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管饭！”何雨水第一个举手说道。
“都是有定量的！”陈秀英拍了何雨水脑袋一下。
“哦！“何雨水揉着脑袋，不说话了。
“让他们给你配辆车！每天上下班车接车送！”娄晓娥也出着馊主意。
“我都没这待遇呢！”丁晓倩翻了个白眼。
“让他们给你张自行车票！”马丽举手开玩笑道：“然后卖给我！我家老秦想买辆自行车，一直找不到自行车票！”
“秦教授学校都不肯给，你指望他们？”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让你们提条件，不是让你们许愿！别太离谱了！”赵长宇也是笑着说道：“想要自行车票，你让柱子帮你问问。”
马丽看向陈秀英，“你男人有门路？”
陈秀英想了想说道：“晚上他回来了我跟他说。”
“哎呀！太谢谢你了！“马丽扑过去，抱着陈秀英就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陈秀英怀里的何森还以为两人在打架，吓得一下子哭了起来。
马丽立刻抱着小何森，又在他的脸蛋上来了一口。何森像是被吓傻了，呆愣愣地看着马丽，眼睛瞪得溜圆。
吃饭时，屋里又只剩下了赵长宇和丁晓倩两口子，还有娄晓娥跟吴招娣。
丁晓倩一边吃一边皱着眉头。
“你说咱们提什么条件好？”
“还想这个呢？”赵长宇摸了摸她的脑袋，“最好别提什么过分的条件，毕竟招娣进了总政歌舞团，那很有可能是要待一辈子的。提的条件太过分，后面给她穿小鞋怎么办？”
“那什么条件算是不过分的？”丁晓倩问道。
“比如，能不能给她母亲换一个轻松一些的工作！”
吴招娣眼睛猛地一亮。
“好主意！”丁晓倩猛地一拍巴掌，“就提这个要求了！”
吴招娣也在使劲点头。
“今天回去就跟你妈商量一下，明天我带你去总政！”赵长宇说道。
“好的，赵老师。”
下午，赵长宇陪着丁晓倩睡了会儿午觉，吴招娣她们休息完过来后，赵长宇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他得去一趟琉璃厂的小院儿，见一下李可染。
时间还早，潘秉衡和李可染都还没下班，赵长宇就先去了荣宝斋。
一进店，赵长宇就皱起了眉头。店里人不少，七八个外国人正围着曾老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一个年轻的女翻译满头大汗地解释着。
不过说话的人太多，女翻译有些翻译不过来。
赵长宇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外国妇女正跟曾老拍桌子，嘴里还大喊大叫着。
“你跟她说！如果他们不赔偿，我就报警了！”曾老说话的语气也急了起来。
“可是你要的价格太高了！一个破杯子而已，哪里需要五百块？”女翻译大声说道。
“这是乾隆官窑粉彩百花不露地茶具，可不是什么破杯子！”曾老大声说道：“我要她五百都是少的！这一套茶具少了一个杯子，价格至少打个对折！”
女翻译没办法，只得给几个外国人翻译了一下。
那几个外国人又是一阵叽里呱啦地叫嚣，赵长宇听了半天，愣是一句都没听懂，只知道既不是英语，也不是俄语。
几人又说了几句，女翻译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几人商量。
最后几人像是商量完了，为首的妇女掏出一张大黑十，拍在了柜台上，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
女翻译等她说完，看着曾老说道：“就这十块钱，这就是赔偿！要你就拿去，不要拉倒！”
“那不行！我们这儿都是明码标价的，要不你让她把这套茶具一起买走，一千三，童叟无欺！”
女翻译摇摇头，“他们只是看着茶具漂亮，根本不在乎这是不是古董。所以这个价格他们不会接受的。”
“那就只能报警了！”
“最好不要！他们是来自阿尔巴尼亚的友人，你这样是会引起外交纠纷的。”
“那总不能让我赔吧？”曾老有些急了。
女翻译耸耸肩，“或许你可以去找他们大使馆。不过我要提醒你，咱们是有外事纪律的，不能随便接触外国人！”
这时，那个外国妇女又拍着桌子大吼了几句，拿起柜台上的大黑十朝曾老扔了过去，随即带着人转身就走。
女翻译双手一摊，冲曾老笑了笑，也跟着往门外走去。
“拦住他们，不能走！”曾老急得大声喊道。
赵长宇一下横在店门口，抬手挡住了几人的去路。
“四道婆！”
几人看到赵长宇挡在门前，都是一愣。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中年汉子脚步不停，抬手推向了赵长宇的肩膀。
赵长宇手臂缠上对方的手臂，轻轻一转，中年汉子立刻不由自主地跟着转身。赵长宇轻轻一推，那人就朝着后面几人踉跄着冲了过去。
不过赵长宇也没用力，后面几人伸手把他接住了。
“你怎么能打外宾呢？”女翻译气势汹汹地冲上来，指着赵长宇的鼻子大声叫道。
赵长宇瞥了她一眼，“我要是打他，他现在已经躺地上了！再说了，刚才可是他先动的手！”
“你不挡路，人家能动手吗？”
“他们不耍无赖，我能挡他们路吗？”
“你……他们是外宾！”
“外宾怎么了？外宾买东西就可以不掏钱？”赵长宇冷笑一声，“现在是新中国，小日本，美国佬想来抢咱们东西都被咱们打跑了！怎么？你现在想拱手送给他们？”
“我……我啥时候想送给他们了？”
“那他们不掏钱，我能不能拦住他们？”
女翻译还想说话，几个外国人里的汉子已经朝赵长宇冲了过来。
“小心！”曾老一边往柜台外面跑，一边大声提醒道。
赵长宇微微一笑，抓住第一个汉子打来的拳头，手腕一翻，就把他的胳膊拧到了身后。
那个汉子背过身，嘴里大声叫唤着，却怎么也没办法挣脱赵长宇的束缚。
后面的两个汉子也相继冲来，赵长宇依旧单手操作，把前面这人的胳膊拧到身后，随即一脚把后面那人踹了个跟头。
被他拧住胳膊的两个汉子大声惨叫着，其他几个外国女人也在大声呵斥，荣宝斋店铺里瞬间就跟菜市场一样嘈杂起来。
“你快放手！他们要是受伤了，你的问题可就大了！”
赵长宇冷冷一笑，手上用力，两人的惨叫声更大了。
“先放手！”曾老跑到赵长宇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长宇看了他一眼，手上用力一推，两个汉子立刻前扑，摔倒在地上。
“我跟你说！你摊上事儿了！”女翻译冲过来，指着赵长宇的鼻子就开始大声叫嚣。
赵长宇看着眼前的手指，语气阴冷地说道：“手指头不想要了？”
女翻译吓得后退了两步，手也赶紧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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