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光微露,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胡家村的上空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层雾气逐渐散去,村庄里的各个角落都开始升起了袅袅炊烟。
这些炊烟或浓或淡,有的像一条白色的绸带,在空中缓缓飘荡;有的则像一朵朵,轻盈地悬浮在半空。它们从各家各户的烟囱里冒出来,然后在微风的吹拂下,慢慢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丽的乡村晨景图。
此时,胡家村的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男人们扛着锄头走向田间地头,准备去耕种土地;女人们则在家里忙碌着,生火做饭、打扫卫生、喂养家禽家畜。孩子们也早早地起床了,有的帮着父母干活,有的则在院子里玩耍嬉戏。
在这个宁静而又忙碌的村庄里,靠近东边山林处的地方,有一座破败的茅草房。这座茅草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屋顶的茅草已经有些稀疏,墙壁也有些斑驳。然而,就在这座看似不起眼的茅草房里,却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说话声。
“哥,这是我一早起来给你烙的饼,你带到身上,饿了吃。”胡小妹,胡玉儿把手里薄薄的两张饼递给了哥哥。
“不用,你们留在家里自己吃,我到山上随便吃点野果,打点野物都可以填饱肚子”胡安知道家里没有多少粮食了,平时家里面都是熬点稀的,加点野菜,肚子填个水饱就行了。
“哥,你拿着,在外面不比家里,要是有什么事没时间寻找食物的话,也能垫垫肚子。”胡玉儿强硬地把手里的东西塞到胡安的怀里。
“那行,我拿着,你进去吧!”胡安不跟她争,这个妹妹从小就强硬,他争不过她,说着,拿起弓箭大步朝山林中走去。
“哥,你要当心,找不到没关系,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看着大哥渐渐消失的背影,胡玉儿担忧的朝大哥叮嘱道。
家里父亲是猎户,母亲自从生了她和弟弟后,就一直缠绵病榻,断断续续治疗了几年,还是没能保住母亲的性命,家里的钱财也花光了。
她和弟弟是双胎,弟弟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她一直认为是自己抢了弟弟的生机,所以处处保护弟弟,养成了强硬泼辣的性格。
为了给母亲和弟弟治病,父亲经常冒险进入深山,也就刚好够母亲和弟弟的医药费罢了。后来大哥长大了,也经常跟着父亲上山,母亲也病逝了,倒是让家里面松快了两年。
可是好景不长,去年夏末入秋的时候,大哥有事不能进山,父亲独自一人去了。
但过了两天了,父亲还没出来,大哥和村里人一起去找,找了大半天才在一个斜坡底下找到父亲。
那时的父亲已经昏迷不醒,身上脸上满是挂伤,一条腿成不自然的形状扭曲着。
等大哥和乡亲们一起把父亲抬到镇上时,已经又过了大半天。
大夫看过父亲的腿后,说来的太晚了,复原的希望很渺茫,但如果能找到一味治疗骨伤的圣药的话,还有点希望。
但那味药只有仲夏时节的才有效果,所以眼看到了差不多的时节,大哥就往山上去了。
另一边胡安脚步轻快地走在熟悉的山路上,没多长时间就走过了平时熟悉的狩猎地区,来到了人迹罕至的深山地区。
胡安慢慢放缓了脚步,弓箭紧紧地拿在手里,随时警惕着四方。
随着胡安慢慢的往深山中走去,眼前的树木越来越高大,脚下的草丛也越来越茂密,胡安的行走也艰难起来。
经过几日的寻找,虽然有些收获,但没有找到想要的那种药草,远处隐隐传来狼嚎虎啸。
天色渐暗,胡安不敢在深山里乱转,于是找了一个山洞,准备在里面休息一晚,明天再找。
把洞里稍微收拾一番,在四周撒上驱虫药粉,胡安拿起弓箭往刚刚听到的水声处走去,他得再灌点清水,早上灌满的清水,早就已经喝完了。
循着水声,胡安小心翼翼的往那边走去,眼看着小溪就在眼前,胡安警惕四周的眼神,却突然扫到了一个白色的东西。
突然的异样,让他停下了脚步,凝神仔细打量着那边,才隐约看清,好像是一个人影倒在草丛里。
犹豫了片刻,胡安才警惕的一步一顿的往那边走去,短短的一截路,胡安整整走了一盏茶时间。
停在那个人影身前,见他一直没有动静,胡安谨慎的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地上躺着的人还是毫无反应,他又将手伸到那人的鼻息处,察觉到还有呼吸,这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小溪就在不远处,趁着现在还有点亮光,胡安加快了几分脚步,将水囊灌满水,便又回到那个地方,将地上的人抱起往山洞走去。
小心地将怀里的人放在铺好的草上,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用水打湿,胡安慢慢的将那人身上的血渍擦掉。
实在是不擦不行,那人身上到处都是血,不给他擦擦,根本就不知道伤口在哪里,也没法给他处理。
等给他打理好,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山洞里只剩下火堆的光亮,借着这昏暗的亮光,拿出随身带着的伤药给他上好药,胡安坐在旁边喝了一口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这深山里寻找了一天,又救了这么一个麻烦,胡安也没心思出去找吃的了,从怀里拿出今天顺手摘的一些野果,就着水囊里的水三两下吃完,就闭着眼睛躺在一旁开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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