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中场休息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时雅洛的肩,时雅洛转过身去看,是裴念
呃,身旁还跟着一个男人,不认识,裴念握着时雅洛的手,“雅洛,刚刚就看见你了,但是拍卖会都开始了,没有给你打招呼”
时雅洛笑着摆摆手说没事,霍逸尘走了过来,他看着裴念身旁的男人,“吼,白三少”霍逸尘举杯以示尊重
“你今天怎么穿着那么骚?”白南江直接一个暴击
“这位是时家大小姐,时雅洛”霍逸尘搂住时雅洛的腰,然后骄傲的说“也是我老婆”
白南江看着霍逸尘这样,真的是有病
白南江然后看着裴念,歪了歪头,意思是不介绍介绍我?
裴念才开始跟时雅洛介绍:“这位是白家三少,白南江”
霍逸尘嘲笑的看着白南江,
哦吼,没有给名分啊
白南江真的很想揍这个人
中场休息结束
时雅洛跟霍逸尘刚在拍卖席坐下,高跟鞋踩过天鹅绒地毯的窸窣声便近了
温言琴径直凑到时雅洛身旁,指尖若有若无地往霍逸尘椅背上一搭:“逸尘也在这儿呢,真是巧——时小姐近来可好?听说您前日去古董店,可瞧见那对失窃的耳坠了?”
时雅洛:?什么东西?古风小女子?
空气陡然凝滞
霍逸尘的挑眉快划出火星:“ 你这话有意思,难不成我老婆前天去趟古董店,还得给失窃案背个黑锅?”
我老婆去古董店可是要给肚子里面的宝宝挑一件有价值的礼物!
时雅洛正欲开口,温言琴已抽出手帕按在眼角:“哎呀,我绝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耳坠与时小姐这会戴的那副实在相像......”
这,她是脑子坏了吗?换个赛道了?应该让榆榆过来看看,时雅洛心想
因为宋清榆逃跑离开了,被霍逸天串谋的
“相像?”白南江忽地插话,指尖在拍卖图册上敲出脆响
“这图册上翡翠镯子不也与时小姐手腕上那支?难不成温小姐暗示全场藏品都该锁进保险库?”
他笑得像只叼着玫瑰的狐狸,裴念赞同
温言琴声音颤得厉害了:白三少误会了,我不过是关心时小姐......”
“毕竟她素来喜爱耳坠,难免让人多想”
时雅洛:……这是揍嘛耶?
霍逸尘:啊啊啊,这女的真tm的烦
温言琴话音未落,霍逸尘已倏地起身,把时雅洛的拍卖号牌地拍在温言琴面前:“既然温小姐这么关心,不如替我们竞拍那对耳坠?我老婆的号牌借你——毕竟清白的人,最不怕证明清白”
霍逸尘:我老婆就是清清白白的!
拍卖师恰在此时敲响槌子:“下一件拍品,是一对耳坠,是一位捐赠者捐赠,起拍价7000元”
温言琴尴尬死了
霍逸尘搂着时雅洛的肩,在她耳畔低语:“瞧见没?白莲花浇醋,开得更艳了”
白南江突然举牌:三百万
7000的耳坠,300万?裴念小声的对白南江说你疯了?!
白南江挑了挑眉,“既然是做慈善,那就要做到底”
温言琴看着这些人不理她,她只好灰溜溜的走开
霍逸尘看着温言琴的背影,心里面暗说:还没有找她算账呢
“怎么老是遇见她?”
时雅洛看了眼霍逸尘,“因为她是冲你来的”
霍逸尘马上发誓:“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我霍逸尘只爱你……”时雅洛马上捂住霍逸尘嘴巴
“好好,我知道了”
温言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攥紧的手在自己的腿上砸了一下
仿佛要将所有未爆发的怒火砸成碎片
她恨不得想要对时雅洛说:“能不能去死?”
凭什么?温言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嫉妒如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
凭什么,凭什么她时雅洛能嫁给霍逸尘!
明明时雅洛比她差多了——自己显赫的家境
自己的容貌
还有见识!
霍逸尘究竟看上时雅洛哪一点了?
这个问题在她喉间反复灼烧,逼得她眼眶通红,恨意几乎要冲破胸腔
言琴死死盯着时雅洛与霍逸尘相握的手,他们低语时的温柔神情像一根烧红的铁针刺入她的眼睛
她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起身时撞翻了手边的香槟杯,琥珀色液体在丝绸桌布上洇开大片污痕
周围宾客的抽气声与窃语如蜂群嗡鸣
“干啥呢,莫名其妙”路人甲
“不知道呢,看她脸色很难看的样子”
温言琴却充耳不闻,只觉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快要将自己撑裂
高跟鞋踩过狼藉的酒渍,她踉跄着冲出会场,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这场羞辱她绝不能再多停留一秒
但时雅洛得意的笑脸已深深烙进脑海,成为一把剑刺在她心里面
“小姐?宴会结束了?”一位黑衣男子问道
对,对!她还有阿恒,“阿恒,你真的会对我忠心耿耿吗?”温言琴双手抓着黑衣男子的胳膊
黑衣男子右手上有明显的烧伤
“是的,小姐”名叫阿恒的男人点着头说
“好,这就够了,我今天累了,我要回家”温言琴说
随后黑衣男子扶着她离开了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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