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404宿舍的窗帘
白玉在熟悉的温暖中醒来，下意识地往身边蹭了蹭
空荡荡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
这才想起哥哥已经出差的事实
床头柜上放着白羽留下的字条
「早餐在保温盒里，记得热牛奶」
字迹依旧那样工整有力
白玉小心翼翼地把字条收进画本里
凌雨已经坐在书桌前看书
“早安，白羽刚发消息说落地了”
白玉连忙打开手机
果然有白羽报平安的信息和一张机场日出照片
“哥哥一夜没睡吗？”
“转机时在飞机上休息过了”凌雨推推眼镜
保温盒里是白羽临走前做的三明治
连切边的方式都是白玉习惯的样子
第一节课是九点的色彩构成
白玉提前半小时就收拾好画具
“我送你去”凌雨合上书
白玉摇摇头：“我想试试自己走”
这是他第一次独自穿过校园去上课
秋日的林荫道上洒满斑驳的光影
路上不时有同学投来好奇的目光
有人小声议论：“今天怎么一个人？”
白玉加快脚步，假装没有听见
手不自觉摸了摸颈间的银链
画室里已经来了不少同学
看到白玉独自出现，大家都有些意外
“白羽学长今天没来？”有人好奇地问
白玉简单解释：“哥哥出差了”
霄墨踩着上课铃走进教室
目光在教室里扫过，最终落在白玉身上
“今天我们来学习光影变化”
他特意走到白玉身边，“需要我示范吗？”
白玉立即按下颈链的报警器
远在南方会场的白羽手机立即震动
正在听报告的白羽低头查看
随即给凌雨发了条消息
三分钟后，凌雨出现在画室窗外
“白玉，学生会有份表格需要你填”
霄墨挑眉：“不能下课再填？”
“比较紧急”凌雨面不改色
白玉趁机收拾画具换个位置
霄墨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课间休息时，白玉收到白羽的消息
「遇到麻烦了？」
「没有，只是测试一下报警器」
白玉回复时忍不住微笑
中午在食堂，凌风特意来找他们
“怎么样？第一天还习惯吗？”
白玉点点头，小口吃着哥哥安排的营养餐
严格按照白羽制定的食谱
下午没课，白玉在宿舍画画
画的是今早独自走过的那条林荫路
凌雨在一旁安静地看书
偶尔抬头看看白玉的进度
“这里的光影处理得很好”
他难得地给出评价
白玉开心地笑了：“真的吗？”
“你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凌雨轻声说
傍晚时分，白羽发来视频邀请
背景是酒店的落地窗，远方海天一色
“今天过得怎么样？”白羽仔细端详弟弟
“很好哦，我自己去上课了”白玉骄傲地说
他举着手机在宿舍转了一圈
让哥哥确认一切都井然有序
“吃饭了吗？”
“吃了，按照哥哥写的菜单”
“作业写完了？”
“在画了，给你看进度”
凌风在旁边大喊：“白羽你放心！
我们把你弟弟照顾得很好！”
视频最后，白羽轻声说：“想你了”
白玉红着脸回应：“我也想你”
挂断视频后，白玉继续完成作业
画笔下的林荫路格外明亮温暖
凌雨注意到画里多了一个人影
虽然只是远远的背影，但显然是白羽
“这是……”
“哥哥永远在我心里”白玉轻声说
睡前，白玉收到白羽发来的睡前故事
是南方城市的传说，配着他今天拍的风景照
听着哥哥熟悉的嗓音，白玉渐渐入睡
梦中还是那个温暖的怀抱
而此时的白羽，刚刚结束第一天的会议
在笔记本上认真记录着明天的安排
他特意标注出白玉的上课时间
确保不会错过任何一次联系
酒店窗外的海潮声阵阵
他想着北方的弟弟，第一次体会到
原来思念可以这样具体
具体到每一次心跳都在呼唤对方的名字
第一天独立生活平安度过
对两个人来说，这都是成长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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