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听着,心中仿若有微风拂过,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原来,苏瑶对诸多问题的思索,犹如深邃夜空里的星辰,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或许是同为漂泊在异国他乡的中国人,那份骨子里的亲近,让我不由自主地向她敞开心扉。我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柔荑,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苏瑶,实不相瞒,这两日咱们碰面时,气氛总是透着些难以言说的微妙。可每当靠近你,往昔相处的那些琐碎点滴,便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只是如今,我心乱如麻,小田回归了她的家族,远在美国,我和她的未来仿若被浓重的迷雾笼罩,模糊难辨,渺茫至极。感情的迷茫让我宛如迷失在浩渺沧海中的一叶孤舟,急切地渴盼着能寻到一处宁静的港湾停靠,所以,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你。然而,每一次当我试图再靠近些许,心底的重重顾虑便如汹涌的暗流,横亘其中,令我满心矛盾。”言罢,我抬手朝服务员招了招手,点了几瓶啤酒,“罢了,咱们边喝边聊吧,或许借这酒意,能让我暂且忘却这些烦恼。”
啤酒上桌,金黄的泡沫在杯中欢快地跳跃、翻腾,似是在演绎一场热烈的狂欢。我给苏瑶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仰头灌下一大口,那冰爽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仿若火上浇油,丝毫未能平息我心底的燥热。苏瑶凝视着,澄澈的眼眸中满是心疼,她轻轻拈起酒杯,浅抿一口,便轻轻放下,此后无论我如何软语相劝,她都再未触碰那酒杯分毫。我不禁心生纳闷,轻声问道:“苏瑶,你怎么不喝了?”苏瑶微微摇头,眼神里透着几分倔强与坚定,宛如寒夜中的星辰,轻声说道:“我不愿让自己沉醉,此刻的你已然醉倒在这感情的乱麻之中,倘若我再倒下,局面只会愈发糟糕。我不想让你误以为,我与你在一起,只是酒后的一时糊涂。我期望咱们之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抉择,皆是在清醒时分慎重做出的。”
我听着她的话,心底涌起一股暖流,仿若春日暖阳照耀心田,却又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愧疚,手中的酒杯悄然停在了手头。顿了顿,我仿若鼓起莫大的勇气,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瑶,认真说道:“苏瑶,这段时日历经诸多事情,我也在反复思量自己往后的发展路径。我惊觉自己对风水建筑有着难以言喻的痴迷,就如咱们今日在静安寺所见,那一砖一瓦、一门一窗,背后隐匿着深厚得仿若历史长河般的文化底蕴,以及精妙绝伦如同棋局布局的建筑风水要义。我看得出你对郑克瀛同学满怀钦佩,他在建筑风水方面的造诣让我亦心向往之。我想试着深入研习风水建筑知识,说不定日后在这领域也能闯出一片天地,只是……”说到此处,我无奈地苦笑一声,仿若自嘲,“只是我这半路出家之人,想要入门,谈何容易,连从何处着手都毫无头绪。”
苏瑶听闻我这番言语,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的亮光,仿若暗夜中划过的流星,原本有些沉闷压抑的氛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点亮。她掩口轻笑,带着几分俏皮的调侃意味说道:“你呀,之前还信誓旦旦地扬言要立志在日本的风俗业里打下一片江山呢,这会儿倒好,风向突变,要去钻研风水建筑了,你可千万别是三分钟热度,到时候半途而废,那就真要沦为旁人的笑柄了。”我被她这一说,也忍不住展颜而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彼时懵懂无知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时年少,不懂其中深浅,如今自是不同了,我是真心想钻研钻研。”
几轮酒过后,我只觉脑袋愈发昏沉,仿若被一团浓重的迷雾包裹,身体也开始不听使唤,微微摇晃起来,如同风中飘摇的残烛。苏瑶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满脸担忧地扶住我,急切地说道:“你喝多了。”我口齿不清地嘟囔着:“我,我没事,就有点头晕。”可话虽如此,脚下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苏瑶赶忙用力搀住我,焦急地说道:“不行,我们回酒店吧,你得好好休息一下。”说罢,她毫不犹豫地架起我,艰难地朝着餐馆外走去。
此时正值午后,马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仿若一幅流动的繁华市井图。苏瑶费力地拦下一辆出租车,小心翼翼地把我扶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对着司机说酒店地址,又道:“师傅,麻烦您开快点。”一路上,她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时不时地抬手轻轻摸摸我的额头,仿若在试探我是否发烧。我靠在她的肩头,意识愈发模糊,只隐约听到她在耳边轻声念叨着什么,却怎么也听不清具体内容,仿若那些话语都被卷入了时光的旋涡。
不多时,出租车在我们入住的酒店附近停下,苏瑶付了车费,快速下车,又绕到另一边把我搀扶出来。我却像个耍赖的孩童,赖着不肯进住处,嘴里嘟囔着:“我不想进去,我就想跟你单独待会儿,咱们就在街上随便走走,走到哪儿算哪。”苏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还有些许犹豫,她微微咬着下唇,仿若在内心权衡利弊,思考了片刻后说:“你喝醉了,外面风这么大,吹久了会头疼的,咱们还是找个地方避避风吧。”我不依不饶,拉着她的手就往街边走去,她拗不过我,只能跟着。
我们沿着街道缓缓溜达,午后的风轻轻拂过,带着些许温热,仿若温柔的手在抚摸着世间万物。我脚步虚浮,身体大半的重量都靠在苏瑶身上,她却丝毫不恼,只是紧紧扶着我,时不时关切地问我感觉怎么样。走着走着,她抬手指向不远处:“看,那边有个酒店,咱们进去歇会儿吧。”大约十分钟后,我和苏瑶一起走进了酒店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房间里的空气仿若瞬间变得黏稠起来,仿若被一层无形的、暧昧的纱幕笼罩。我们面对面站着,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仿若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奏响一曲微妙的乐章。我微微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我醉眼朦胧,看着近在眼前的苏瑶,越发觉得这份相遇相知的缘分珍贵无比。在日本那个异国他乡,遇到苏瑶、郑克瀛这些同胞青年,就像是漆黑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给漂泊无依的我带来了丝丝慰藉。我深知,我终究是个普通的中国人,或许过一两年,等学业或事业稍有起色,我就会踏上归国的旅程,毕竟中国才是我的根之所在。我望向苏瑶,轻声问道:“苏瑶,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苏瑶走到床边坐下,声音轻柔仿若夜空中的呢喃:“我到日本也是学习进修,并没有长期定居的想法,早晚也是要回来的。”听到她这么说,我心中莫名多了一份共鸣,仿若在这迷茫的海外生活里,找到一丝同路人的安心感。
此时,我的酒劲愈发上头,情绪仿若决堤的洪水,彻底放开了,只觉得积压在心底许久的话,都要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一股脑地倾诉给苏瑶。我滔滔不绝地说着,从初到日本的种种不适应,到与小田感情出现变故后的失落与彷徨,再到对未来职业规划的迷茫与憧憬,无一遗漏。苏瑶就静静地坐在那儿,认真地听着,眼中满是理解与同情,仿若一位倾听世间疾苦的天使。
不知怎的,看着她那温柔的模样,我竟鬼使神差地把她当成了我的日本女友小田,那种青涩又炽热的感觉涌上心头,身体也本能地有了更强烈的反应。我情不自禁地朝她靠近,苏瑶看着我,眼光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她的脸颊泛起微微的红晕,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第一朵桃花。我们缓缓地、自然而然地靠近彼此,她的脸贴近我的脸庞,带着淡淡的香气,仿若春日清晨最清新的气息。紧接着,我们的嘴唇贴合在一起,像两个热恋中的情侣,一时沉浸在忘我的世界里。然而,苏瑶毕竟比我克制得多。当我进一步想要拥抱她,与她有更亲密的举动时,她轻轻推开了我,声音轻柔却坚定地说:“你喝醉了,安静地休息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有些不甘心,挣扎着还想靠近,但身体的疲惫和酒意的浓重让我渐渐没了力气,折腾了半天,只觉得心力交瘁,终于沉沉睡去。
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如细碎的金子般洒落在屋内,我悠悠转醒,脑袋却还被宿醉的阴霾笼罩,昏沉且胀痛,满心都是说不出的烦闷与懊悔。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沙发上酣睡的苏瑶,那一刻,往昔的混沌与昨夜的荒唐如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
恰在此时,一阵突兀而尖锐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入我这一潭乱绪之中。我定睛看向手机屏幕,那一串陌生的数字,莫名地使我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仿佛一场惊涛骇浪即将在这方寸之间掀起。犹豫片刻,我还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通了电话。刹那间,仿若被一道强力的电流击中,我整个人瞬间呆住,电话那头,传来了小田那熟悉得仿若刻在灵魂深处的声音。我刚欲开口,却听到她已泣不成声,抽噎着说道:“小曹,我想你,好想你啊。我现在在美国,你不用担心我。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可能雪子小姐已经跟你说了,我的确被我的家族找到了,我现在身不由己,被安排到美国进修,原本我不愿来,但是为了能够更快地见到你,我只能跟我的家族妥协。这次打这个电话也是偷偷通过雪子的帮助才能打的,我不能说太多,我想要你到美国来和我见面,到时雪子小姐会安排,你一定要答应我来美国和我见面。”我双唇微张,试图说些什么,喉咙却仿若被一只无形且有力的大手扼住,哽咽得发不出半点声响,良久,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小田,真的是你吗?你还好吗?不管怎么样,能听到你的声音,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你能平安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小田带着哭腔又说道:“小曹,你要保重,我不多说了。总之,你要相信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不想离开你……”她这般深情的表白,仿若一道炽热的暖流,直直地冲入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我心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热潮,愧疚之感如藤蔓般迅速缠满心间,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瞬间泪流满面。当我缓缓放下电话,那“嘟嘟”的忙音仿佛是小田最后的不舍,仍在我耳畔回响。我抬手慌乱地擦了擦满脸的泪水,一抬头,竟看见苏瑶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她眼中有着极为复杂的情绪,同情、怜爱与困惑交织在一起,那目光仿若一把锐利的钩子,直直地探入我心底,使我愈发无地自容。
此时,苏瑶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的声音轻柔得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轻轻拂过耳畔:“你还好吧?”我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满心的苦涩仿若黄连,根本无从说起。苏瑶微微轻叹一声,那叹息声仿若一片飘落的秋叶,带着几分无奈与怅惘,她起身走进卫生间。不多时,她便洗漱完毕走了出来,看着还呆坐在床边仿若失了魂的我,轻声说道:“你赶紧去洗漱一下吧,今天还有个交流会,要聆听周正亨先生的演讲呢。”
我仿若提线木偶般,依言起身,脚步沉重得仿若灌满了铅,一步步走向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水如细密的针般扑洒在脸上,我满心期盼着这凉意能驱散些许心头的混沌,让思绪重新归位。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略显憔悴的面庞,我暗暗叹了口气,简单洗漱后,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
我们仿若两只受伤后相互依偎却又各自怀揣心事的倦鸟,心照不宣地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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