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我邸阳生就是你伊丽莎白的主人!你要对我毕恭毕敬,忠心无二,无论我让你做什么,对你做什么,你都会欣然接受,我的话就是圣旨,你不可违逆!主人开心,你就会开心,服侍主人就是你存在的最大意义!”
呵呵,外国人照样通杀嘛!
伊丽莎白的碧瞳渐渐恢复色彩,随即双膝跪下,那点贵族最后的倔强消失殆尽!恭敬道:
“主人!”
邸阳生靠在躺椅上,勾了勾手指笑道:
“E E!”
伊丽莎白即刻匍匐来到他的脚边:
“既然来到了大乾,就别想着能回去了,好好当好你的奴隶!”
“是,主人,奴知道了!”
“在大乾,奴隶要自称奴婢!”
“是,奴婢知道了!”
“嗯,很好!听闻你们法兰西有一门叫做法式的绝技,向我展示一下吧!”
进口车的质量还是很有保障的,驾驶乐趣挺不错的,车速快,碰撞测试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皆是达到G级!邸阳生很满意!
翌日,在交代过船舶司的官员要封杀罂粟的事宜后,大部队向江州进发!经过十二天的时间,终于进入了宁王的封地。江洲城属于大城池,城墙崇墉百雉,气势磅礴!宁王世子收到暗卫的消息,早早就在城门等候!
一见面,邸阳生就笑着行礼道:
“见过宁王世子!”
世子也拱手道:
“御史大人,一路辛苦了,本世子已为大人备下了接风宴,还望大人赏脸!”
“好说好说,世子,请!”
来到江州城最大的酒楼,宁王世子先安排女眷们入座,然后说道:
“大人,请移步,本世子有事想与大人详谈。”
昭阳一直注视着他们,觉得宁王是不是收到了要查他的消息!
邸阳生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昭阳,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需要我一起去吗?”
“不用,茹意跟着我就行,不用担心。”
来到隔壁的小包间,待茹意把门关好,宁王世子即刻跪下恭敬道:
“主人!”
邸阳生慢条斯理地坐下:
“你单独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并无要事,就是奴仆太久没见着主人,想着给主人请个安。”
“呵呵,你倒是会来事!对了,你那两位侧妃如何了?日子过得幸福吗?”
宁王世子露出谄媚的笑脸:
“回主人,奴仆谨遵主人吩咐,对她们好着呢,变着花样关爱她们!”
“呵呵,是吗?我也有些想念她们了!”
“主人今晚先休息好,明日奴仆在宁王府设宴,让她们好好服侍主人!”
“那我可得见识见识,对了,皇帝让我查一下你父王,你父王可有什么异心?”
“回主人,父王的异心自是有的,整个江州九成的官员都是父王的人,除了一万城卫军,父王还豢养了三万私兵,分别秘密安置在南昌府、饶州府和安庆府等地。”
“这么说来,宁王所图甚大啊!对于我来到此地,他有什么计划吗?”
“回主人,父王对您了解不多,而且仅有一百锦衣卫随行,父王并没有将主人您当一回事,若是真让您给查出些什么,他再动手也不迟,还可以扣押昭阳郡主当筹码。”
“嗯?没把我当回事?是看不起我吗?呵呵,甚好!”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明日见到你父王便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回到大包间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宁王世子便先行离开,这时昭阳才开口问道:
“刚才宁王世子找你谈什么?”
邸阳生用筷子剔着牙,不在意道: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告发宁王的部署!”
“哈?你开玩笑的吧?宁王是他父亲,他会出卖宁王?”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宁王世子只想混吃等死,谋反那么高级的活动不适合他,再说了,他大义灭亲,还可以继承宁王的封号继续鬼混,何不快哉?”
“那他有说宁王有什么部署吗?”
“有啊,江州城近九成的官员都是他的人,城卫军也是他的人,他还豢养了三万私兵,分别秘密安置在南昌府、饶州府和安庆府等地。”
昭阳闻言猛地站起身,急道:
“快,我们现在就走,先撤出江州再说!”
邸阳生吓了一跳:
“为啥要走啊?这不是才刚来吗?我明日还要去宁王府赴宴呢!”
“你脑子有问题吗?宁王摆明了有谋逆之心,这次你来江州,他定会猜出是陛下的授意,宁王会杀了你的!”
邸阳生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淡定,宝贝!你夫君我命好着呢,不会有事的!”
昭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邸阳生表情一变,非常认真地说道:
“没和你开玩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好奏折怎么写,皇帝如何安排人来接收宁王的势力!你一会儿回到别院就写,让皇帝以最快的速度派人来替换江州的官员,还有接管城卫军和那些私兵!”
昭阳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没好气地续道:
“青禾,你也写!昭阳现在脑子不冷静!”
青禾回道:
“是,大人!”
直至返回宁王世子所安排的别院后,昭阳依旧忐忑难安,旋即着手撰写密报。是日深夜,数只飞鸽自别院向京都飞去!
宁王府,宁王独自在书房中看书。
“咚咚咚!”
“进!”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随后又被关上:
“父王!”
“嗯,那什么国安署御史安排好了吗?”
“回父王,儿臣已将其安排在别院里,并邀约他明日来府上赴宴。”
“嗯,吩咐下去,明日好好招待他,听闻其在济宁大开杀戒,本王先试探一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父王,那御史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愣头青,实在是不必太过紧张!”
宁王都没有正眼看他儿子:
“记住!干大事者,务必谨慎!稍有松懈,便是粉身碎骨!”
“是,儿臣记住了!”
“你退下吧,明日把他招待好了!”
“父王,您也早些休息,儿臣先行告退。”
将书房门轻轻合上,宁王世子缓步离去,临行前还不忘回头一瞥,暗道:父王,别怪儿臣狠心,儿臣这么做都是为了主人!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对主人动了心思!
此时,夜色已深,邸惟熙在厢房中手持一书,神情恍惚。这宁王府的日子仿佛度日如年,每当回想起在金陵与范婉玲狼狈为奸、对付邸阳生的往事,她便悔恨交加,泪水不禁悄然滑落。
砰的一声,房门骤然被踹开,邸惟熙惊悸之余,定睛一看,原来是宁王世子,连忙拭去脸上的泪痕,迎笑道:
“夫君,怎么这么晚来找妾身?”
宁王世子见她擦眼泪,不屑道:
“嗯?怎么,看到是为夫你不高兴了?”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妾身只是有些思乡!”
“呵呵,思乡?为夫看你是欠收拾了!”
邸惟熙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你知道吗,你大堂兄来了,他现在可威风了,是当朝三品大员!明日他便会来宁王府赴宴!”
大堂兄?是阳生堂兄吗......若是,若是我跟他好好认错,他会救我出苦海吗?惟熙真的知道错了!
宁王世子露出一抹坏笑:
“看来你很想念你大堂兄啊,怎么,觉得他会救你?你当初那样陷害他,还指望人家会救你?呵呵,本世子告诉你,你既然进了我宁王府,生是我宁王府的人,死是我宁王府的鬼!你一辈子都别想逃!桀桀桀!”
说罢,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皮鞭和一卷麻绳,缓缓向邸惟熙走来!邸惟熙一震,眼神中流露出恐惧的眼神......
一夜静谧,邸阳生安睡了一晚。近一个月的船上生活,又经历了数日马车的颠簸,着实让他疲惫不堪。
一开门,就看见昭阳在等着他:
“咦?你这是想我了?”
昭阳真是受不了他:
“还有心情开玩笑!昨夜我已连夜为陛下撰写了奏折,我们先稳住宁王,避免与他硬碰硬,静待陛下的援军到来!”
“哎,多虑了,放心!一切有我!”
“少爷,宁王府送来请柬,邀您晚上去宁王府赴宴。”
邸阳生接过七星递来的请柬,随手便丢到一边,说道:
“你去回复,说我女眷比较多,让他备好酒菜!”
“是,少爷!”
昭阳拿起请柬看了看:
“你还打算把执信她们也带去赴宴吗?”
“那是当然,不吃白不吃,既然是蹭饭那就放开了吃!”
“你不怕她们有危险?”
“能有什么危险?放宽心!宝贝!”
说罢,他轻轻摆了摆手,随即转身离去。整个下午,昭阳都感到无比煎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跟随邸阳生踏入了宁王府。在宁王世子的引领下,他们一同来到了宴会厅,宁王主动见礼:
“御史大人,久仰久仰!”
邸阳生拱拱手:
“您就是宁王吧,果然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钦敬钦敬!”
“昭阳见过王叔爷!”
“呵呵,昭阳啊,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记得当年在京都时,你也才三四岁,本王还曾抱过你!”
一顿没有营养的寒暄,众人落座,一杯酒过后,宁王笑道:
“不知御史大人这次来我江州,所为何事啊?”
邸阳生嘴角一弯:
“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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