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汇演的后台,暖黄色的灯光映着镜前的女孩们——汐玥对着镜子整理舞裙上的柳丝装饰,顾念反复调试吉他弦,瑶心把柳哨轻轻别在汐玥的腰侧,溪然则捧着故事册,要把登台前的紧张与期待、舞台上的闪光瞬间,都记进“荣光页”。
后台的幕布外传来观众的掌声,汐玥深吸一口气,指尖攥着溪然画的舞步分解图。“别慌,就像我们排练时那样,”溪然帮她理了理垂在肩前的发丝,“你跳起来的时候,比柳丝还轻。”顾念抱着吉他走过来,琴颈上的紫花地丁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我们的音乐肯定能跟上你,放心。”瑶心也点点头,把提前录好的柳哨备用音频交给音响师:“万一忘吹了,还有我们呢。”四人手叠在一起,轻轻按了按,像是把彼此的鼓励都传递进掌心——幕布拉开的前一秒,溪然快速拍下她们相握的手,照片里,四只手的指尖都泛着紧张的微红,却紧紧贴在一起。
聚光灯亮起时,汐玥提着舞裙走到舞台中央。顾念的钢琴声先响起,瑶心的吉他旋律随之跟上,像春风拂过柳枝。汐玥踮起脚尖,手臂扬起的瞬间,舞裙袖口的柳丝装饰飘起来,台下传来轻轻的惊叹;旋转时,裙摆的花瓣亮片闪着光,刚好卡着顾念和声的节点。跳到一半,她手抚过腰侧的柳哨,轻轻一吹,清脆的声音混着音乐飘向台下,溪然坐在观众席第一排,举着相机拍下这一幕——照片里,聚光灯落在汐玥的发梢,她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像把春天的阳光都收进了眼底。
突然,顾念的指尖在琴键上顿了一下——她不小心弹错了一个音符。瑶心立刻放缓吉他节奏,用一个轻快的滑音把旋律拉回正轨;汐玥也默契地放慢舞步,手臂多划了一个圆弧,刚好把错音的间隙填满。台下没人发现这个小插曲,只有她们四个知道,刚才那几秒里,彼此的眼神有多坚定。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汐玥单膝跪地,双手轻拂地面,像柳丝吻过水面,台下的掌声瞬间响起来,比之前更热烈。
走下舞台时,四个女孩的眼眶都有点红。汐玥抱着溪然,声音里带着激动的颤音:“刚才我还怕跳错,幸好有你们。”顾念摸着吉他弦,笑着说:“要不是瑶心拉回节奏,我都要慌了。”瑶心则掏出手机,翻出溪然在台下拍的照片:“你看你跳舞的样子,太好看了!”溪然把照片导进故事册,在“荣光页”贴成一排:有登台前相握的手、舞台上吹柳哨的瞬间、谢幕时的鞠躬,还有她们下台后相拥的合影。
晚会结束后,她们在后台的镜子前,把演出服上的柳丝、花瓣装饰拆下来,小心地夹进故事册。溪然在“荣光页”末尾写:“不是舞台有多亮,是我们在一起,连小失误都变成了特别的回忆。”顾念把修改过的乐谱贴在旁边,瑶心在谱子上画了四个牵手的小人,汐玥则用柳哨在纸上轻轻压了个印子——那是属于她们的、带着柳香与音符的荣光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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