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笑刚从苏清涵公司回到工作室，屁股还没坐热，门外就传来马大师咋咋呼呼的声音，比鉴宝翻车时还刺耳。
“刘大师！刘大师！等等我！”
马大师拎着两袋包装花哨的水果，一路小跑冲进工作室，额头上全是汗，相机还挂在脖子上晃悠，差点砸到王大壮手里的糖糕。
“师父！”他把水果往桌上一放，喘着粗气，眼睛亮得比直播间的打赏特效还晃，“我听说了！你成苏总公司的总裁顾问了！月薪五万！比我剪一百条爆火视频还赚得多！”
刘笑拿起一颗苹果擦了擦，慢悠悠咬了一口：“知道就知道，喊那么大声干啥？比黑粉带节奏还吵。”
“不是！”马大师凑到刘笑身边，一脸谄媚，“刘大师，下次你去苏总公司，带我一起呗！我也能看风水！”
他拍着胸脯，唾沫星子差点溅到刘笑脸上：“你忘了？上次古玩街鉴宝，我跟着你学了不少！什么胎质、釉色、包浆，我现在看一眼就知道真假，风水不也差不多嘛！摆个绿萝、挪个桌子，我也行！”
“你不行。”刘笑直接打断他，嘴里的苹果嚼得清脆，“苏总公司规矩严，全是职场精英，你那套拍视频、蹭热度的套路，去了准翻车，比你上次把民国仿品当成清代真品还惨。”
“我哪能翻车啊！”马大师急了，拿起桌上的罗盘比划着，“我现在也会转罗盘了！你看，左三圈右三圈，气场顺不顺一看就知道，比王大壮啃糖糕还熟练！”
王大壮蹲在旁边啃着糖糕，抬头嘟囔：“我啃糖糕比你靠谱多了！上次你拍鉴宝视频，把塑料珠子当成夜明珠，被粉丝笑了三天，比我蹭不到奶茶还丢人。”
“你懂啥！”马大师瞪了王大壮一眼，又转头对着刘笑放软语气，“刘大师，我跟你去，不添乱！我就负责拍视频，把你调风水的过程拍成系列爆款，既能帮苏总公司宣传，还能给咱直播间涨粉，比林倩倩的运营方案还管用！”
林倩倩正在整理苏清涵公司的风水整改清单，闻言抬头：“马大师，苏总公司明确说了，禁止无关人员拍摄，尤其是商业机密区域，你去了肯定要硬拍，到时候被保安赶出来，还得师父给你擦屁股，比黑粉抹黑还麻烦。”
“我不拍机密区域！”马大师赶紧保证，“我就拍前台、办公区，拍师父你调绿萝、挪桌子，这些都是公开的，比鉴宝直播还安全！”
赵磊拎着奶茶桶过来，给马大师递了一杯：“马哥，不是我泼你冷水，你上次去古玩店直播，差点把老板的镇店之宝摔了，苏总公司的东西可比古玩店的值钱多了，你要是手抖一下，师父那五万月薪都不够赔的，比我奶茶店倒闭还惨。”
“我这次肯定小心！”马大师捧着奶茶，语气急切，“刘大师，你就带我去吧！我也想当个‘企业风水摄影师’，以后出去说起来，我也是跟着总裁顾问混的，比剪那些没人看的鉴宝视频有面儿多了！”
刘笑放下苹果，擦了擦嘴：“不行就是不行。”
他站起身，语气笃定：“苏总公司是正规大企业，不是古玩街也不是直播间，容不得半点胡闹。你性子太跳，又总想着蹭热度，去了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到时候不仅你麻烦，我这顾问工作也得黄，比粉丝掉光还严重。”
“我不胡闹！我一定听你的话！”马大师拽着刘笑的胳膊，像个耍赖的孩子，“刘大师，你看我跟着你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上次你上热搜，我剪的视频涨了十万粉；上次你鉴宝，我拍的镜头比任何摄影师都专业！你带我去，我保证当牛做马，给你拎包、递水、拍视频，啥活儿都干，不要工资！”
“不是工资的事。”刘笑掰开他的手，“是你确实不适合。苏总公司的人都讲究效率和专业，你那套咋咋呼呼的风格，去了只会让人觉得不靠谱，比你那假古董还难让人信服。”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先在古玩街练着，把鉴宝和拍视频的本事练扎实了，以后有合适的商业活动，我再带你去，比现在硬蹭强多了。”
“练啥啊！”马大师急得直跺脚，“现在就有现成的机会！月薪五万的顾问身边，跟着的摄影师能差吗？这可是涨粉涨名气的好机会，比等十个热搜还难得！”
他转头看向林倩倩、赵磊和王大壮，语气带着恳求：“倩倩，赵磊，大壮，你们帮我说说好话啊！我真的能行，我保证不添乱！”
林倩倩摇摇头：“马大师，师父说得对，苏总公司规矩太严，你去了确实不合适，比我搞粉丝运营还讲究分寸，你把握不好。”
赵磊也点点头：“马哥，你还是在工作室剪视频吧，上次你剪的‘刘大师企业风水首秀’视频，已经涨了两万粉了，比我卖一个月奶茶还吸粉，你就在家好好剪视频，一样能火。”
王大壮啃完最后一块糖糕，抹了抹嘴：“马大师，你要是去了苏总公司，谁给我拍吃糖糕的视频啊？我还想靠这个涨粉呢，比你蹭工作还重要。”
“你们……你们这是见死不救啊！”马大师一脸委屈，差点没哭出来，“我跟着刘大师这么久，吃了多少苦，熬了多少夜，现在刘大师发达了，就把我忘了？比黑粉还绝情！”
刘笑皱了皱眉：“别胡说八道。我没忘你的功劳，直播间的发展也有你的一份，但这次真不能带你去。苏总公司不是儿戏，我不能拿自己的顾问工作冒险，也不能让你去丢人现眼。”
“我才不会丢人现眼！”马大师梗着脖子，“我现在就去苏总公司，我自己去应聘摄影师，我就不信他们不要我！”
说完，他拎起相机，转身就往门外跑，速度比被保安赶还快。
“哎！你回来！”刘笑喊了一声，没拦住他。
林倩倩皱着眉：“师父，马大师不会真去苏总公司捣乱吧？要是被苏总知道了，影响不好，比黑粉带节奏还麻烦。”
“应该不会。”刘笑沉吟道，“苏总公司的保安可比古玩街的严多了，他连门都进不去，顶多在门口晃悠几圈，碰一鼻子灰就回来了。”
赵磊点点头：“马哥就是三分钟热度，等他到了苏总公司楼下，看到那么气派的写字楼，估计自己就怂了，比我第一次见苏总还紧张。”
王大壮凑过来：“师父，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万一马大师真闯进去了，被保安打了怎么办？比我丢了糖糕还惨。”
“不用。”刘笑摆摆手，“让他去碰碰壁也好，省得总想着不劳而获，比我劝他一百句都管用。”
他拿起桌上的风水整改清单，继续看了起来：“我明天还要去苏总公司复查整改情况，得把这些细节记清楚，不能出半点差错，比鉴宝还得仔细。”
另一边，马大师一路小跑赶到苏清涵公司所在的写字楼，站在楼下抬头望去，摩天大楼直插云霄，比他见过的任何建筑都气派，门口的保安穿着制服，眼神锐利得像鹰，看得他心里直发怵。
“怕啥！我是刘大师的团队成员，我是来拍视频的！”马大师给自己打气，理了理衣服，拎着相机就往门口走。
“站住！”保安拦住了他，语气严肃，“请问你有预约吗？找谁？”
“我找苏清涵苏总！”马大师挺起胸脯，故意提高声音，“我是她公司风水顾问刘笑的摄影师，跟刘大师一起来的，你们快让我进去！”
保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里满是怀疑：“刘大师刚才已经离开了，而且他没说有摄影师要过来。请你出示预约证明，或者给苏总公司的人打个电话确认。”
“我……我没预约证明，也没电话。”马大师心里发慌，语气却硬撑着，“我真的是刘大师的摄影师，你们不信可以给刘大师打电话问问！”
保安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然后对着马大师说：“苏总公司的行政部说，没有接到刘大师的通知，也不认识你，请你离开，不要在这里逗留，否则我们就要报警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马大师急了，“我真的是来拍视频的，我跟刘大师一起工作很久了，你们不让我进去，就是耽误刘大师的工作，耽误苏总公司的宣传！”
“请你离开！”保安上前一步，语气更加严厉。
周围路过的行人都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马大师，指指点点，让他脸上火辣辣的，比鉴宝翻车时还丢人。
“好！我走！”马大师咬了咬牙，拎着相机转身就走，心里又气又不甘心，“不让我进去是吧？我就在楼下等！等刘大师明天来，我看你们让不让我进！”
他找了个角落蹲下来，拿出手机打开直播间，对着镜头说：“家人们！我现在就在苏清涵公司楼下，刘大师明天要来复查风水，我想跟着进去拍视频，结果被保安拦住了！你们说，这保安是不是狗眼看人低？”
直播间瞬间涌进不少粉丝，弹幕刷得比瀑布还密：
“哈哈哈哈马大师又蹭热度失败了！”
“保安做得对！就该拦住你，免得你去捣乱！”
“马大师还是老老实实回工作室剪视频吧，别去给师父添乱了！”
“我赌五毛，明天师父还是不会带你进去！”
“马大师，要不你伪装成保洁阿姨进去？”
马大师看着弹幕，气得脸都红了：“你们懂啥！我这是为了给大家拍更精彩的企业风水视频，让大家涨见识！等我明天跟着刘大师进去，拍个爆火视频，让你们都羡慕！”
他关掉直播，蹲在角落里，心里盘算着：明天一定要早点来，等刘笑来了，就跟在他身后，趁保安不注意，偷偷溜进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刘笑也不能把他赶出来！
想到这里，马大师嘴角上扬，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苏总公司拍视频、涨粉、成为“企业风水第一摄影师”的场景，比中了五百万还开心。
而此时的工作室里，刘笑已经看完了风水整改清单，正在跟林倩倩商量明天复查的注意事项。
“明天去了，先看前台的绿萝摆好了没有，然后去办公区看看工位调整得怎么样，尤其是那几个正对尖角的，一定要避开。”刘笑叮嘱道，“还有会议室的门帘，必须是半透明的，不能太厚也不能太薄，不然挡不了煞。”
林倩倩点点头，认真记下来：“师父，我已经跟苏总的助理确认过了，整改工作今天晚上就能完成，明天你去了直接复查就行。”
赵磊拎着奶茶桶过来：“师父，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呗？我给你拎包、递水，还能帮你看看有没有没注意到的细节，比马大师靠谱多了。”
“不用。”刘笑摇摇头，“苏总公司规矩严，去的人多了反而麻烦，我自己去就行，比你跟着还利索。”
王大壮凑过来：“师父，那我呢？我也想去苏总公司看看，听说那里的零食比糖糕还好吃！”
“你留在工作室看家，顺便帮马大师剪视频。”刘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回来，给你带苏总公司的高端零食，比你蹭到的任何糖糕都好吃。”
“好耶！”王大壮开心地跳了起来，比中了免费奶茶券还兴奋。
刘笑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暗暗盘算：明天复查一定要顺利，不能出半点差错，不然不仅对不起苏总的信任，还会影响自己的顾问工作，比粉丝掉光还严重。
他却不知道，蹲在苏清涵公司楼下的马大师，已经做好了明天偷偷溜进去的准备，一场新的风波，正在悄然酝酿。
而马大师蹲在角落里，越想越激动，甚至开始构思明天拍视频的脚本，标题都想好了——《马大师勇闯总裁公司，揭秘企业风水整改全过程》，他觉得这个视频一定能爆火，比任何鉴宝视频都吸粉，到时候刘笑肯定会对他刮目相看，主动带他一起工作！
月光洒在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马大师裹了裹衣服，继续蹲在角落里，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执着，仿佛明天就是他逆袭的日子。
他不知道的是，刘笑早就料到他会不死心，已经提前跟苏总公司的保安打了招呼，让他们明天多加留意，别让无关人员进去，尤其是那个拎着相机、咋咋呼呼的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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