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荫的冬日裹着细雪,纷纷扬扬的雪花给老柳树、柳叶书廊镀上了一层银霜。16位孙辈踩着积雪赶来,手里提着保温桶、抱着厚毯子,要陪王俊凯(爷爷)、苏清颜(奶奶)在柳荫过个暖融融的“守冬日”,雪地里的欢笑与热汤,正填满故事册的“守岁页”。
“爷爷奶奶,我们来啦!”溪然、温景然推着装满食材的小推车率先进门,保温桶里是刚熬好的羊肉汤,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王俊凯正戴着老花镜,在柳叶书廊整理旧照片,苏清颜则在缝补孙辈们不小心勾破的围巾,听到声音立刻放下手里的活,笑着迎上来:“这么大的雪还跑过来,路上没滑着吧?”夏星眠、念禾赶紧递上厚毯子:“奶奶放心,我们走得慢,还给你们带了暖手宝呢!”
孙辈们分工明确:泽安、陈亦舟扛着工具去运动角,把积雪扫出一片空地,打算搭个简易雪屋;林栀、苏晓棠跟着苏清颜进厨房,帮忙切菜、煮饺子,案板上摆着白菜猪肉、韭菜鸡蛋两种馅料,都是爷爷奶奶爱吃的;熙安、沫希举着相机,踩着积雪拍摄柳荫的雪景——雪压柳叶的弧度、书廊枝丫上的雪团、运动角的雪人雏形,每一幕都藏着冬日的静谧与温柔。
辰宇、瑶心则陪着王俊凯在书廊忙活,他们把之前收集的自然声录音笔找出来,混进轻柔的纯音乐,“爷爷,我们把这个当背景音,雪天看书更有感觉”。王俊凯笑着点头,翻出一本泛黄的相册,里面是他和苏清颜年轻时在柳荫过冬的照片:“你们看,这张是二十年前的雪天,我和你奶奶在河边堆雪人,雪比现在还大。”辰宇、瑶心凑过去看,照片里的两人穿着厚棉袄,雪人脸上的眼睛是用黑纽扣嵌的,嘴角还沾着雪沫,格外可爱。
厨房里暖意融融,苏晓棠擀着饺子皮,林栀负责包馅,苏清颜在旁边指导:“饺子皮要中间厚、边缘薄,煮的时候才不容易破。”林栀学得认真,却不小心把饺子包成了“小元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这样也好看,”苏清颜拿起一个“小元宝”,“过年吃元宝,来年福气好!”说话间,羊肉汤的香气漫满整个庭院,和饺子的鲜香缠在一起,勾得人直咽口水。
运动角的雪屋已经初具雏形,泽安、陈亦舟正用树枝给雪屋做门窗,汐玥、念禾则在旁边堆雪人,雪人戴着王俊凯的旧棉帽,围着苏清颜的花围巾,手里还举着一片冻硬的柳叶,活脱脱一个“柳荫雪人”。“爷爷奶奶快来看!”泽安喊了一声,王俊凯和苏清颜裹着毯子走过去,看着雪人和雪屋,眼里满是欢喜:“比我们当年堆的精致多了,还带着柳荫的味儿!”
傍晚时分,饺子煮好了,羊肉汤也热透了。大家围坐在柳叶书廊的木桌旁,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饺子、羊肉汤,还有孙辈们带来的糖果、坚果。雪越下越大,落在书廊的枝丫上沙沙作响,背景音里的自然声混着欢笑,格外温馨。王俊凯给苏清颜夹了个白菜猪肉馅的饺子:“你爱吃的,多吃两个。”又给身边的溪然夹了一个:“溪然肠胃弱,多喝点羊肉汤暖一暖。”
苏清颜则给每个孙辈都盛了一碗汤:“外面冷,喝点汤驱驱寒。”她看着满桌热热闹闹的孙辈,轻声说:“以前总担心我们老了,柳荫会冷清,现在有你们陪着,比什么都强。”念禾放下汤碗,认真地说:“爷爷奶奶在哪,柳荫就在哪,以后每个冬天我们都来陪你们!”
饭后,大家围着雪人唱歌,顾念弹起吉他,夏星眠拉手风琴,唱起了改编版的《雪落柳荫》:“雪落柳梢头,汤暖心头肉,祖孙常相伴,岁月无忧愁……”歌声混着雪花飘落的声音,温柔又绵长。王俊凯和苏清颜坐在毯子上,看着孙辈们围着雪人跳舞、打闹,脸上的笑容从未停歇,苏清颜悄悄拿出针线,把雪地里掉落的一片柳叶缝进了故事册里。
沫希把今天的瞬间——煮饺子的热气、雪屋的模样、祖孙围坐的温馨、唱歌的笑脸,一一拍下来贴进故事册“守岁页”。王俊凯在页末写下:“雪落柳荫寒,陪伴暖人心——孙辈的陪伴,是冬日里最暖的阳光,也是柳荫最珍贵的宝藏。”
深夜雪停,孙辈们帮爷爷奶奶收拾好庭院,依依不舍地告别。王俊凯和苏清颜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雪地里,手里还捧着孙辈们留下的暖手宝。庭院里的雪人静静伫立,柳叶书廊的灯光温柔亮起,雪地里的脚印歪歪扭扭,像一串连着心的牵挂。
柳荫的冬天,因陪伴而温暖;岁月的长卷,因相守而绵长。而这份祖孙情、柳荫恋,还将在往后的春夏秋冬里,续写更多温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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