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疯传!五岁画童一幅画,竟让兵神重现人间?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身体瘦小,身上套的旧式军用棉衣既不合身,也沾满了灰渍。幸存者们叫他灰娃,因为他总在灰烬里翻找食物。
他正拿着一根生锈的钢筋,在开裂的水泥地上反复画着一面旗。旗帜的轮廓很模糊,但他画的动作十分专注。
忽然,他的动作停了。
钢筋的尖端,在一块埋在瓦砾下的金属片上磕出了一声脆响。
那是一块烧得焦黑扭曲的金属碎片,边缘被高温融化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灰娃小心的刨开碎石,用两块砖头夹住金属片,费力把它弄了出来。
碎片入手还有些温度,表面满是细密的裂纹,中心有一道很深的划痕,像是被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撕开的。
灰娃不认识这东西,但他感觉,三天前那场冲天大火里,有一束很亮的光就来自这里。
他认得这个感觉,是林澈叔叔的味道。
他见过补给站运送物资的军官,就佩戴着这种材质的护盾,据说能挡住妖兽核心爆炸的冲击。
他没多想,用破布把这块金属片层层包好,紧紧揣在怀里,跑回了自己用石棉瓦搭的窝棚里。
窝棚里,有个用耐火砖和烂泥糊起来的炉子。
他把从废车里抽出的机油倒进炉膛,点燃了乌黑的液体。
火焰升起,舔着炉壁,把他满是灰尘的脸映得一明一暗。
他不懂怎么铸造,也不知道金属要烧到多少度才会融化,只是凭着记忆里,在补给站那台旧电视上看到的画面,笨拙的模仿。
他把那块焦黑的机甲残片扔进火里,用一根粗钢筋不停的搅动,直到金属片化成一团橘红色的铁水。
他在地上挖了个坑,用湿泥捏了一个巴掌大的旗帜模具。
铁水倒了进去,发出“滋滋”的响声,冒起一阵白烟。
就在铁水凝固的瞬间,一道极淡的金色波纹从旗帜中心的裂痕荡开,渗进了地里,像是地底深处有什么东西跳动了一下。
等了一夜,铁水冷却后,他砸开泥模,拿出了自己的作品。
那是一面小小的铁旗,旗杆歪歪扭扭,旗面也很粗糙,但在旗帜正中,一道清晰的裂痕自然形成,像是天生就有的伤疤,又像是一个誓言。
这道裂痕的走向,竟然和贝童那个陶罐里碎玉上的纹路很像。
同一时间,在千里之外的东海疗养院。
五岁的小笔正趴在干净的走廊地板上画画。林清雪看他喜欢乱涂乱画,就给了他一些磨成粉的过期草药丸当颜料。
小笔用手指蘸着彩色的粉末,在地板上反复画着同一个图案:一个男人背对着大家,肩膀很宽,左边的衣袖空空的,好像少了一块标志。
一个路过的护士停下脚步,笑着弯腰问:“小笔,画得真好看,这是谁呀?”
小笔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很认真,他奶声奶气的回答:“是修枪的叔叔。”
护士愣了一下,拿出终端拍下了这幅画。
当晚,这张被命名为《修枪的叔叔》的照片,不知被谁传到了军民互助网络上。
没有配上什么激动的文字,只有一张简单的画和一句孩子的话。
可这张照片立刻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我见过这个背影!在补给站,他总是默默扛着最重的工具箱!”
“没错,就是他!妖兽潮的时候,他一个人操作重机枪,我们才活下来!”
“我的天……原来他就是……”
一夜之间,照片的转发量就突破了千万。
人们不再叫那个背影为修枪的叔叔,一个旧日的称号被重新提起——兵神。
很快,街头巷尾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作品,有用喷漆罐在墙上画的涂鸦,有用碎布拼起来的刺绣,还有老大爷用木头刻的雕像……全都是那个沉默的背影。
人们用自己的方式,在废墟上重塑了这个形象。
新建成的东海第一共鸣塔前,楚嫣然穿着一身戎装,站得笔直。
她手里握着的,正是灰娃千里迢迢送来的那面粗糙的铁旗。
玄溟,曾经的守渊教主,此刻正以助手的身份站在旁边,看着那面不起眼的铁片,神情有些复杂。
“楚帅,所有阵列符文都调试好了,只等核心密钥激活。”玄溟恭敬的说。
楚嫣然没有回话,只是走到塔基中央一个预留的凹槽前。
那个凹槽的形状很奇怪,不是任何已知的武器接口或能量插槽。
她吸了口气,把手里的铁旗慢慢插了进去。
“咔。”
一声轻响。
下一秒,整座百米高的巨塔发出了低沉的嗡鸣声。
塔身上成千上万的金属纹理突然亮起,光芒流动,最后全都聚集在那面铁旗上。
旗面上那道天生的裂痕,竟然和塔身最核心的能量回路完美对上了,严丝合缝!
嗡——!
共鸣塔剧烈震动,一股看不见的波动瞬间扩散开,远在千里之外的深海探测阵列在同一时刻自动完成了校准,精度提升了三倍多。
玄溟的双眼一下睁大了,他喃喃自语:“这不是武器接口……这是血脉认证,是用军魂铸造的信物!”
他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猛的单膝跪下,声音都在发颤:“楚帅!守渊教愿意献出教里所有的古代阵图和典籍,只求一件事——让这面旗,插遍东海防线的每一座哨塔!”
风从海面吹来,带着湿气和暖意。
城市广场上,纸娘被一群孩子和大人围在中间。
她不再剪那些复杂的图案,而是教大家就地取材,用废旧的广告布做旗,用砸扁的铁皮罐头做旗,甚至用渔船上破了的渔网也能做旗。
“旗的样子不重要,”她的声音很温柔,但带着一股力量,“只要心里想着它,它就能飘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拄拐杖的老兵颤颤巍巍的挤进人群,他从怀里掏出半块被炸断的金属铭牌,递到纸娘面前,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期盼:“旗娘……能……能帮我剪一个带这个编号的吗?我战友……他没留下一张照片。”
纸娘看着那串模糊的编号,眼眶一下就红了。
她郑重的接过铭牌,含着泪点头。
她用一块蓝色的广告布,仔细剪出一面旗,再用金色的油漆,一笔一画的将那串编号描了上去。
当那面带着编号的布旗被举起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安静了。
有人拿出终端录下了这一幕,配上文字:每一面旗,都是一个人的名字。三个小时后,这个视频通过民间互助网,传遍了十七个自治城邦。
当天晚上,就好像有人发出了号召一样,从南方的边陲小镇到北方的工业重镇,几十个城市,在同一时刻,升起了无数面形态各异的旗帜。
它们出现在警报塔顶,出现在医院楼顶,出现在学校操场……没有任何人组织,却形成了一场巨大的响应。
深夜,楚嫣然一个人回到了已经废弃的东海军区补给站。
这里只剩下一片断壁残垣,风中,只有半截生锈的广播杆孤零零的立着。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满是划痕的旧扳手,那是林澈遗物里唯一一件她留下的东西。
这把扳手不止是遗物,它还校准过第一代共鸣阵。
她走到广播杆前,用扳手轻轻的敲击着铁杆。
“嗒。”
“嗒、嗒、嗒——”
三短一长。
微弱的震动信号顺着埋在地下的残存线路,接入了军方最深层的备用频道。
埋在各大城市的旧式通讯节点,在这一刻同时检测到了频率匹配的脉冲波。
第二天清晨,远在万里之外的西境十三哨所,几乎在同一时间,回传了相同的敲击节奏。
信号虽然看不见,却好像带着某种力量。
那一刻,全国上下,那数不清的旗帜,不管是什么材质和形状,都在没有风的黎明中,轻轻晃动了一下。
而在东海深处的海底,被贝童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个粗陶罐,再次亮起了温润的金光。
罐壁内侧的祭台虚影旁,一幅新的画面慢慢出现:在一片水泥废墟里,一株金黄色的野葵花顶开了头上的石块,从土里钻了出来,抬起了头。
火焰虽然灭了,但火种已经变成了种子,种在了大地的每个角落。
旗娘的名声越来越大,无数人带着承载思念的残破遗物找来,希望她能将其化为一面旗帜。
这一天,她从一个沉重的木盒里,捧出了一块断裂的将领铭牌,上面刻着的名字,让她的手微微一颤——赵刚。
她记得,这是那位总笑呵呵来找“那个修枪小子”下棋的老司令。
她盯着铭牌断口处那异样的金属结晶,心里有了一个念头。
这不止是修复,更是延续。
她要用最好的手艺,让这段记忆,完整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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