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乾身边咿咿呀呀声中醒来，也许是离开了前线让赵乾难得的放松精神。昨晚赵乾睡得很放松连早上三女起床都没有惊醒他，当他睁开眼，此时老二启晨已经坐在他枕头上用小手拨拉着头发，老大悦萱爬到他枕边用小手拍打他的脸，老三悦琳趴着他胸前睡着了，老四、老五在内侧躺着咿咿呀呀的聊着。
看到赵乾醒来倒是把坐在枕头上玩弄头发的老二吓了一跳，猛地向后倒去，还好家里早就给炕加了炕围。
撞到炕围上的老二也不哭，回神就是一巴掌拍在赵乾脸上。力道比悦萱的拍打重了不少，嘴里还 “呀！呀！” 地叫着，像是在怪他吓到自己了。
“哟，你这小家伙，还挺横！” 赵乾被这小子给气笑了，也不生气，伸手把启晨抱进怀里，又轻轻把胸前的悦琳挪到身边，生怕吵醒她。悦萱见爸爸醒了，拍得更欢了，小身子还往被子里凑了凑，想往他怀里钻。
“爸爸！” 悦萱突然冒出一句不太清晰的话，虽然发音含糊，却让赵乾瞬间愣住了。
他转头看向悦萱，惊喜地问：“萱萱，你刚才叫爸爸了？再叫一声听听？”
悦萱眨巴着大眼睛，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伸出小手，抓着他的衣领，又 “爸爸” 喊了一声，这次比刚才清晰了不少。这可让赵乾理会到老父亲的快乐，一把将悦萱也抱进怀里，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哎！我的乖女儿，都会叫爸爸了！”
这时，娄晓筱端着水盆走进来，看到炕上热闹的景象，笑着说：“乾哥，你醒了。几个小家伙把你吵醒了，他们每天都这个时候醒，醒了就在一起在炕上先玩会。”
“萱萱，会叫爸爸了！” 赵乾兴奋地说道，还不忘指了指怀里的悦萱。
娄晓筱走过来，摸了摸悦萱的手，笑着说：“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倪倪、小娥天天教着她叫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人。雪茹姐要知道了，又要心里不平衡了！晨晨呢？”
“在这呢，刚刚还给了我一巴掌，被我抓到被子里了，还不服气呢。” 赵乾说着，捏了捏启晨的小脸。启晨像是听懂了，又 “呀” 了一声，小手在他怀里乱抓。
徐慧珍和陈雪茹也端着早饭走进来，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
徐慧珍说：“你也看到了吧！你这儿子调皮的很，也不知道像谁。琳琳倒是乖巧不哭不闹，就是太懒了，现在还睡着吧。”
陈雪茹将热水瓶放在桌上，说道：“快把孩子们抱起来吧，该给他们喂饭了。悦萱会叫爸爸了？这鬼丫头就是偏心。”
赵乾小心翼翼地把悦琳放在被子里，又抱着悦萱和启晨，慢慢下了炕。老四和老五见爸爸要走，顿时 “哇” 地哭了起来，小手伸着，想要他抱。
“哎哟，这俩小祖宗，可不能哭。” 赵乾赶紧回头，伸手逗了逗他们。
“爸爸先将你们姐姐哥哥抱过去，等会儿再抱你们，好不好？”
老四和老五似乎听懂了，立即不哭了，只是还委屈地抽搭着。娄晓筱走过来，把老四和老五抱起来，说道：“乾哥，你先带悦萱他们去吃饭，这俩我来哄。”
赵乾点点头，抱着悦萱、启晨，徐慧珍也将悦琳从被窝中抱出，一起走到餐厅。将几个小的放在垫着羊绒垫的婴儿椅中，他先给悦萱喂了一口粥，悦萱张着小嘴，吃得可香了。启晨见了，也着急地 “呀！呀！” 叫着，伸着小嘴要吃。
“别急，都有份。” 赵乾笑着，又给启晨喂了一口粥。悦琳还没醒，徐慧珍先把她放在旁边的小床上，等她醒了再喂。
这时，赵端和赵坤也走进来，看到这场景，赵端笑着说：“哥，没想到你带孩子还挺有一套的。”
“那是，我可是他们的老子。” 赵乾得意地说道，又给悦萱喂了一口菜。
赵坤凑过来看了看悦萱，说道：“萱萱真厉害，都会叫爸爸了。叫声叔叔好不好？”
悦萱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赵坤，转身别过头对着赵乾喊了声“爸爸”后，张着小嘴示意他投喂。
这下可把赵坤给气到了：“哎！你这小丫头，不就是没给吃你奶糖吗！”
“你们这是刚练完功？”
赵端停下逗弄侄子的动作：“我们每天早上都按照师父的要求，先练完功再吃早饭去上学的！”
赵乾点点头，赞许道：“不错，练功贵在坚持。现在天冷，别冻着，先回屋加件衣服。” 他转头看向正坐在廊下看书的石头和月牙，“石头，月牙，过来让师叔看看。”
放下书，石头、月牙快步走过来，恭敬地喊道：“师叔。”
“你们都已经上大学啦！听说你想当飞行员？” 赵乾笑着问道。
石头眼睛一亮，用力点头：“是啊师叔！看着报纸上我们的空军在前线把帝国主义的空军打的落花流水。我也想像他们一样，未来守卫着祖国的蓝天。”
赵乾放下手中的碗筷，拍了拍小石头的肩膀：“有志气！等过几天，师叔带你去空军基地，做个体检测试，没问题的话，就送你去南明的空军学院学习，那里有最先进的训练器材和教师，未来也能驾驶最先进的战机。”
“真的吗？” 石头激动得跳了起来，月牙也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当然是真的，师叔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赵乾笑着说
“不过你得做好准备，飞行员不仅要会开飞机，还得懂很多知识，不然可驾驭不了最先进的战机。”
小石头重重地答应：“我一定好好学！”
“月牙你呢？”
“师叔，我现在就挺好，现在已经在北京医学院学习西医知识啦，周末也会去师公那里坐诊！”
“好，有什么需要只管和我说，师叔一定支持”
这时，娄小娥端着早饭从厨房出来，喊道：“姐夫，石头哥、小月姐早饭已经好了，快来吃饭啦！”
她看到赵乾，脸颊微微泛红，“姐夫，今天买了你爱吃的豆腐脑和油条。”
赵乾笑着应道：“辛苦小娥了，越来越能干了。”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热热闹闹地吃起了早饭。赵乾一边吃着油条，一边听着妻子们讲家里的琐事，弟弟妹妹们插科打闹，孩子们时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这样温馨的气氛，也让他战场上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吃过早饭，孩子们都被五小只带到一旁的儿童房中去玩了。赵乾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娄晓筱给他泡了杯热茶，陈雪茹和徐慧珍坐在一旁，陪着他说话。
“乾哥，这几年因为战事，我们的几家工厂发展的太快了。天津、上海的造船厂都已经完工。”
陈雪茹拿出一本账本，递给赵乾，“这是账本，你有空看看。”
赵乾接过账本，翻了翻，满意地点点头：“这些年你们辛苦了，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以后一些工厂我们会慢慢撤出来，交给国家接手。”
“你是当家的，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娄晓筱说道，“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地，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赵乾放下账本，握住她们的手：“我这次见完首长，大概率不会再去军队了。以后我就在家里，好好陪着你们和孩子。空余时间我们也可以去南明转转。”
他转头看向窗外，院子里的雪人还立在那里，阳光洒在雪地上，闪着星星点点地光芒。“对了，待会我要去见首长，把剩余的事交接一下。晓筱，你帮我把军服熨一下。”
“好，我这就去。” 娄晓筱起身说道。
陈雪茹补充道：“乾哥，南明很多水果，你到时也带上些。”
赵乾点点头：“好，首长他们这几年也很忙绿，多带点不然他们又全送人了。”
一旁的李默插话道：“老板，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司机和车我已经安排好了。”
“好，你看着安排，我放心。” 赵乾点点头。
石头、赵端、赵坤也凑了过来，石头问道：“师叔，见完首长，你能会带我们去空军基地吗？”
赵乾没好气道：“可以。不过我不知道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看时间情况。”
几人兴奋地答应道：“一言为定！”
十点，赵乾换上一身笔挺的军装，在李默的陪同下，乘车前往中南海。车子行驶在北平的街道上，路边的行人脸上都带着平和的笑容，街道两旁的店铺生意兴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老板，你看，现在街上可比之前热闹多了。” 李默指着窗外说道。
赵乾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欣慰：“这不就是我们抛头颅洒热血想要守护的东西。”
车子很快抵达中南海，早已等候在门口的警卫员迎了上来：“赵首长，首长在里面等您。”
赵乾跟着警卫员走进办公室，首长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看到赵乾进来，首长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笑着走上前：“小乾，你来了！一路辛苦。”
“首长，我不辛苦。” 赵乾敬了个军礼，“朝鲜的战事基本稳定，虎贲师和空 2 师的事务我已经全部交接完毕，特来向您汇报。”
首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坐下说。你的功劳，志司和中央都记着。只是这次的影响太大了，你可能需要离开部队啦。”
“我明白，坚决服从命令。” 赵乾说道，“去南韩之前我就做好准备，但我不后悔。”
首长点点头，赞许道：“这次回来，你有什么打算？”
赵乾心里一动，说道：“首长，我想留在北平。一方面可以陪陪家人，另一方面，我想加强国内的军工发展。咱们的空军和陆军虽然打了胜仗，但和美、苏相比，基础还是太薄弱啦。”
“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首长笑着说，“这次战争打醒了我们很多老同志，让我们深刻地体会到和强国之间的差距。未来的战争已经不是我们面对打鬼子的那个时候了，将会更加残酷和激烈。我们的基础实在是太薄弱了，可时间不等人哪！你有什么想法?”
赵乾站起身，郑重地说道：“首长，我想在西南部城市建立起我国的军工研究生产基地，通过前期南明的扶持，培养出我们自己的军工科研、制造人才！当然苏联对我们的援助。我们也不放弃，可以集中在东北、内蒙等地落地，加快人才和基础设施的建设。”
“好，我们商量一下。” 首长说道，“这段时间，好好陪陪家人。”
从中南海出来，赵乾的心情格外舒畅。李默见他面带笑容，问道：“老板，首长是不是给你安排了新任务？”
赵乾摇了摇头说道：“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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