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妇女手臂上那层已被冻坏、又被热水烫过的皮肉,竟被完整地撕扯下来,露出了惨白的手骨。
这一幕,让许多少年队员面色惨白,几近呕吐,但他们在威压下只能强忍,内心的惊骇与恐惧却无法平息。
如果说冻伤实验是缓慢的凌迟,那么活体解剖则是更为直接和血腥的屠杀。
少年队员们还被要求观看或协助活体解剖实验。
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活生生的“马路大”被固定在解剖台上。
戴着口罩和橡胶手套的日军军医,手持手术刀,冷静地划开受害者的胸腔和腹腔。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内脏被逐一取出,用以观察细菌或病毒在不同器官的感染效果。
生命迹象在解剖过程中逐渐消失,而军医们则像是在处理一件普通的实验器材,记录着数据,讨论着“成果”。
解剖的目的,有时是为了获取感染后的器官样本,有时则纯粹是为了进行外科手术训练。
细菌实验是731部队的核心。
日军培养了大量鼠疫、霍乱、炭疽等致病菌。
他们强迫“马路大”吸入含有病原菌的气溶胶,或者在其食物、饮水中投毒。
少年队员们目睹着感染者在隔离室内痛苦地挣扎、抽搐,最终在极度痛苦中死亡。
这些场景,最初让他们极度不适,但在日复一日的强迫观看和军国主义思想的灌输下,部分少年原本纯真的天性开始被血腥扭曲,变得麻木甚至参与其中。
部队的暴行远不止于此。
为了研究人体在不同气压下的耐受极限,日军还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真空实验。
受害者被关进一个特制的透明压力舱内。
随着舱内空气被逐渐抽走,气压急剧下降。
舱外的人可以清晰地看到,舱内的受害者开始剧烈挣扎,眼球凸出,腹部因体内气体膨胀而高高鼓起,最终在极度痛苦中内脏破裂而亡。
此外,还有毒气实验、鼠疫炸弹的效能测试、以及各种难以尽述的性实验和变态奸淫……
这些罪行在集中营、占领区、战俘营内普遍发生。
日军以科学研究的之名,行法西斯暴政之实,犯下了罄竹难书的兽行,致使无数生命惨遭杀戮。
时间进入1945年初夏,日苯军国主义的失败已经不可避免。
在垂死挣扎中,石井四郎变得更加疯狂,他寄希望于大规模使用鼠疫炸弹来扭转战局,试图以此拯救所谓的“大苯本帝国”。
他命令部队加紧生产细菌武器。
然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法西斯的覆灭近在眼前。
苏联红军对日宣战,出兵种花家东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溃了关东军。
731部队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
尖锐的哨声在731部队本部的广场上响起。
参谋官宣布全体紧急撤退,在撤离前,必须销毁所有关于731部队的秘密痕迹。
日军开始焚烧文件,炸毁主要的实验设施,处决剩余的“马路大”,企图抹去他们在这里犯下的一切罪证。
撤退过程也是一片混乱。
在销毁细菌温床时,一名叫伊东的队员不慎划破手而被感染。
同伴秋山扶着他,与其他队员一起登上了唯一的逃亡列车。
列车开动后,伊东和一名女医官司病情加重,细菌在密闭的车厢内不断扩散,引起了更大的恐慌,这列逃亡的列车俨然成为了一列“死亡列车”......』
嬴子慕蜷缩在沙发上,不再是之前看电影时那种默默流泪的悲伤。
此刻的她,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从她紧捂着脸的指缝中断断续续地漏出来。
她哭得那样厉害,以至于呼吸都变得困难,开始不受控制地打嗝,每一次抽噎都带着明显的、令人心疼的顿挫。
泪水早已浸湿了她的手掌和袖口,脚边的垃圾桶里,用过的白色纸巾已经堆成了一个小山丘,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承受的巨大冲击和崩溃。
她以为自己早已看过一遍,可以相对冷静地面对。
但当那些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暴行,在一次以如此具体的方式呈现眼前时,那种源于同族血脉的悲恸、对人性之恶的恐惧与愤怒,还是瞬间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掌,轻轻落在了她剧烈起伏的后背上,带着稳定而规律的力度,一下,又一下,为她顺着气。
是嬴政。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既没有泪痕,也没有明显的怒容,甚至比看电影时那显而易见的阴沉看起来还要“平静”一些。
但这种平静,更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水面无波,底下却涌动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
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几乎凝成了实质,使得以他为中心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冰冷。
那是一种被压缩到极致的、引而不发的雷霆之怒,比任何疾言厉色都更令人心悸。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只曾经执掌乾坤、挥斥方遒的手,笨拙却又坚定地,试图安抚痛哭失声的女儿。
坐在另一侧单人沙发上的秦王政,状态与嬴政相似,却又因年轻而更显锋芒。
他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皮质扶手,手背上的青筋如同虬龙般凸起,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那坚固的材质捏碎。
他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中,是翻涌着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意与冰寒。
他周身的气息,像是一柄出了半鞘的绝世凶兵,寒光凛冽,渴望着饮血。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嬴子慕无法抑制的啜泣声和打嗝声,以及嬴政那沉稳却带着无形重压的拍背声。
两种声音交织,映衬着两位帝王那沉默却足以焚天煮海的怒火。
过了好一会儿,嬴子慕的哭声才渐渐平息下来,虽然还在不住地打嗝,身体也因刚才的情绪爆发而有些脱力。
她抬起红肿的眼睛,看向身旁的嬴政,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嗝:“嗝……阿父……我……嗝……我控制不住……”
嬴政停下了拍抚的手,深邃的目光落在嬴子慕悲伤的脸上,低沉开口,声音因压抑着什么而比往常更加沙哑:
“无事,此等……兽行,闻之者,焉能无动于衷。”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窗外沉沉的夜色,那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落在了那片曾经饱受蹂躏的土地上,语气森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此恨,当以血偿。”
这简单的六个字,如同最冷的冰,最烈的火,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掷地有声。
秦王政也在此刻猛地站起身,他走到窗边,与嬴政并肩而立,望着同一个方向。
他没有说话,但那挺直的背影和紧握的双拳,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与嬴政,与这跨越时空的愤怒,完全一致。
来自两千年前的古老帝王的怒火,也在此刻被彻底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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