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海市老城区的“时光书店”外,悬铃木的叶子被秋阳染成金红,风一吹就簌簌落进窗棂,在积着薄尘的书架上叠出细碎的影子。店门挂着的铜铃是老式自行车铃改造的,来人一推就发出“叮铃——”的脆响,混着隔壁花店飘来的勿忘我香气,在空气里酿出暖融融的甜。
书店里的声纹墙前围了不少人,淡蓝色的声波图贴满整面墙,有的像起伏的波浪,有的像炸开的烟花。淳于黻正蹲在地上,给刚贴好的声纹挂饰系红绳,指尖沾着的胶水还没干,在阳光下泛着透明的光。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针织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上串着的银铃手链——是丫丫小时候用易拉罐拉环做的,现在还能发出“沙沙”的轻响。
“淳于姐,这声纹真能摸出心跳?”穿背带裤的小姑娘举着刚买的挂饰,指尖在凹凸的纹路上来回摩挲。
淳于黻抬头笑,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当然啦,你看这个‘相见结’的纹路,第七十三道凸起,就是我和丫丫妈妈当年约定的频率,摸起来像不像心跳漏了一拍?”
话音刚落,铜铃又“叮铃”响了。一个穿卡其色风衣的女人走进来,风衣下摆沾着些草屑,手里攥着个旧帆布包,包带磨得发白。她头发长及腰际,发尾微卷,几缕碎发贴在额前,鼻梁上架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像蒙着层雾,扫过书架时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请问……这里有声纹寻亲服务吗?”女人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擦过纸页,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淳于黻站起身,刚要说话,就见丫丫从里屋跑出来,扎着的双马尾上还别着朵干花:“阿姨,是不是要找亲人呀?我妈妈就是在这里找到我的!”
女人的目光落在丫丫身上,突然顿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帆布包,指节泛白。她摘下眼镜,用袖口擦了擦镜片,再戴上时,眼圈已经红了:“你……你叫丫丫?”
丫丫点头,晃着手里的声纹挂饰:“对呀,我妈妈说,这个挂饰的声音和她的一模一样,所以我们就认出来啦!”
女人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个一模一样的声纹挂饰,递到淳于黻面前:“你看……这个,是我女儿小时候做的,她说等找到妈妈,就用这个当暗号。”
淳于黻接过挂饰,指尖刚碰到纹路,就愣住了——这凸起的频率、红绳的系法,和丫丫妈妈当年带来的挂饰完全吻合。她猛地抬头看向女人:“你是……苏晚?”
女人浑身一颤,眼泪瞬间落下来:“是我,我找了丫丫十五年……”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小声议论着。丫丫的妈妈从里屋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刚泡好的菊花茶,看到苏晚时,手里的杯子“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热水溅湿了裤脚也浑然不觉:“姐……真的是你?”
苏晚扑过去抱住她,肩膀剧烈颤抖:“对不起,当年我不该走的,我不该把你和丫丫丢下……”
就在这时,书店的后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穿黑色运动服的男人冲了进来,手里举着根棒球棍,额角还在流血:“苏晚!你别想带丫丫走!”
淳于黻下意识地把丫丫护在身后,丫丫妈妈也挡在苏晚面前:“赵磊,你别过来!当年是你逼走我姐的,现在还想来捣乱?”
赵磊喘着粗气,棒球棍在手里晃了晃:“我不管,丫丫是我的女儿,你们谁也别想带走她!”他的目光扫过人群,突然落在声纹墙上,眼神变得阴狠,“你们不是喜欢这些破纹路吗?我今天就把这墙砸了!”
说着,他就挥起棒球棍朝声纹墙砸去。淳于黻眼疾手快,抓起身边的鸡毛掸子挡住,鸡毛掸子的木柄“咔嚓”一声断成两截。周围的人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往后退。
“你疯了!”苏晚冲上去想拦住他,却被赵磊一把推开,重重撞在书架上,书架上的书哗啦啦掉下来,砸在她背上。
丫丫吓得哭起来:“别打我妈妈!”
赵磊愣住了,手里的棒球棍停在半空。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迅速按住赵磊:“不许动!”
赵磊挣扎着喊:“你们放开我!那是我女儿!”
警察掏出手铐,“咔嗒”一声铐住他:“我们接到报警,你涉嫌非法拘禁和家暴,跟我们走一趟!”
原来,苏晚来书店前,就已经报警了。她知道赵磊不会善罢甘休,特意留了后手。
等警察把赵磊带走,书店里终于恢复了平静。苏晚揉着被撞疼的后背,丫丫妈妈递过一杯温水:“姐,你没事吧?”
苏晚摇摇头,拉过丫丫的手,指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丫丫,对不起,妈妈来晚了。”
丫丫擦干眼泪,抱着苏晚的脖子:“妈妈,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淳于黻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眶也红了。她走到声纹墙前,捡起掉在地上的声纹挂饰,突然发现其中一个挂饰的背面,刻着一行小字:“1998年秋,与妹晚晚、侄女丫丫别于此,盼归。”
她猛地想起,这个挂饰是去年一个老人送来的,说要留给失散的亲人。原来,那个老人就是苏晚和丫丫妈妈的母亲,她在临终前,还在盼着女儿们回家。
就在这时,书店的铜铃又响了。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走进来,手里拿着个画夹,她的头发乌黑亮丽,梳着简单的马尾,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请问,这里是时光书店吗?我叫‘不知乘月’,是来应聘声纹修复师的。”
淳于黻抬头,看到女孩画夹上画着声纹墙的素描,笔触细腻,连每一道纹路的起伏都精准无比。她心里一动,刚要说话,就见不知乘月从画夹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和苏晚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我妈妈,”不知乘月笑着说,“她告诉我,这里有她失散多年的亲人,让我来看看。”
苏晚和丫丫妈妈同时愣住,看着不知乘月,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原来,不知乘月是苏晚当年走后生下的女儿,也是丫丫的亲妹妹。
不知乘月走到声纹墙前,手指在一道声波图上轻轻划过:“妈妈说,这道纹路是她和姨妈当年最喜欢的一首歌,叫《相见》。”她清了清嗓子,轻轻唱了起来,歌声清亮,像泉水流过石涧。
苏晚和丫丫妈妈跟着一起唱,丫丫也奶声奶气地跟着哼。歌声里,悬铃木的叶子又落了几片,铜铃在风里轻轻摇晃,声纹墙上的声波图,仿佛也跟着歌声起伏起来。
突然,不知乘月捂住胸口,脸色变得苍白:“我……我的心脏……”
苏晚赶紧扶住她,焦急地问:“月月,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不知乘月点点头,从包里掏出药瓶:“没事,老毛病了,吃点药就好。”
淳于黻看着药瓶上的标签,突然想起自己认识的一位老中医,专治这种罕见的心脏病。她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老中医的电话:“张大夫,我这里有个病人,情况和你之前说的很像……”
挂了电话,淳于黻对苏晚说:“张大夫说他马上过来,他有个祖传的药方,说不定能治好月月的病。”
苏晚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淳于姐,你真是我们的贵人。”
没过多久,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中医背着药箱走进书店,他穿着灰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个罗盘,目光炯炯有神。他给不知乘月把了脉,又看了看她的舌苔,点点头说:“脉象沉细,是心阴不足所致,我给你开个药方,用当归、生地、麦冬各十克,玉竹、百合各十五克,煎水服用,每日一剂,坚持一个月就能见效。”
老中医一边写药方,一边说:“这个药方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当年救过不少人。不过,服药期间要注意忌口,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也不能熬夜。”
不知乘月接过药方,笑着说:“谢谢张大夫,我一定会按时吃药的。”
张大夫摆摆手:“不用谢,行医救人是我的本分。对了,你们书店的声纹墙很有意思,这些声波图里藏着不少人的故事,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更多人。”
就在这时,书店的门又被推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进来,他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个公文包,神色慌张:“请问,这里有叫苏晚的女士吗?我是她的律师,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她。”
苏晚愣住了:“我就是苏晚,怎么了?”
律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到苏晚面前:“这是你父亲留下的遗嘱,他在国外有一笔遗产,指定由你和你的两个女儿继承。不过,现在有其他人想要争夺这笔遗产,我们需要尽快处理。”
苏晚看着文件,手开始发抖:“我父亲……他还活着?”
律师摇摇头:“你父亲去年已经去世了,他临终前才找到我们,说要把遗产留给你和你的孩子。现在,你的堂兄赵天成想要霸占这笔遗产,他已经找了不少人,可能会对你们不利。”
周围的人都紧张起来,淳于黻皱着眉头说:“别担心,我们可以想办法。我认识不少人,说不定能帮上忙。”
丫丫妈妈也说:“对,我们一起想办法,不能让赵天成得逞!”
不知乘月站起身,眼神坚定:“我也不会让他欺负我们家人的,我学过几年跆拳道,虽然打不过他们,但也能自保。”
律师点点头:“好,我们明天就去公证处办理手续,不过你们要小心,赵天成可能会在半路拦截我们。”
第二天一早,苏晚、丫丫妈妈、不知乘月和律师一起坐上了去公证处的车。车刚开出老城区,就被一辆黑色的轿车拦住了去路。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钢管,挡住了车头。
“苏晚,把遗产放弃书签了,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为首的男人喊道,正是赵天成。
苏晚握紧了拳头:“我不会签的,这是我父亲留给我们的遗产,你别想拿走!”
赵天成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就在这时,不知乘月推开车门跳了下去,摆出跆拳道的姿势:“你们别过来!”
赵天成的手下冲了上去,不知乘月灵活地躲开,一脚踢在一个人的膝盖上,那人“哎哟”一声倒在地上。但对方人多势众,不知乘月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开了过来,淳于黻从车上跳下来,手里拿着根棒球棍:“住手!”她身后跟着几个书店的老顾客,有修鞋的、卖花的、送快递的,手里都拿着家伙。
“你们是谁?别多管闲事!”赵天成喊道。
淳于黻冷笑:“我们是时光书店的人,苏晚是我们的朋友,你想欺负她,先过我们这关!”
说着,她就挥起棒球棍冲了上去,其他人也跟着冲了上去。一时间,钢管碰撞的声音、惨叫声、喊叫声混在一起。不知乘月趁机绕到赵天成身后,一脚踢在他的腰上,赵天成疼得弯下腰,被随后赶来的警察按住。
原来,淳于黻早就料到赵天成会来拦截,提前报了警。
等警察把赵天成和他的手下带走,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不知乘月揉着被打疼的胳膊,笑着说:“还好有你们,不然我们今天就惨了。”
苏晚拉着淳于黻的手:“淳于姐,真的太谢谢你了,你不仅帮我们找到了亲人,还帮我们保住了遗产。”
淳于黻摇摇头:“不用谢,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对了,你们拿到遗产后,打算做什么?”
苏晚想了想:“我想把一部分钱捐给声纹寻亲机构,帮助更多像我们一样失散的家庭团聚。剩下的钱,就用来扩建时光书店,让这里成为更多人的‘心灵驿站’。”
不知乘月也说:“我想在这里开个声纹修复工作室,帮人们修复那些受损的声纹挂饰,让更多人能通过声音找到自己的亲人。”
丫丫妈妈笑着说:“那我就负责书店的日常运营,再雇几个店员,让大家都能在这里感受到温暖。”
几个人相视一笑,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他们脸上洒下金色的光斑。车继续往公证处开去,一路上,悬铃木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像在为他们祝福。
到了公证处,工作人员仔细核对了文件和身份信息,很快就办理好了遗产继承手续。苏晚拿着公证书,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爸爸,我们终于拿到你留给我们的东西了,你可以放心了。”
从公证处出来,不知乘月突然拉住苏晚的手:“妈妈,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我的妈妈,我画夹里的照片,是奶奶留给我的,她说只要我找到时光书店,就能找到你。”
苏晚愣住了,随即抱住不知乘月:“傻孩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不知乘月笑着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呀!而且,我还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奶奶说的那样,是个温柔又勇敢的妈妈。”
丫丫妈妈也笑着说:“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往书店走,路过一家花店时,不知乘月买了一束勿忘我,递给淳于黻:“淳于姐,谢谢你,这束花送给你,就像你说的,勿忘我,不忘记每一个爱与被爱的瞬间。”
淳于黻接过花,放在鼻尖闻了闻,花香清新,带着阳光的味道。她看着眼前这一家人,心里充满了温暖。
回到书店,挂在门口的铜铃又“叮铃”响了起来。一个老人拄着拐杖走进来,手里拿着个旧声纹挂饰:“姑娘,你能帮我看看这个吗?这是我老伴当年做的,她说等我找到她,就用这个当暗号。”
淳于黻接过挂饰,笑着说:“当然可以,爷爷,您先坐,我们慢慢找。”
老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声纹墙,眼里满是期待。苏晚、丫丫妈妈和不知乘月围了过来,一起帮老人辨认挂饰上的纹路。阳光透过窗棂,在他们身上洒下温暖的光晕,书店里的声纹挂饰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轻响,像在诉说着一个又一个关于爱与重逢的故事。
突然,不知乘月指着声纹墙上的一道声波图:“爷爷,你看这个!和你的挂饰一模一样!”
老人赶紧凑过去,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眼泪瞬间落下来:“是她,是她!我终于找到她了!”
淳于黻看着老人激动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高兴。她知道,在这个小小的书店里,还会有更多的重逢,更多的温暖,更多关于爱与时光的故事,正在悄悄发生。而她,会一直在这里,守护着这些故事,守护着每一个寻找温暖的人。
老人颤抖着抚摸那道声波图,指腹在凸起的纹路上来回摩挲,像是在触碰阔别多年的温度。“当年她走的时候,就说要在有很多声纹的地方等我,我找了整整二十年,终于……终于找到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年轻女子扎着麻花辫,手里举着个简陋的声纹挂饰,笑容明媚得像当时的阳光。
苏晚递过一杯温热的菊花茶,轻声说:“爷爷,您别急,我们帮您联系她。”不知乘月早已拿出手机,对照着声纹墙上登记的信息查找,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没过多久,她眼睛一亮:“找到了!奶奶现在住在隔壁街道的养老院,我们现在就可以带您过去。”
一行人陪着老人往养老院走,秋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悬铃木的叶子落在肩头,像撒了把细碎的金箔。养老院的院子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正坐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个和老人同款的声纹挂饰,轻轻晃着。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老人的瞬间,手里的挂饰“啪嗒”掉在地上。
“老陈?”老奶奶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老人快步走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眼泪落在手背上:“是我,我来接你了。”
两个老人相视而笑,眼角的皱纹里都盛着泪光。原来,当年他们因一场误会分开,老奶奶赌气远走,却一直惦记着对方,特意做了声纹挂饰当作重逢的暗号,还在时光书店登记了信息,盼着有一天能再相见。
送两位老人相认后,回到书店的几个人还沉浸在这份温暖里。丫丫抱着苏晚的腿,仰着小脸说:“妈妈,原来声纹墙能帮这么多人找到亲人呀,真厉害!”苏晚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是呀,因为每一道声纹里,都藏着想念。”
这时,淳于黻的手机响了,是张大夫打来的。“小淳于,告诉你个好消息,月月的身体恢复得不错,我又调整了下药方,再坚持吃一段时间,就能彻底好转了。”
挂了电话,淳于黻把好消息告诉大家,不知乘月激动地跳起来:“太好了!等我好了,就把声纹修复工作室好好装修一下,让更多人能留住珍贵的声音。”
没过多久,书店的扩建工程就开工了。周围的邻居都来帮忙,修鞋的王师傅帮忙钉书架,卖花的李姐送来好多绿植,送快递的小张则帮忙搬运材料。原本不大的书店,渐渐变得宽敞明亮,新增的区域里,摆上了不知乘月设计的声纹修复台,台上放着各种工具,还有她画的声纹素描,贴满了整面墙。
开业那天,书店门口挂满了彩带,铜铃被风吹得“叮铃”作响。许多人赶来祝贺,有之前见证过苏晚一家重逢的顾客,有来寻求声纹寻亲帮助的人,还有附近的街坊邻居。赵磊和赵天成因犯罪事实确凿,被判处了相应的刑罚,再也不能来捣乱。
苏晚站在新的声纹墙前,看着墙上密密麻麻的声波图,眼里满是感慨:“真没想到,这里会成为这么多人的希望之地。”淳于黻走过来,递给她一杯菊花茶:“因为这里装着最真诚的想念,只要想念还在,就一定会有重逢。”
不知乘月正在给一位顾客修复声纹挂饰,指尖灵活地摆弄着工具,挂饰上的纹路渐渐变得清晰。顾客看着修复好的挂饰,眼眶红了:“这是我儿子小时候的声音,之前不小心弄坏了,还好有你,谢谢。”
丫丫则在书店的小角落里,给其他小朋友讲声纹寻亲的故事,手里拿着自己的声纹挂饰,骄傲地说:“这是我和妈妈、姨妈还有妹妹的暗号哦!”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每个人的身上,暖融融的。悬铃木的叶子落在窗台上,和书架上的书、墙上的声纹图相映成趣。铜铃依旧在风里摇晃,清脆的声响中,夹杂着人们的笑声、交谈声,还有声纹挂饰轻轻晃动的“沙沙”声,汇聚成一首关于爱、重逢与守护的歌。
淳于黻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她知道,时光书店的故事,还会继续下去,在每一个日出日落里,在每一次“叮铃”的铜铃声中,在每一道藏着想念的声纹里,书写着更多温暖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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