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时分，石桌上摆着几碟清炒时蔬。小龙女执箸夹了片嫩笋，忽然轻声道：“那甄志丙虽惹人厌烦，倒是有几分胆色。”
银筷“咔”地折断在陆祁指间。杨过瞥见师叔瞬间惨白的脸色，立刻接话：“师父喜欢主动的？”
“总好过某些人。”小龙女眼波扫过陆祁颤抖的指尖，低头饮了口清茶，“连句喜欢都不敢说。”
陆祁耳畔嗡嗡作响。她盯着碗里突然变得难以下咽的白饭，想起昨夜梦中缠绵，又想起今晨换下的亵衣——原来师姐最厌恶的，便是这般龌龊的自己。
“我…我去练剑。”她起身时带翻凳子，逃也似的背影活像被人抛弃却强撑没事躲在角落哭泣的流浪狗。
小龙女摩挲着茶盏边缘，望着那踉跄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杨过凑过来小声问：“师父，师叔好像要哭了？”
“嗯。”她唇角微勾，“很可爱。”
杨·一脸懵·过：哭？可爱？什么鬼？！打哑迷呢？这两个能联系在一起吗？
暮色四合时，陆祁拎着酒坛撞开了小龙女的房门。月光漏进来，照见她猩红的眼尾和凌乱的银发。
“师姐。”她反手摔上门，酒气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你说得对…我确实是个胆小鬼。”
小龙女刚披衣坐起，就被狠狠按在雕花屏风上。檀木屏风“咚”地撞向墙壁，震落几幅字画。（谁懂，第一反应是震掉墙皮，但感觉太不elegantly了…）
陆祁的唇带着酒气与泪水的咸涩，狠狠碾上小龙女的唇瓣。她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这些年的隐忍与爱恋都倾注在这一刻。齿尖恶狠狠地磨蹭着那柔软的唇，舌尖长驱直入，纠缠不休。
“别讨厌我…”陆祁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掐着那截细腰的手不住发抖，“姐姐…你看看我…”她的眼泪滚落，砸在小龙女的脸颊上，与唇齿间的津液混在一处。
话音未落，陆祁已经拦腰将人抱起。她把人摔进锦被时，眼泪砸在小龙女锁骨上，烫出点点红痕。颤抖的手指撕开那件素白中衣，露出大片雪色肌肤。
然而，当她的唇触碰到小龙女心口时，理智突然回笼。陆祁猛地僵住，看着身下人泛红的肌肤和凌乱的衣衫，一股巨大的恐慌席卷而来。
“我…我在做什么…”她慌乱地撑起身子，想要后退，“对不起，师姐，我…”
小龙女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含着笑意，又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怎么？”小龙女微微偏头，嗓音低柔，“又想逃？”
陆祁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小龙女指尖轻轻抚过她紧绷的下颌，声音轻得像是叹息：“方才不是挺凶的？咬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
陆祁的睫毛颤了颤，声音低哑：“我…对不起…”
“对不起？”小龙女轻笑一声，忽然翻身将她反压进锦被里，青丝垂落，扫过陆祁的脸颊，“口头道歉可不够哦~”
陆祁心跳如擂，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喉咙发紧：“师姐…”
“嗯？叫姐姐~”小龙女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温热，“胆小鬼，你在害怕什么？怕我讨厌你？还是怕我……”
她故意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陆祁的唇瓣，声音低得近乎蛊惑：“…不让你继续？”
“现在我命令你…继续~”
陆祁的理智彻底崩塌，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小龙女仰头承受着这个带着酒气的吻，在换气的间隙轻笑：“乖宝~”她的指尖插入陆祁的银发，轻轻扯了扯，换来对方更凶狠的啃咬。
“姐姐，爱我，好不好？”陆祁的声音带着哭腔，俯身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斑驳齿印。她的吻一路向下，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都补回来。
小龙女忽然翻身，青丝如瀑垂落，将两人笼罩在一片私密的空间里。她压住陆祁不安分的手，指尖轻轻抚过对方湿润的眼角。
“嗯，爱你，最爱你了。”她轻声说道，嗓音浸了蜜似的甜软，低头吻掉陆祁眼尾的泪珠。
这句话像火星溅进油锅，瞬间点燃了陆祁压抑已久的渴望。手指在泉眼猛地打转，听见身下人溢出破碎的喘息。这声音让她更加疯狂，动作愈发凶狠。
“姐姐…”陆祁轻咬那人白皙脖颈，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知道吗？昨晚你在我梦里，也是这么叫的。”她的手指插入小龙女的发间，将人按向自己，加深这个带着占有欲的吻。
小龙女被迫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她的指尖在陆祁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喘息声支离破碎：“阿祁…”
晨光透过纱帐时，陆祁正把玩着枕边人的长发。她抚过小龙女锁骨上的咬痕，突然闷笑：“师姐昨晚叫得真好听。”
小龙女翻身压住她，指尖抵住她还想说话的唇。窗外传来杨过故意放重的脚步声，伴着夸张的咳嗽：“咳咳…早饭放在院门口了——”
锦被下陆祁的耳尖瞬间红透，而小龙女贴在她耳边轻声道：“胆小鬼…现在学会脸红是不是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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