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山西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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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山河依旧,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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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为纪念抗战英雄傅水恒的平凡与伟大(本故事纯属虚构推理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晨光最先落在东边的山脊上。

那是沂蒙群山中的一座,没有名字,只在当地人的口中被称为“老鹰嘴”。七十八年前的一个雪夜,傅水恒带着他的连队在这里守了整整三天三夜。子弹打光了就用石头,石头搬完了就肉搏。最后只剩下九个人,却硬是没让日军的一个中队越过山梁。

如今的老鹰嘴,满山都是板栗树。十月刚过,栗苞在枝头裂开缝隙,露出棕红油亮的果实。六十岁的护林员老赵每天清晨都沿着新修的石阶上山,手里拿着一把长夹子,偶尔夹起游客丢落的矿泉水瓶。走到山顶平台时,他总会在那块深灰色的纪念碑前停一会儿。

碑上只刻着两行字:“一九四三年冬 于此阻敌 九人存”。没有部队番号,没有具体日期,没有姓名。老赵的爷爷曾是那九人之一,老人临终前只说了一句:“连长说了,活下来的,替大家看看好日子。”

山风穿过栗树林,沙沙作响。老赵极目望去——高速公路像银灰色的带子穿行在群山之间,早班高铁正无声地划过远处的平原,更远的地方,城市的天际线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他打开保温杯喝了口茶,想起昨天孙女从视频电话里兴高采烈地说,她设计的桥梁方案中标了。

“太爷爷,”女孩在屏幕那头说,“那桥就在您老家那边,通车后我带您去看。”

老赵对着纪念碑轻声说:“都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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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河在正午的阳光下流淌得从容不迫。

傅水恒记忆里的淮河总是汹涌的、愤怒的。一九三八年的决堤,一九四三年的渡河作战,冬天的冰凌能割破马腿,夏天的洪水能吞没整支运输队。他曾在日记里写:“梦见淮河清了,两岸都是稻子,孩子在河边捉鱼。”

现在,淮河生态廊道的标识牌沿着堤岸延伸。大学生物系的志愿者们正在监测点记录数据,领头的是个短头发女生,她仔细比对水质检测仪上的数字:“ph值7.2,溶解氧8.1毫克每升,比去年又好了。”

“学姐你看!”另一个学生指着不远处。

河湾处的浅滩上,一群白鹭正在休憩。更远处的湿地保护区里,去年回归的麋鹿群正悠闲地涉水。这些曾在中国消失近百年的生灵,如今重新在这片水域繁衍生息。

女生翻开随身携带的旧笔记本——那是她曾祖父的战场日记复印件,其中一页写道:“今日掩护群众渡河,见一妇人怀中婴儿啼哭,许是饿了。战后若有机会,当使天下孩童不再因战火饥饿而哭。”

她合上笔记本,拿起相机拍下眼前的景象:白鹭飞起,翅尖掠过如镜的水面;新建的淮河大桥上,汽车平稳驶过;对岸的现代农业示范区里,金色的稻浪一直铺展到天际线。

“曾祖父,”她轻声说,“孩子们现在哭,大多是因为不想写作业了。”

同行的学弟没听清:“学姐你说什么?”

“我说,”她笑起来,“该去下一个监测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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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被傅水恒称为“第二故乡”的小城,如今已扩成了地级市。

市中心广场上,退休老人们正在树荫下下象棋。穿汉服的姑娘们笑着走过,裙摆拂过光洁的花岗岩地面。广场中央的纪念碑周围摆满了鲜花——不是祭奠的菊花,而是市民们自发放置的四季花卉,这个月是金桂和秋菊。

七十四岁的退休教师周文茵每天下午都来这里散步。她的父亲曾是傅水恒团里的卫生员,小时候常听父亲说:“傅团长包扎伤口时最安静,他说听着战士们的呼吸声,就知道还有人活着,还有人能看见胜利。”

广场南侧新建的图书馆里,正在举办“抗战时期地方文献展”。周文茵走进去,在玻璃展柜前驻足。那里有一本翻开的日记复制品,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但仍能辨认:

“……今日转移伤员至山洞,小林问:‘连长,胜利后你想做什么?’余答:‘办学校,让村里每个孩子都能识字。’小林笑:‘那我要当老师。’可惜小林牺牲于次日破晓……”

展柜旁的数字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本地教育发展的纪录片:一九五二年,第一所乡村小学成立;一九八六年,实现“村村有小学”;二〇〇六年,义务教育全免费;二〇二三年,本科上线率达百分之八十七点三。

屏幕上出现山区小学的画面,孩子们通过5G网络与千里外的城市学生同上一堂课。周文茵想起自己教过的最后一个毕业班——三十六个孩子,全部升入了高中。她转身走出图书馆,阳光正好洒在广场上,一群幼儿园的孩子正在老师带领下做游戏,童谣声清脆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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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深处的那个村庄,傅水恒曾在这里养伤三个月。

当年存放伤员的山洞,如今成了“乡村振兴示范点”。洞内安装了柔和的LEd灯,展示着村庄的历史变迁。洞外,百亩软籽石榴园正值收获季,红艳艳的果实压弯枝头。

村委会正在直播卖货。二十六岁的村支书小杨对着手机镜头侃侃而谈:“咱们的石榴籽软可食,甜度能达到十八度……对,就是当年八路军伤员住过的村子,现在乡亲们用这份红色精神种出甜蜜果实……”

订单提示音此起彼伏。

村口的老槐树下,九十四岁的秦奶奶坐在轮椅上晒太阳。她是村里唯一还记得傅水恒的人——当年十二岁的她,曾偷偷把家里仅存的半块红薯塞给那位“胳膊缠着绷带还帮乡亲挑水的长官”。

“秦奶奶,认得这是谁不?”小杨直播间隙,蹲到她身边,指着手机里傅水恒的老照片。

老人眯着眼看了很久,干枯的手轻轻抚摸屏幕:“傅连长啊……他说等胜利了,要回来帮我们打口深井,再也不让姑娘们走十里山路背水了。”

“奶奶,咱们村现在通自来水十三年啦,”小杨指向不远处的净化水站,“还能网上交水费呢。”

老人笑了,露出仅剩的三颗牙齿。她望向村庄——光伏板在屋顶反射着阳光,垃圾分类站整洁有序,文化广场上,健身器材旁几个孩童在玩耍。更远处,刚竣工的盘山公路如一条玉带,连接起山里山外。

“好啊,”老人喃喃道,“他要是能看见,得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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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依然浩荡东去。

在傅水恒参加过的最惨烈战役之一的发生地,一座跨江大桥刚刚完成荷载试验。总工程师站在指挥中心,注视着屏幕上各项数据:“应力正常,挠度在允许范围内……好,准备最后的验收报告。”

他的办公室书架上,摆着一张黑白照片的复制品——一群工兵在长江边讨论架桥方案,站在中间的正是傅水恒。照片背面有字:“为将来建设者留:此江必通途。”

年轻的技术员好奇地问:“总工,这照片上是谁啊?”

“我外公的战友,”工程师说,“一九四四年,他们用木船和门板搭浮桥,保障大部队过江。外公说,傅团长看着被炸断的浮桥,说等胜利了,要在这里建一座炸不断的桥。”

他走到窗边,俯瞰着这座三塔斜拉桥——主跨一千零八十米,可抵御百年一遇的洪水、八级地震。桥上车流如织,下游不远处,货运码头的集装箱正被巨型吊机精准装卸。

“外公去年走了,”工程师轻声说,“弥留时一直问桥通了没。我握着他的手说,通了,而且咱们参与设计的第二座桥也开工了。”

夕阳西下,大桥的景观灯逐一亮起,如一串珍珠横跨江面。工程师打开电脑,开始撰写新的方案——关于在桥梁结构中融入更智能的监测系统,让这座桥能“感知”自己的健康状况。

“傅团长,”他在心里说,“现在的桥,会自己报告哪里需要维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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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满目疮痍的华北平原,现在是国家粮食主产区。

十月的田野犹如金色海洋,联合收割机列队行进,像移动的城堡。操作收割机的“农机手”大多是“90后”“00后”,他们通过智能终端监测亩产、湿度、蛋白质含量。无人机在田地上空盘旋,将实时数据传回控制中心。

农业合作社的办公室里,大屏幕显示着卫星云图、土壤墒情图和期货市场行情。社长是位四十出头的前It工程师,他指着屏幕对来访者说:“这片示范区,亩产比五年前提高了百分之十五。而且我们通过订单农业,提前锁定了收益。”

窗外,晾晒场上的玉米金黄耀眼。孩子们在田埂边追逐,不小心摔了一跤,哭了两声,被大人抱起拍拍土,又破涕为笑——这样的哭声,与恐惧、饥饿、空袭警报毫无关系。

社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相框,里面是傅水恒与农民一起抢收庄稼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庄稼稀稀拉拉,人们的脸上有疲惫也有希望。

“这是我太爷爷,”社长说,“他说傅团长帮他们收麦子时讲过,等胜利了,要让中国的饭碗端在自己手里,装自己种的粮。”

他走到窗边,目送满载的卡车驶向粮库。更远处,新建的农产品加工园正在调试设备,那里将把粮食变成面条、饼干、淀粉糖,附加值提高三倍。

“太爷爷,”社长对着照片说,“现在咱们不光端牢了自己的饭碗,还帮别人端饭碗呢。”他指的是上个月刚发往海外的农业援助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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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沿海的那个港口城市,傅水恒曾在这里与登陆之敌血战。

如今的海滨公园,棕榈树在微风中摇曳。晨练的人们打着太极拳,滑轮少年们从专用道上飞驰而过。防波堤上,垂钓者安静地等待鱼儿上钩。

城市规划馆里,巨大的沙盘展示着城市百年变迁。小学生研学团正在参观,讲解员指着灯光闪烁的区域:“这里,曾经是抗战中最激烈的战场之一……而现在,是我们市的金融商务区。”

一个男孩举手问:“那当年的战士们,知道以后会变成这样吗?”

讲解员顿了顿,指着墙上的语录栏——那是从傅水恒日记中摘出的一段:“余等今日之牺牲,非为青史留名,唯愿后来者行走于此时,不必匍匐、不必隐蔽、不必担忧头顶掠过之物非鸟即弹。愿其可昂首于街市,可安眠于家中,可规划明日之早餐而非明日之生死。”

孩子们仰头看着,似懂非懂。但他们都记住了最后一句话,那是傅水恒写于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的日记:“闻胜讯,涕下。想我牺牲之同志,皆可见此日矣。未来之中国,当如他们所愿。”

走出规划馆,孩子们来到观景平台。眼前是繁忙而有序的港口——自动化码头空无一人,集装箱被精准吊装;更远处,跨海大桥伸向对岸的岛屿;天空中,民航客机平稳地降落在这座国际航空枢纽。

“老师,”另一个女孩问,“那时候的小朋友,也能像我们一样春游吗?”

带班老师摸摸她的头:“所以他们拼了命,就是为了让你们可以这样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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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老工业基地,曾经被反复争夺的钢铁厂旧址上,如今矗立着创新科技园。

研发大楼里,工程师们正在测试新一代工业机器人。园区负责人是个干练的中年女性,她的祖父曾是这家钢铁厂的工人,也是地下交通员。

“爷爷常说,”她向参观者介绍,“当年傅团长来工厂组织抢运设备时说,这些机器将来要造拖拉机、造纺织机,让老百姓过好日子。”

她带领大家来到“历史回廊”展区。老照片与新成果并列展示:一九四四年的炼钢炉与现在的电弧炉模型;手推车运输队与现在的智能物流系统;工人们用生命护住的图纸,与现在三维建模的全息投影。

“我们保留了老厂房的钢架结构,”她指着头顶的桁架,“在里面做研发的时候,总觉得先辈们在看着。去年我们突破了高温合金叶片的技术瓶颈,用在国产航空发动机上。”

窗外,园区的空地上,员工们正在午休。有人打篮球,有人坐在草坪上聊天,有人戴着AR眼镜体验新开发的程序。食堂飘来饭菜香——今天周四,按惯例有锅包肉和地三鲜。

负责人手机响起,是女儿发来的信息:“妈妈,我物理竞赛进省赛啦!”后面跟着一个欢呼的表情包。

她回复了一个拥抱的表情,抬头时眼眶微湿。爷爷临终前说的话犹在耳边:“告诉傅团长,咱们的机器,现在能造最先进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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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边陲的群山之间,傅水恒曾率部保卫的国际通道,如今已是“一带一路”的重要枢纽。

口岸联检大楼高效运转,智能系统自动识别车牌、核对货物。普洱茶、咖啡豆、鲜花从这里走向世界,而来自邻国的水果、海鲜、原材料也由此进入中国市场。

在当地小学的教室里,孩子们正在上双语课。黑板上写着中文和邻国文字,孩子们用两种语言朗诵诗歌。教室后墙贴着一张手绘地图,上面标注着这条通道的历史变迁:抗战时期的“生命线”,改革开放后的“友谊路”,新时代的“黄金通道”。

校长是位五十多岁的当地少数民族女性,她的父亲曾是马帮向导,为傅水恒的部队带过路。

“父亲说,”她在晨会上对孩子们讲述,“傅团长看着崇山峻岭说,等胜利了,要在这里修一条平坦的大路,让山里的孩子能走出去看世界,也让世界走进来看大山。”

她望向窗外——高速公路与铁路并行延伸,隧道穿山而过,大桥跨越深谷。更让她欣慰的是,学校去年有了远程教育系统,孩子们可以通过屏幕与千里外的城市学生一起上课。今年,学校还来了两位支教的外籍教师。

课间,孩子们在崭新的塑胶操场上奔跑。他们身上穿着统一的校服,脸上是高原阳光留下的健康红晕。他们的笑声在群山间回荡,与风声、鸟鸣、远处货运列车的汽笛声,交织成这个时代边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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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那片他曾与战友们垦荒自救的荒漠,如今绿意盎然。

生态治理示范区的展览馆里,对比图触目惊心:一九四三年的黄沙漫天,与现在的林网如织、田畴规整。治沙人的第三代、第四代正在操作中心监测数据:土壤含水量、植被覆盖率、地下水水位……

“爷爷那代人,是用脸盆端水种树,”年轻的工程师小马对来访者说,“我爸爸那代,开始用滴灌技术。到了我们,用无人机播种、卫星监测、大数据分析。”

他们驱车进入林区深处。沙棘、柠条、梭梭连绵成片,其间有光伏板阵列——板上发电,板下种植,形成立体生态。更远处,生态移民新村的白墙黛瓦整齐排列,屋顶太阳能热水器反射着阳光。

小马在一块纪念碑前停下。碑文简单:“一九四三至四五年 抗日将士垦荒于此 以血汗换粮 以坚韧存希望”。

“我太爷爷是傅团长的兵,”小马说,“他说当时开荒,傅团长手掌磨得全是血泡,却笑着说,等胜利了,要让这里从‘不毛之地’变成‘不愁之地’。”

一阵风吹过,林涛声声。小马蹲下身,抓起一把土——湿润、黝黑,有草根的清香。

“太爷爷,”他轻声说,“现在这里不光‘不愁’,还能往外输送绿色产品了。”上月,这里的沙棘果汁和枸杞刚刚获得有机认证,进入高端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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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傅水恒的故乡——那个他十六岁离开后再未回去的江南小镇,正举办一年一度的“河灯节”。

小河两岸,灯笼次第亮起。人们将一盏盏手工河灯放入水中,灯影摇曳,顺流而下。这个传统起源于抗战胜利那年,最初是为悼念逝者,如今已成为祈愿安康、庆祝团圆的民俗活动。

九十岁的陈老先生坐在桥头,他的哥哥曾与傅水恒一同参军,牺牲于一九四二年。每年今日,他都会来放一盏灯。

“我哥走前说,”老人对陪伴的孙子说,“傅班长——那时候他还是班长——说等打跑了鬼子,要回老家重修被炸毁的桥,在桥上刻上所有牺牲同乡的名字。”

孙子扶着他看向不远处——那座石拱桥坚固美丽,桥栏上确实刻着名字,但不是牺牲者,而是小镇历代杰出人物:教师、医生、工匠、农艺师……最新的名字是去年获得国家科技奖的青年科学家。

“爷爷,现在这座桥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孙子说,“旁边新建的桥承担主要交通。您看,那边还有在建的第三座桥,是高铁配套工程。”

老人点头,将手中的荷花灯轻轻推入水中。灯随波远去,加入星星点点的灯流。岸边,年轻父母抱着孩子指点,情侣依偎拍照,学生们在写生——他们或许不知道,这宁静温馨的夜晚,曾经是多少人的奢望。

小镇文史馆已经闭馆,但馆长还在整理新收到的资料。那是一批数字化后的抗战家书,其中一封字迹工整:

“……母亲勿念,儿在外一切安好。昨夜梦见家门前的河,夏日孩童戏水,冬日妇孺浣衣。傅连长说,我等今日之血,是为换他日之水清波平。儿深以为然。若有不测,望母亲于河灯节放一盏灯,儿魂归时,见灯如见家。”

馆长保存好文件,走到窗前。河面灯影流转,夜空繁星点点。他想起白天参观的小学生问:“为什么我们要记住那么久以前的事?”

他当时的回答是:“不是我们要记住过去,是过去那些人的愿望,变成了我们今天的生活。记住他们,才知道这一切从何而来,该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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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北京。

国家数字档案馆的服务器机房,指示灯如星河闪烁。海量数据在这里存储、备份、交叉验证——其中有一个名为“平凡英雄”的专项数据库,收录了数百万抗战普通将士的碎片化信息:姓名、籍贯、部队番号、零星事迹、亲友回忆……

傅水恒的资料也在其中。七十四份文档,八张照片,三段模糊的录音(来自九十年代对老兵的采访),还有他日记中的三十八个片段。没有完整的生平,没有详细的战功,只有这些如拼图般的碎片。

但每份资料下,都有一个链接按钮:“查看相关现实节点”。点击后,会显示与这位人物相关的当下场景:他战斗过的地方如今的样子,他愿望中提及的事物现在的状态,他保护过的人群的后代生活……

值班员小刘正在做例行巡检。他今年刚大学毕业,学的是信息管理。屏幕荧光映在他脸上,他随机点开一条记录——那是傅水恒一九四四年九月写的话:“今日见秋雁南飞,想江南稻熟。愿战后年年丰收,仓廪充实,市集繁荣。”

相关现实节点弹出:国家粮食储备数据(实时更新)、主要农产品交易市场行情、全国粮仓智能化管理覆盖率、今年秋粮收获进度图……

小刘沉默地看着。他想起自己的太外公——也是抗战老兵,前年以一百零二岁高龄去世。老人最后的清醒时刻,拉着他的手说:“你们现在挑食,我们那时候,一把炒面能吃三天。”

窗外,首都的夜景璀璨如星河。长安街车流如织,写字楼灯火通明,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温暖明亮。更远处,新建的国家大剧院像一颗水上明珠,今晚有交响乐演出,曲目单上有《黄河》《红旗颂》,也有《春之声圆舞曲》。

小刘完成巡检报告,在最后备注栏里,他写下:“一切正常。历史数据安全,现实节点活跃。未来正在生成。”

他关上主机,走出档案馆。深秋的夜风已有凉意,他竖起衣领,走向地铁站。末班车上还有不少乘客:刚加班结束的上班族在闭目养神,学生在看考研资料,情侣低声说着明天的安排,老人提着从医院拿的药……

每个人都很平凡。

每个人都在活着的、具体的、有盼头的日子里。

列车穿过隧道,车窗变成一面面移动的镜子。小刘在镜中看见自己,也看见整个车厢——这安宁的、寻常的、来之不易的夜晚。

他想,傅团长,您看,山河依旧。

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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