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写文笔不好,有私设,跟原着故事不同,秦岭神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不同故事也不同。老痒是反派,后面又有没有活不知道。凉师爷那些人活没活,看命!怕不好区分没用一个名字。
———
记忆像一锅煮糊了的粥,粘稠、混乱,散发着焦糊的气味。
张琪琳坐在张家古楼最深处的藏书室里,指尖拂过一卷泛黄兽皮上的古老文字。那些笔画扭曲,如同挣扎的虫豸,记载着张家绵长而晦暗的历史。她是新的族长,刚刚接任,这本该意味着掌控和明晰,但对她而言,却只意味着更深沉的迷雾。
头痛,一阵阵的抽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颅骨内侧轻轻扎刺。一段记忆碎片闪过——冰冷的青铜,无尽的长廊,一声模糊的叹息……但下一秒,又变成了炽烈的火焰,某种仪式,许多人跪伏在地,看不清面容。这些碎片互相冲突,彼此覆盖,拼凑不出任何连贯的图景。她甚至对“自己”是谁,都产生了一种剥离般的模糊感。
古楼里的空气是凝滞的,带着陈年纸张、灰尘和一种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奇异香料混合的味道。这味道本该熟悉,此刻却只让她感到窒息。书架上林立的各种典籍、卷轴、竹简,此刻在她眼中不再是知识的宝库,而是无数扭曲的、嘶吼着的谜团,压得她喘不过气。
必须离开这里。
需要一个更熟悉、更……简单的地方。或许张家老宅可以。那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或许能触发一些更稳定、更私人的记忆,而不是这些冰冷宏大却令人眩晕的家族秘辛。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变得异常清晰。
她站起身,动作间没有丝毫拖沓,长期的训练让她的每一个举动都高效而精准,即使心神不宁。黑色的衣袂(或许是某种复古的款式,但她自己并无意识)轻轻摆动,扫过积着薄灰的地面。
她穿过一道道沉重的、雕刻着麒麟图案的木门,沿着盘旋的石阶向下。古楼内部光线晦暗,只有壁龛里常年不灭的微弱油灯提供着照明,将她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扭曲地投在墙壁上,仿佛另一个不安的灵魂。
终于,她走到了古楼那扇巨大的、包裹着青铜边角的沉重大门前。门外是朦胧的天光,与她来时似乎并无不同。她没有犹豫,伸手,用力推开了门。
沉重的木门发出“吱嘎——”一声悠长而干涩的呻吟,打破了周围的死寂。
她迈步,跨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
就在这一瞬间——
异变陡生!
眼前的景象没有变得清晰,反而猛地扭曲、碎裂!就像是平静的水面被巨石砸碎,所有的倒影都支离破碎。那不是视觉的错觉,而是整个空间的感知发生了彻底的错乱。古楼门口熟悉的石板路、远处的山峦轮廓,在她迈出脚步的刹那,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抹去的油画颜料,瞬间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烈撕扯感,并非作用于身体,更像是直接作用于她的存在本身。光线、声音、气味……一切感知都变得混沌不堪。时间感也彻底混乱,仿佛一瞬,又仿佛极其漫长。
头痛骤然加剧,仿佛要裂开。
但她的意志力远超常人,即使在这种根本无法理解的剧变中,她也没有惊慌失措地尖叫或挣扎,只是猛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瞳孔在极致的混乱中收缩,努力维持着意识的清明。
下一秒,所有的撕扯感和混沌感骤然消失。
就像按下了一个开关。
“嘀嗒——”
一声清晰的水滴声落入耳中。
冰冷、潮湿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带着浓重的土腥味、苔藓的腥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的矿物质的气息。
光线极度昏暗,几乎可以说是黑暗。只有远处似乎有一点微弱摇曳的光源,勉强勾勒出大致的轮廓。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脚下是凹凸不平的岩石地面,积着浅浅的、冰冷的泥水。四周是粗糙的、开凿痕迹明显的岩壁,上面覆盖着滑腻的苔藓,一些地方还隐约能看到模糊褪色的古老岩画,描绘着一些扭曲的、难以名状的图案,风格与她刚刚在古楼中看到的任何一种都不同,透着一种原始的诡异。
这里绝不再是张家古楼之外。甚至不可能是她所知的任何张家势力范围。
这是一个深埋地下的洞穴系统。
绝对的寂静,只有那规律的水滴声,以及……自己几乎听不见的、被刻意放缓的呼吸声。
发生了什么?
空间转换?幻术?还是……那古楼的大门本身就是一个无法理解的机关?
她的记忆本就混乱,此刻更是雪上加霜。但长期的训练让她强行压下了所有翻腾的疑问和不适感。现在首要的任务是:确认环境,评估威胁,确保生存。
她迅速检查自身。身上还是那身不起眼的、式样古老的衣物,没有任何装备,没有武器,除了……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那双经过千锤百炼的手指,本身就是最可靠的武器之一。
她微微动了动身体,感受着空间转换后可能带来的细微不适。确实有,一种类似眩晕的后遗症,但正在快速消退。她的身体恢复能力强得异于常人。
她屏住呼吸,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听觉上。
除了水滴声,万籁俱寂。
不……等等。
极远处,似乎……有声音?
非常模糊,被曲折的洞穴通道削弱、扭曲,但确实存在。是……人声?还有……某种金属敲击岩石的轻微声响?
有人?
在这明显是古老墓穴或地下遗迹的地方?
张琪琳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所有因记忆混乱而产生的迷茫暂时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属于猎手般的警惕。
她没有任何光源,但她的夜视能力极佳。她像一道融入阴影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移动,脚步轻得踏在积水上都几乎没有涟漪。
岩壁上的那些古老图案在她经过时,仿佛被无形的气流触动,更显阴森怪诞。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那些人是谁。
但本能告诉她,危险,往往与“人”相伴而生。
而她,现在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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