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时涵领着两人来了,时涵还有点激动,说那块石头切出彩了,那本是要当做废料拉走砸成石子去修路的,结果······那里面的人忙活起来了,他们还给时涵钱,让她再请高人来指点一下,时涵心想高人能是随便请的吗?于是她说她也不认识,不知道住哪儿。
老关和爷爷商量后,挑了一些小的,和拿出去的样品差不多,估计他们肯定按个给价,所以大的肯定要吃亏,大的只能单个卖。
两人是带着电锯来的,因为这些石头太独特,外表无迹可寻,他们虽然见证了纪爱的眼力,但还是担心,再说不切开,卖也卖不出去。
五十块石头,再多他们也背不出去了,二千一块,他们让老关送他们,然后到银行转账,老关去送了,他还是带着纪爱,他明天一早就去医院给她看耳朵。
晚上,住在城里的家里,徐大姐又来串门了,有些人记吃不记打,这个也不在年龄大小,在人,在习性。
徐大姐有些郁闷,算命先生的事把她的名声搞臭了,大家都在传她让先生合八字,结果合的不如意,非得让先生重合,先生不收她的钱了,撵她走,她更不走,于是先生说了实话,破了戒,受到了惩罚,她也因此受到了牵连,先生的女儿经常来找她,先生好不了,不让她好过了,她儿子的对象更没指望了,先生都因为说实话遭惩罚了,说明她儿子的命运注定了,所以现在徐大姐都不敢往人堆里凑了,满肚子的委屈没处说了。
老关才知道先生还不好,还在做治疗,现在不知是在哪里看的,要找电,于是他女儿便带着他去医院做电疗,已经做了几次了,效果不明显。老关也听说过,有些人钻研的太深了,以至于眼都瞎了,那是永久性的,但先生不同,这只是个警告,因为他没有半瘫,如果半瘫了,那就是永久性的了,他还能动,只是不让他说话写字了,他早晚能解,也许需要一个契机。
徐大姐老不走,老关也不好撵她,只是有些烦躁,还不能表现出来,纪爱好像不烦,她总是微笑面对,后来她站到了老关身后,给他按摩,冲着徐大姐笑,看得徐大姐心里一阵阵难受,她终于看不下去了,不甘心地走了。
晚上睡觉,纪爱又脱得只剩内衣,他们好长时间没试了,也没再研究怎么解,今天换了地方,纪爱想再试试,她自己不心急,她感觉破不破的无所谓,但老关不行,她也是为他着想。
老关不进屋,还是衣服,只要他进了屋,就不是衣服了,她只能看着他傻笑,老关也习惯了,轻描淡写的说,还是穿上衣服吧,沾身上待一夜不难受吗?纪爱摇头,表示不难受,没感觉,但老关有感觉,看见够不着的感觉,这味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天,在医院做完各种检查,出了结果,结果是一切正常,唯一的不正常就是听不见,但耳蜗正常,传导也正常,医生只能怀疑负责传输听觉的神经出问题了,而且是两边同时出问题了,尽管这样的问题还从没有听说过,也只能这样想了,要不然她就是装的。
很无奈,那也只能是无奈,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下午就进山里了,爷爷知道后也只能叹气,说先修路吧,一边修路,一边卖石头,早晚能把路修起来。
老关找了镇里,镇里说没钱,镇里已经在外面盖了房子,每户都有,你们自己不愿意出来只能自己想办法,老关说我们自己出钱修,但希望镇里能给出一些设备和技术人员,镇里同意了,只要不出钱,要人有人,要设备有设备,修好路,政绩还是镇里的,镇里的领导还是关心民众的。
老关歇了两天班,陪着技术人员勘察路况,老吴也加入了进来,最后拿出了方案,那就是沿小溪一侧,打洞,三米一个,嵌入水泥预制件,中间加护板,用沙石充填,和山体一侧一个水平,然后去高垫低,这样简易的砂石路就形成了,再也不怕下雨了,而且道路也宽了,两辆小汽车能够轻松的会车。方案一出,剩下的就是干了,于是技术员联系了施工队和预制件厂,老吴成了监工。
老关除了上班,就去修路现场,纪爱还和原先一样,放羊,干农活,现在又多了个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找玉石,以前嫌小不要的,山上,小溪里到处都是,还有山上露出头大部分埋在土里的,搬不动的,就先滚到山下,做好标记,需要就来抬。
一个月后,收玉石的两人又来了,时涵跟着来的,老关想到了,来的这么快,肯定是赚了不少钱,和爷爷商量后,涨价了,因为个大了,而且个头越来越大,下回还得涨,两人都是精明人,这次尽量的多收,下次不知道什么价了,万一被别人知道了,那不就有了竞争了吗,爷爷也是为了修路,所以能多出就多出了吧,只要路修通了,就值,路通了挣钱的路子也多了。
钱在增加,修路的方案也变了,由砂石充填变成了混凝土充填,质量上迈了一个大台阶。
几天后,时涵又来了,她一个人来的,带着行李来的,她打算在山里住几天,跟着纪爱玩几天,她知道这些石头都是纪爱找的,所以她想学学,也许将来能够成为富婆。老关不同意,非要撵她走,并说骑摩托车送她去镇里,时涵不走,抱着纪爱的胳膊不丢,纪爱阻止了老关,她说他这样不礼貌,她毕竟是以前的亲戚,想住就住吧。爷爷也制止了老关,爷爷私下里对老关说;“丫头是有心来的,但有心不一定有效果,再说,以后知道的人多了,来的人就多,我们有什么权利不让人家来,这个山又不是我们家的。”
老关不是这样想的,他是怕两个老人家误会,毕竟知道他们曾经是什么关系,爷爷也知道他是这样想的,不然不会这么无情,但他不能说出来。
时涵住到了又鸣的房间,晚上主动帮忙收拾家务,第二天就跟着纪爱放羊了,她用手势加唇语和纪爱交流,问纪爱怀孕了吗?纪爱摇头,又问她是不想要还是要不上,纪爱不好回答,她虽然不知道人怎么生小孩,但她知道羊,她也能联想到人,所以她理解老关的心情,她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尽心尽力的照顾他。
时涵看纪爱不回答,以为她听不懂,用更加直白的手势问她,纪爱看到她做的手势,脸红了,她还是摇头了,她的意思是从来没有过,时涵理解为没使用保护措施,时涵不再问了,她看到她害羞了,好像没结婚的大姑娘一样,这都好几个月了,不应该呀。
到了地点,时涵很快就张不开嘴了,而且还迈不动腿了,只有躺在半山腰喘粗气的份了,纪爱本不想上来就爬山的,但她看她太能说了,而且一个劲的问敏感话题,都是自己不好回答的,所以她决定先累累她,让她知道知道多说无益,甚至有可能害了自己。
时涵最终爬了上去,尽管上去了,也到了该下的时候了,她问石头在哪里找的,纪爱说满山都是,就是不知道哪块里面有东西,时涵问她为什么在加工厂她一眼就能看出来,纪爱没有指眼睛,而是指了指脑子,手掌一反一正,意思是蒙的。时涵当然不信,也知道她不是凭技巧,而是凭眼力,她也不想能跟着学到什么,只想着自己找到几块让她做出判断,她的目标就是大石头,一块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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