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蓝正抹脸上的水,闻言愣了愣。夜烬已伸手解了自己的浴袍系带,玄色的薄料滑落在石凳上——
他肩背的肌肉结实得像铸过,胳膊上几道深疤是早年跟妖兽搏杀留下的,纵横交错着,旧疤的颜色深得发褐,新疤还泛着红,却不显狰狞,反倒衬得肌理愈发分明,每一块肌肉都像蓄着力量,抬手时能看见臂弯处流畅的线条。
夏蓝喉结动了动——
这是他来到这本假黄书后第一次近距离触碰到的极品肉体。
说实话,真的有点馋。
不过他现在的重心全放在“攻略”上,整个一影帝演技爆发的状态,暂时没有什么心思给腰部以下的部位。
而且系统提醒过,不到100\/100不会触发“巫山云雨”。
至于火热的体验......那就给夜烬吧。
他抬手解了自己的系带,白浴袍飘落在水里,被泉水推到石边——他肩背比夜烬窄些,肌肉线条却利落,是常年练出来的匀亭。
肩峰的弧度柔和,腰腹没什么虬结的块垒,只在发力时显露出流畅的轮廓,皮肤是冷白的,被泉水泡得泛着粉,跟夜烬的蜜色肌肤比起来,倒像淬过的玉,韧得很。
“这样倒松快。”
夜烬先开了口,往夏蓝那边递了递酒壶,指尖擦过他的手腕,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摩挲,“再喝点?”
夏蓝接过酒壶仰头饮了一口,许是喝得急了些,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先是滴在锁骨窝里积成小小的一汪,又漫开顺着肌理往下滑,过了紧实的腰腹,才被泉水漫过的地方吞没。
夜烬的目光黏在那道酒痕上,没移开,喉结又滚了滚,忽然伸手,指腹轻轻擦过夏蓝的锁骨窝——指尖带着薄茧,擦得夏蓝浑身一僵,他却像没事人似的收回手,指尖捻了捻,低声道:
“酒渍凉。”
夏蓝没接话,只端起酒盏又喝了一口,酒液入喉更烈了些,连带着耳根都泛了红。
夜烬忽然倾过身,替他摘了落在肩窝的一片梅瓣,指尖离开时故意擦过他的肩头,夏蓝低低喘了一声,这声比方才更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
夜烬的动作顿了顿,忽然拿起石案上的干布巾,抬手替他擦额前的汗湿碎发,布巾擦过眉骨时,他的指腹不小心蹭到夏蓝的眼睑,夏蓝眨了眨眼,睫毛扫过夜烬的指尖,像羽毛轻拂。
夏蓝的呼吸声沉了些,忽然伸手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别碰。”声音里带了点哑,“痒。”
两人都没说话,汤泉里的水声、远处的风声,还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声缠在一处,倒比方才的酒更让人发醉。
夏蓝被他按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偏过头,后腰却又蹭到夜烬的胳膊,他下意识往前挪,夜烬却伸手按住了他的肩,掌心贴在他肩背的肌肉上,轻轻按了按:
“你这肩还僵着,我帮你松松。”
夜烬指尖落在肩颈时,带着魔界特有的燥意,连氤氲水汽都隔不住那烫人温度。
夏蓝非但没躲,反倒微微松了肩。
【滴!魔尊夜烬好感度上升。】
耶斯!!计划通!
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先碾过肩峰那点僵意,随即顺着肩胛骨的弧滑下去——
夏蓝的肩胛骨生得极好,薄而不削,被按得微微绷起时,像蝶翼半张着,在冷白皮肤上拓出漂亮的骨相轮廓,连带着周遭流畅的肌线都跟着显出来,湿发黏在颈后,更衬得那片皮肉嫩得泛粉。
“倒是会享受。”夜烬低笑,指尖往下挪了挪,落在腰窝处时稍停了停。
【滴!魔尊夜烬好感度上升。】
那处本就凹得精巧,被泉水泡得泛着水光,指腹按上去时,能感觉到皮下肌理紧实得很,却又软得透着韧劲。
他稍稍用了点力揉开淤堵,夏蓝被那力道激得往前倾了倾,腰腹绷出更利落的线条,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尾音软得像浸了泉的梅瓣:
“这里……酸得厉害。”
这声软得像钩子,夜烬指尖碾着腰窝没动,垂眼瞧着他——夏蓝的腰本就窄,腰窝凹得恰到好处,按下去时能感觉到肌骨相贴的细腻。
他喉结滚了滚,指尖慢慢往下滑,擦过紧绷的臀线时,夏蓝忽然反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够了。”夏蓝仰头看他,睫毛上挂着水珠,笑时眼尾弯得像月牙,“再按下去,怕魔尊要控制不住。”
夜烬的指尖还停在臀侧,被他按住的手腕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热。
两人离得近,夏蓝的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颌,呼吸混着酒气喷在他颈侧,烫得人心里发燥。
夜烬盯着他泛红的唇看了片刻,忽然松了手,指尖捻了捻方才碰过的地方,低笑道:“仙尊倒是警醒。”
夏蓝没再回头,直起身拢了拢湿发,背对着他时故意挺了挺腰,腰窝那点凹处被绷得更明显,连带着肩胛骨的弧都亮在水汽里,像件被泉水浸过的玉器,透着含蓄的艳。
“毕竟是魔界的汤泉。”他慢悠悠道,“我总得防着些。”
夜烬没说话,拿起石案上的酒盏喝了口,灵梅酿的烈劲压不住方才指尖触到的细腻。
【滴!魔尊夜烬好感度上升。】
夏蓝却像是嫌不够似的,忽然微微侧过身,肩头往他这边靠了靠,像无意般蹭过他的胳膊,声音轻得像叹息:“方才按腰窝时……倒是舒服。”
夜烬捏着酒盏的手紧了紧,抬眼正看见他垂着的眼睫,颤得像振翅的蝶。
【滴!魔尊夜烬好感度上升。】
他沉默着倾过身,指尖刚要再碰那处腰窝,夏蓝却忽然往前挪了挪,避开了他的触碰,只转头朝他笑:
“还是算了,魔尊的手太烫,怕燎着。”
这话里的勾人藏得直白,夜烬看着他眼尾那点狡黠的红,喉间忽然溢出低笑,笑意却没到眼底,反倒带了点被勾得狠了的咬牙意味。他捏着酒盏的指节泛白,声音沉得发哑:
“仙尊大人真是好手段。”
夏蓝眼尾挑了挑,没接话,只拿起石案上的酒壶添酒。
夜烬盯着他腰侧那道还泛着粉的指痕,又补了句,语气里裹着点咬牙的纵容:“在我的地盘,还这样放......肆。”
夏蓝这才抬眼瞧他,眼里笑意浓得化不开,他感觉夜烬应该是想说“放荡”的,觉得不妥又改了词。
他指尖捏着酒盏晃了晃:“魔尊的地盘又如何?”
他顿了顿,将酒盏凑到唇边抿了口,声音软得像泉里的水,“方才控制不住的可不是我......”
夜烬被他堵得一噎,看着他唇上沾着的酒渍,忽然觉得这汤泉的热意,都赶不上心里那点被勾起来的燥。
“好啦,我也该走了。”
夏蓝起身时,指尖灵光微闪又敛了去——明明能随手施个蒸干术,偏就慢悠悠踩着石阶往上走。
泉水顺着腰窝滑,没入那道浅疤时滞了滞,又漫过紧实的臀线,顺着长腿往下淌。
他的腿生得直而匀,冷白皮肤被泉水泡得泛粉,连腿根都洇着层薄红,水珠顺着腿缝滴在石阶上,晕开串湿痕。
夜烬的目光跟着那道水痕挪,指尖在石案边缘无意识敲着。
【滴!魔尊夜烬好感度上升。】
【滴!魔尊夜烬好感度上升。】
夏蓝没应声,从袖袋摸出素白丝帕,松松捏着帕角往腿根擦。
动作慢得刻意,丝帕扫过小腿没拭去多少水,反倒让水珠往腿根聚成小汪,顺着擦痕漫开。
屈腿时腿根绷出浅褶,水珠滚过那片薄红,被体温烘得半干,留道淡白水痕。
方才沾的半片梅瓣还贴在腿根,被丝帕扫过没掉,反倒粘得更牢,跟着帕子轻轻颤。
夜烬的目光黏在那处没移开,喉结无声滚了滚。
夏蓝弯腰捡外袍时,后腰的弧绷得愈发明显,湿发垂在背上,几缕贴在腰侧,把腿根水痕衬得更惹眼。
水珠顺着发梢滴在腰窝,又滚过臀线落在长腿上,冷白皮肤泛着粉,连藏在衣袍下的线条都露得分明,竟比坡上暖梅还艳几分。
他慢条斯理系着外袍腰带,指尖擦过腰侧时顿了顿,没回头也知道身后目光有多沉。
直到转身要走,夜烬才忽然开口,声音比汤泉水汽还湿:
“仙尊大人。”
夏蓝回头看他。
夜烬还浸在汤泉里,上半身露着,水珠顺着肌肉沟壑淌在疤上,添了几分野性的柔。
他望着夏蓝,眼底亮了些:“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夏蓝没立刻答,只静静看了他片刻。夜烬忽然低笑一声,先松了口:“算朋友吗?”
夏蓝笑着歪了歪头:“当然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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