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反应过来了,急道:
“邸少爷,本官先不与你多说了,办案要紧,咱下次再聚!”
“好,王捕头你先忙,我就先回去了!”
领着冬香茹意,大摇大摆地离开客栈,二女的眼神中布满崇拜的小星星!冬香一蹦一跳地笑道:
“主人,那些人为什么会那么听你的话呀?”
“自然是因为他们心中有愧,况且本少爷金口一开,哪有说不通的道理!呵呵!”
大仇得报,心中畅快无比,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对了茹意,你到底藏了多少把小刀啊?”
茹意笑笑:“主人,奴婢孤身行走江湖,多带些武器防身也是正常。”
“你说得好有道理!但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们会听我的话呢?”
“只要是主人说的话,奴婢自没有不信的道理!”
轻轻地刮了刮茹意的小琼鼻:
“懂事!走吧,去府衙找老李去!”
行至半路,胸膛突然一阵刺痛,邸阳生一惊,捂着胸口,这种感觉之前有过!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噗!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瞬间萎靡不振!二女大惊失色!
“主人!”
“主人,您怎么了?”
被二女扶住,邸阳生有气无力地回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先回府!”
冬香和茹意把邸阳生搀扶回邸府,邸阳生已经昏迷不醒了,茹意给他喂了丹药,春堂也闻风赶来。
“茹意姐姐,主人这是怎么了?”
“春堂,你即刻出府一趟把百草堂的薛神医请来,就说是我段茹意请的!”
“好,我马上去!”
“记得,尽量不要惊动邸府的人,我怕他们会趁着主人昏迷时动手脚!”
“是,茹意姐姐!”
冬香在床榻边照料着邸阳生,急得眼眶发红快要哭了,段茹意强压下心中的慌乱,细细地回溯着近日来的每一个细节,然而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仍是毫无头绪,主人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难道是刚刚的饭菜里被人下毒了?不对,我和冬香也吃了但都安然无恙,茹意眉头紧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多时,春堂便携薛神医匆匆步入屋内。
“茹意姐姐,薛神医请到了。”
段茹意拱手一礼道:
“茹意见过薛老!”
“茹意丫头,发生了何事,还火急火燎地让人把老夫也请出来了?”
“薛老您先别多问了,快给邸少爷看看,刚刚邸少爷无缘无故就吐血昏迷了,我给他服下了一颗师门的丹药。”
“好,老夫先为他把把脉。”
数息过后,薛神医皱着眉头,一只手还不停地抚着胡须,段茹意也急了,问道:
“薛老,邸少爷如何了?”
“嗯,从脉象上看他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体虚亏损,吐血应该是脏腑受到了冲击!老夫开几副药,休养几日即可。至于脏腑受创之因,老夫着实困惑,邸少爷以往可有受过伤或者有旧疾?”
“薛老,邸少爷近日并无跟人打斗受伤,不过之前应该是受过一次内伤,我还给他服过药,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昏迷不醒。”
薛神医想了想,续道:
“知道他之前那次是怎么受伤的吗?”
冬香急道:
“少爷之前被两人刺杀,有过打斗,但少爷说过是被人勒住过脖子,并无其他地方受伤!”
“哦?若按这位姑娘说的,勒住脖颈并不会导致脏腑受到冲击而吐血!”
薛神医又顿了顿,略作思考:
“这位少爷是不是修炼了什么功法?按目前的情况看来,不像是外力所致,更像是……更像是一种反噬!”
“反噬?”
段茹意一惊,续道:
“但据我所知,邸少爷并没有习过武。”
“呵呵,如意丫头,你也不必太担心,等这位少爷醒了问问便知。”
段茹意又行了一礼:
“茹意谢过薛老。”
“呵呵,这位姑娘来寻老夫的时候还真把老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你受伤了,以你的武功修为这天下何人能伤得了你?现在看来,你与这位邸少爷相交匪浅啊。”
薛神医一脸姨母笑,段茹意有些不好意思:
“邸少爷对我有大恩,是除了师傅外对我最重要的人!”
“呵呵,老夫颇感好奇,究竟是何等恩情,能让你如此挂怀于心?”
“他给了我一个家……”
薛神医脸色巨变,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老夫这些日子都会在百草堂,等邸少爷醒了再带他过去复诊吧。对了,玉笙可是想你得紧,你有空就过来见见她。”
茹意闻言,喜道:“玉笙妹妹也跟薛老您来金陵了?”
“哼,那丫头就是个坐不住的主,自己就从山上跑来寻老夫了,胆大得很啊!”
“那今日怎不见玉笙妹妹跟着您过来?”
“嘿,那丫头听闻九华山有千年灵药,估计是采药去了。”
“薛老也不必担心,玉笙妹妹尽得薛老您的真传,日后定会继承您的神医之名!”
“希望如此吧,老夫就先回百草堂了,明日邸少爷醒了记得带他过来复诊,走了!”
“我送送您。”
邸阳生一直昏迷至深夜才醒来,其间夏蝉和秋意也终是抽身过来了,邸阳生缓缓睁开眼睛,便看见五女围在他的床榻边。
“主人,您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我昏睡了多久了?”
冬香回道:“主人,到现在有五个时辰了。”
五个时辰?那就是快十个小时了!
茹意接着说道:“主人,您现在感觉如何了?奴婢找薛神医给您瞧过,说您是脏腑受到冲击导致的体虚亏损。”
“脏腑受到冲击?我什么时候脏腑受到冲击了?”
“薛老说,您的情况不像是外力所致的,更像是受到了什么反噬,主人,您是不是修炼了什么功法?”
“反噬?”
邸阳生陷入沉思,回想起首次吐血之际,他被敌人扼颈,几近窒息,危急关头,他启用了金手指,令两名杀手自相残杀,最后自我了结!
而今日,似乎也做了同样的事情……这是金手指的反噬?对了!很有可能!导致反噬的原因,就是他用金手指杀人了!
“主人?”
茹意焦急地喊道。
“我没事,现在感觉好多了。”
春堂问道:“主人,您饿不饿?奴婢给你去把饭菜热一热。”
邸阳生笑笑:“好,谢谢春堂了。”
“主人,您不用道谢,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用餐过后,邸阳生未作他事,沐浴后便搂着冬香与茹意安然入睡。他闭目沉思,思绪纷飞,若真是因为金手指杀人所致,此番反噬为何比上一次更为严重?
上次只是吐了血,这次却是吐血加昏迷,为什么呢?难道是?上一次自杀的是一个人,今天也自杀了一个人,所以叠加起来反噬更严重了,导致反噬的就是直接让人自杀?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必要进一步印证!
翌日醒来,身体还有些疲惫和虚弱,他支开了冬香,只留下茹意一人,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了她。
“主人,您的意思是说,您是因为说服了别人自杀才导致的反噬?”
“只是猜想,现在还不能确定,需要进一步印证。”
“但是主人,若然是真的,您的身体,奴婢担心……”
“早一日印证,以后才能避免重蹈覆辙,没事的,我觉得我能扛得住!”
用过早膳后,邸阳生在茹意的坚持下前往百草堂复诊,途中,他仍在思索如何验证,此事凶险,会死人的,总不能在家里试验吧!若不是要把自己摘干净,昨日又为何要去把王捕头叫来呢!
走着走着,从车窗向外看去,前面有一群人不知在围观什么,邸阳生叫停了马车。
“茹意,你去看看前面发生何事了?”
不久后茹意返回:
“主人,前面有一女子在卖身葬父,有个富家纨绔正和那女子纠缠。”
“哦?咱们去看看。”
冬香留在马车上等待,邸阳生和茹意挤进人群。
“小美人,你这又是何必呢?只要你愿意做本少爷的小妾,你父亲的棺材钱本少爷出了!”
“这位公子也不必多言,小女子说了,只愿卖身为婢,小妾一事切莫再提!”
“哟呵,你这小辣椒,倒是挺合本少爷的胃口!桀桀桀,实话告诉你,本少爷看上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今日我便站在这,倒要看看,谁敢阻拦本少爷为你父亲送终!”
邸阳生问了问一旁的老乡:
“兄台,这人是谁啊?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嚣张!”
“哎,他是金陵富商王员外的独子,平日里就经常欺男霸女,嚣张跋扈!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子!”
“官府就不管管吗?”
“他爹有钱呗,只要没弄出人命,使点钱,官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哎,看来今日这女娃多半是要被糟蹋了,可怜啊!”
正愁没办法印证金手指的反噬,这不是机会来了吗?
邸阳生歪着脑袋轻声道:
“茹意,给我一把匕首,如果等一下我又吐血了,就赶紧把我送去薛神医那里!”
“主人,您是想?”
邸阳生点点头,茹意正欲再劝,他即刻止住,茹意见没有办法,只能将一柄小匕首暗中递给邸阳生,脸色充满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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