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箭筒给我拿来,直接炸了这玩意儿!”谢逸凡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的暴躁与愤怒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扯着嗓子大声吼道,那声音仿佛能冲破云霄,震得周围的树叶都簌簌作响。
火箭筒被留在了外面车上,一听这话,队员们瞬间热血沸腾,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其中一名队员双腿猛地一蹬地,如同离弦之箭般“嗖”地一下冲了出去,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老长。
“寨主,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探探楼里有没有人再动手炸吧。”张文斌小心翼翼地凑到谢逸凡身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轻声提醒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
他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万一咱们把楼炸塌了,里面要是有无辜的人,那可就酿成大祸了,到时候咱们可就成了杀人凶手。”
谢逸凡不屑地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脸的轻蔑,冷冷地说:“你在做白日梦吧!有这邪门玩意儿在,楼里怎么可能还有活人?这榕树如此诡异,阴森森的,楼里的人早就死绝了,说不定都变成白骨了。”
虽说对张文斌的话根本不信,但谢逸凡转念一想,觉得到楼里找一下也无妨,不然这一趟可就白来了,啥收获都没有。
于是,他一挥手,带着队员们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办公楼前面绕过去。
结果刚转到东南角,众人齐刷刷地“卧槽”一声,声音中满是震惊,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东西。
只见一棵比后面那棵还要大的榕树就栽种在大楼门口不远处,那榕树粗壮的树干好似恶魔的身躯,狰狞而恐怖。
张牙舞爪的生气根肆意伸展,像无数条毒蛇,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随时都要将人吞噬。
“这帮农科院的人是咋想的?弄了这么两个玩意儿种在楼前楼后,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吧?说不定他们自己都被这榕树害死了。”一名队员忍不住吐槽道,脸上满是疑惑和愤怒,眉头皱得紧紧的。
“就是啊,这不是自寻死路嘛!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另一名队员也跟着附和,一边说一边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对农科院人员行为的不解。
这时,一名队员不死心,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他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咬了咬牙,双手紧紧握住石头,用尽全身力气朝榕树砸去。
石头刚落在生气根上,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瞬间被缠住拖进了树荫深处,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这下,就连一向沉稳的张文斌都不说话了,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明摆着的事儿,有这两个‘树妖’在,楼里就算有人也出不来,这么长时间早就被饿死了,说不定都饿得只剩皮包骨了。”一名队员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脸上满是惋惜。
这会儿,谢逸凡倒是冷静了下来,他摸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看来得用其他办法对付这两颗榕树了。系统对提取目标的完整度有要求,要是用火箭筒炸碎,那可就有点浪费了,说不定会影响咱们的收获。”
......
他看到院墙东侧有几个车库,眼睛突然一亮,如同发现了宝藏一般,心中有了主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透着自信和狡黠。
伴随着装载机“轰隆隆”的轰鸣声,一名队员坐在驾驶室里,双手紧紧握住操纵杆,把铲斗伸至最前方,然后用重物压在油门踏板上,调整好方向固定后,便从车上跳了下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脸上带着一丝决然。
装载机冒着黑烟,气势汹汹地向门前的大榕树冲去,仿佛一头愤怒的野兽。
原来,谢辉宗想用装载机把树干铲断,现在就看这个主意的效果如何了,众人都紧紧盯着装载机,大气都不敢出。
众护卫都紧紧盯着装载机,眼睛一眨不眨,不停地给它加油打气,声音此起彼伏。
“加油,撞死它!让它知道咱们的厉害!”
“快!再快点!!”
装载机刚进入柳枝的范围,周围的生气根立即疯狂地向它缠绕过去,像无数条绿色的蟒蛇,张牙舞爪地扑向装载机。
生气根与装载机碰撞,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但都被装载机强大的冲击力纷纷拉断。
不过,装载机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像一头疲惫的野兽。
随着装载机距离树干越来越近,更多的生气根缠绕过来,把装载机裹得严严实实,像给它穿上了一层绿色的铠甲,最后装载机不动了,就连轰鸣声都随之消失,仿佛被榕树征服了一般。
“唉!”众人一起叹气,脸上满是失望,有的队员甚至低下了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但谢逸凡却没有气馁,他握紧拳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像一盏明灯,照亮了周围的人。
后面,谢逸凡又指挥着队员用汽油火烧。
队员们提着油桶,小心翼翼地将油泼在榕树上,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谨慎,生怕引发意外。
然后点燃火把扔过去,火把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带着希望的光芒。
然而,这玩意儿竟然连火都给压灭了,火苗刚一接触榕树,无数树根就铺天盖地覆盖过过来,火焰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灭了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次,连一向沉稳的谢逸凡都仰头长叹,脸上满是无奈,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在与命运抗争。
诶?谢逸凡仰头的时候,突然发现办公楼顶楼的一扇窗户后面好像有什么在晃动。
他赶忙拿起望远镜一看,眼睛紧紧贴在望远镜上,这次看清楚了,居然是一双手臂举着一张白纸在不停地晃着,白纸在风中飘动,像一只白色的蝴蝶。
白纸上面写着“救命!”两个大字,字迹歪歪扭扭,但十分醒目。
“快看,楼上有人!”谢逸凡兴奋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花朵。
众人中有望远镜的纷纷拿出来向上看去,眼睛紧紧盯着楼顶,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有的队员甚至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座办公楼里面竟然真的有活人存在,他们究竟是怎么在两棵大榕树的前后夹击下活下来的?这简直是个奇迹啊!”一名队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说道。
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好奇,“想到这儿,我都有点毛骨悚然了。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军营的食堂,有充足的食物和水,只是一座普通的办公楼而已,他们这么长时间吃的是什么?难道是吃树皮?”
谢逸凡心中暗下决心,眼神变得冷峻起来,像一把锋利的剑,说道:“要是楼里的人为了生存敢对人类下嘴,不管他有多大的学问,找到多少新作物,也决不能饶恕,这是不容触犯的底线!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查清楚。”
这时候,楼上的人手里又换了一张纸,上面写着:“院西墙仓库”几个字,要不是手里的望远镜给力,还真看不清。
那字迹虽然潦草,但却充满了求生的欲望。
“就是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用白纸写,直接喊不行啊。难道他们怕惊动榕树?”
“直接说话”罗峰的大嗓门一喊,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震得周围的树叶都微微颤抖。
楼上马上又换了张白纸,写着“声音、震动、惊动”。那白纸在风中飘动,仿佛在诉说着楼里人的恐惧。
“这是啥意思啊?”众人纷纷议论起来,脸上满是疑惑,有的队员皱着眉头,苦苦思索,有的队员则交头接耳,互相交流着自己的想法。
就在众人正琢磨这句话的意思时,可能楼上的动静稍微大了一点,榕树的生气根迅速穿过窗户玻璃向楼里伸去,像一把把锋利的长剑,带着致命的威胁。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逸凡大惊失色,这才明白“声音,震动、惊动”的意思,他赶忙大声喊道:“快,几名护卫对着大树扣动扳机!别让榕树伤害到楼里的人。”
“砰砰砰”枪声和子弹吸引了榕树的注意力,榕树的生气根迅速从楼里收回,对着谢确宗他们的方向努力伸展了几次,像是在示威,那树根在空中挥舞,仿佛在发出愤怒的咆哮,然后才安静下来。
随后,谢逸凡为了扰乱大榕树的感知,掩护楼里的人,安排了几名护卫站在大榕树的攻击范围之外,不停地向树根开枪、扔石头,扔土块,总之就是干扰它。
过了好一会,楼上的白纸再次出现,众人一起欢呼起来,兴奋地喊道:“刚才那个人还活着!真是太好了!”那欢呼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喜悦和希望。
白纸上写着:“tcdd强力除草剂。”那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但却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谢辉宗正在奇怪,强力除草剂是什么意思。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不解。
旁边的张文斌脸色一变,急忙对谢逸凡说道:“老板,这东西我知道,是一种剧毒的化学品,作用是杀死植物。咱们可得小心使用,不然会引发严重的后果。”
谢逸凡大喜,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两颗明亮的星星,说道:“这玩意儿不止好拿来对付大榕树吗?说不定能轻松解决这两个麻烦。”
至于张文斌在他耳边说的什么对环境的危害之类的话,他跟没听见一样,满不在乎地说:“只是对付两棵大榕树,又不是到处乱洒,哪有这么严重。咱们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再说。”
果然,楼上的白纸又马上写道:“剧击、勿触、小心!”那字迹写得十分匆忙,仿佛时间十分紧迫。
过一会又换成:“防护服、稀释喷洒”。那白纸在风中飘动,像是在传递着重要的信息。
谢逸凡手一挥,果断地安排田小虎小队去西墙库房拿这种强力除草剂,特意嘱咐他们一定要小心,不要直接接触。
田小虎拍着胸脯保证道:“寨主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我们也不会退缩。”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一会的功夫,田小虎他们拿着4个玻璃瓶和几套喷洒农药的防护服回来。那玻璃瓶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防护服则显得十分厚重。
谢逸凡一看,深色的玻璃瓶就跟装糖浆的瓶子一样,上面写着“tcdd强力除草剂”,特意标识了剧毒字样。
他有点怀疑,皱着眉头说道:“就算是剧毒,这么点量,能杀死榕树吗?可别白忙活一场。”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一名队员豪气地说道,脸上充满了期待。
谢逸凡让徐壮强、林长河和几名枪法好的战士穿上防护服,做好开枪的准备,他们的动作十分迅速,不一会儿就穿戴整齐。
又让力气最大的罗猛充当“投弹手”,实在是不具备稀释喷洒的条件,榕树太凶了,完全没办法靠近喷洒。
罗猛这家伙拿着一瓶强力除草剂,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胸脯说道:“看我的!”
然后一路助跑到大榕树的攻击范围外,眼睛紧紧盯着榕树,眼神中透露出专注和坚定。
他狠狠地把瓶子扔出去,然后转身就跑,边跑边喊:“这玩意儿可是剧毒,我可不想沾上!大家也都小心点。”
他可不傻,没听说这玩意儿是剧毒吗,他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就在瓶子将要接触到柳条的时候,徐壮强几个人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
他们的手指十分灵活,眼神紧紧盯着瓶子。
“啪”的一声,瓶子被炸得粉碎,药剂呈雾状向大榕树罩落,像一层神秘的薄纱,带着致命的威胁。
徐壮强他们根本不看效果,一起往后跑,生怕被那剧毒的药剂沾上,嘴里还喊着:“快跑啊,别被毒到了!大家离远点。”
等到他们跑出去几十米转身一看,都吓住了。
那棵大榕树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舞动枝条和生气根,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挣扎,那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但无济于事,大片的树叶像下雨一样掉落,那些枝条也渐渐无力的垂下。
一会的功夫就连枝条都纷纷掉落,在树干地下堆成了小山,露出了光秃秃的树干,像一根被剥了皮的巨棍,显得十分凄凉。
谢逸凡也被吓住了,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人类居然能发明这么厉害的药剂,小小一瓶就把这颗让我们束手无策的大榕树轻易给弄死了。这药剂的威力也太大了。”
“你说的对,这东西真可怕,决不能乱用。不然会引发不可收拾的后果。”谢逸凡拍了拍张文斌的肩膀,脸色郑重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生命的敬畏。
接着众人如法炮制,给楼后面那棵大榕树也喂了一瓶。
这一次,大家更加谨慎了。
罗猛再次充当投弹手,他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更加迅速地完成投掷动作,嘴里还喊着:“看我的,我绝对不会失手。”徐壮强等人也更加精准地开枪,确保瓶子能在合适的位置被炸开,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专注和认真。
不过这次大家的动作更小心了,仿佛周围充满了危险,每一个细节都不敢忽视。
两棵大榕树死了,谢逸凡他们却站在楼门口旁边,不敢靠近,谁知道那种强力除草剂的范围有多大?
他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这药剂不会飘过来吧?”一名队员担心地问道,脸上满是忧虑,眉头皱得紧紧的。
“应该不会,咱们离得这么远呢。而且风是往那边吹的。”另一名队员安慰道,但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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