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笑着点点头,然后说:“李前,尝尝这牛肉。最近我找人弄了个秘方,这牛肉和肘子都是按秘方做的。”
接着徐慧珍又问陈雪如:“雪如,看你今天挺高兴的。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你被骗的钱追回来了吗?”
陈雪如开心地点了点头:“追回来了,李前不仅帮我把钱都拿回来了,还让那几个小鬼子都进去了。真是痛快。你说这帮狗东西,竟然敢骗到咱们四九城来。真是可恶至极。”
徐慧珍的小酒馆以前是她公公开的。建啯前,她公公吃了不少小鬼子的苦。那时候小鬼子吃饭不给钱,还顺手牵羊。不高兴了还打人。要不是她公公聪明又有耐心,这酒馆早就关了。所以徐慧珍对小鬼子一直很讨厌。她说:“这些小鬼子是范金友带来的,得好好查查他。我早就觉得范金友不是什么好人。这狗东西贼头贼脑的,没想到连你也骗。这算不算因爱生恨?以前他追你没追上,就背后使坏害你?”
陈雪如啐了一口:“范金友那狗东西也被李前抓了。马上就能审出来。这次不让他蹲一辈子牢,我就不姓陈。”
李前说:“慧珍,你也坐下喝点酒,聊聊天。反正酒馆已经打烊了。”
话音刚落,酒馆门就被推开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戴着大墨镜,头发烫成了波浪卷,穿的衣服都是四九城没见过的款式。直接把陈雪如看愣了。
陈雪如盯着那个女人,心里琢磨这女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穿的衣服在四九城从来没见过。不过陈雪如眼神好,一会儿就看出了衣服的尺寸和剪裁。
李前瞅着进来的女人,觉得有点儿面熟。
但女人戴着大大的墨镜,让人一时看不清她的长相。
可他越瞧越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李前?真的是你!
天呐,我没想到一回四九城第一个碰到的老朋友就是你。”
女人说着就把墨镜摘了下来。
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了李前的眼帘。
这不是娄晓娥嘛!
李前站起身,惊讶地说:“娄晓娥?你回来啦?
我刚才就觉得你挺面熟。
真没想到会是你。
不过你的变化可真大呀。
要是走在街上,估计我都认不出你了。”
以前的娄晓娥虽然家境富裕,父亲是个资本家,
但她嫁给许大茂后为了保持低调,穿着打扮都很朴素。
一点都不像现在这样花枝招展、追求时尚。
娄晓娥激动地点了点头,擦了擦眼睛,说:“是,我终于又回到四九城了。
听说四九城的风波已经平息了,所以我回来了。
落叶总要归根,港岛再好,总觉得不是我的家。
我爸临终前,一直念叨着要回四九城。
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把爸妈的骨灰带回来。”
李前见娄晓娥确实是独自一人,
没有其他人陪同。
没想到当初他只是随手做了一件好事,
却彻底改变了傻柱的命运,
让傻柱绝了后。
这下,傻柱是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原本剧情里是聋老太太撮合了傻柱和娄晓娥。
在娄晓娥离开前,她和傻柱有了肌肤之亲。
后来她去了“二三零”,再回来时还带着个孩子。
可能是因为他这个穿越者的缘故,也可能是傻柱做的坏事太多,
积怨太深。
那时候聋老太太自己都自顾不暇,
哪有心思去帮傻柱和娄晓娥牵线搭桥。
李前点了点头,问:“你刚下车吧?吃饭了没?
没吃的话坐这儿一块儿吃点?”
娄晓娥开心地点了点头:“还没呢,正好我也饿了。
我远远就看见这儿有家小酒馆,想着先吃饱再去宾馆。
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前。”
娄晓娥说完,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李前旁边。
接着又说:“好久没吃到四九城的美食了。
李前,你不知道,有时候我做梦都梦见四九城的好吃的。
天福号的酱肘子、便宜坊的烤鸭,还有丰泽园、鸿宾楼这些饭馆的菜。
我天天都在想念。”
李前笑着说:“现在晚上想吃的东西,得等到明天才有呢。
不过老板娘做的卤味还挺好吃,你尝尝。”
以前在四合院的娄晓娥脸上还有点婴儿肥,
看起来肉嘟嘟的。
邻居们都觉得她是个憨态可掬的甜妹子。
她又有钱又好说话。
这次回来后,她整个人都变了样。
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因为一直在港岛做生意,
她看起来比以前精明干练多了。
陈雪如这个人挺精明,
光看娄晓娥的打扮,就知道她不简单。
听到李前和娄晓娥认识,她笑着自我介绍:“晓娥,我也认识李前,我叫陈雪如,是雪如丝绸公司的老板。
欢迎你回到四九城。
今天这顿饭算我请你的接风洗尘宴。
慧珍,再加几个菜,把好菜都端上来。
今天我请客,李前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好朋友就要喝个痛快!”
徐慧珍听了打趣道:“天下就没有比你陈老板更精明的人了,
只要是机会,你都不肯放过,就想往上爬。
正好,昨天全无下乡的时候,
还带回了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
我再做一道辣炒兔丁和地锅鸡贴饼子。
晓娥,你能吃辣不?”
娄晓娥点了点头,笑着说:“越辣越好。
在港岛吃的都太清淡了,吃得我嘴里都没味儿了。
我梦里都想的是咱们四九城的川菜馆子。
没想到这家小酒馆里也有高手,
老板娘的手艺真不错。”
蔡全无见徐慧珍要加菜,起身说:“李前,你们先聊着,我去后厨帮慧珍。”
说完就走进了厨房。
陈雪如笑着问:“晓娥,港岛那边是不是很繁华呀?
看你穿的衣服,都是我们四九城没见过的款式,
样式挺特别的。
以前我去苏联那边,还以为啯外多繁华呢,
谁知道,苏联那边还不如咱四九城呢。”
娄晓娥惊讶地问:“你还去过苏联那边?真厉害。”
刚才听说你开的是贸易公司,是不是把生意都做到那边去了?
陈雪如笑着点了点头,说:“也就做了一点,规模不大。
说出来都不好意思。
我刚被几个日本人给骗了。
要不是李前,我差点就破产了。”
娄晓娥一听,赶紧问是怎么回事。
因为她这次回到四九城,一是想把父母的骨灰带回来安葬,让他们落叶归根;二是打算在四九城投资做生意,慢慢把港岛那边的生意重心转移过来。
不过娄晓娥知道,不管在哪做生意,首先要找个靠山。
听完陈雪如讲自己被骗的过程,以及李前怎么帮她把钱追回来的事后,娄晓娥心里暗自决定,要先跟李前打好关系。
因为当初她离开四九城的时候,李前还只是个铁路警察,没想到现在已经是四九城的局长了。
如果不是李前帮忙,她不可能那么快逃出许大茂的控制,也不可能顺利去到港岛。
当时许大茂已经开始安排人去抄她的家了。
只不过许大茂动作慢了一步,后来娄晓娥到了港岛才听说,他们刚走,刘海中就带着人来抄了她家。
而刘海中之所以这么做,全都是因为许大茂在背后挑拨。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可许大茂这个没良心的,跟她做过一段时间的夫妻,背地里却使劲儿往死里整她家。
娄晓娥心里恨透了许大茂,直到去世都没能再回四九城。
想到父亲临终时挣扎着,一直指着北方不肯闭眼,娄晓娥咬牙切齿。
许大茂就是怕她们家牵连到他,才举报她们。
这次她回来,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也绝不会让那些害过她们家的人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娄晓娥说:“做生意本来就不容易,一个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我们和李前是朋友,以后也是好朋友,互相照应点,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说完,她话锋一转,问道:“李前,许大茂结婚了吗?有孩子没?”
李前摇了摇头说:“大茂为了要儿子都快魔怔了,甚至找人让他老婆怀上孩子,结果还是被棒梗给搅黄了。现在许大茂和秦淮如两家那是彻底翻脸,老死不相往来了。”
一听到秦淮如的名字,娄晓娥眼里就冒火,冷笑一声说:“我还没离婚那会儿,许大茂就跟秦淮如勾搭上了,他还以为我蒙在鼓里呢。我其实都知道,只是懒得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许大茂那是活该,他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结果他娶了别人还不是一样生不出来,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在后院里。
李丽打了个哈欠醒来,问:“李前哥,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睡觉的时候你还没回呢。”
李前昨晚处理了桃太次郎那帮人后,先把李丽送回家,然后又去了小酒馆。后来碰到娄晓娥,多聊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都快午夜了,那时候李丽早就睡熟了。
李前简单说了昨晚碰到娄晓娥的事儿。
沈秀萍惊讶地说:“你是说许大茂的前妻从港岛回来啦?这下四合院可得热闹了。娄晓娥那么恨许大茂,这次回来肯定得找他算账。许大茂以前没离婚的时候就跟秦淮如不清不楚的,还跟于海棠纠缠在一起。后来被秦淮如用假肚子逼着结了婚,没想到他玩火自焚,最后什么也没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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