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们来?就是为了这个?”
她接过金条有点迟疑,这也没几个钱啊?用得着这么费劲吗?
“不是,”谢无恙摇摇头,“我最近老是做梦,梦见妈妈,她要把那枚黄钻戒指送给你。我就想着来找找。”
黄钻戒指?她记得谢无恙送给她一个的黄钻戒指,足足有30克拉。
“不是我送你的那个。”
他叹了口气,“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这次我本来也想找找的,毕竟现在和谢家的关系一般,我进来一趟不容易。”
“没事,以后还有机会。”
她安慰道,看他的样子如此不高兴,想必是没找到。
院子里静悄悄,只有偌大的棺材停在这里。
风吹来,有点冷了,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冷了?”他伸手揽住她,给她温暖。
“嗯。”她干脆把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领。
“别闹,这还有他呢——”
谢无恙下巴扬起,指了指棺材。
“他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他,死了,有什么可怕的?”
何青青满不在乎,只是一味伸手去摸索他的腹肌。
“冷的话,进屋休息一下。”
他将她打横抱起,两个人进了屋。
“不用守灵了?”何青青睁大了眼睛。
“守个屁,他也配?”
谢无恙冷哼一声,抱着她进了自己原来的房间。
这房间是靠阴面的,有些潮湿、阴冷。
他打开空调释放热气,用被子裹住她。
“委屈一下。”
“不委屈,”她摇摇头,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揽住他的脖子,“你都住了这么多年了,我有什么委屈的?”
她脱了外衣,里面的衣服十分单薄,他的大手贴在她的后腰,很是舒服。
“屋里的监控,你都处理了吗?”何青青问道。
“嗯,放心吧,已经处理好了,不然我也不能让阿南他们进来。”
谢无恙笑了笑,“你现在做事也越发细心了。”
“怪不得那天在医院,那个林月欣那样求你,原来是因为谢舜耕去世了。”
何青青总算反应过来,那天的林月欣确实没有说假话。
谢舜耕已经没了,下一个就是林子路。
“管他真的假的,和咱们没关系,睡吧!”
他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入睡。
谢无恙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原来他没有成年的时候,一直在这间屋里住。
后来上了大学,自己就搬出去,很少回来。
自己住的时候,没觉得多委屈。
只是她在这里,床垫也是硬邦邦的,被子也不怎么暖和,屋里也是阴冷。
他便会觉得委屈了她。
夜里发冷,她拼了命往他怀里钻,好像一条泥鳅一样,翻动着身子,冰冰凉凉的。
他搂着她,不断给予她温暖。
又想着公司的事,这些天他不断找各种借口,开掉了自己的人,给了他们最高的补偿金,又让他们去何青青的公司入职。
本来一切都做的很成功的,但总部有个老员工发现了端倪,这个老员工给人事提了一嘴,说最近被谢总开掉的人太多。
他有点担心总部会派人来查这件事,就让心腹打听到底会派谁到分部,可一直都没有结果。
青能公司的厂子最近的订单也增多了,之前没用上的生产线也被开发了出来。
何青青也时刻记着厂子的事,还自己找了人设计了好看的盒子,准备等自主研发新产品后就能用上。
加上新买的两个新能源工厂,还有她在闪电公司的股份,应该能在闪电公司占一席之地。
瀚海集团这边,怕用不了多久,李晓就会让她辞职。
李晓这么爱面子,他必然不想再看到何青青,因为一看到她,李晓就会想起年会那件不堪的事情。
没必要让她硬是留在那里,让李晓心中仅存的感激消失殆尽。
只是她在瀚海集团看起来挺开心的,毕竟工作不算太忙,她还能一边忙自己的事业,还能提升自己。
瀚海集团能给她提供更好的平台,这是他不能给她的。
真是让她辞职,确实有点不舍得。
夜里,她似乎是做了噩梦,皱眉喃喃自语,又有点害怕的模样。
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彻底盖住她。
年幼的时候,他无力保护母亲,也不能让母亲快乐幸福。
现在他长大了,他有能力了,他会照顾好何青青,不仅仅是因为爱她,也是因为他年少时的缺憾实在是太多太多。
浑浑噩噩睡去,他也做了梦。
他梦见母亲泡在冰冷的河水里,也梦见自己泡在冰冷的河水里。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样让人窒息的梦了。
有些呼吸不上来,他梦见有条滑溜溜的大鱼,就想抱着大鱼浮上水面。
但大鱼游得太快,还想着从他怀里逃脱,他发了狠,死死抓住大鱼的尾巴。
何青青正在睡觉的时候,发觉有人掐她,猛然惊醒,就看到谢无恙浑身冷汗还在说着梦话。
他紧紧搂住她,还掐她的腰身,所以何青青才会醒。
她努力坐起来,挣脱他的禁锢,又打开了台灯,看见他在流泪。
“妈妈,不要离开我,妈妈,带我走——”
他迷迷糊糊的低语让何青青有些害怕,她忍不住摇摇他,却叫不醒。
“谢哥,谢哥——”她着急呼唤他。
可是他听不见,他只能听到河流的声音,还有河边叽叽喳喳的小鸟。
静谧的河水仿佛在呼唤他,“下来吧,下来你就能找到妈妈了。”
他不再挣扎,放任自己的身躯坠入河水里。
可是妈妈不在这里?她在哪里?
谢无恙在河底游来游去,水草缠住了他的双脚,让他无法动弹。
他看到谢舜耕的脸倒映在河上,还在嘲笑他,“你是个没妈的孩子!你妈脑子有病,跳河自杀,你也一样哈哈哈哈!”
不!他没有跳河自杀!他还要娶何青青呢!他不要跳河自杀!
他挣扎着想要浮上来,怎么也动弹不了。
渐渐地,他呼吸不上来了。
“谢哥,谢哥,我来救你了!”
何青青也出现在水里,拿着一把镰刀,割断了缠着他的水草。
“谢哥!谢哥!”
他呛了水,开始咳嗽,听到她的声音,“快醒醒!”
蓦然睁眼,这是哪里?总归不是岸边,似乎是一个旧房子,装修都很过时的样子,和他家里不一样。
他记得,她喜欢柔软的床垫,怎么身下的床垫硬邦邦的。
这里不是他的家!
他不要在这里!他要回自己家!
“谢哥,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何青青带着哭腔,双眼含泪望着他。
此时他才彻底清醒过来,他又做了噩梦。
叹了口气,他主动揽住她,“没事,没事,我做了噩梦,还好有你。”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那一瞬间,她害怕极了,因为她能感受到那一刻的他,目光冰冷,不像一个正常人。
“你不要吓我,呜呜呜——”她小声呜咽着,哭诉自己的担心和害怕。
他搂着她,亲吻她的面颊,忍不住一点点往下,两个人的欲望很快被点燃。
头一次,他没有用那个,要了她。
冰冷的屋子里,顿时变得燥热起来。
一次又一次,他在她身上找回对生命的渴望。
何青青咬着牙,承受着他的火热,从前在这种事情上,他总是照顾她的感受,今天却不一样。
他是那样的凶狠,刚开始她有点害怕,后来却发现疯狂的他,也能给自己带了一番别样的滋味。
把她折腾的大汗淋漓,他又抱着她去了浴室。
何青青已经没了力气,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听他摆布。
这里没有她常用的沐浴露,他便用热水,一点点一寸寸,洗干净她身上的汗水。
水中的她,脸颊泛红,欲拒还迎,他终究又忍不住。
天亮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浴缸里待着。
何青青莫名想起一个词,鸳鸯戏水。
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谢无恙从水里抬起头。
“我笑,我们好像鸳鸯戏水一样,还——”她把手插到他的头发里,“还挺有意思的。”
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隐约还有发青的痕迹,肩膀上甚至还有他的牙印。
“疼吗?”他带着万分歉意,征求她的原谅。
她点点头,而后莞尔一笑,又靠在他的胸膛,环住他的腰身,“疼,但是嗯哼,也挺舒服的。你当君子很不错,做禽兽也是首屈一指。”
听了这话,他呵呵一笑,“让你舒服就行。”
又抱着她回到屋里,何青青没忍住困意,又睡了起来。
等他找到吹风机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他无奈摇头,只能把吹风机调到最低档,默默给她吹着头发。
话说,原来他还不觉得覃明公司生产的产品多厉害,现在一对比才发现。
覃明给他的吹风机,几乎是没有声音的。
而这个吹风机,声音很大,他怕吵醒她,就只能用最低档。
好在谢家人中午才会回来,她还能睡很久,索性关了门,去厨房给她弄点吃饭。
何青青醒来的时候,觉得屋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她一向对味道还挺敏感的,这香气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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