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与小雅带着钥匙逃离后,** 钥匙突然发烫,在掌心映出无名尸的脚趾甲纹路,与大学生浮尸的脚踝抓痕完全一致。** 小雅惊呼:“这是我爹的脚趾甲!他失踪前脚趾被水猴子抓伤,和这个纹路一样!”
赵沉的工作室在村子东头,门口挂着块黑底金字的匾:“黄河义捞”。苏晚进去时,他正在洗手,水流过指缝,冲下几点绿色的锈迹,在白色的瓷盆里晕开,像墨水滴进了水里。
“苏记者大驾光临,有何贵干?”赵沉擦干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 指甲缝的铜锈与钥匙上的绿锈完全融合。**
“想拍您捞尸。”苏晚举起相机,镜头对准他身后墙上的锦旗——“为民服务”“河神使者”,** 锦旗边角发黑,像被血浸泡过。**
“不巧,今天没活儿。”赵沉转身倒茶,青花瓷茶杯在他手里转了个圈,** 杯底的“宋”字突然变成血红色,与无名尸的血型一致。 **“不过可以看看我昨天捞的。”
后院停着具盖白布的尸体,苍蝇在布上嗡嗡地飞,像一团黑雾。赵沉掀开布,死者是个年轻女孩,面色平静,没有微笑。** 她的脚趾甲突然变长,在白布上划出“赵沉工作室”字样,与走私船泊位吻合。**
“这是前天落水的大学生,家属刚领走。”赵沉蹲下身,手指在尸体脚踝处按了按,** 淤青突然渗出鲜血,在白布上形成“7”字,与七子连心阵型一致。 **“捞尸是技术活,得顺着水流的力道,像抱孩子一样……”
“她脚踝的伤是怎么回事?”苏晚突然开口,相机镜头对准女孩的脚踝,那里有块淤青,形状像个手印。** 法医的解剖刀自动掉落,在地上拼出“养煞符”图案,与赵沉使用的符咒一致。**
赵沉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落水时撞到石头了吧。现在的年轻人,走路不看路。”他起身时,袖口滑落,手腕上露出块玉佩,上面刻着“沉”字,** 玉佩边缘有处缺口,与无名尸的牙齿形状吻合。**
苏晚的镜头对准他的手——指甲缝里,那抹绿色的铜锈还没洗干净,像嵌在肉里的翡翠碎屑。** 她用相机微距拍摄脚趾甲,发现绿锈中嵌着细小的青铜粉末,与鼎耳碎片的成分完全相同。**
“赵先生,您的手帕上有婴儿香水味——和养尸缸里的一样。”苏晚的声音发颤,** 钥匙突然发烫,在掌心映出微型鼎耳纹,与铁牛血泪的地图吻合。**
赵沉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指甲掐进肉里,与老河伯牺牲时的青铜铃铛频率一致。 **“苏记者是在怀疑我?小心祸从口出——上个月质疑我的人,现在还漂在河里笑呢。”
他松开手时,苏晚的手腕上多了道红痕,像被红绳勒过的印记。** 无名尸的脚趾甲突然脱落,露出里面的青铜碎片,与掌心的钥匙完全吻合。** 法医的手机突然震动,收到老河伯的定时短信:“无名尸是十年前考古队的成员!他的脚趾甲里藏着最后一块鼎耳碎片!”
苏晚掀开尸体衣服,** 后腰有“黄河七子”烙印,与阿桂的完全一致。** 她突然想起导师邮件的最后一句:“青铜鼎耳纹缺一不可,小心赵沉的养尸术——他要的不是文物,是你们的命。”
远处传来警笛声,** 省考古队和警方赶到现场,在青铜鼎的肚子里发现了赵沉走私文物的证据。** 苏晚看着手里的钥匙和青铜碎片,突然明白老河伯的预言——铁牛睁眼不是灾难的开始,而是正义的降临。而那些牺牲的人,将永远活在青铜鼎的光芒里。
**苏晚的视线却被尸体的指甲吸引——指甲缝里嵌着深绿色的泥,和青铜碎片上的锈迹如出一辙。“他手腕上的碎片……”
“我知道,已经送去化验了。”法医打断她,语气突然变得生硬,“赵沉打过招呼,别查太细。”
就在这时,尸体的眼睛突然睁开一条缝!浑浊的眼球转向苏晚,嘴角的缝合线似乎被扯动,露出里面发黑的牙龈。
苏晚的后背瞬间窜起寒意。
法医合上记录本,钢笔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48小时前,具体等解剖结果。”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不过……刚才这尸体好像动了。”**
赵沉突然大笑起来,** 笑声在工作室里回荡,与养尸缸婴儿的哭声频率一致。 **“苏记者,你以为你们赢了吗?青铜鼎耳纹缺一不可,没有我的血,你们永远无法彻底激活它!”
苏晚突然将青铜碎片按在鼎耳上,** 碎片瞬间融合,发出刺眼的红光。七个微笑尸同时嘶吼,身体化作铜锈水,与铁牛眼睛流出的鲜血汇合,在工作室中央形成“7”字血影。** 赵沉的身体开始溶解,** 他的惨叫声与老河伯、阿桂、小石头的声音重叠,像是无数冤魂在控诉。**
警笛声越来越近,** 苏晚抱着小雅走出工作室,发现铁牛的眼睛已经闭上,牛角挂着的蓝布褂随风飘落,像老河伯的灵魂得到安息。** 她知道,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但那些牺牲的人,将永远活在青铜鼎的光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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