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笑了,眼角弯成月牙:“订婚那天,长辈们在酒会上说‘郎才女貌’,我看着佐藤礼貌的笑,脑子里想的却是你蹲下来给流浪猫喂饼干的样子。那时候我才懂,原来有些人就算天天见,也走不进心里;有些人只见过几面,却像早就认识了——你说,这是不是佛说的‘前缘’?”
“而且……”她声音压得更低,手指轻轻划过我胸口,“我从来没想过要跟苏瑶抢你,也没想过要撕破跟佐藤的婚约——那些都是大人的事,我只想守着自己的心意。我要的不是婚姻,是能跟我聊‘色与空’、能陪我看雪山经幡的人,是像你这样,能懂我心里那些说不出口的话的人。我的心早就落在你这里了,身体也只想给你——哪怕以后按家里的安排走,我也不会让别人碰我。”
她眼眶忽然红了,鼻尖蹭得我有点痒:“我之前总觉得,人生就是按剧本走,订婚、结婚、相夫教子,可遇见你之后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这么疼——疼得想靠近,又怕给你添麻烦;疼得想告诉你,又怕你觉得我轻浮。可我忍不住,我想让你知道,我对你不是一时的冲动,是真的想把这辈子最真的心意给你。”
我伸手抱住她,手掌贴着她后颈,能摸到她发烫的皮肤。原来有些心意,不用大声说,只要靠得近一点,就能从呼吸里、从发梢的温度里、从泛红的眼眶里,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不是在放纵欲望,是在对抗那些冰冷的“联姻规则”,是把精神上的相知相悦看得比什么都重,重到愿意守着一份可能没结果的缘分,把最干净的自己留给懂她的人。
窗外的风声又起了,雪粒打在窗纸上,簌簌的响,倒让这静室里的沉默更温柔了些。她身上的温度透过羊毛披肩传过来,我们靠得越来越近,连呼吸都缠在了一起,胸口像揣了团暖火,慢慢烧得人发烫。忽然,她撑着我的肩直起身,膝盖一弯,竟真的跨坐在我腿上,双手搭着我的肩,睫毛忽闪着,像只调皮的猫:“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寺里的明妃?”
她腰轻轻晃了晃,头发垂下来扫过我脸颊,带着点痒,然后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廓发烫:“咱们也学学他们好不好?我倒想知道,这欢喜禅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软乎乎的,像刚蒸好的和果子:“你呀,怎么这么大胆?”
“因为跟你在一起,我才敢这么大胆啊。”她往我怀里靠得更紧,下巴抵在我肩上,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平时在长辈和佐藤面前,我要装得端庄懂事,要学怎么当‘合格的联姻对象’,可在你这里,我不用装,可以想笑就笑,想闹就闹,还能说这些没人敢听的疯话。”
酥油灯的光落在她背上,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朵缠在我怀里的花,软乎乎的,不挤,也不散。我伸手抱住她的腰,能清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不是害怕,是跟我一样的心动。原来爱情真的这么美好,不是欲望的拉扯,是两个孤独的灵魂找到了共鸣,是靠在一起时,不用说话,也能懂彼此心里的滚烫。
她忽然在我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迅速把头埋回我怀里,声音闷闷的:“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忍不住。你别推开我,好不好?”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放得很柔:“我不推开你。”
真的不推开,反而觉得心疼。她像一只冲破笼子的小鸟,明明知道外面可能有风雨,还是忍不住飞向有光的地方。我想,或许这就是人之所以高级的地方——不是没有欲望,是能在欲望里守住真心,能为了精神上的契合,对抗那些世俗的规则,就算知道没结果,也愿意把最真的自己,留给最懂的人。
窗外的雪好像停了,偶尔能听见远处寺院里传来的经声,轻轻的,慢悠悠的,像在给咱们的心动做注脚。我抱着她,她靠在我怀里,披风裹着我们两个人,暖得像春天里的阳光。我想,就算以后我们会按各自的轨迹走,我也会记得这个晚上——在布达拉宫的静室里,在酥油灯的光下,她像明妃一样跨坐在我腿上,在我耳边吹气问“欢喜禅究竟怎样”,眼里的光,比雪山的星星还亮。
我指尖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耳尖,触感温热得像融化的酥油,连呼吸都跟着放轻——怕惊扰了这静室里难得的心动,更怕打碎她眼里那片盛着星光的温柔。
“美子,”我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混着窗外隐约的风雪声,倒多了几分郑重,“我以前总觉得,男女之间的靠近,要么是取暖,要么是欲望推着走。可遇见你之后才知道,原来最好的样子,是两个人坐着不说什么,心里的话却能顺着呼吸飘到对方那儿去——就像刚才聊‘色与空’,你没说完的,我居然都懂。”
她睫毛颤了颤,往我怀里又缩了缩,手掌贴着我胸口,像是在感受心跳的频率。“你也觉得对不对?”她声音带着点雀跃,又藏着点不确定,“我在日本的时候,跟佐藤家的人吃饭,跟茶道老师学礼仪,身边的人都在说‘该做什么’,没人问我‘想做什么’。可跟你在一起,我不用想‘该说什么’,就算说些疯话,你也不会笑我。”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藏香混着栀子香钻进鼻腔,竟让人有些恍惚。“爱情本来就该这样,”我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它不该是被婚约捆着的责任,也不该是一时兴起的冲动,是两个人的灵魂凑在一起,像经幡遇到风,自然而然就飘向同一个方向。你说的‘心相知相悦’,比什么都珍贵——它能越过语言,越过国家,甚至越过那些世俗的规矩,就像咱们现在这样,明明隔着这么远的路,却像早就认识了一辈子。”
她忽然抬起头,眼里蒙着层薄薄的水汽,却亮得惊人。“那你说,咱们是不是真的有缘?”她手指轻轻勾着我衬衫的领口,声音软得像梦呓,“我来中国之前,总觉得这趟旅程就是陪家里人走个过场,可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在京都机场,你帮我捡了掉在地上的经文书——我就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现在在布达拉宫,在这个连风都带着佛性的地方,跟你靠在一起说这些话,我总觉得像在做梦,像……像上辈子咱们就在一起过,这辈子只是再遇见。”
她慢慢凑到我眼前,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呼吸里的暖意裹着我的唇。“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她声音压得极低,像怕被窗外的佛音听去,“明明是第一次来的地方,却觉得哪块石头都眼熟;明明是第一次见的人,却觉得他的声音早就刻在心里。刚才看那些明王和明妃的雕像,我忽然就懂了——他们不是在‘做什么’,是在用最亲密的姿势告诉别人,真正的缘分,是不管隔了多少世,都会找到对方。”
酥油灯的光忽然晃了晃,把我们的影子叠在墙上,像两团缠在一起的云,分不清哪是我,哪是她。她的手慢慢滑到我的腰后,轻轻扣住,身体贴得更紧,连彼此的心跳都能清晰地传到对方心里——不是急促的慌乱,是慢慢的、稳稳的,像寺院里敲了千年的钟,每一下都落在心尖上。
“这里的雪,这里的经幡,还有你身上的味道,”她闭上眼睛,脸颊蹭着我的下颌,声音里带着点迷幻的轻,“都让我觉得不真实。好像前一秒我还在日本的樱花树下,对着落樱发呆;后一秒就到了布达拉宫,靠在你怀里说心事。这种感觉太神奇了,像把一辈子的美好都攒在了这一个晚上,稀有的、珍贵的,连碰一下都怕碎了。”
我伸手托住她的后脑,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指尖能摸到她发丝里的暖意。“不是梦,”我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把那点水汽吻掉,“是咱们真的遇见了。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今生一次擦肩而过’,那咱们能像现在这样,在佛前说这些心里话,定是上辈子攒了无数次的回眸。”
她忽然笑了,笑声轻轻的,像落在雪上的羽毛。“那这辈子,咱们可不能再错过了。”她往我怀里钻了钻,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就算以后要回到各自的生活里,我也会记得这个晚上——酥油灯的光,你说的话,还有咱们靠在一起的温度。它会像寺里的转经筒,一直转在我心里,提醒我,我曾经遇见过最好的爱情,遇见过最好的你。”
窗外的风雪彻底停了,只有远处的经声断断续续飘进来,混着酥油灯燃烧的“噼啪”声,织成了一张温柔的网,把我们两个人裹在里面。我抱着她,她靠在我怀里,披风下的温度越来越暖,像春天提前来了——没有喧嚣,没有打扰,只有两个相知相悦的灵魂,在佛的注视下,享受着这跨越了时空的、稀有的美好。
酥油灯的光揉成一团暖雾,把我们的影子在墙上晕成模糊的一片。她的指尖还停在我领口,轻轻摩挲着布料的纹路,像在摸索一串藏在经幡里的密码。我低头时,能看见她唇上沾着的一点灯影,像落了颗融化的蜜豆,忍不住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她忽然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有些急,往我怀里缩得更紧,连带着裹在我们身上的披风都往下滑了些。
“你刚才说……心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她的声音从我胸口漫出来,带着点黏糊的暖,“那现在这样,算不算心和身体都靠在一起了?”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把她散在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碰到她发烫的耳垂时,她忽然抬头,唇轻轻擦过我的下巴。那一下像星火落在干草上,瞬间让贴着的皮肤都热了起来。她的手慢慢滑到我后背,隔着衬衫能摸到她掌心的温度,一点一点,像在临摹我脊柱的曲线;我的手臂也收得更紧,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能清晰感觉到她腰线的弧度,像雪山脚下最软的草甸。
披风终于滑到了腰际,露出她披着的薄羊毛衫,布料蹭过我手腕时,带着点细碎的痒。她忽然踮起脚,唇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廓发麻:“你看墙上的影子,像不像寺里的明王和明妃?”
我往墙上瞥了一眼——昏黄的光里,我们相拥的轮廓确实像极了那些雕像,只是没有冰冷的石纹,只有彼此发烫的皮肤,和越来越近的呼吸。她的手指轻轻解开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指腹蹭过我锁骨时,我忍不住扣住她的手腕,却没推开,只是顺着她的力道,让那排纽扣一颗一颗松开,露出贴在胸口的念珠——那是白天在大昭寺求的,此刻正随着心跳轻轻晃着。
“我好像看见月亮了。”她忽然轻声说,眼睛微微闭着,脸颊贴着我的胸口,“不是窗外的寒月,是暖的,黄澄澄的,像你刚才说的……能把人裹住的月亮。”
我低头吻她的发顶,闻到她发间的栀子香混着藏香,竟有些恍惚。她的身体慢慢软下来,靠在我怀里,膝盖轻轻蹭过我的腿;我扶着她的腰,让她慢慢坐在我腿上,像明妃倚在明王怀里那样——她忽然笑了,手指勾着我的头发,唇凑到我耳边:“这样……是不是就像他们一样了?”
话音刚落,她的唇就轻轻覆了上来。没有急着深入,只是像花瓣碰花瓣那样,轻轻蹭着,带着点酥油灯的甜暖。我扣着她后颈的手慢慢加了点力,让这个吻变得更沉些,能尝到她唇上淡淡的奶味——是刚才喝的酥油茶的味道,混着她身上的香,成了独属于这个夜晚的气息。
她的手慢慢滑到我衬衫里,指尖碰到我后背的皮肤时,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把她往我身上按得更紧。披风彻底落在地上,羊毛蹭过脚踝,带着点凉,却让相贴的身体更烫。她的膝盖环住我的腰,轻轻晃着,像顺着经幡飘来的风;我的手顺着她的羊毛衫往上,摸到她后颈的薄汗,像在触碰一颗融化的雪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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