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徐府主院,院中树木希林,因着主人喜欢,两面贴墙处栽种了不少花草。
墙面更是有牵牛花、爬山虎等生物争夺领地。
“神医,这边请。”林嬷嬷带着花娘进入兰苑。
姚氏则回主屋换了身衣裙。
她平日都有个习惯,回府后喜欢穿家居衫,舒适。
在姚氏不在的这段期间,都是林嬷嬷陪着花娘,这会儿好奇追问:“神医,我家妇人身子真无大碍?”
“真真切切,至于贵府的男主人为何不让她怀孕,花某就不便多说了。”
“在我看来,你家夫人有颜有钱,现在还有五年的生育几率,若不好好把握,五年后就真的不能生了。”
花娘此言,正好让门口的姚氏听到,她甚是好奇,她的生育年限对方都能知晓?
“夫人,你来啦。”林嬷嬷赶紧上前搀扶。
来到花娘身边,姚氏对那句还有五年的生育倍感兴趣。
“神医自称花氏,那我便唤你花神医。”姚氏这次客气了许多。
若真有五年,她可要抓紧机会了。
“刚刚花神医所言,当真?”姚氏面色认真。
“女子四十有五,月事结束,夫人年芳四十,的确还有五年的生育机会。”
“夫人身子无大碍,孕育子嗣不难,加之男子体健,三年抱两都是可以的,可问题的关键是....在男方。”
姚氏很是苦恼,问题不在她,夫君又能生育,可为何就她怀不上?
真如花神医所言,夫君与她行房前都用了药?
“多年来,我和夫君恩爱两不疑,哪怕我无所出,他也待我极好,他怎么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花某倒是有个法子让夫人看清真相,只是这法子多少有点....。”花娘笑笑,不好多言。
姚氏拿不定主意,她不想和徐青广闹出嫌隙。
林嬷嬷见有法子,立马追问:“花神医,但说无妨。”
“这法子有违人伦,夫人附耳过来。”
姚氏想了想,还是凑近了身子。
花娘附耳细语,姚氏听得面红耳赤,立马摇手拒绝:“怎能偷听墙角,不可,不可。”
她虽是商户,但从未越轨,哪有夫君和姨娘行房时,作为正妻去偷听墙角的?
说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唯有在两人情动时,男人和女人说的才是真话,夫人就不想知道两位姨娘为何会孕育子嗣?而你却不能?”
“我....”姚氏哑口了。
一旁的林嬷嬷虽是过来人,可偷听墙角这种事,她也觉得有点儿过分。
“又不是正大光明去听?花某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林嬷嬷率先开口。
“夫人可听过传声筒?花某儿时与同伴玩过这种东西,哪怕相隔百米也能听声。”
姚氏揉揉太阳穴,这一天听到的震撼消息太多,让她无法消化,这会儿有些精疲力竭。
“传声筒一事先缓缓,我先考虑考虑。”
花娘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否则适得其反。“好。”
打量姚氏刚换的家居衫,花娘又道:“花某自进府就打量院中花草,来到屋子也查看了周围布局,所见所闻之物都没有问题,没想到问题出在这儿。”
姚氏和林嬷嬷对视一眼,皆看向那件刚换的居家衫。
“花神医,你是说夫人这家居衫有问题?身子虚也是问题出在这儿?”
“没错,有心人知道夫人回府后有换衫的习惯,便把问题引入到此。”谈话间,花娘端起茶水吹了吹,轻饮一小口。
徐府这些害人的小把戏,在东岳人眼中根本不够看,这些都是他们玩剩下的。
南凌风之所以那么难对付,除了狡猾,还懂玩弄人心,其药理也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夫人的衣物都是我在负责清洗,不可能。”林嬷嬷皱眉,不满意了,深怕姚氏误会。
“夫人这件家居衫也是林嬷嬷负责定制?”
林嬷嬷摇头:“这倒不是,知道夫人回府有换衫的习惯,老爷不仅给夫人准备了,也给其他两房姨娘也备了好几件。”
“除了颜色不同,料子和款式都是一样的。”
姚氏回想当时情景,也搭话道:“老爷分发家居衫那天,我也在场,除了颜色不同,料子款式均一样,没有不妥。”
“花神医,这件家居衫我都穿了好些年,没觉得有问题。”
有理说不通,花娘再明白不过。
“若把此衣剪破,夫人是否介意?”
“这....”姚家不缺银子,可这件衣衫是徐青广准备的,姚氏多少有些不舍。
这些年凡是徐青广送给她的东西,她都有好生保管。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一件衣裳换一个真相,夫人觉得不值?”
“夫君与我恩爱不疑,我却怀疑他,还要剪坏他送的衣裳,我....”
看得出姚氏是情种,显然是一棵树上吊死。
“据我所知,夫人不缺银钱,而且统一款式的衣裳,你夫君可是送给了三个女人,他的爱可不是唯一。”
林嬷嬷点头赞同,应和道:“夫人,花神医说的在理,你终其一生为老爷,可老爷却将爱分为三分,这不平等。”
“何况一件衣裳,要是真没问题,回头我们在补偿老爷也无妨。”
“可是....”姚氏还是舍不得。
见此,花娘反而换了嘴脸:“罢了,夫人不愿就受着吧,左右不是我的事,花某何必多管闲事。”
林嬷嬷急了,催促道:“夫人?一件衣裳而已,花在老爷及二房三房身上的银两多得数不胜数,你何必在意这点儿?”
“就算是老爷的情谊,可也不是唯一。”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林嬷嬷可是看得明明白白,她是老了,但不是老糊涂。
林嬷嬷是姚氏的心腹,见她执意,也没在拒绝:“成吧,去拿剪刀来。”
“夫人想通了?太好了。”林嬷嬷转身去里屋,很快拿着剪子出来。
“花神医,剪子给你。”
花娘拿过剪子,在姚氏的衣角剪了一条边。
边料暴露在眼前,姚氏和林嬷嬷没看出不妥,可花娘却一眼认出料中之物。
抽出里层的金丝线,花娘拿到手中,笑道:“就是此物在作祟。”
姚氏接过从里层抽出的金丝线,左看右看,凝眉:“此线除了贵重,没有其他不妥。”
“贵族人家制作衣裳,所用的缝合线不是金丝就是银丝,不知问题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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