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河伯的手机屏幕亮得刺眼,直播画面里孩子冻得嘴唇发紫,跟匿名举报信里说的“活祭容器”一模一样!
老河伯骂道:
“活祭夜装起‘黄河守护者’!真不要脸!”
赵沉的直播间弹幕滚得跟黄河水似的,他穿件白大褂,橡胶手套泛冷光,从墨绿河水里抱起个孩子——浑身湿透,头发贴脸上跟水草似的,嘴唇紫得像茄子!
凌霄咬牙:
“十万人在线看他演戏!”
赵沉对着镜头抹把脸,不知是河水还是眼泪,指缝却偷偷滑向打赏按钮,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呢。
赵沉声音抖得刻意:
“这是本月第三起了!家长们一定要看好孩子啊!”
弹幕瞬间被“赵老师辛苦了”“黄河守护神”刷屏,密密麻麻的赞美像潮水般淹没屏幕,他胸前别着的“黄河捞尸队志愿者”徽章在补光灯下闪着刺眼的光,仿佛镀了层金。
丫蛋突然尖叫,手指狠狠戳着手机屏幕。
“是李明!”
“三个月前在河边丢的那个!右耳后有颗痣,我给他画过小鱼!”
丫蛋的手指狠狠戳着手机屏幕,指腹都红了,声音发颤。
“是李明!三个月前在河边丢的那个!右耳后有颗痣,我给他画过画,画的是条小鱼,他还说要贴墙上呢!”
李伯慌忙捂住她的嘴,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小声点!那孩子穿的红肚兜,就是小栓子被抓走时穿的那件!赵沉这挨千刀的,拿别人家孩子当活祭容器,还装救世主!”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片撕碎的黄纸。
李伯急道:
“这是从他家灶膛里偷的!活祭符!上面写着‘七月初九,三童祭河’!”
话没说完,直播车的车门“吱呀”一声开了,刀疤刘的独眼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除了小栓子和李明,还有个孩子叫……”
凌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猛戳,低吼。画面里孩子左手手腕内侧有个淡红针孔,细得跟绣花针似的,孔周皮肤青紫色!
“看孩子手腕!”
“和养煞符拓片上的针孔一模一样!”
李伯凑近看。
“李明的针孔……也是这样!”
凌霄突然放大屏幕。
凌霄惊道:
“孩子右耳后那颗痣下有淤青!是被掐的!”
李伯突然拽她往芦苇丛深处钻。
“刀疤刘的人往这边来了!”
丫蛋的手机突然震动,照片里陈阿婆孙女被绑在砖窑柱子上,嘴里塞着布团,手腕红绳勒出的血痕清晰可见!
丫蛋惊叫道:
“张教授的短信!”
凌霄急得声音发颤。
“第三个孩子!”
丫蛋的声音发颤。
李伯已从怀里掏出个生锈的铜哨。
李伯急道:
“这是码头信号哨,吹三声能叫巡逻队——”
这是他和真正的水上警察约定的暗号,“警察说今晚在下游布控抓走私!”
凌霄按住他的手。
“不行!”
凌霄压低声音。
“赵沉的人穿着警服!刚才在暗道里就看见刀疤刘的手下换了假警服,吹哨会引来他们的同伙!”
芦苇突然“哗啦”一响,刀疤刘那张鬼脸从草叶间钻出来!他顺着泥脚印追到这儿了,独眼里冒红光,手里铁钩缠着凌霄刚才被划破的衣角碎片,泥渍里红兮兮的!
他狞笑着舔干裂的嘴唇,身后矮胖子和瘦高个围上来,形成三角包围圈。
“找到你们了!赵爷说了,带凌霄小姐回去重重有赏!”
矮胖子突然举起手机,屏幕晃得人眼晕。照片上小栓子跪在地上,右脸肿得老高,嘴角血丝都干了!
“老东西,再不出来就撕票!”
老河伯突然从船舱钻出来,烟杆指着刀疤刘,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芦苇。
“放了我孙子!”
李伯趁机吹了声铜哨——“嘀嘀嘀”三声急促的哨音划破夜空!三分钟前她假装看直播音量,偷偷按了紧急呼叫并发送实时位置,此刻远处果然传来警笛声!
这是凌霄报警时和真正的水上警察约定的暗号!
刀疤刘的脸瞬间惨白如纸,独眼瞪得溜圆,铁钩“哐当”砸在地上。
“该死,谁报的警?!”
凌霄举起手机,通话界面还亮着,“110”的通话记录赫然在目。
凌霄冷笑:
“是我。”
凌霄晃了晃手机,嘴角勾起冷笑。
“刚才直播时我就报了警,”
“我假装调音量,偷偷按了紧急呼叫,警方现在应该到码头了!你和你主子赵沉,谁也别想脱身!”
赵沉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丫蛋眼疾手快从凌霄口袋摸出手机按下免提——刚才混乱中凌霄把手机塞给她保管。
赵沉的声音像毒蛇吐信:
“凌霄,游戏该结束了。现在带着槐木匣来砖窑,否则三个孩子……”
“凌霄,游戏该结束了。现在带着槐木匣来砖窑,否则三个孩子……”
凌霄打断他。
“你敢动他们试试!”
凌霄打断他。
凌霄厉声说。
“警方已经包围码头,你的煞罐和账本我们都找到了!”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赵沉的怒吼混着电流声炸响:
“我要你们陪葬!”
警方赶到后控制了刀疤刘等人,凌霄扫了眼被押的嫌犯,突然想起张教授的话,立刻抄近路绕到安全通道,果然在阴影里堵住了正要逃跑的赵沉!
凌霄急道:
“赵沉呢?他不在里面!”
“直播后台有秘密通道!”
她在安全通道阴影里堵住赵沉时,对方正慢悠悠摘橡胶手套,左手无名指那圈铜锈又深了,像长在肉里的淤青,看着头皮发麻。
凌霄捂住鼻子:
“消毒水混着河腥气,真恶心!”
凌霄攥紧拳头,声音发颤。
“小栓子他们还活着,对不对?”
她往前逼近半步,盯着赵沉锁骨的抓痕。
凌霄冷笑道:
“三道抓痕,跟老河伯说的‘水猴子抓痕’一模一样,红得发黑,看着就疼。”
赵沉的笑僵在脸上,左嘴角先垮下来,突然嗤笑一声,慢悠悠掏出工作证晃了晃,语气傲慢得让人牙痒。
“凌霄小姐,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凌霄冷笑。
“诽谤?你以为这个工作证能救你?”
赵沉突然往前一步,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凌霄皱眉后退。
“别过来!”
他拇指摩挲着工作证上的照片,狞笑更甚。
“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现在就报警——哦对了,你那失踪的搭档张教授,”
赵沉突然把声音压得像蚊子哼,眼神阴得能滴出水,“警方还在查他‘泄露国家文物信息’的案子呢,要不要我帮你催催进度?那些‘证据’,可都是我亲手‘提供’的。”
他拇指摩挲着工作证上的照片,狞笑更甚。
“怎么样?怕了吧?”
凌霄突然从口袋掏出用透明袋封存的活祭符残片,“啪”地拍赵沉眼前,声音像冰锥似的。话音刚落,安全通道外传来“噔噔噔”脚步声,几道手电光柱刺破黑暗——真警察终于来了!赵沉脸瞬间白得像纸,工作证“啪”掉地上,碎响跟他那破帝国崩塌似的。“这是你用童男心头血画的符!上面还有小栓子的指纹!警方已经在砖窑找到另外两个孩子,他们都活着!赵沉,你的人皮面具该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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