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路撒冷的疫情虽被林灵素以“天坛祭天”“气化医药”之法遏制,但瘟疫的阴影已如风中残烬,悄无声息地飘过地中海,蔓延至罗马帝国的边境与西北欧的城邦。商船与军队成了病毒的载体,特拉布宗的陷落、圣城的动荡,皆为这场浩劫铺就了暗流汹涌的道路。罗马的市集再无往日的喧嚣,日耳曼的丛林间弥漫着咳嗽与哀鸣,甚至连伽尔巴严整的军营中也出现了倒下的士卒——这一次,敌人是无形的。
一、医者渡海,仁心为楫
汴京的御书房内,八百里加急的疫报与林灵素的奏疏同时呈于御前。宋徽宗抚摩真红真罡瓷笔洗,目视西方,沉吟不语。朱熹立于一侧,肃然道:“林道长以‘神无方’融通万民之气,正是‘仁’之显用。然疫疾跨疆越界,非一城一池可困。若欲彰华夏德政于四夷,当以医道为桥,践‘仁者无敌’之旨。”
刘混康指尖轻触无无能量网,感知到西方疫气如墨渍浸染,慨然道:“天道无情,唯人承其仁。林灵素已开其端,朝廷当助其成势。”
三日后,圣旨下:以林灵素为“万邦医正”,领大宋医官百人、药师千名,携《太平圣惠方》《神医普救方》等典籍,并精制药草百船,西渡抗疫。船队自明州港启程,帆影蔽日,港岸民众焚香相送,一如当年鉴真东渡。
二、罗马泣血,医道破壁
船队抵达罗马 ostia 港时,这座“永恒之城”已沦陷于恐慌。奥托皇帝虽下令焚烧尸体、封锁街道,但瘟疫仍如鬼魅穿行于大理石柱廊之间。林灵素甫一登岸,便见纳速鲁定黑衣染尘,亲自率众迎候——这位精于算计的黑衣主教,此刻眼中唯有焦灼:“总督阁下,罗马需要东方的智慧!”
林灵素未多言语,于卡匹托尔山麓仿耶路撒冷天坛形制,再筑“济世坛”。此次仪式,他未诵《神无方》,而是命弟子以拉丁文与阿拉伯文誊写医方,高声宣示:“病无夷夏,药无中西!此方公开,天下共拯!”
大宋医官分组深入疫区:有人以针灸退热,有人以汤剂扶正,更有人将北美朝霞城传来的“能量疏导法”融入诊疗,引导患者调和气息。罗马元老起初嗤笑“东方巫术”,直至眼见高烧昏迷的贵族在银针下转醒,咳血贫民饮下药汤后渐复生机,方敛容致谢。纳速鲁定叹道:“昔日商队运丝绸瓷器,今日船队载仁心仁术——此方是真正的‘绪余’。”
三、北境寒烟,仁韧相抗
与此同时,伽尔巴的日耳曼军团亦遭瘟疫重创。这位以铁血立命的统帅,面对营中每日递增的尸骸,首次感到无力。林灵素遣弟子携药北上,穿越阿尔卑斯雪线,抵达日耳曼尼亚边境。
伽尔巴立于营门,冷眼审视东方医者:“我族信奥丁之剑,而非异邦之草。”
大宋医官不卑不亢,取出一枚真红真罡瓷药瓶,置于伤员额前。瓶中药气受能量网牵引,泛出微光,患者喘息渐平。伽尔巴凝视瓷瓶上流转的金纹,忽忆起尼禄之名与朝霞城旧事,沉声道:“你们东方人,总爱将‘道’藏于器中之术……但若能活我士卒,伽尔巴愿以战旗为誓,承此恩情。”
此后,日耳曼林间不仅回荡着《两个世界》的战歌,亦添了煎药陶瓮的咕嘟声。野蛮与文明、杀戮与救治,在瘟疫的炼狱中诡异地共生。
四、气贯星河,网织同心
万里之外,刘混康于终南山巅观测能量网变迁。但见代表西方疫气的浊流中,渐有清光渗入——那是林灵素与医疗队以仁心仁术转化的生机。更令他惊异的是,欧陆民众的感激之念、求生之志,竟透过虚空,汇入无无能量网,使网络丝线愈发璀璨坚韧。
“德润乾坤,非虚言也。”他拂尘轻扫,一道意念传向朝霞城:“吕师囊、石光明,可愿以‘诚’意共鸣,助西土净疫?”
顷刻间,朝霞城能量场清辉大盛,真红真罡瓷窑火不熄,霓裳朝霞丝无风自动——北美、东亚、西欧三地能量首次跨越重洋,在疫区上空交织成无形护罩,压制瘟毒戾气。蒙塔在明镜城鉴心堂目睹此景,对青砚慨然:“昔日柳文渊以扫帚践‘尽心’,今日万民以念力共‘尽性’——此即石先生所言‘心为天之具体’!”
五、长夜未明,仁炬不熄
然瘟疫如野草,烧之难尽。虽罗马核心城区疫情得控,偏远村落仍尸骨相枕;虽伽尔巴军团恢复战力,北欧冰原又起哀歌。林灵素立于济世坛顶,白衣染尘,目色疲惫却坚毅:“一灯虽微,可照暗室;万灯同燃,终破长夜。”
他修书汴京,请设“万国医盟”,邀罗马、日耳曼、阿拉伯医者共研疫病本源,共建药方共享之制。奥托皇帝摒弃前嫌,开放亚历山大图书馆医典;纳速鲁定动用商路,将药草运至穷乡僻壤;甚至退守北非的蒙哥残部,亦遣使求药——生死面前,仇敌暂搁刀兵。
宋徽宗得报,于真红真罡瓷笔洗中注入一缕深红真罡,轻叩其壁,朗声笑道:“昔孔子言‘仁者爱人’,今朕见‘仁者救世’。器载道,医通仁,此华夏正朔之光,当照彻八荒!”
疫病无情,撕裂疆界与信仰;仁心有炬,熔铸文明与生机。当耶路撒冷的天坛清辉与汴梁的德政之光在欧陆交汇,一场始于病毒恐慌的劫难,正悄然演化为文明共生的史诗——医者之手,可疗身疾,亦可愈世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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