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地做了一次媒婆,邸阳生觉得若是他开一个婚姻介绍所的话,凭借着金手指,成功率绝对百分之一百,而且永不离婚,不知道算不算是造福人类!
这次的案件被民众戏称为济宁城解元案,赢得赞誉无数,国安署之名一炮而红,而锦衣卫因为砍人太多被封为杀神,也算是出圈了!
解元案抄没了陨石级巨款,锦衣卫的分红就很可观,这次随行的一百名锦衣卫瞬间跻身小康阶级,使得他们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工作热情无比地高涨,想象着再来一次就秒变中产了!可想而知分红有多少!
济宁城卫军派遣了五千人马护送巨款进京,然而锦衣卫却无一人愿意随行。开玩笑,一旦返回,就意味着无法参与接下来的行程,这无疑是断了他们的财路!
再者,关于整个案件的明细,昭阳与青禾早已分别撰写了奏折。倘若最终数额不符,呵呵,恐怕又将引发一场血雨腥风!在此关键时刻,无人敢觊觎这笔巨额款项!
处理好济宁城的事宜,邸阳生的大部队准备启程,继续他的衣锦还乡之路!
这京都这边,朝堂上已是乱成一锅粥了!
“陛下,国安署如此办案不合乎礼法!”
礼部侍郎张大人说道。
大将军不屑道:
“张大人,你是不是忘记了陛下之前的旨意,国安署不受六部管辖,你们礼部是搬去海边了?管得这么宽!”
温右相此时开口道:
“嬴将军此言差矣!若是国安署清查一般的世家也就罢了,可那是圣人后裔的孔家,你知道一个不慎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
左相也踏出一步,正色道:
“就算是孔家,难道就不是大乾子民?既然是大乾子民,国安署就有权利查,就算是圣人后裔,也不能超脱于大乾律法!”
“左相,你难道是想七年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吗?”
大将军喝道:
“哼!我镇北军业已整装待战,无畏任何叛乱! ”
“嬴将军,镇北军镇守北疆,岂能随便调动?你这是置我大乾北疆安危于不顾!”
此时,刑部尚书也冒头了:
“陛下,即便国安署拥有清查之权,然亦不可逾越刑部审理之范畴。臣恳请陛下恩准,将此案交由三司会审,以昭公信!”
朝堂一片吵吵嚷嚷,像极了菜市场,皇帝静坐龙椅,没有任何插手的意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底下的朝臣互怼!
说实话,皇帝此刻心中也颇感忐忑,国安署成立不久,谁料到邸阳生这小子首次办案便掀起如此轩然大波,朝堂为之震动!况且尚未抵达宁王属地,中途却牵扯进孔家,实在令人头疼!
摄政王并未明确表态,他深知自己与皇帝均在静候事态的最新奏报,迫切地期待了解邸阳生将如何应对。
这也是皇帝至今尚未公布国安署御史人选的缘由,意在为邸阳生提供一层保护。倘若邸阳生未能达到预期,鉴于他与镇国公的关系,仍然可以保下他。
“报!青州急报!”
一名龙卫高声呼喊!朝堂瞬间安静!
“福安!将奏报呈上来!”
“是,陛下!”
福安将奏报呈递上去,皇帝缓缓展开翻阅,朝堂之上的众臣皆屏息凝神,紧张地注视着皇帝,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然而,皇帝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却是泛起惊涛骇浪!从最初的惊愕,到后来的惊喜,最终心下大定!
皇帝缓缓地将奏折合上,正想说话,又一名龙卫捧着奏折来报:
“陛下,青州急报!”
福安立即将其呈上,皇帝继续翻阅,朝堂的气氛瞬间紧张至极!两份奏报内容大致相同,唯因昭阳与青禾分处两地办理事务,细节略有差异,但均完整展现了邸阳生对此次案件的处理手法。
皇帝再次合上奏折,淡淡地说道:
“这两份奏报分别是锦衣卫指挥使昭阳郡主,和锦衣卫副指挥使青禾的奏报,福安,念给诸位朝臣听听!”
朝臣们无不为之震惊,锦衣卫的指挥使竟然是昭阳郡主!而副指挥使则是龙卫精锐青禾,那位终日以面罩示人的龙卫之花,素有“龙卫女杀神”之称!由此可见,皇帝对国安署的重视程度非同一般!
福安踱步至中央,扯着公鸭嗓朗声道:
“经核实,济宁城知府、城卫军守将及校尉参将共计五人,以及孔、卓、邵、裴、李五家若干人员,犯有收受贿赂、侵占田地、打压寒门学子、学术造假、操纵科举、冒名顶替、走私盐铁、资敌叛国、强抢民女、谋杀等多项罪行。人证物证俱全,铁证如山。此案已在曲阜及济宁城公开审理,涉案人员均被判处斩立决,已于济宁城执行刑罚!”
轰的一下,朝堂瞬间炸了,一片哗然!
“什么?这就审完了?公开审理?”
“这意思是涉案人等,已被斩首了?”
“衍圣公被斩了?他怎么敢的!无法无天啊!”
“这个国安署御史究竟是何人!他这般胡乱判案,就不怕天下学子讨伐,这是要生乱的啊!”
皇帝给福安递了个眼色,福安即刻高声喝道:
“肃静!”
朝堂渐渐安静下来,皇帝续道:
“继续念!”
福安扯着公鸭嗓续道:
“济宁城知府、城卫军守将、校尉、参将等人,在其家中被查抄出银票、金银珠宝等财物,总计达八百七十五万两,另有房铺田产等资产折合三百余万两。其收入与财富明显不符,且查获其与各世家勾结的书信数十封。涉案人员在公审时详细陈述了各自的犯罪事实,均对其所犯罪行供认不讳。”
福安顿了顿,扫视了一下底下的朝臣,朝臣一片安静!
“孔、卓、裴、邵、四家,经统计,共查抄出银票七千八百二十四万两、白银六千四百万两、黄金三千二百八十万两。此外,还查获房产、商铺以及大量良田地契,其名下土地约占整个济宁城的三分之二!与官员世家及外敌勾结的书信多达数百封,涉案人员在公审时均详细陈述了各自的犯罪事实,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赃款、书信证据、犯人认罪书以及万民书等各项证据一应俱全,可供查阅。”
话落,朝堂静得落针可闻,朝臣们很想反驳,很想斥责,但是,居然无从入手,奏报里所述的证据链完整得令人胆寒,不说其他,单是当着全城民众公审,在成千上万百姓面前自述罪状,就已经令人不可置信!这如何能洗得掉?又有何人敢洗?
那查抄出来的赃款数额更是令人咋舌,只有国安署一家经办,难道就不会心生贪念?国库一年的收入才有多少,这可是相当于大乾快二十年的收入了!皇帝难道会放过?不可能的!
于是,一时间朝堂上有些人人自危,都想着国安署会不会有一日会敲自己的门......
皇帝缓缓站起,一挥衣袖,朗声道:
“你们还有什么想说!朕也真是长见识了,一个济宁城的官员,几个世家,呵呵呵,不可想象啊!你们好自为之吧!国安署之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议,退朝!”
福安高呼:
“退朝!”
待皇帝退去,摄政王伸了个懒腰,才站出来笑道:
“各位同僚们,你们可要小心了,别被国安署揪住尾巴,不然,陛下都救不了你们!呵呵呵,朗朗乾坤,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皇帝的御书房中,福安来报:
“陛下,摄政王到了。”
“快传!”
几个呼吸后,摄政王迈着大步子而来,一屁股就坐在书案旁的椅子上,皇帝并没有斥责,显然是平时就司空见惯,让福安奉茶,摄政王轻抿一口,眨巴了一下嘴巴!
“皇兄,如何,我就说那小子会弄得惊天动地吧!”
“呵呵,确实,朕还真是想都不敢想,密报上还说,他扶持了李家李凤山,这样一来,漕运也回归到朕的手里了!”
“那孔家怎么办,人都杀绝了,还真有点不好办!”
“没事,你贤弟比你想得要多!他留下了孔志成一家,继承了衍圣公的封号,还有,孔志成的儿子,你绝对猜不到,居然是孔宪德那个老东西的种!”
摄政王瞪圆了眼睛惊讶道:
“这么劲爆?圣人后裔玩得这么花的吗?”
皇帝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是啊,公开审理,自述罪状,当街斩杀数百人,朕很好奇,他是如何办到的!”
“呵呵,皇兄,若是那么容易猜透那小子的手段,你也不会给他那么大的权利!”
“在青禾的密报中还提到一件事!”
“哦?何事?”
“说是那小子在闲聊中提过,办了这么大的案子,肥了朕的国库,是不是要问朕多要些东西!你猜他想要什么?”
摄政王思索了一下,捏着下巴:
“那小子不缺钱,肯定不是银钱!官职嘛,也应该不会,若非他娘亲的婚书,他对于政事肯定会避之大吉!女人倒是有可能......”
“你啊,还真挺了解他的,他想要昭阳!”
摄政王瞬间黑了脸:
“我就知道那小子不安好心!哎,也罢,女大不中留啊!”
“呵呵呵,那朕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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