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一个人还挺费力气的,尤其是一个女人,因为男女有别,所以拉斐尔采用了相对优雅的公主抱。
走了一会儿,终于在一个长廊里遇见了他们。
“拉斐尔你终于来了,没受伤吧!”
三月七远远的望见拉斐尔,关心道。
“欸!你把她带下来了?!”
三月七惊讶的捂住嘴,丹恒倒是没有多大反应。
“我和一位老友达成了共同目标,在详细说明之前,恐怕要先把这些跟上来的小虫子们解决掉?~”
“放下布洛妮娅统领!”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无谓的抵抗!”
“哎呀呀~”拉斐尔投降似的伸出双手,每说出一个数字,就收下一根手指:“五·四·三·二·一~”
在最后一根手指收起之时,几枚烟雾弹砸向地面,很显然它与刚才的那个并无不同。
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吃两次亏,前提是两次亏,之前他们做足了准备。
“咳咳,这是什么,好呛人……”
“拉斐尔,三月,宆。这东西有毒,不要吸进去!”
“我老桑博一向重视朋友,绝·不·让·朋·友·吃·亏,您瞧?”
“他们都晕了,别在这里耽误时间。”
拉斐尔把布洛妮娅交给桑博,肩扛丹恒,手提宆,怀抱三月七。
“拉斐尔,我的好哥哥~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去哪还要给你报备?”
“哈哈哈,当然不用当然不用……但是看见老朋友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面具」在哪儿?”
“不是我藏的,你去问花火。”
拉斐尔将有些滑脱的丹恒往上提了提。
“那姐们儿来无影去无踪的……”
“时机到了,她自然会主动来找你。”
“你知道的好哥哥~时间不等人,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帮我搭一下线嘛…”
“我知道,我也有事找她,所以已经联系了。我提到过一嘴,她想等你这边处理好后面谈。”
“谢谢拉斐尔哥哥,我老桑博就知道你人靠得住!”
“好了,把他们带下去吧。”拉斐尔将三小只交给桑博,自己转身离开。
“好哥哥,你不下去吗?”
桑博笑得贱兮兮,拉斐尔只是说了一句:“去还个东西。”
讲真的,雅利洛-6拉斐尔曾经来过,所以这个地方的界域定锚是有录入他的信息的。
鬼鬼祟祟的溜了几步,估摸着被通缉的信息还没有传到前线卫兵耳朵里,他便大胆的走了起来。
“还是…多拉拢些人比较好?~”拉斐尔变作一个银鬃铁卫的样子混入了军营,寻找着杰帕德的踪迹。
果然在一个后勤处,发现了正在指挥士兵的杰帕德。
“杰帕德长官!有人托我把这东西交给你。”拉斐尔上前与杰帕德搭话,恭恭敬敬的把手帕和一张信纸交给了杰帕德,“考虑到信是杰帕德长官的私人物品,所以我没有检查。”
看见那张熟悉的手帕,杰帕德忽然想起那个身体孱弱的金发青年。
“是一个长着金色长发,看起来很瘦弱的青年给你的?”杰帕德接过东西,询问这位“士兵”。
“是的,杰帕德长官。如果东西没问题的话,我就继续巡逻了。”
“去吧。”
杰帕德展开信阅读起来。他的神情染上严肃,不自觉地将信件捏紧留下的些许折痕。
“……”他明白,如果信中所述皆是事实,那么大守护者已经背叛了「存护」的意志,他不能背叛人民,同样的也不能背叛自己的上级。
倘若非要在两者选择其一,那他将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贝洛伯格的人民。因为他作为一名军人天职就是守护人民,倘若为了遵循上级的意志,而导致这里变做一座空城,这是他永恒的过失。
“我无法对外来者抱有绝对的信任,但是,倘若未来真如你所述,那么些许的网开一面也未尝不可………”
杰帕德取来燃火装置,照着信中说的那样将它烧掉。
火焰燃烧着,杰帕德小心的为它挡去寒风。直至它化作灰烬,碎散在这洁白的寒冬中,一如千百万个日夜,上下层未曾抵达的黎明。
「大守护者已不可信,存护的枪尖无法被点燃。倘若你无法信任我那边打个赌如何?」
「赌你在收到这封信不到10分钟便会有人送来紧急撤离抓捕我们的命令。而罪名是绑架布洛妮娅,妄图颠覆贝洛伯格,掀翻大守护者的统治。」
「而当你询问详细缘由,他们定会——哑然无言。」
【遵从「开拓」的本意,我绝不会欺骗你,你的眼睛如同我的故友一般澄澈。那就以他的名义起誓吧…】
【狄柏莱安,诚如你当时对我说的。】
【我绝对不会欺骗可靠的友人,时至今日。】
——在你看来似乎已经不再可靠的
拉斐尔
——下层区——
拉斐尔四处游荡着正绘画着这的地图,打算录入智库。
偶然瞥见桑博带丹恒离开,也没有多问。至少在他看来,桑博在「酒馆」中还是较为可靠的。
——只是藏在雪堆里,未免有些刻意了。
拉斐尔回到诊所,替还没有醒来的同伴们擦拭沾满灰尘的脸。
“麻烦你了…娜塔莎医生。”
“不用客气,他们只是晕了过去而已。我没帮什么忙,倒是你也该休息一下了。”
“不,不用了。还有…我能帮到忙的地方吗?”
拉斐尔按了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暂且没有了,你现在情况不好。先休息一下吧,我作为医生,也不能看着病人到处乱跑才是。”
娜塔莎担忧的看向拉斐尔。
“那…这张床可否借我…休息一会儿……谢…谢…”
话音刚落,拉斐尔便双腿一软,晕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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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人,无命之人」
「你可知晓命运千变万化,但其中点永世不变。命途编写成诗,无数的行者在其上谱曲。」
「无言的愚者登上树的顶端,望见万事万物终归虚无,所以祂大笑——」
「倘若这世间命运注定,那为何不掀起一场在寂灭之前永恒的狂欢?」
【世间本空无一物,可直到祂对我们说】
【——要有笑声?~】
『拉斐尔,这世间最不应存在者。我要让你走上台前演绎自己的故事——』
『一个无论如何表演,都永远导向悲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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