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得到回复,将派一架小型直升机过来,拍照,空投攀爬绳,锚点投到山顶山,于是众人再次做好了准备,虽然都不想爬了,但这是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干还不行。
有人小声议论,既然派直升机来了,干嘛不直接空投人,有东西直接拿走不完了,还费这些劲干嘛。有人直接抱怨,那还不是我们的命贱吗?
三月底,山里的游客已经很多了,也有一些民间的探险队,但山上有正规军,他们也不敢靠近,也没法靠近,因为附近拉上了警戒线,他们只能冒充游客,在线外观察。
直升机来了,动静很大,游客们都抬头观看,可是只看见直升机在远处转圈子,就是不靠近,它一次次升高,最终目测到了山顶上,但直升机只是黑点了,最后直接飞走了,队员们既失望又欣慰,同时也能想到山顶上的东西的确不简单。
老关能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因为他和纪爱找金雕拍过照,连照片都拍不到,说明干扰很大,直升机都不敢靠近,人即便突破了天气诡异的现象,上去了,上去之后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个小时后,接到了通知,直升机无法靠近,帮不上忙,只能自己想办法,考察继续进行,暂无时间限制。
又过了几天,补给车来了,除了补给,还有设备,无人机五台,太空服两套,潜水服以及相应的潜水设备,更精端的照相设备,还有大领导的指示;长时间的驻扎,负责任的看护,不间断的探索,力争最后的胜利。
队员们都失望了,最后的胜利,那就是说不拿到上面的东西,别想回去了,好在没有时间限制,尽量的稳吧。
领导没说上面是什么,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直升机肯定拍了照片的,还有潜水服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让下湖打捞无人机的吧?闲着没事也可以潜水玩玩。
还是开会,最后确定了方案,那就是用无人机做自杀式投绳,也许可以成功。确定了方案,马上执行。
结绳子,锚头往后一米,固定在无人机上,起飞无人机,远离山体,高于山顶很多了,然后最高速平飞,就在接近山顶时,无人机突然下坠,操控员大叫;“失控了,接收不到信号了。”
由于绳子的坠力,无人机失控后直接下坠,根本没有往前的惯性,无人机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所有人都躲开了,只有老关,他快速启动,沿山体斜跑两步,就在和无人机平行时,伸手一抓,无人机被抓住,他顺势紧跑几步,稳住了,放下了无人机,所有人都很平静,都见识过,只有新来的大领导和技术人员,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半天反应不过来,看到众人平静的表情,更吃惊了。
平静之后的大领导,又做出了指示,让无人机飞的更高,躲过干扰,进入山顶后再下降,于是再次起飞。
这次的确飞的很高,但在接近山顶的时候,再次失控,急急的坠落,无人机没有坠落在山顶,而是山崖上的树枝上,操控员按动按钮,无人机没有反应,有人拽绳子,想把无人机拽下来,拽不动,几个人拽,还是拽不动。大领导不让拽了,让留着当备用线路。
经过几天反复的试飞,绳子也越结越长,无人机终于落到了山顶上,但绳子被树枝挂住了,只能上人去够,结果一拉绳子,连无人机一块掉了下来,这次老关没有做好准备,无人机被摔的粉碎。又试了几天,无人机都摔碎了,只能暂停。大领导没辙了,说了句困难是挺大,但不能放弃,继续坚守,领着技术人员走了。于是每天开会,每天训练,每天请示汇报,光汇报领导就绞尽了脑汁。
山里的人越来越多,天也越来越暖和,又鸣把顾薇和孩子送来了,戚老板也来了,因农家院被租用,她们娘仨住到了奶奶家,也是为了清静,生活也方便,纪爱每天都是最忙的人,让她歇会儿她也不歇,她就像这个家庭的大管家一样,谁有事都找她,老关除了干地里的活,还有用武之地,可地也不多,都不够纪爱忙活的,尽管如此,老关还是陪她天天下地,十年多了,两人总是腻歪不够,相爱如初恋。
时涵也来了,带来了自己的女儿小雨,她也上高中了,也不想上学了,每天找各种理由不上学,她女儿到不是迷恋上网,而是厌学,看见书本就头疼,时涵知道她成绩不好,所以也没有逼她,但也不能长期在家里待下去,时间长了容易得自闭症。
纪爱很忙,只能偶尔带带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时涵领着她玩,好在家里人多,不寂寞,小雨很快就适应了,性格也活泼了,说话也带笑了,时涵心情好了很多,她不求她能有多大的出息,别废了就行。
时涵偶尔也对老关说说时月,说时月一直都是一个人,也不和外人接触,她有心去看孙女,可又鸣也不叫她。
老关说;“你觉得是让她去好,还是不去好,顾薇对她是挺好的,这是在不经常见面的情况下,要是天天在一起呢,我觉得你应该能想到,我只能劝又鸣经常带孩子去看她,至于住在一起,我不想干涉,看心情了。”
时涵只能叹气,走到这一步怨谁呢,怨天怨地不如怨自己,自己有时候也能想明白,但就是管不住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句话不是白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是有道理的。
老关被召唤上山了,领导要求天热之前再爬一次,领导的意图很明显,该做的文章必须做,总不能天天训练吧,遇到困难不克服,而一直保守对待,上面的领导也会有意见,他也不好再往上汇报。
老关提出了自己的意见,那就是一次只上一个人,保险绳适当加长,只要遇到怪异现象,就主动往下跳,像蹦极一样,可能会受伤,但至少能保命。
众人纷纷点头,都赞同,不跳就有可能一直在危险中,只能等同伴救援,那样两人都有危险。原先的生根点没动,很容易就爬到了最上面的一棵树,他重新处理了生根,把无人机用绳子放下来,然后继续攀爬,一点一点的前进,时刻关注着天气的变化,一直到最上面的点,天气都没有变化,还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众人心里都有点小激动,又看到了希望。
于是他开始打下一个点,还是用长钉,跟容易就进去了,试了试承重力,于是拴上了脚蹬,再打一个拴保险绳,用护绳固定住重心,然后往上爬了一个点,继续打点,好像打点更容易了,长钉很容易就打进去了,试了试承重力,再拴绳,挪保险绳,挪护绳,再往上,又打,他很快就发现了不正常,他感觉上面的岩体越来越松软,固定点好打了,但是不牢固了,来回动几下,是不是有松动的可能,赶紧用对讲机联系下面,可是,对讲机受干扰了,一摁按钮都是噪音,他只能自作主张,停止向上,开始下撤,回到地面把情况汇报给领导,又开会研究,最后决定一次上两个人,一上一下,一人打点,一人保护,必要时加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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