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拎着工具箱晃进展区:“你非要给冰雕装LEd灯带?”他扯了扯缠绕莲花座的彩色灯串,“这东西漏电怎么办?”
“阵平君好无情~”童磨突然把草莓大福塞进他嘴里,“昨天明明夸我的荧光诵经法有创意!”豆沙馅沾到嘴角的瞬间,萩原笑着递上湿巾:“小童磨的恐怕会让消防署尖叫起来呢。”
小田切突然转动冰雕基座,指腹拂过某片刻意雕琢成融雪状的花瓣:“听说贵教经卷室有尊百年冰佛?”他问得随意,雕刀尖却精准避开冰层内部的天然裂隙。
藤原弘明抱着的经卷哗啦作响:“那是非公开藏品。”他上前半步挡住小田切视线,墨绿袈裟上的金线莲纹在冷光下宛如锁链。
“好可惜!”园子凑近冰雕哈气,在表面凝出白雾,“要是能直播冰佛戴墨镜...”她突然噤声,因为真正的童磨正把松田的雷朋眼镜架在冰雕菩萨脸上。
三岛铃手中的冰鉴哐当落地:“万万不可!”她扑跪时发簪勾住童磨衣带,两人踉跄着跌进萩原及时撑开的黑绸伞下。
小田切轻笑:“冰雕本就是转瞬即逝的艺术。”他摘下手套,虎口月牙疤贴在冰座表面
“我对教主的崇拜可是永恒的!”三岛玲立即站起来叉腰反驳
藤原弘明突然重咳:“雨势转大了”他手中遥控器红光频闪,展区所有电子香烛同时喷出暖雾。三岛铃会意地捧起冰鉴:“该准备子夜诵经的圣水了...”
童磨突然拽着松田往经堂跑:“阵平君来帮忙选经卷嘛~”残留的草莓香混着冷雾漫开,萩原转头对小田切眨眼:“要来看看教主特制的荧光《心经》吗?”
冰雕师将雕刀收回鹿皮刀鞘:“我在等这座莲花完成最后的。”他指尖轻点正在融化的莲心,那里刻着极乐教梵文徽记
当柯南一行人即将踏出冰雕展区的刹那,柯南猛然驻足回首。毛利兰感受到衣角传来的力道,下意识低头看向身旁的少年。
“柯南,怎么了?”她轻声询问。
铃木园子晃了晃手机,语气带着调侃:“小鬼,陪我们来教会就这么不情不愿?”
柯南抿了抿唇。其实他本无意参与这次教会之行,作为理性至上的侦探,他向来对宗教事务兴趣寥寥。
但那日灰原哀听到“万世极乐教”时骤然失色的苍白面容,却像根刺般扎进他心里,驱使他非来一探究竟不可。
“啊咧咧,我只是觉得那个大人好奇怪啊。”柯南仰起头,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
毛利兰瞬间绷紧神经:“哪个大人?”
“就是那个冰雕师哥哥。”柯南指了指展区方向。
园子随意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人家搞艺术的,痴迷冰雕很正常啦!”
柯南攥紧衣角,看似不经意地问:“小兰姐姐,话说那个教主,是我们那天遇到的吗?”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关键。
时间倒回几天前,因毛利兰抽中免费滑雪券,一行人前往滑雪场度假。谁知滑雪途中突发命案,兴致全无的众人又遭遇暴雪,好不容易找到一座古堡避雪,却撞见一群人在此团建。
更诡异的是,午夜时分传来尖叫——有人发现,而那具正是童磨。
柯南清楚记得,当时他仔细检查过,各项体征都确凿无疑地表明那是具死亡的躯体,可如今对方却活生生出现在眼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联想到灰原哀的异常反应,不会是……
什么死者?园子顿时来了兴致。
毛利兰简单复述了当日的经过,随后安抚柯南:“那位哥哥当时并没有真的去世,是我们判断失误了。”
“是吗......”柯南若有所思地呢喃。理智告诉他,世上绝无死而复生之事,但心底的疑虑却如藤蔓般疯长
“但是……”柯南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宣之于口
而在众人视线之外的阴影里,虚空之中突然泛起点点幽蓝星光,明灭闪烁间,又在顷刻间归于寂静。
雨丝在窗外时疏时密地飘落。近来总这般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潮湿的空气裹挟着寒意渗入教堂的每一处角落,令氛围些许压抑。
然而,陈列其间的精美展品却有着奇妙的魔力,璀璨光泽与精巧雕琢令人目不暇接,恍惚间便将这份阴郁抛至脑后。
“园子,快看这个!”毛利兰突然指着展柜里的油画叫住好友。画面上,浓稠的黑暗笼罩着街道,形形色色的行人如同提线木偶般机械行走
唯有一束刺目的阳光劈裂阴霾,砸在正中央的人物身上——那人蜷缩着捂住头颅,指缝间渗出的阴影里,隐约可见扭曲的五官。
“这张好有深意啊。”兰的指尖不自觉抚过展柜玻璃,“感觉就像……”
“像绝望的人终会被阳光眷顾?”园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阴影。
柯南仰头盯着画布,突然觉得胸腔发闷。画面里暗涌的压抑感如潮水般漫过脖颈,那些看似朝圣的人群,脚步分明透着机械的僵直
而那束“阳光”边缘的金箔,在射灯下竟泛着刺目的冷芒,像极了某种灼烧。
他抿了抿唇。
转而看到了这幅画的名字《飞蛾》而下方,是作者署名——月见玖
月见玖是谁?
园子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少女晃着手机凑过来:“快帮我和这幅画合个影!”
而就在此刻,黑暗如潮水般吞没整个空间,所有照明设备同时熄灭,展厅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死寂。
“怎么回事?难道是停电了?”铃木园子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而此刻,位于办公室内的童磨正与松田阵平、萩原研二相谈。得益于良好的隔音设计,外界的骚动并未传入,办公室内的照明也一切如常。
就在这时,尖锐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童磨瞥见来电显示,不动声色地侧身远离两位警察,按下接听键。
“童磨,怎么停电了?”电话那头传来百利甜克制的声音,显然顾及到现场有警方人员,刻意隐去了代号。
“什么?”童磨微蹙眉头,“我的办公室并没有...”
话未说完,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突然从手机中炸开——是三岛玲充满恐惧的哭喊。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几乎同时绷紧神经,目光如炬地锁定在童磨的手机上。
尽管百利甜的声音因信号干扰变得断断续续,但她说出的每个字却在童磨耳边变得异常清晰
“星野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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