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过程中,困难重重啊,灯光的角度稍微偏一点,光影打在脸上就不对价,氛围就全没了,就得重来。有一次,就在关键时刻,房间的灯突然闪了几下,直接把精心营造的气氛给破坏了,导演气得跳脚大骂。但我们还是得迅速调整状态,重新投入。那一夜,在那个酒店房间里,我们反复拍摄,从最初的生涩到逐渐默契,汗水湿透了衣衫,直到最后,导演大喊一声‘通过’,大家才松了一口气。那部片子后来上映,反响热烈,好多观众都被那种职场禁忌的刺激与纯真懵懂的碰撞所吸引,票房大卖,也算是我在这行站稳脚跟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我坐在一旁,听得入神,手中的笔不停地记录着关键细节,心里暗自琢磨,这些过往的故事里,会不会隐藏着有关小田的线索,毕竟这个成人行业的圈子复杂得很,说不定哪一个环节就和小田的失踪有了关联。
之后,我依旧在风俗店按部就班地打工,空闲时就给银月精英侦探社的御影苍介先生打电话,反复叮嘱他千万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与小田有关的情况,哪怕是最细微的蛛丝马迹。每次挂断电话,心里既有着对他专业能力的信任,又满是焦急与不安,只能默默祈祷能快点有小田的消息。而我与山本健太的交往也在持续,我时常带着些小点心去拜访他,听他讲述更多过往的故事。
再后来,随着在这行摸爬滚打多年,山本健太逐渐褪去了青涩,开始接演各类更具挑战性、风格迥异的角色。其中有一次经历,至今都印象深刻。
山本健太说:“那时,我所扮演的中年教师,形象塑造得极为正统。身着一套深灰色的西装,剪裁得体,贴合身形,既展现出作为教师的稳重,又不失一丝儒雅。里面搭配的白色衬衫一尘不染,领口处系着一条暗纹领带,规整而又低调。头发被精心梳理,一丝不乱,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透着温和与睿智,举手投足间尽显为人师者的风范,一看便是那种学生敬重、家长信赖的好老师模样。为了让角色更加立体,我还特意在西装上衣的口袋里插了一支钢笔,每次抬手扶眼镜时,钢笔的金属光泽一闪而过,更添几分知识分子的气息。走路时,皮鞋踏在地面发出沉稳的声响,每一步都不疾不徐,仿佛自带一种让人安心的韵律。
而与我搭档的,是一位刚满 19岁、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年轻女优,她将女学生的角色演绎得活灵活现。那女孩生得白净,肌肤仿若羊脂玉般细腻,泛着柔和的光泽。身形丰满却不失匀称,恰到好处的曲线在学生制服下若隐若现,透着青春独有的蓬勃朝气。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高高束起,扎成精神饱满的高马尾,几缕碎发不听话地垂落在脸颊两侧,愈发衬得她面容姣好,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清澈见底,满是未经世事的纯真,犹如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朵,笑起来时,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更是甜到人心里,尽显甜美清纯。她还背着一个粉色的双肩书包,上面挂着几个可爱的卡通挂件,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将女学生的俏皮展露无遗。
拍摄场景布置在一间极具校园风格的教室里,岁月斑驳了那些陈旧的课桌椅,却也让它们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别有一番韵味。黑板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墙壁上张贴的学科知识点和励志标语,仿佛诉说着无数莘莘学子的青春故事,瞬间将人拉回那段纯真又懵懂的求学时光。教室的角落里摆放着几盆绿植,郁郁葱葱,为略显沉闷的教室增添了几分生机活力。讲台上,整齐地摞着一叠课本和练习册,旁边还放着一个木质的粉笔盒,盒盖半开,几支粉笔散落一旁,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授课。
起初,设定的情节是课后辅导。我沉稳地坐在讲台边的椅子上,佯装专注地翻阅着教案。她双手紧紧攥着作业本,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脚步略显迟疑又带着几分羞涩,怯生生地一步步挪到我跟前,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我接过作业本,开始耐心细致地为她讲解题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轻柔,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拂面。可不经意间,目光扫过她那青春洋溢的脸庞,还有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时,心底深处还是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一圈圈难以察觉的涟漪。
讲着讲着,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酵,原本单纯的师生氛围逐渐变得暧昧迷离起来。她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脸颊如同晚霞般微微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又慌乱,胸脯微微起伏。我不动声色地轻轻放下作业本,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慢慢向她靠近,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自觉地抬起,佯装要帮她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就在指尖触碰到她柔顺头发的那一瞬间,她娇躯微微一颤,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躲开。
我见状,顺势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她的身体先是本能地僵硬了一下,犹如紧绷的琴弦,不过很快,在我的安抚下,便慢慢放松了下来,如同冰雪在暖阳下渐渐消融。我微微低下头,嘴唇慢慢凑近她小巧粉嫩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撩人的话语,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她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耳根瞬间红透,仿若熟透的樱桃,头也更低了下去,几缕发丝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张羞红的脸。紧接着,我微微侧头,开始温柔地亲吻她的脖颈,她的呼吸愈发急促紊乱,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我的衣角,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这禁忌而又炽热的氛围之中。
随着情节推进,我们的互动愈发大胆起来。我轻轻捧起她的脸,直视她那满是羞涩与慌乱的双眼,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随后缓缓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开始时,只是轻柔的触碰,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安抚,渐渐的,吻变得热烈而深沉,她也慢慢回应着我,双手环上我的脖颈,手指不自觉地在我的发间穿梭。此时,教室里的灯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愈发昏黄黯淡,仿佛也在为这场禁忌之恋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不仅如此,为了增强氛围感,导演还特意安排了一场窗外的雨景。细密的雨丝纷纷扬扬地洒落,敲打在窗户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与教室内逐渐升温的暧昧气氛形成鲜明对比,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偶尔有雨滴顺着玻璃滑落,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如同此刻两人心中那压抑又炽热的情感,欲说还休。
拍摄过程中,困难自然是接踵而至。道具组哪怕只是挪动了一张课桌几厘米的距离,都会破坏整个精心营造的校园场景的和谐感;灯光师稍微调错一点角度,那种禁忌的暧昧氛围便大打折扣,无法精准地传递给观众。有一次,就在拍摄进行到关键时刻,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直接把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氛给破坏得一干二净,导演气得暴跳如雷,扯着嗓子大骂。但没办法,大家都深知时间紧迫、成本高昂,只能迅速调整状态,平复心情,重新投入拍摄。那一夜,在那个小小的教室里,我们反复打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从最初的生涩尴尬到逐渐默契十足,汗水湿透了衣衫,疲惫写在每个人脸上。直到最后,导演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通过,大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部片子上映后,不出所料,在观众群中引发了轩然大波。大家似乎对这种禁忌的师生恋题材格外着迷,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影像销售成绩更是一路飙升,相当可观。而我,也凭借这部作品,再次稳固了自己在这行的地位,成为备受瞩目的焦点之一。”
山本健太说完,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早已微凉的茶,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有对过往辉煌的回味,也有对那些艰辛岁月的感慨,似是在回忆长河中打捞着那些或璀璨或酸涩的记忆碎片。我静静地坐在山本健太前辈对面,看着他端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那是岁月与往事交织留下的痕迹。听他讲完那段在成人影片行业的拍摄过往,我内心五味杂陈。当初那个青涩懵懂、怀揣着对表演憧憬的少年,一头扎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的行业,被一时的名利蒙蔽双眼,虽收获了票房与瞩目,可付出的代价呢?
前辈的眼神里透着懊悔,他缓缓开口:“那时年轻,只觉得是一条成名捷径,却没意识到自己正陷入一个消耗灵魂的漩涡。每一次拍摄,看似风光,实则内心在挣扎,破坏场景的小意外、外界的干扰都不算什么,真正折磨人的是那种违背公序良俗带来的不安。”
我不禁陷入沉思,这个行业表面的纸醉金迷背后,是无数个像前辈这样在青春路上走偏的人。而如今,前辈的身体也大不如前,长期不规律作息与精神压力让他落下病根,他的人际关系也因那段经历变得疏离,家人失望,朋友疏离,那些所谓辉煌时刻的掌声,终究抵不过夜深人静时的孤独与自责。
我默默握紧拳头,心想,一定要坚守底线,不能重蹈前辈的覆辙。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山本健太前辈的那些过往在脑海中不断翻腾。小田的身影也愈发清晰地浮现出来,那个平日里总是带着灿烂笑容、充满朝气的年轻人,怎么就突然失踪了呢?还有她的母亲,那位和蔼可亲,每次见到我都会热情打招呼的妇人,现在连电话都联系不上,这太蹊跷了。
我再次拿起手机,仔细核对了一遍号码,按下拨号键,听筒里传来的依旧是那恼人的忙音,嘟嘟声像是在无情地嘲笑我的无力。半小时过去了,我不死心,又一次拨通,结果还是一样。我的心开始不安地跳动起来,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不好的念头。
小田失踪前,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征兆,她工作认真,和同事们相处融洽,家庭关系看上去也很和睦。可如今,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就像一团沼泽,将一切都笼罩其中。难道小田的失踪和她的母亲有关?又或者是她陷入了什么麻烦,连累了家人,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切断外界联系?
我翻了个身,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窗外的夜色越发深沉,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可我的思绪却愈发凌乱。也许,我要亲自去小田家看看,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能让小田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也得搞清楚她家人到底怎么回事……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我在宿舍的小床上辗转反侧,满心都是小田的事。小田母亲那边始终联系不上,每一次忙音都像重锤敲击在我的心上,让不安愈发汹涌。回想起小田那句“小曹,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你别担心,我现在很好,就是请你以后把我忘了,也不要再找我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她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反复揣摩,小田是不是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被某种黑暗势力胁迫,以至于只能隐晦地给我传递那一点信号,让我远离,好保护我不受牵连?又或许,她正处在一个身不由己的环境,有着不能言说的苦衷,才狠心让我别再追寻。一想到这儿,我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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