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深时,柳荫下的木盒还埋在老柳树根旁,十六个少年少女却已开始为“明年的约定”全力奔跑——生物竞赛的复习资料、舞蹈集训的练功服、音乐节的乐谱、摄影比赛的取景框,填满了他们的课余时光,那些深夜的坚持、彼此的鼓励,都要记进故事册的“蓄力页”。
溪然和林栀每周都会在学校图书馆见面,桌上堆着厚厚的《植物学图谱》和竞赛真题。溪然的笔记本上画满了细胞结构图,重点知识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林栀则整理了“易错考点清单”,把两人常错的题目分类记下来。有次复习到闭馆,溪然的笔突然没墨了,林栀立刻从笔袋里掏出备用笔,笔杆上还贴着三年前一起做的柳叶贴纸:“这支笔陪我考了好几次小测,借你用,能带来好运。”溪然接过笔,继续在题册上演算,月光透过图书馆窗户,落在两人低头的身影上。溪然把贴满标签的复习资料、林栀的备用笔拍照贴进“蓄力页”,写:“和林栀一起刷题,再难的知识点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汐玥和苏晓棠的集训从早到晚排得满满当当。清晨的练功房里,两人对着镜子反复纠正“点翻”动作,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练功服的后背湿了一大片;晚上回到宿舍,她们还会视频通话,互相抽查舞蹈节拍,苏晓棠总把汐玥的易错点记在便签上,贴在手机壳后面:“下次集训我盯着你改,咱们可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出错。”有次汐玥练旋转时崴了脚,苏晓棠立刻扶她坐下,从包里掏出消肿药膏,边帮她揉脚踝边说:“别急,我们慢慢练,离艺考还有时间。”汐玥把揉药膏的画面、贴满便签的手机壳拍下来,贴进“蓄力页”,旁边是两人练舞时的影子合影。
顾念、瑶心、夏星眠为了音乐节,把周末都用来排练。顾念的钢琴谱上写满了临时修改的音符,瑶心的吉他弦断了两根,夏星眠的手风琴肩带磨出了毛边。有次排练到一半,顾念突然找不到调,急得眼眶发红,瑶心赶紧停下拨弦,夏星眠也放下手风琴,两人坐在她身边,陪她一句一句地唱:“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站在舞台上吗?别慌,我们陪你一起找感觉。”后来她们调整了乐谱,加入了更多轻快的旋律,顾念终于找回状态,三人合奏时,窗外的星光刚好落在琴键上。顾念把修改后的乐谱、磨毛的手风琴肩带拍照贴进“蓄力页”,写:“有她们在,我就不怕失败。”
泽安和陈亦舟的市赛备战格外紧张。每天放学后,足球场总能看到两人的身影,泽安练传球练到手臂发酸,陈亦舟练突破练到膝盖淤青。有次泽安的护膝忘带了,陈亦舟立刻把自己的护膝递给他:“你膝盖之前受过伤,别硬撑,我的护膝弹性好,你先用。”比赛前一周,两人模拟对抗赛,泽安不小心把球踢偏,陈亦舟没有责怪,反而跑过来拍他的肩:“没事,下次我们调整站位,肯定能进。”泽安把陈亦舟的护膝、模拟赛的比分记录拍照贴进“蓄力页”,旁边是两人击掌鼓劲的特写。
熙安和陆屿为了摄影比赛,跑遍了城市的角落。清晨的公园、傍晚的河边、雨后的街道,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熙安的相机里存满了柳荫的照片,从嫩芽到落叶,记录着四季的变化;陆屿则帮他调整参数,教他用不同的滤镜呈现“时光感”。有次为了拍柳荫的晨雾,两人凌晨五点就赶到河岸,寒风冻得他们手发抖,却还是坚持等到雾散前的最佳光线。熙安把晨雾中的柳荫照片、冻得发红的手指拍下来,贴进“蓄力页”,写:“和陆屿一起等光,再冷也值得。”
深夜的书桌前,每个少年都在为目标努力——溪然在台灯下背竞赛知识点,汐玥在瑜伽垫上练基本功,顾念在钢琴前改乐谱,泽安在笔记本上画战术图,熙安在电脑上修照片。他们偶尔会在群里分享进度,一句“加油”“我陪你”,就能驱散所有疲惫。
就像林栀在“蓄力页”末尾写的:“十五岁的汗水,不是为了一定要赢,而是为了不辜负自己,也不辜负身边陪我们一起努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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