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国大阪,松涛馆总馆的青石道场泛着冷光。林小羽身着素色练功服,腰间别着卷成筒的六合劲谱,站在道场中央。道场四周的木架上,整齐排列着松涛馆流的段位带,从白到黑,层层叠叠如凝固的浪涛。陈默扛着摄像机蹲在角落,镜头对准道场入口——那里,松涛馆总馆长山田雄一正踩着“三战步”缓步进来,脚下的木屐碾过青石缝里的细沙,发出“咯吱”的脆响。
“林先生,松涛馆流的切磋,从不用花架子。”山田雄一身高近两米,肩宽如门板,双手握拳时指节凸起如老茧,“我练‘平安型’三十年,腿法能踢断碗口粗的木桩,你若怕了,现在认输还来得及。”他身后的二十余名弟子齐齐鞠躬,腰间的黑带在晨光里泛着油亮的光,道场墙上“刚健不屈”的匾额,被阳光照得刺眼。
李老坐在场边的木凳上,指尖捻着胡须:“松涛馆的‘弓步冲拳’讲究‘力从地起’,你留意他下盘的劲。”赵山捧着便携机,镜头直对山田的膝盖——那里的练功服磨出了破洞,露出的皮肤泛着青紫色的老茧,显然是常年踢桩练出的硬功。
林小羽没说话,左脚轻轻点地,丹田内的盘古精血缓缓流转,皮肉下泛起一层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青芒。他想起李老说的“松涛馆腿法走直线”,便沉肩塌腰,摆出“六合桩”的起势:左手护胸,右手前探,掌心对着山田的膝盖,如螳螂蓄势待发。
“狂妄!”山田雄一怒喝一声,左脚猛地踏向地面,青石道场竟被踩出半分深的脚印。他身形如箭般前冲,右腿如铁棍般直踢林小羽胸口,正是松涛馆流的招牌腿法“前踢”,脚尖带着风声,竟能刮起地上的细沙。
陈默的摄像机“嗡嗡”转动,镜头里山田的腿影如一道黑闪电。就在脚尖离林小羽胸口不足三寸时,林小羽突然侧身“闪步”,右手如灵蛇般探出,食中二指精准点在山田的“曲池穴”上——这穴在肘弯内侧,是松涛馆流腿法发劲的关键穴位。
“嘶——”山田只觉肘弯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那痛竟顺着手臂往上窜,眨眼间蔓延到整条胳膊,比被烧红的铁钎戳了还烈。他的腿劲瞬间泄了,身体踉跄着向前扑去,林小羽顺势后退半步,左手“挂手”轻拨他的后腰,指尖在“命门穴”上又一点。
这一下更狠,山田只觉后腰像是被重锤砸中,痛觉陡然放大,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扎他的骨髓。他“扑通”跪倒在青石上,双手捂着后腰蜷缩成一团,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浸透了练功服。更让他羞愤的是,小腹突然一热,一股湿热顺着裤腿流下来——竟是痛得大小便失禁了。
道场里的弟子们都惊得站了起来,有人刚要上前,就被李老的眼神逼退。“松涛馆的‘前踢’,发劲全靠腰肘联动,点了曲池卸劲,点了命门破势,这是螳螂拳的‘点穴卸劲法’,不算犯规。”李老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你们馆长说不用花架子,那就要认真功夫。”
山田雄一挣扎着抬头,眼里满是怨毒,突然猛地起身,右手抄起木架上的一根实木棍,朝着林小羽的后脑砸去。那棍子足有手臂粗,抡起来带着“呼呼”的风响,显然是想下死手。
众人都惊呼起来,陈默赶紧推近镜头,却见林小羽仿佛背后长了眼,左脚轻轻一旋,身体如陀螺般转了半圈,后背正对着砸来的木棍。“嘭”的一声闷响,木棍结结实实地砸在林小羽的后背上,竟“咔嚓”断成两截,木屑飞溅。
林小羽纹丝不动,后背的练功服连个印子都没留下。他缓缓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山田,淡淡道:“松涛馆流的‘器械术’,就这点力道?”说话间,他右脚向前踏出半步,右手“刁手”如钳,一把抓住山田的手腕,指尖在他“足三里”上狠狠一按。
“啊——!”山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膝盖一软再次跪倒,整条腿像是被抽了筋,痛得他浑身抽搐。林小羽的指尖还在加劲,那痛觉如潮水般涌来,放大了百倍不止,他眼前一黑,竟直接晕了过去,裤腿上的湿痕顺着青石缝,漫出淡淡的腥气。
“拍下来了吗?”陈默低声问小赵。小赵举着便携机点头,屏幕里清晰地录下了木棍断裂的瞬间,还有林小羽后背那层若隐若现的青芒:“连木棍断口的纹路都拍清了,这肉身硬得跟铁似的,比测劲石还结实。”
离开总馆时,道场里的弟子们都低着头,没人再敢出声。林小羽走在前面,鞋底沾着的青石粉末轻轻掉落,李老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笑道:“盘古精血养出的肉身,果然是刀枪不入,刚才那棍子要是砸在常人身上,早把脊梁骨砸断了。”
下一站是京都的分馆。这馆建在半山腰,道场是木质结构,踩上去“咚咚”作响。分馆长佐藤健是山田雄一的师弟,据说最擅长“双节棍术”,此刻他正握着两根缠着黑布的双节棍,在道场里转着圈,棍梢擦过木柱,留下一道道浅痕。
“林先生,总馆的事我听说了。”佐藤健的眼神阴鸷,“但那是山田师兄大意了,我这双节棍,能打碎三公分厚的钢板,你敢接吗?”他说着,猛地甩动双节棍,“呼呼”的棍风扫过林小羽的脸颊,带着一股冷硬的戾气。
林小羽依旧摆着“六合桩”,左手缓缓抬起,掌心对着双节棍的轨迹。陈默把摄像机架在木梁上,从上往下拍——这样能清晰拍到棍与手的接触瞬间。佐藤健大喝一声,双节棍如流星般砸向林小羽的左肩,棍梢带着破空声,眼看就要砸中。
就在这时,林小羽的左手突然动了。他手腕外旋,掌心如吸铁石般“粘”住棍梢,同时右手“劈掌”快如闪电,掌根对着佐藤健的手腕劈去。这招是螳螂拳的“粘手劈腕”,掌根带着透劲,刚好劈在他握棍的“阳溪穴”上。
“啊!”佐藤健只觉手腕一麻,双节棍“当啷”落地。他还没反应过来,林小羽的左脚已经踏到他身前,膝盖对着他的“血海穴”轻轻一顶。这穴位在大腿内侧,是松涛馆流“弹腿”发劲的要穴,被顶中的瞬间,佐藤健只觉整条腿都麻了,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骨头。
痛觉越来越烈,像是被放大了百倍,佐藤健“扑通”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大腿翻滚,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蚯蚓。他想挣扎着起身,却发现小腹一热,竟和山田雄一一样,失禁了。道场的木地板吸着湿痕,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松涛馆的双节棍,全靠手腕和大腿联动发劲。”林小羽捡起地上的双节棍,轻轻一拧,那根能打碎钢板的棍子,竟被他拧成了麻花,“可惜,你们只练了硬劲,没练卸劲,一戳就破。”他把拧成麻花的棍子扔在佐藤健面前,木头上的黑布被劲气震得片片剥落。
陈默赶紧拉近镜头,拍那根麻花状的棍子,还有佐藤健脸上的绝望。小赵则蹲在地上,拍木地板上的湿痕和佐藤健抽搐的腿:“这细节太真实了,比任何演出来的都狠,纪录片里放这段,绝对能让观众看清真功夫和花架子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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