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关又说;“这管路好多年了,漏水是肯定的,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帐篷受不受影响。”
那人站在门口不敢离开,只说;“没事,没事,你浇地吧,湿了不找你。”
老关心想;叫你找我你也不敢,找到我,我不得进去看看现场,你说湿了就湿了吗?怎么着我也得证实一下。
管路摆好,老关从六号院扯来电源,开始浇地,老关看了看,的确也有漏水的地方,但小庙和帐篷之间却不漏,不漏也得让它漏,老关带着针头呢,于是在帐篷附近的管道上扎了两个眼。他还准备了一根细钢丝,在三轮车车厢里盘着,趁其他人不注意,拿出来在帐篷和小庙之间的地上,来回穿了几个眼,加速了渗水的进度。
为了不让水乱流,老关在帐篷外两米的地方挖了个坑,东边打了个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防止水流向帐篷的,但同时也加快了渗水的节奏。
看帐篷那人看帐篷附近一直都没有湿,一直到晚饭时间,他被替换去吃饭,还向头头邀功,说要不是他看的紧,帐篷地下早就湿透了,头头问;“他怎么突然浇地?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那人说;“地旱了就浇呗,这还能为什么,他能发现什么?他要发现了早把东西挪走了,浇地能看住东西吗?”
头头没有再说什么,说什么都是白说,也没有理由挡着人家不让浇地,好在下了管道,塌方不了。
老关在天快黑的时候,收摊子不浇了,收的时候看帐篷里已经有几个人了,一直没有听到动静,老关心想;难道没有渗透吗?不应该啊,他还专门穿了好几个眼,估计他们把地道盖上了,到现在还没有打开,还没发现,嗯,应该是的。
吃过晚饭,老关又巡视了一遍,路过帐篷,听到里面有动静,他们应该发现地道里有水了,应该是满满的水,想舀水又不敢舀,现在外面正是晚饭后散步的时间,不能被人发现了。
老关从门口过,故意和散步的人说话,说今年大旱,地都干透了,不走水,浇了一下午了,还没浇四分之一,明天后天还得浇。帐篷里的人都听见了,都泄气了,感觉舀半夜水的话,还不够他一会儿灌的,力气出了没有效果,都不想干了,最起码也得等他浇完地再干。
夜里,老关抱着纪爱继续蹲守,临近半夜,帐篷里开始工作了,他们在门前铺了块塑料布,有一个人坐在门口,既看人又接水盆向外倒水,一个小时后,老关感应水出去一半了,于是动了意念。
帐篷里乱套了,地道上面接水盆的,总是端不住,回回都脱手,连盆带水都倒下去,下面的人被浇了个落汤鸡不说,还得下下挨砸,他不干了,骂骂唧唧的上来了,于是换人再下,端不住盆的下去了,换人接盆,还是端不住,于是又换人,一盆水没舀上来,人换了个遍,都成了落汤鸡,头头想了个法,拴绳用桶提,虽然桶小,但不至于端不住。
提水上来了,几桶之后,绳子湿了,开始打滑了,手抓不住绳子了,桶提到一半,又滑落了,费半天劲倒出来半桶,没大会儿,那人的手不撑了,换人再提,折腾到黎明,地道里基本没水了,人也精疲力尽了,天也放亮了,没法继续挖了,想到今天还得浇地,都心里拔凉了,一个个都穿着湿衣服走了,此时,老关抱着纪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上午十点多,老关拉着管子又来了,继续浇地,下午接着浇,晚上,帐篷里的人都不干了,留两人值夜,剩下的人都回去了,老关用意念锁定,然后也回去睡觉了,已经习惯熬夜了,老关睡不着,纪爱也体谅他,只能陪着他,和他互动,做私密游戏。
连续浇了三天地,第四天终于不浇了,帐篷里的人心里有空了,准备夜里大干一场了,谁知下午开始突然变天,下起了大暴雨,很多帐篷都撤了,没撤的,人都躲到了农家院,老关穿着雨衣,挨个帐篷检查,只有最西头那个帐篷里有人了,老关喊他们,他们不撤,说他们的帐篷牢固,不漏雨,老关知道他们不会撤,也不坚持。
农家院里挤满了人,好在人人都有铺盖,领导和老关挨个房间检查,几乎每个房间都有打地铺的,所幸房间够多,能住得下。
第二天晴空高照,老关一早就去镇上铁匠铺,加工了一个铁栅栏,趁晚饭时间,用意念让看帐篷那人打个盹,他拿到帐篷和小庙之间,地已经湿透了,他又力大无穷,没费劲就把铁栅栏嵌入了地里,上面不露头,把印记掩埋,踩实,锁定意念,让任何利器都无法靠近,然后对着帐篷收了意念,大摇大摆走了。
夜里,帐篷里又忙活起来,老关没有阻止,老关就是要看他们看到栅栏是何反应,如果他们能及时醒悟,掩埋地道撤离,他也就不和他们计较了,如果执迷不悟,那他们就会付出点代价。
帐篷里的人折腾了大半夜,虽然很顺利,但毕竟地里喝透了水,一边舀水,一边有水流进来,快天亮了,水也基本舀干净了,没法挖了,于是人都撤离了,老关也撤了,临走心想;要是晚上再下一场雨,他们的心态会不会崩塌?他们会不会放弃?
晚饭过后,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再次倾盆而下,十几分钟后停了,之后又下了一阵小雨,时间不长,雨过天晴了,老关知道又够他们一夜忙活的了,所以他也没有去蹲守,在家里和纪爱下五子棋,做游戏。
第二天半夜,老关又蹲守了,帐篷里终于可以挖了,挖一点管道推进一点,挖了半米多,挖到了铁栅栏,那人傻眼了,退出来让头头进去看,头头不用进,用头灯一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说;“这么细的铁条,还是个事吗?用切割机,转圈切断,几分钟的事。”
换人进去干了,结果切割机一开,它自动掉头,管道里空间又小,躲又躲不开,拿不住了才知道松手,还是把胳膊锯了,好在松手后切割机自动停,所以只切了一道口子,很深很长,鲜血咕咕的往外冒,哎呦着退出来,包扎伤口了。
都还不知道厉害,又有人进去了,这次他脱手比较早,胳膊没伤着,脸被划了个口子,捂着脸出来了,把半个脑袋都包上了,再换人进,又被伤的不轻,结果都害怕了,知道厉害了,没人敢进了.有人出了个好主意,把切割机按钮绑上,再把它绑到棍子上,然后按上电池,它自动转起来,然后人在外面拿棍子操作。
果然是好主意,众人都支持,于是按他说的做了,他亲自操作,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按电池,切割机转了,很稳,他说有什么拿不住的,我单手就拿住了,你们还能再笨点不,说着就往前伸棍子,就要接触铁栅栏了,切割机摆动了,它有棍子牵制着,掉不了头,只能乱摆,棍子后头也摆,且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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