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何雨柱上完华清大学的课程,驾驶车回到什刹海。
夕阳将水面染成金红色,他停好车,掏出一支烟点上,蹲在岸边看垂钓者收竿。
就在这时,他看到萍萍拎着几个食盒从何记饭庄里出来。
何雨柱把烟头往水里一扔,快步追上去:萍萍,柳如丝啥时候办喜事,跟我说一声,我去喝喜酒。
萍萍瞪了他一眼:你个小王八蛋,现在对小姐都直呼名字了?有事相求的时候,天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得那叫一个亲热!
何雨柱撇撇嘴:这就叫时过境迁。我们那点亲戚关系,本来就不亲,不过是互相利用。她现在不待见我,我干啥还装孙子!
萍萍走到他跟前,抬脚就往他屁股上踹:小兔崽子!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现在总算看清你的嘴脸了,你就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伪君子!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笑了:我本来就不是君子,更谈不上伪君子。我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小姐跟那个男人到底有那种关系没有?
呸!臭流氓!萍萍又要踢他,被何雨柱灵活地躲开了。
萍萍,好好跟我说说,柳如丝最近到底在干啥?我都三个月没见着她了。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金项链,在她眼前晃了晃。
萍萍一把抢过金项链,拽着何雨柱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压低声音说:小姐现在情绪糟透了。沈世昌和他两个儿子勾结在一起,专门针对小姐在美国的产业下手,连赵颖父亲都有点顶不住了,要回香港!
何雨柱气愤地说:这老东西真是不消停!美国那边公司的产权很清楚的,这沈世昌能干什么?
那老东西非说小姐开公司的钱是他出的,伪造了借条、父女证明和借款证明人。就算最后打不赢官司,天天被官司缠着也够麻烦的。萍萍说着,狠狠折下一条柳枝,把叶子一把撸下来。
真他妈无耻!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看来还是欠收拾。对了,你一直回避关键问题,我姐和那个男的到底怎么样了?
“你,你他妈真是混蛋,就关心那种事!”萍萍把柳枝折了又折,一咬牙,说道:“小姐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她疏远你,是不想耽误你,知道你现在有大人物关照。”
“你再说一遍!”何雨柱有点懵了,她一直觉得是柳如丝看不上他。
“是小姐不想影响你!”萍萍坚定地说道:“她还说以后是一个讲成分的社会,她的成分不好……”
何雨柱抱住头蹲在地上,眼泪不由流下来。
“自行车厂的袁总工不是东西,小姐根本没答应过他,他却在厂里到处宣扬,现在全厂都知道他和小姐的事了,工人们见了小姐就要喝喜酒,小姐很无奈!
你说的是真的?何雨柱情绪一下激动起来,“我去弄死他!”
小姐一直让我保守秘密,可我看着她一天天消瘦,饭也吃不下,心里难受,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萍萍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何雨柱来回踱步,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萍萍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晚点的时候去看你们小姐。
萍萍红着眼睛走了。
何雨柱还在琢磨柳如丝的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张淑影家门口。
张淑影看见他,立刻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你来得还挺准时嘛!说,给我带什么礼物了?
何雨柱笑了笑:给你买了把吉他,可惜忘在吉普车上了。咱们得回去拿一趟。
张淑影皱眉:你可真行!送礼来了,居然把礼物忘了,你这什么记性啊!
两人又回到什刹海边。
何雨柱打开吉普车门取出吉他,余光忽然瞥见一个人——正是那天晚上想抓走张淑影的刀疤脸。
他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时间还早,咱们在水边坐会儿,我试试这把吉他的音色。
你给我唱一首歌怎么样?”张淑影高兴地挨着他坐下。
何雨柱右手随意地扫过琴弦,听了一下音准,微微蹙眉转动弦钮做精细调整。
侍弄了一会,他就边弹边唱道:“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何雨柱轻声唱着,眼睛却始终盯着银锭桥上那个刀疤脸。
见那人买了两张大饼就往大金丝胡同走去,他顿时警觉起来:这人难道是冲着张淑影来的?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一曲唱罢,张淑影接过吉他,说道:柱子,你这歌也很好听,这也是你从前门听来的?
何雨柱点点头。
张淑影撇嘴,把碎发拢到耳后,你把《让我们荡起双桨》的署名让给何雨水,专业人士都不信,非说那个是我写的,还催着我再写一首呢!我哪有那个才华?以后就说这首就算是我写的,行不行?
没问题!何雨柱爽快答应。
两人又在水边坐了会儿,就往张淑影家走去。
一进院子,张父张母就热情地迎上来,旁边还站着一对夫妇。
男的个子很高,约莫一米八,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女的穿着连衣裙,端庄贤惠。
张父介绍道:这是淑影的干爹干娘。
何雨柱赶紧点头:干爹干娘怎么称呼?
男子说道:我姓钱,叫钱义。这是我夫人孟凡。
走进屋里,只见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炙子烤肉、葱烧海参、扒牛肉条,还有何记饭庄的回锅肉、水煮鱼等。
张父拿起一个酒壶,说道:老钱,柱子,今天尝尝我们家藏的黄酒怎么样?
何雨柱笑笑:我无所谓,喝什么都行!
张父开始给大家倒酒。
何雨柱发现这酒壶有些古怪,上面还有个不易察觉的按钮。
他暗中启动扫描,发现酒壶里竟有夹层,装着两种不同的酒!这时他突然想起刚才见过的刀疤脸,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张父的动作。
果然,在给他倒酒时,张父明显按动了那个按钮。
何雨柱瞥了眼张淑影,她似乎完全不知情,还是一脸天真。
钱义举起酒杯:祝小影生日快乐!
张淑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谢谢干爹!
随后,大家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喝了几杯后孟凡问道:“小何,你和淑影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今年才17岁,年龄还不够。”
孟凡说道:“去街道改一下年龄就行。”
何雨柱看了一眼张淑影,她脸顿时红了。
“干娘,我和柱子还没到那一步,您别瞎说!”
何雨柱连续喝了好几碗黄酒,其实这些酒都没有进入到他的肚子里,而是进了空间。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就装出迷迷糊糊的样子:这黄酒...怎么这么上头?我看着你们都在转,这是怎么了,我手都抬不起来了,有点不行了...话没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钱义轻松地笑笑,对张父说道:听说这小子有三头六臂很不好对付,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吗!老张,我把他带走了。
张父点头:老钱,你可答应过我,这事办完了,就放我走,那我明天就回南边了。
我说话算数。钱义说完,就走出门去。
没多久,刀疤脸就带着三个彪形大汉进来,把何雨柱绑起来。
何雨柱好像在说梦话一样说道:“你们这酒有问题!”
张淑影担忧地问:干爹,你们不会要他的命吧?他对我很好的!
钱义淡淡道:我们会尽力劝他投降为我们所用,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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