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像一阵风似地冲进屋子,脚步匆匆,满脸焦急之色,一进门迫不及待地高声喊道:“妹妹,妹妹,你有没有带什么好吃的回来呀?”他一边问着,一边不停地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飞奔而来。
这时,白青青从屋里走出来,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大哥、二哥、三哥,别急嘛,我这次带好多好吃的东西。等吃完饭之后,才能给你们哦。”
白青青心里一直惦记着大房和二房的哥哥和姐姐们,虽然他带回来的吃食,看起来不少,但家里人口众多,这样一分下去,每个人能够分到也没有多少。
听到这话,白瑾眼睛一亮,立刻凑上前去,好奇地追问道:“妹妹,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啊?”
白青青抿嘴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是一些糖和精致的点心啦。这些可都是别人送给我的呢,本来就没多少,还要拿一部分去分给大房和二房的哥哥姐姐们,真的不太够分哟。不过哥哥们别担心,我已经跟爹爹说好了,让他悄悄给你们带些更好吃的东西回来。今天我在集市上看到有人在卖腐竹烤鸭,那味道闻起来,简直太香啦!下次一定让爹爹给你们每人都带一只香喷喷的烤鸭,回来尝尝鲜。”
白青青远远地望见那油光锃亮、香气四溢的烤鸭时,不由得眼睛一亮,喉咙里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她心里实在是馋得很啊!当她转念一想,这一只烤鸭看着个头也不大,如果买回去大家一起分着吃的话,恐怕每个人连塞牙缝都不够呢!这烤鸭可不便宜呀,得花好多银子。要是被奶奶知道花这么多银子,去买一只烤鸭回来, 她肯定会忍不住开口骂人。想到这里,白青青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渴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烤鸭摊。
白瑾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难以置信地问道:“妹妹,你……你真的要给我们买三只烤鸭?”
白青青得意地点点头,笑嘻嘻地回答道:“没错啦,大哥!不是用我的银子买。是我跟爹爹撒娇卖萌,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才让爹爹把他的私房银子拿出来,给咱们买烤鸭的哟。”
听到这话,一旁的白瑜不禁竖起大拇指,满脸钦佩地夸赞道:“妹妹,你能够让爹爹心甘情愿地掏出他的私房银子来,真是太厉害了!我们三兄弟以前不知道想过多少办法,去向爹爹讨要他的私房银子,什么甜言蜜语啊,装可怜啊,甚至耍赖撒泼都试过了,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没想到妹妹你一出马,就轻松搞定了!看来以后咱们想要银子,可得多多仰仗妹妹你啦!”
说起来,爹爹白青松虽然平时有点小毛病,在守护自己的私房银子这件事情上,真是有着一套过硬的本事和手段,任他们怎么折腾,始终都找不到机会下手。
正值中午时分,阳光炽热地洒落在白家的庭院之中,整个府邸被一层欢乐祥和的气氛所笼罩。厨房里香气四溢,那十斤新鲜的猪肉,经过精心烹制后,变成了满满一大盆色香味俱佳的佳肴。
周华因为孙女提及腐竹生意。迎来开门红,心情格外舒畅,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像往常一样责骂他人。众人纷纷放下拘束,尽情享受这难得的丰吃食。
白青青坐在桌旁,瞪大眼睛目睹着大家风卷残云般地吃肉场景,心中暗自惊叹不已。她看到每个人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嘴里塞满了香喷喷的肉块,那种对肉的热爱,让她感到既新奇又有趣。她自己则只是低着头,扒拉着碗中的米饭,对于肥肉毫无兴趣,唯独钟情于那鲜嫩多汁的瘦肉。由于饭量较小,她很快将肥肉,全都挑拣出来,悄悄夹给三房的三位姐妹们。
用过午饭后,众人皆有些慵懒,各自寻一处舒适之地稍作休憩。白靖渊悠然地端起一杯茶,轻抿一口,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关切之意。他缓缓开口问道:“青松啊,关于与太白酒楼合作之事,何时才能有个确切的消息呢?届时是我们前往酒楼等候佳音,还是对方会派人前来告知结果呀?”
此时的白青松正吃得肚皮滚圆,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他随意地用衣袖抹了抹嘴巴,然后笑嘻嘻地回答道:“爹,您尽管放宽心!我跟那刘掌柜已经商谈妥当啦。我们约定好了后天,亲自前去酒楼查看一番,到时候,就能知晓最终的结果喽。”
白靖渊面带微笑,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对三儿子的回答还算满意。紧接着,他语重心长地叮嘱道:“青松啊,这腐竹生意可得用心去做!咱都是庄户人家出身,做人做事一定要讲良心,万万不可用次品来冒充好货啊。爹了解你的性子,但千万莫要犯糊涂哟!还有你们大家,都给我管好自己的嘴巴,特别是几个儿媳妇,更得谨言慎行。孩子们也都乖乖地闭上嘴,不许乱讲话。
另外,青松你呀,从今往后绝对不可以再去赌啦!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腐竹生意上面来。倘若让我发现你又偷偷跑去赌,哼,那就别怪爹不客气,非得打断你的双腿不可!”
说起这白青松,他沉迷赌已有十年之久。虽说这么多年来,倒也未曾出过什么大岔子,但总归是输的时候居多,赢得极少。这次他居然答应不再去赌,这着实令一直强烈反对爹爹赌博的白青青欣喜万分。在白青青看来,赌博简直就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写小说需要,温馨提示:莫让赌的欲望,毁掉你的安稳生活;赌局一开,亲情消散,幸福远去,只剩下孤苦;小赌看似怡情,实则是倾家荡产的开端。)
对于白青青买猪肉来庆祝的举动,让整个白家人都感到无比欣喜和满足。那天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在饭桌前,目光被满桌香气扑鼻、用猪肉精心烹制而成的菜肴所吸引。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忘却生活中的一切烦恼与艰辛。
当第一筷猪肉送入口中,那鲜嫩多汁的口感瞬间征服众人的味蕾。大家纷纷赞不绝口,对这些美味佳肴给予了极高的评价。欢笑声、赞叹声此起彼伏,在屋子里久久回荡,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又欢快的氛围。这一刻,他们沉浸在菜肴,带来的快乐之中,甚至希望每一天,都能够以这样的方式庆祝。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两天过去了。今日是白青松前往太白酒楼打听消息的重要日子。清晨时分,白家早早地准备好丰盛的早饭。以往,每当吃饭的时候,家里就像是一场激烈的“战争”,大家争先恐后,风卷残云般地迅速消灭桌上的饭菜,以至于眨眼间,只剩下空荡荡的碗碟,连洗碗的功夫都省了不少。
可是今日,情况却截然不同。尽管早饭依旧诱人,但每个人手中捧着饭碗,却迟迟无法吃完。饭厅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安静气氛,静得几乎让人有些不适应。平日里热闹非凡的吃饭场景。此刻变得异常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咀嚼声,打破这片宁静。
白青青看到这番情景,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心里非常清楚,这都是因为白家一直以来都太过贫穷,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赚银子机会,全家人自然都将其视为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生怕出现任何一点差错。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虽然显得有些过分紧张,但也反映出他们对于摆脱贫困生活的渴望和期盼。
此时此刻,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仿佛乌云密布,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上。在这一片凝重之中,唯有白青青,宛如置身事外一般,丝毫不受其影响。
白青青悠然自得地坐在桌旁,大口大口地吃着饭,那模样简直可以用“津津有味”来形容。要知道,往日里每次吃饭时,白青青总是那个最后一个吃完的人,但今天却一反常态,居然成为了第一个吃完饭的人。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白青青心中跟明镜似的,十分清楚就算自己好言相劝,恐怕也是徒劳无功罢了。所以,她暗自打定主意,准备等赚到银子之后,再好好地让家人们去反思一下,今日他们的所作所为。
就在这时,一直以来严肃刻板的白靖渊,竟然罕见地下达一道命令:让全家人休息一天,不必再到地里辛苦劳作。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瞬间打破原本沉闷的氛围,白家众人纷纷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大家便满怀期待地待在屋里,焦急地等待着白青松能够带回一些好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未见白青松归来的身影,反倒是古槐村的村长马瑞海迈着匆匆忙忙的脚步,踏进白家的院子。当他一眼望见屋子里满满当当坐着的一大家子时,眼神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不过,此时的马村长满心装着的都是火烧眉毛的紧要之事,根本无暇去细想其中的缘由。顾不上寒暄客套,径直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待到走近白家众人面前后,马瑞海那向来沉稳的面容变得异常凝重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将那个令人揪心不已的坏消息,告诉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阳光洒落在白家院子里,将一切都映照得明亮而清晰。此时,村长马瑞海正稳稳地站立其中,他挺直了腰板,目光扫视着周围。他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清了清自己有些沙哑的嗓子,紧接着便提高声音,说道:“白靖渊呐!白水县府衙刚刚发来通知,说是今年啊,咱们村里每户人家,都得出一个男丁,前去服徭役呢!如果谁家实在不想出人去的话,那就得交出整整十两银子。来顶替哟!”
听到这话,原本正在院子里,忙碌的白靖渊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瞪得浑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马瑞海面前,急切地说道:“服徭役?马村长,您先别急着走,快快进屋坐坐,好好跟我讲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古槐村一直都未曾有过,服徭役的事情发生。如今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就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一般,瞬间打破了白家人内心的安宁。马村长也不客气,抬腿迈进屋子,大大方方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旁的周华见状,连忙吩咐大儿媳妇赶紧给客人倒杯热茶过来。此刻,屋子里的众人一个个都围拢到马村长身边,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无比的关切和焦急。虽说相比起服兵役而言,服徭役可能要好一些,无非就是辛苦了些、劳累了些,吃得差一点罢了,但谁又能保证,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导致丢了性命呢?而且每次服徭役所需的时间长短也是不确定,这可真是让人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哇!
白靖渊那双原本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却被满满的忧虑所填满,他声音因为焦急而略微发颤,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马村长啊,这次服徭役究竟需要多长时间呢?”
马村长轻轻皱了皱眉,稍稍思索后回答道:“嗯……时间倒也不算太长啦,也就三个月而已。不过这次服徭役的任务是挖掘河道,那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哟!好在呢,虽然辛苦些但没什么太大的性命之忧。去干活儿的人回来的时候,肯定会消瘦不少,如果你们不打算出银子,而是选择派人去的话,一定要挑那些身体健壮、精力充沛的人呐。”
村长马瑞海一向心善,见众人面露忧色,赶忙又好心地补充提醒道:“记得要选家里身强力壮的人,去服徭役哦!如果挑了身体不好的,说不定就一去不复返喽。”
站在一旁的周华听到这里,脸上的担忧之色愈发浓重起来,她眉头紧锁,同样焦急万分地追问道:“马村长,要是我们家实在抽不出人手来,必须要交出整整十两银子才行吗?”
周华向来对银子看得极重,此时听闻竟然要拿出这么多银子,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正在不停地滴血一般,疼痛难忍。要知道,平日里哪怕花五文钱,她都会心疼不已。
马村长心知肚明,这十两银子对于农户人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像白家这样的人家,一年下来总共能花掉十两银子就算不错,而且还得精打细算节省着用,才能够略有剩余;想要一下子攒下十两银子,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呐!
马村长眉头紧锁,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缓缓开口,语气之中满是深深的无奈与叹息:“诸位啊,这可是白水县府衙亲自下达的通知呐!白纸黑字,上面写明各种规定和要求,简直就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咱们老百姓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无济于事呀!”
要知道,马村长家里比起其他村民来说,还算得上比较宽裕。然而,即便如此,一想到自己那个宝贝儿子,即将面临服徭役之苦,他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虽然说这服徭役,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但谁又能保证不会出现个万一呢?一旦儿子离家远去,路途遥远不说,真要有个什么事情发生,他们做爹娘的也是鞭长莫及、爱莫能助啊!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以及全家人彻夜未眠地商讨之后,马村长一家人最终还是咬咬牙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拿出整整十两银子,来免除儿子的徭役。毕竟,在他们心中,再多的银子也比不上自家儿子的平安幸福,来得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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