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使了个眼色——乌鸦那张臭嘴怕是话没说完就得再打起来。笑面虎吴志伟上前扔出 ** :“大天二不是我们杀的!”
洪兴众人瞬间变脸。这算什么屁话?铁板钉钉的事还想翻案?见有人要骂,蒋天生抬手制止,吴志伟继续道:“你们所谓的 ** ,是不是只听丁瑶那女人说的?”
“是又怎样?”山鸡反问,“她为这事重伤昏迷,要不是抢救及时命都没了。除了当天在场的乌鸦,谁会对女人下死手?”
“哈!”吴志伟讥笑摇头,那表情激得众人青筋暴起,“你们居然信她?不知道该说蠢还是天真。”他早发现关键——两次火拼丁瑶都在死人堆里活下来,连三连帮龙头都死了,她却能全身而退指认蒋天生,这女人绝对有问题。
“蒋先生,报纸说您杀了雷功,是假的吧?”吴志伟突然转向蒋天生发问。
蒋天生沉吟片刻,轻轻颔首。
啧啧,这事不就明摆着么?丁瑶连蒋先生都敢算计,糊弄你们几个直性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众人面露不忿,正欲争辩,却被吴广智抬手制止。
我们东星的人,特别是乌鸦,从不像某些孬种敢做不敢当。所有弟兄都召集盘问过,那天根本没人动手。
丁瑶散布假消息,分明是要挑拨三联邦和洪兴火并,好为暗算雷功铺路!
你是说...雷功死于丁瑶之手?
吴广志的推断令众人将信将疑。但当排除所有不可能后,剩下的答案再荒谬也必定是 ** !
这番鞭辟入里的分析很快说服了蒋天生。唯独被仇恨蒙蔽的陈浩楠仍不甘心——且不论吴广志所言真假,若非乌鸦先前挑衅,丁瑶又怎有机会对大天二下手?
吴广志瞥见陈浩楠神色,心知难以说通,转而盯住山鸡:听说最后是你掩护大天二撤离?
见山鸡阴沉着脸,他冷然道:那批突袭者直取丁瑶,与乌鸦无关。东星可以破例让弟兄们挨个接受盘查。
诚意给足了。若还有人甘当棋子——吴广志声线骤寒,东星奉陪到底!
蒋天生挑眉望向骆驼。见这位东星龙头默许的姿态,明白已是最后通牒。以对方身份肯让步至此,已是给足颜面。
要打要和给个痛快话!磨叽个屁!乌鸦突然拍案叫嚣,打破僵局。
骆驼对此并未阻拦,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显然是最佳策略。
陈浩楠脸色阴沉,目光死死盯住乌鸦。
然而,沉默片刻后,他终究长叹一声,不再多言。
在蒋天生和骆驼的注视下,这场冲突终究未能爆发。
继续纠缠只会徒增闷气,不如就此作罢!
“蒋先生,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不会再追究……”
就在陈浩楠准备离开时,山鸡突然喊道:
“陈宇!一定是他!”
骆驼等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什么意思?说清楚。”
“王宝死前也曾得罪过陈宇。靓坤的死更明显,他把关佳惠关在楠乡码头,结果自己丧命,还让湾仔炝神破了大案!大天二死前,也是因为我们上门辱骂陈宇。就连雷功想对付陈宇的事,他也……”
说到最后一句,蒋天生轻咳一声,山鸡立刻闭嘴。
但在场众人都是 ** 湖,立刻听出端倪——雷功的计划,恐怕早被蒋天生的人泄露给了陈宇。
骆驼讥讽一笑,对蒋天生的虚伪嗤之以鼻。
雷功好歹是为自己的女人出头,可蒋天生刚与人合作,转头就出卖对方,这般品行,实在令人不齿!
蒋天生仿佛未察觉话中讽刺,只是淡淡道:
“这些事确实有些巧合,但全算在陈宇头上,未免太牵强。”
除了靓坤之 ** 激怒陈宇而留下痕迹,其余事件中,陈宇始终隐藏极深。
他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一旦高调,必招致各方忌惮。
社团能容忍新人慢慢掌权,却绝不会允许一个四处挑事的野心家突然崛起。
毕竟,港岛地盘有限,若有人肆意搅局,只会让所有人不得安宁。
正因他隐藏得当,在场无人相信山鸡的指控。
但为稳妥起见,骆驼还是开口示意。
乌鸦、广志,你们去陈宇的场子探探风声。
蒋天生略一沉吟,轻轻颔首。
浩楠、山鸡,你俩也跟去,多带些弟兄,别着了道。
四人闻言俱是心领神会。
除却笑面虎,其余三人皆在陈宇手上栽过两回跟头。
此番虽是联手寻衅,暗地里却也在较着劲。
若此番露了怯,怕是要折了社团颜面。
浩楠与乌鸦更是各怀心思。
乌鸦上门生事,实为大天二殒命的祸首。
浩楠岂会因三言两语便揭过此节?不过暂压心头,隐而不发罢了。
乌鸦素来横行无忌,何曾受过当面赔罪的窝囊气?
此番正想借机给浩楠个下马威,一泄胸中郁结。
双方同床异梦,各有盘算。
蒋天生与骆驼心知肚明,却未加调停。
此行只为试探陈宇,又不是真要兄友弟恭,要那表面和气作甚?
若非近来怪事频发,幕后 ** 欲将各社团玩弄于股掌之间。
骆驼心中没底,不愿树敌,否则即便此事纯属乌有,他也懒得理会。
港岛社团打打杀杀,哪家没折过弟兄?
区区一个大天二,死了便死了,值得大动干戈?
骆驼知乌鸦憋着火,此番也是存心给他个撒气的由头......
两路人马迅速集结,各领千人,合计四千之众。
值得一提的是,浩楠麾下人马俱是向蒋天生借调。
此举又招来乌鸦一番奚落。
嘴上硬气,实则是个光杆司令!
乌鸦这张破嘴,连广志都听得直皱眉。
沿途双方唇炝舌剑,唾星四溅。
知情的道他们是联手找陈宇晦气。
不知情的还当两帮人马约架,眼看就要血溅长街。
虽骂得凶险,到底还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笑面虎提心吊胆地带着人,总算跌跌撞撞赶到了红浪漫。
大厅空间有限,四人各自只带了百来号小弟进去,其余人马守在外围随时接应。
最近生意不景气,即便临近营业黄金时段,场子里稀稀拉拉坐着不到一半客人。
见两帮人马气势汹汹闯进来,客人们纷纷缩着脖子想溜——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吴广志一摆手,几个机灵的小弟立刻堵死了所有出口。客人们被连推带搡赶进舞池,像待宰的羔羊般挤作一团。
陈浩楠眉头紧锁。他向来讲究冤有头债有主,从不对无关人员下手——这些客人跟陈宇能有什么瓜葛?收拾他们纯属白费力气。
但此刻复仇的怒火烧红了眼睛,大天儿的血债让他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
哟,哪路神仙这么不懂规矩?连客人都敢动?胡智彪晃着酒杯踱出来,嘴角挂着讥笑,混这么多年都混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懂规矩?吴广志上前咧嘴一笑,开门做生意连迎客的礼数都没有,弟兄们来了半天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看不起我们,还不能发发脾气?
胡智彪眯眼扫视,认出了这几个熟面孔:乌鸦、陈浩楠、山鸡......今天这是唱哪出?八方阎罗聚会?
但这不是他们撒野的理由!
东星五虎改当宠物猫了?被洪兴的人牵着鼻子走?胡智彪故意冲着最易怒的乌鸦挑眉。这话像火星子,瞬间点着了 ** 桶。
放 ** 屁!乌鸦额角青筋暴起,要牵也是老子牵他们!
陈浩楠和山鸡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若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强压着怒火,单凭对方这句话就足以让他们与乌鸦当场火拼。
江湖中人最重颜面,若被人当众羞辱还忍气吞声,不用多久就会众叛亲离,沦为笑柄。
管好你的狗。陈浩楠目光如刀锋般刺向胡智彪,话里藏针,叫正主出来说话!
再当缩头乌龟,别怪我们砸了这场子!
胡智彪闻言反唇相讥:好大的口气!今天要是伤着一位客人,你们休想竖着出去!
清脆的耳光声骤然炸响。笑面虎甩着手掌,戏谑地睨着身旁捂脸瑟缩的辣妹:是这样吗?见对方不敢吭声,他忽然刀光一闪,锋刃划破衣衫,在雪白肩头留下两道血痕。
场中顿时口哨四起,淫词秽语不绝于耳。
胡智彪你发什么愣!二楼传来陈宇的厉喝,自家场子让人撒野,传出去还混不混了?关门!动手!
乌鸦一伙人脸色骤变。他们今天带足了人马,没想到对方竟敢先发制人。陈浩楠与山鸡交换眼神,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这场景似曾相识。
通道处突然 * 动起来。笑面虎布置的防线转眼被冲破,马仔们像破麻袋般被踹倒在地。包冰带着人马沿墙围成半圆,彻底封死大门。场外留守人员见状怒吼:都他妈愣着干嘛?冲进去!
“救了老大一命,当上头马能捞多少好处,还用我多说?”
一群人或是为义气,或是为利益,结果都一样。
他们拼命往入口挤,想冲破封锁救出陈浩楠等人。
可门框就那么大,能同时交手的不超过十人。后面就算挤来千军万马又如何?除非他们想把前排的自己人踩死,否则短时间内根本冲不破大门。
守门的是坤仔一伙,个个经过百万级别的高阶格斗强化,身手不输刚被召唤的封于修。要知道,封于修当初单炝匹马就能横扫大天二带的三十多人,自己毫发无损!由他们守第一道防线,面对同等数量的敌人,就像狂风巨浪中 ** 的礁石。
惨叫声此起彼伏,拼斗声越来越激烈。门口很快躺满人,起初只是被卸了胳膊,没致命伤。可王八壳也经不住万人踩,随着倒下的人增多,后来者难免踩踏。结果很多人没被对手打垮,反被自家兄弟踩成重伤,讽刺至极。
更糟的是,冲击的双方是东星和洪兴,本就积怨。有人见对头倒地,还故意补两脚泄愤。混乱愈演愈烈,可门口始终没人能冲进来。
大厅里,陈浩楠等人刚想动手,就被数倍于己的暴兵包围。一楼二楼站满肌肉虬结的凶汉,个个面目狰狞,冷笑连连。他们按陈宇命令冲出,迅速堵在人群前筑起人墙。还有人脱下衣服裹住那辣妹,她已哭成泪人。
“放心,谁动的手,必让他偿还!”陈宇的声音冰冷刺骨。
“其他人老实待着,这次不追究,否则——同等处置!”
同等处置?之前陈宇说过,客人受半点,十倍奉还!
**
同样的下场,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
乌鸦和陈浩楠等人原本蠢蠢欲动,此刻却心生犹豫,动作也迟疑起来。
吴广志察觉到情况不妙,急忙看向乌鸦等人,厉声说道: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被陈宇逐个击破,谁都别想好过!”
这番话很有道理,乌鸦三人纷纷点头认同。
然而,陈宇冰冷的声音随即传来,带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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