大将军怒喝道:
“还不快把人给放了!”
“呃~~爹,放谁啊?”
大将军愤怒地砸了一个杯子:
“还在给我装傻!你现在是长本事了?居然敢绑走右相的孙子,人家右相告状都告到御前了!你还不放人!”
原来是这事啊!咦?不对啊,人不是我抓的啊!于是嬴超贤眼神一亮:
“爹,你们搞错了,人不是我抓的!”
“你还不承认?”
“哎呀真不是我抓的,是表哥让人抓的!”
“嗯?你是说右相的孙子是阿生抓的?阿生初来京都,又如何会认得他?”
嬴超贤急道:
“爹,你听我解释啊!事情是这样的,昨日我带着表哥去胭脂阁……”
话还没说完,大将军连他爹的杯子都砸了!怒道:
“你居然带你表哥去青楼?我看你真是皮痒了,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敢祸害你表哥!来人,家法侍候!”
殷祭酒急忙阻止道:
“柏言!先让孩子把话说完!”
“哦,对!快说!一会儿再收拾你!”
嬴超贤一脸委屈,心中暗道:这去青楼的主意可不是我出的,明明是表哥的主意!但此刻形势紧迫,解释也无济于事!于是他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四位大人物听完之后,各自生出了不同的想法……
摄政王暗道:嘿嘿,果然还是贤弟会玩,张张口就能把右相那纨绔孙子污蔑得明明白白的!呵呵……
殷祭酒暗道:哎,可怜的孩子,以前过得太苦了,才导致现在这么放纵,若是他能把心思放在正道上,绝对是国之栋梁啊……
忠勇侯暗道:要给这孩子提个醒,过度纵欲对身体不好,我这个外公是不是要考虑一下给他寻一桩亲事,也好管束一下他,只是亲事……嗯?怎么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大将军暗道:原来这小子这么有钱,二百万两买个戏子?造孽啊!想我镇北军今年的军饷尚无着落,嘿,要不找着小子借点钱?
四人各怀鬼胎,表情各异,嬴超贤不明所以,甚是疑惑……
不多时,还是殷祭酒最先恢复清明:
“柏言啊,还是先把阳生叫出来问一问吧!”
“哦,对!来人,去请表少爷过来一趟!”
嬴超贤很伤心,同人不同命,这态度是不是也差太远了?难道表哥才是爹的亲儿子?而我是捡回来的?很有可能啊!
摇光轻轻拍着邸阳生,在他耳边轻声道:
“主人,主人,快醒醒,舅舅有急事找您!”
邸阳生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摇光那张漂亮的脸庞,嘴角微翘,一把将摇光搂入怀中,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几息过后,摇光才有机会开口说话:
“主人,别闹,舅舅有急事找您!”
“哼,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找我晨运来着,果然啊我还是痴心错付了!”
这话把摇光说得既羞愧又无奈,只能摇着邸阳生的手臂:
“主人,您不要生气了,今晚,今晚摇光陪您!”
“你说的啊,上次那几个姿势我可要再回味回味!”
摇光羞红了脸:
“嗯,都依您!”
床上的玉笙憋不住了,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嘿,你居然敢笑?今晚罚你一同参与!”
“好!”
嘿,玉笙还是个老司机!
几女服侍他一顿洗漱更衣,邸阳生嘴里还叼着个包子,慢悠悠地晃到正堂,一见这么人齐,呵呵一笑:
“各位早晨啊,这么人齐啊,吃了没?”
几人一脸黑线……
大将军急道:
“阿生,你昨晚是不是抓了右相的孙子?”
“哦,舅舅,你说的是那温照伦?是啊,人是我抓的!”
“现在人在哪里?”
“关柴房啦,没事,我让暗卫招呼着呢,跑不了!”
“哎呀,你知不知道你闯祸了,右相都告到御前了!”
话落,右相疾步而来,一脸怒气地喝道:
“陛下说了,让你先放人!”
忠勇侯拱拱手:
“右相!”
大将军和殷祭酒也跟着行礼:
“见过右相!”
右相对摄政王行了个礼:
“见过王爷。”
摄政王嗯了一声,稳坐泰山!
随后对其他几人随意地拱了拱手,便自顾自地坐下!
“怎么,还不快把我孙儿给放了!”
“放不了!他还没招供呢!”
嗯?温右相打量了一下邸阳生:
“你是何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呵呵,你不请自来地跑到我舅舅家里作威作福的,还如此没有礼貌,看来也要好好查查你是否和你孙子一样作奸犯科,图谋不轨!”
右相眼睛瞪得滚圆,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气到了!
“竖子!你竟敢对本相无礼!”
“切!你官虽大,但这里是京都,天子脚下,你孙子犯罪事实清晰,情节严重,待我再深挖些证据,到时候一并上告大理寺,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就算你是当朝右相,也不能一手遮天!”
“你……那你说,我孙儿不过是争风吃醋罢了,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昨夜温照伦的随从来报,只是说温照伦与忠勇侯府少爷在酒楼为了一个戏子争风吃醋,随后便被狼牙卫的人给抓走了,至于详情,他还真是不怎么清楚!
只是单凭忠勇侯府少爷私自调兵这一条罪,就足够让忠勇侯父子喝一壶的了,所以他一早便入宫面圣告状去了!
邸阳生笑笑:
“这罪状就大了,首先,他温照伦竞价输给了我便恼羞成怒,动手强抢!犯了抢劫罪没问题吧?再者对我大打出手,想致我于死地,犯了谋杀罪!就算是谋杀未遂,也是重罪没错吧?最后,他既无官职也无正当职业,却身怀巨款,收入与财富严重不符,我有理由怀疑他借着你右相之名在外贪污受贿,难道不该查一查?呵呵,我可是很想知道,右相您的收入与财富合不合比例!”
正堂一下子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忠勇侯和大将军闻言,一脸骄傲与安慰,阿生厉害啊!
摄政王使劲憋着笑,呵呵,姓温的老东西,看贤弟不得让你脱层皮?解气!
而殷祭酒对温右相投来鄙夷的目光……
“你肯定是用了邢我孙儿才屈打成招的!”
其实右相有些慌了,邸阳生所说的前两样,什么抢劫罪谋杀罪,事情还没做成,顶多赔点钱了事,但后面说的收入与财富严重不符这问题可就大了!
虽说当官的没几个是干净的,官职越大贪得越多,但以前大理寺和皇帝都苦于没有实质证据,奈何不了他们。可这收入与财富严重不符这么新颖的论点一旦传到皇帝耳中,那可是一查一个准,谁也经不起这样查!
邸阳生心里暗笑,我这可是现代查贪腐的首要信条,放在古代,呵呵,绝对横扫一片!
“谁说我用刑了?我顶多只是将他扣押了,以防他畏罪潜逃,就算你是右相也不能空口白牙地污蔑我,我保留追责你造谣诽谤的权利!”
“哼!是不是用了邢,你将本相的孙儿叫出来,一看便知!”
他心中暗想,即便孙儿纨绔无能,除却用刑,岂会愚蠢至不打自招!
邸阳生嘴角弯起:
“如你所愿!七星!将人带上来让右相好好瞧瞧,看我们有没有对他用刑!”
“是,少爷!”
温右相想了想,好像还有一张王牌,于是笑道:
“现在再来说你,你教唆侯府少爷私自调兵,呵呵,这可是谋逆的死罪!”
“哟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私自调兵了?”
“你不用狡辩,昨夜有数人看到了你动用了镇北军的令牌!”
“哦,你说这个啊,这我得与右相你掰扯掰扯了!七星和摇光是舅舅派来护卫我的亲卫,她们俩已交接过军务,只是保留了军籍,我想问问,亲卫护卫将军的亲属,是不是在法理之内?若是在法理之外,那你孙子的随从打手,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你右相的私兵?豢养私兵死侍也是诛九族的重罪吧?”
“这……”
右相被怼得无言以对,这还真的入不了他的罪!
这时,温照伦被架到了正堂,脸色铁青,神情恍惚,邸阳生过去拍了拍他,温照伦便像见鬼似的大喊:
“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招了!”
右相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查看,只是无论怎么看,都没有看到一丝伤痕!
“照伦,你跟爷爷说,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
邸阳生露出一抹坏笑!呵呵,伤痕?不存在的!此事无伤胜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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