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君和张伟已经记不清楚他们今天来到这个酒吧到底笑过多少次了，可这次绝对是巅峰中的巅峰，足以载入“爱情公寓酒吧丢人史册”！
湘君捂着肚子，笑得几乎从椅子上滑下去，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指着捂脸的曾小贤，气都喘不匀了：
“噗哈哈哈……曾老师……你……你真是个人才！哈哈哈……当着一个美女的面，冒充匡扶正义的大律师……
然后……然后告诉她你的光辉战绩是帮xx案被告打赢了官司？！
噗……哈哈哈……神操作！牛！太牛了！佩服！五体投地的佩服！你这是生怕人家不把你当变态啊！”
张伟也是笑得眼泪狂飙，一边擦眼泪一边拍大腿：“哎哟我的妈呀……曾老师……你……你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调戏了……
你这简直就是……就是道德自爆卡车！顶风作案、自绝于人民啊！哈哈哈……被告胜诉……噗……那个美女没当场报警抓你，都算她手下留情了！哈哈哈……”
关谷则和刚才的子乔一样，一脸茫然，看看笑得快抽过去的两人，又看看捂着脸生无可恋的曾小贤和一脸“我特么带了个什么玩意儿”表情的子乔，弱弱地问：“纳尼？帮……帮被告打赢官司……不是律师的本分吗？这个案子……很特别吗？”
湘君好不容易止住一点笑，扶着关谷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解释：“关谷……打赢官司本身没问题……
问题是……这是个猥亵案啊！
性质极其恶劣的那种！你想想，一个自称正义律师的人，得意洋洋地告诉你，他刚帮一个调戏女性的混蛋成功脱罪，还赢了！
这跟直接说‘我是人渣保护伞’有什么区别？曾老师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这是赤裸裸的道德自爆宣言！
还是顶着律师头衔干的！这要是换成一菲，他今天就不只是挨书本了，少说也得尝尝一菲的弹一闪。”
“哦……搜嘎……”子乔终于茅塞顿开，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渣，“我明白了……”他缓缓转过头，那眼神，恨不得把曾小贤当场凌迟处死。
“你！一个！帮色狼脱罪的！正义律师！告诉雨瑶！这是你的代表性案例？！”
这已经超越了猥琐，升华成了究极的道德沦丧！难怪人家姑娘要暴起打人！这搁谁身上不炸毛？！
可比起恼怒，子乔此刻心中更多的是荒诞绝伦的疑惑和十万个为什么的不解。他一把揪住曾小贤的领子：
“不是！曾小贤！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你当时脑子里到底进了多少吨的太平洋海水？！
啊？！冒充律师就冒充律师！你扯这种案子干嘛？！你是嫌自己形象太光辉了需要抹点黑！？”
曾小贤缩着脖子，像一只被捏住后颈皮的鹌鹑，讪笑着，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如果……如果我说……我当时太紧张了……脑袋里大量的案件类型闪过……什么合同纠纷啊，知识产权啊，邻里矛盾啊……最后……最后不知道怎么糊里糊涂的……就把这个……呃……最震撼的……蹦出来了……子乔……你会原谅我吗？”
“你说呢？！”子乔的声音低沉得可怕，眼神里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靠！”子乔低声咒骂了一句，松开曾小贤的领子，像是怕脏了自己的手。
他退后一步，用审视史前怪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曾小贤，满脸的不爽几乎要溢出来：“曾老师，这里除了我们几个也没别人，我就只要你一句实话，”
他顿了顿，抛出了那个公寓经典灵魂拷问，“你的那两个硕士学位……它们…到底是不是你花钱买的？！”
真不怪他三番两次用这个问题来调侃曾小贤，实在是这个家伙的表现也太惊世骇俗、太突破人类智商下限了！
子乔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一个双硕士学历的人，是怎么能在美女面前精准踩中每一个雷区，并且引爆得如此绚烂夺目的？
难道说熬夜上深夜电台几年，对大脑的损伤真就如此毁灭性？能把人直接从“好男人”变成“法外狂徒”？
“吕子乔！我再次警告你！”曾小贤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鼻子，义愤填膺地跳脚。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品！但是！绝对不能侮辱我的学历！那是我熬夜背书、绞尽脑汁、用发际线换来的！”
“哦。”子乔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懂了”的意味，“所以你的好男人形象都是装出来的，你的真面目就是一个顶着高学历光环调戏美女的究极变态法外狂徒？”
曾小贤：“……” 他张了张嘴，感觉所有辩解在“法外狂徒”四个字面前都苍白无力。他纠结了足足五秒钟，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最终，在“人品”与“学历”之间，他痛苦地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算了……你还是……侮辱我的学历吧……” 声音里充满了壮士断腕的悲壮。
“那你的双硕士学位到底是不是买的？”子乔立刻抓住机会，穷追猛打，精准补刀。
“噗——”曾小贤感觉自己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差点真喷出来。他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左右不是人。
纠结了半天，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挥舞着手臂耍赖道：“我不管！你既不能侮辱我的学历！也不能侮辱我的人品！我两个都要！”
“行啊。”子乔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了那种“就等你这句话”的、极其欠揍的、准备开启全方位无死角人身攻击模式的灿烂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诛心表演：
“你长得……嗯……”子乔故意拉长语调，上下打量着曾小贤，“十分具有法律特色……特别像那种专门帮人打‘猥亵罪’官司的被告律师。”
咻！一把无形的、刻着“猥琐被告律师”的利剑，精准地贯穿了曾小贤的心脏。他捂住胸口，踉跄了一步。
子乔继续输出，眼神瞄向曾小贤的眼睛：“尤其是这双眼睛……特别猥琐。”
咻！第二把利剑，再次贯穿！曾小贤的脸色由红转白。
“还有你那主持的节目……”子乔模仿着曾小贤的腔调，“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曾小贤……啧啧，午夜凶铃都不敢这么播！简直就是给性骚扰这个词做活体广播！”
咻！第三把利剑！曾小贤捂住胸口连连后退，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子乔，嘴唇哆嗦：“你……你……你……你……”
“哦，对了，”子乔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脑门，补上最后一刀，语气轻描淡写，“前几天我还无意中听到一菲打电话，说打算偷偷用你的牙刷刷马桶……说这样比较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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