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就这么轻易地让她死了,那就太便宜她了。
看着聋老太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收好,放回箱子里。
李前的神识也随之收了回来。
半夜时分,聋老太在梦中仿佛感觉到有人进了她家。
但她怎么也醒不过来。
梦中的她意识很清醒,嘟囔着:“难道我撞上了中啯传说中的鬼压床?”
接着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李前手里拿着聋老太箱子里的信和木鱼,木鱼看上去挺普通的。
他打开信,里面是一首用中啯字写的情诗。
李前眯起眼睛,心中暗想:真够让人作呕的。
这么大年纪的老太太还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虽说这封信挺让人不爽的,但上面并没有能证明聋老太是小鬼子的证据。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同时尽快找出聋老太的问题,李前捏着信,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不过,有中海前妻今天说的话,李前相信她一定见过或者无意中撞见过什么。
只是这些证据肯定已经被聋老太销毁了。
所以她才会那么理直气壮地否认。
中院里,秦淮如端着一盆孩子们的脏衣服,正准备出门去院子里的水池洗。
她看见傻柱正打算敲她们家的门。
秦淮如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冷冰冰地问:“你来我们家干什么?”
傻柱一脸认真地说:“你别误会,秦姐,我不是冲你来的。”
“刚刚我听说棒梗交不起学杂费,是真的吗?”
“你没钱给孩子交学费,跟我说一声就行,十块八块的我有的是,不能让棒梗因为交不起学杂费被同学笑话!”
秦淮如翻了个白眼:“傻柱,棒梗有没有钱交学费关你什么事?”
“有钱就交,没钱先拖着,管你什么事?”
“你一天没事就听别人嚼舌根,是不是冉秋叶那个老师告诉你的?怎么着,想英雄救美,跑我这儿显摆?”
傻柱一脸茫然:“你说的是什么呀,我就是心疼棒梗这孩子。”
“学杂费交不起,老师会为难他,同学也会看不起他。”
“五块钱你拿着,赶紧给孩子交了。”
说着,傻柱拿出五块钱递给了秦淮如。
秦淮如却坚决不接,这点钱她根本看不上:“傻柱,你管的也太宽了。”
“棒梗交不交学费关你什么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秦淮如端着一盆衣服走了,连看都不看傻柱一眼。
傻柱有点想不明白秦淮如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
自己明明是主动送钱给她,她却不收。
自己也是为了棒梗好!
又不是给秦淮如的钱。
傻柱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何大清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傻柱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去给秦姐送钱去了,她交不起学费。”
何大清当场用手指戳了戳傻柱的脑袋:“你是不是傻到家了?”
“还是你钱多得没地儿花?钱多你给我花,干嘛给秦寡妇?”
“还一口一个秦姐叫,人家理不理会你,你不嫌丢人?”
傻柱一言不发,心里被秦淮如的态度伤到了,任由何大清说。
何大清虽然脾气挺倔,但也不能真不管傻柱,便说:“刚才我碰见王媒婆了,她说给你介绍了个姑娘。”
“一会儿你好好收拾一下,明天跟我去相亲。”
“我也就指望你给咱们何家传宗接代了。”
“还有,爸在鸿宾楼给你找了个学徒工的活儿,一个月才十五块,但总比你在家什么也不干强。”
傻柱一听工资才十五块,还是当学徒,立马就不乐意了:“我不去,我以前在轧钢厂也是个大师傅,现在让我去外头从头开始干,要是让熟人看见了,我这脸往哪儿搁?”
何大清啐了一口:“你早就被厂里开除的时候就没脸了。”
“天天跟着崔大可瞎混,他就是个吹牛皮的,他帮你找到工作了吗?”
“他自己都顾不过来,还给你介绍工作,要不是你傻,谁信他那套鬼话。”
“明天两件事,第一是去相亲,第二是去鸿宾楼报到,赶紧滚去睡觉吧。”
傻柱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不敢顶嘴,只好在心里嘀咕着回屋去了。
第二天早上,傻柱早早起床,洗了头发,把头发梳成了三七分。
臭美地在镜子前照了照,觉得自己特别帅气。
又拿出鞋油,把黑皮鞋擦得锃亮。
打扮好之后,傻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美滋滋地说:“我这一身打扮,不比后院的李前差。”
“院子里的人都说这小子长得帅,我看也就比我帅那么一点点。”
“要是再年轻几岁,我也不比他差。”
说完这些,傻柱得意洋洋地去了何大清屋里。
何大清已经做好了早饭,说:“快吃早饭,一会别忘了拿份报纸,在公园门口一进门的地方等。”
傻柱点了点头,问:“爸,女方是什么样的,你见过没?”
“她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工作?”
何大清摇了摇头:“这个你自己问吧,见到人要客气点说话。”
“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想说什么前先过过脑子,听见没?”
傻柱咬了一口包子,点点头说:“知道了爸,你放心,只要女方模样过得去,我肯定好好跟人家聊。”
“怎么样?我今天这身打扮够帅气不?”
“是不是咱们院里最靓的仔?”
何大清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傻柱,点了点头说:“比平时顺眼了点,但要说院子最帅,还差得远呢,李前才是数一数二的。”
傻柱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服:“李前再帅不也结婚了嘛,又不能去相亲。”
“我要长得跟他一样帅,我还结什么婚,今天找一个,明天换一个,我在花丛中逍遥自在,什么花都得采一遍,等老了玩不动了再找个老婆照顾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要是李前听见傻柱这话,也得告诉傻柱一个真相——
就算傻柱有那张脸,也做不到在花丛中逍遥自在。
因为他压根儿没那个本事。
只有李前能做到。
现在的他身体跟新生儿一样,比普通人强壮百倍千倍,寿命也有千年,别说万花丛中过了,一夜几百朵都不成问题。
什么一夜八次郎,在他李前眼里就是小儿科。
见傻柱越说越离谱,何大清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吃个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赶紧吃,吃完刷牙去。”
傻柱收拾停当准备出门,路过水池边时,一群老太太看见他穿得花枝招展的,纷纷开他玩笑:“哎哟,傻柱,今天打扮得跟新郎官一样,这是要相亲去呀?”
傻柱得意地点点头:“对,媒婆给我介绍了个姑娘,我去看看。”
刘海中媳妇看见傻柱要去相亲,心里直泛酸。
刘光齐还在家里待着,没工作,也没媳妇。
不知道老大到底怎么回事。
媒婆介绍的对象他都不去相亲。
有时候刘海中媳妇都怀疑老大心里有人了。
可问老大,他又说没有。
搞得刘海中媳妇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老大的心思。
刘海中媳妇酸溜溜地说:“还是有亲爹好,你看何大清回来之前,傻柱天天围着秦淮如转。”
“何大清一回来,就给傻柱张罗亲事了。”
“不过你小子也太心急了吧,也不知道人家姑娘能不能看上你。”
“你爸给媒婆那么多好处,要是给多了,岂不是亏大了?”
刘海中媳妇这话一出,傻柱气得不行,立马回呛:“我相亲找的至少是黄花大闺女。”
“不像你们家老大,专挑带孩子的寡妇。”
“二大妈和二大爷真是有福气,光齐要是结了婚,你们直接就能抱上孙子孙女,不用带孩子就当爷爷奶奶了。”
傻柱这话一说,刘海中媳妇脸色立马变了:“你瞎说什么傻柱?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傻柱说:“不信你回家问问你们家光齐,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上次我亲眼看见他带着一个女人,还有两个孩子,一家四口在外面溜达,还以为是一家人呢。”
听傻柱这么一说,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议论起来:“刘家老大找了带孩子的女人,这下让刘海中两口子怎么活?”
“他们俩一直只心疼老大,全指望老大能有出息。”
“刘大妈还说老大以后找个高管或者有钱人家的姑娘,让他们老两口也享享福。”
“现在不知道女方什么条件,没结婚就带着两个孩子,刘海中两口子不得气死?”
“是,没想到刘光齐平时闷声不响的,竟然干出这种大事,连爸妈都骗了。”
刘海中媳妇听了这些话,脸上挂不住,端着盆就急匆匆回家了。
回到家,刘海中正穿着衣服准备上班。
刘光齐一边笑着跟刘海中聊着报纸上的新闻。
刘海中媳妇猛地推门进来,盯着刘光齐,啪地就是一巴掌。
刘光齐捂着脸,不敢置信地说:“妈……你为什么打我?”
一旁的刘海中也急了,赶紧拦住老婆,问道:“你没事打老大干什么?”
“老大从小到大,我们谁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你凭什么打他?”
刘海中媳妇气得直喘粗气,说:“你自己问问你的好儿子干了什么好事?”
“你的好儿子出息了,找了个带两个孩子的寡妇当儿媳妇。”
“老刘,眼看就要给人当便宜爷爷了,一次抱俩孙子,你是不是很开心很满意很高兴呀?”
刘海中一听愣住了,转头看着刘光齐,问:“光齐,你妈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找了个带孩子的寡妇?”
刘光齐见瞒不住了,只好点点头说:“爸,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
“我只是怕告诉你们,你们会生气。”
“我知道你们对我期望很高,希望我能有出息,娶个好媳妇,让你们也跟着享福。”
“可是于娟她虽然带着两个孩子,但她性格温柔大方善良,最重要的是对我特别好。”
“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请爸妈你们能接受我们的感情。”
听了刘光齐的话,刘海中一股热血涌上头。
气得脸色都变了。
一直以来,老大都是他们两口子的希望。
虽然他们平时对老二老三一点都不好,但对老大却从没挑剔过。
含在嘴里怕化了,说是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也不为过。
可现在,老大竟然找了个寡妇。
这年头,除非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或者自己长得奇丑,谁会娶一个带孩子的寡妇。
像中院的傻柱,整天围着秦寡妇转,那是因为他又老又丑。
但光齐就不一样了,不管是长相还是学历,都是挑不出毛病的。
虽然现在还没工作,但刘海中正在帮他找关系呢。
刘海中气得指着刘光齐,连说了好几个“你”,最后眼前一黑,直接仰面倒在了地上。
公园里,傻柱手里拿着一张报纸,高高地举着,眼睛跟雷达似的扫视每一个路过的人。
只要是稍微漂亮点的姑娘,他的眼神就死死地盯着人家,都不舍得移开。
等人家走远了,才不情不愿地嘟囔一句:“要是她手里也拿着报纸就好了。”
大多数女孩被这样盯着,不好意思回头说什么,毕竟人家只是看看,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回去要是被说成自作多情,反而更尴尬。
很快,傻柱眼前一亮,因为他看见一个打扮和穿着都特别亮眼的姑娘,最重要的是,她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
傻柱举起报纸走上前,问:“你是王媒婆介绍来的吧?”
杨芳瞧了傻柱一眼,点了点头说:“是王媒婆给我介绍的,你就是何雨柱吧?”傻柱嘿嘿一笑,连忙回应:“对,我就是何雨柱,瞧这天气,真不错!”杨芳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她又低头看了看傻柱,心里犯嘀咕:这人是不是有点憨?
阴天也能叫好天气?
结婚嘛,条件差点儿没关系,可要是找个脑筋不灵光的,那可就麻烦了。毕竟,结婚是要一起过日子的。
杨芳沉默不语时,傻柱趁机将她打量了好几遍,心里琢磨:这姑娘模样还行,身材也不错,就是个子矮了点儿。俗话说得好,“娘矮矮一窝”,那以后生的孩子岂不是都是小个子?一想到将来带出去的孩子都像小土豆似的,傻柱心里有点儿不痛快。
杨芳问道:“何雨柱同志,媒婆说你在鸿宾楼工作。你具体是干什么的?一个月挣多少钱?你家几口人?结婚后是单独住还是跟父母一起住?”
见杨芳问得这么详细,傻柱本来对她就不太满意,嫌她个子矮,现在更觉得她问得太琐碎了,跟查户口似的。尽管心里不高兴,傻柱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了。
杨芳听说傻柱有自己独立的房间,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时候房子都是分配的,还没买房这个概念,分房子得看资历和关系,所以有的孩子结婚了,一家人还挤在一间房里,娶媳妇都难。在杨芳看来,傻柱的条件已经很不错了,就是人长得显老,和实际年龄不太相符。
见傻柱不吭声,杨芳问:“何雨柱同志,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傻柱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要问的。”
两人分开后,傻柱心里嘀咕:这女人问得真细致,自己对她还不一定满意呢。虽说没老婆,但他也不想将就。相亲结束后,傻柱没回家,直接去鸿宾楼上班了。
在后院里,刘海中双眼紧闭,没了气息,把刘家人都吓了一跳。刘海中媳妇急得直跺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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