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厚着脸皮笑:“哪能啊?咱俩谁跟谁,我啥样你还不知道?过两天找你喝酒,非喝个痛快不可!”
他嘴上说着,眼睛又往下扫了一眼,
这一看,倒像是忽然有了底气,笑得更加得意。
许大茂这么无聊,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条件不行。
外人眼里他是个正常男人,
也就只能在陈司文面前找点存在感。
陈司文虽然不怎么在意,但被他这么盯着也烦,
像只苍蝇似的,不赶走迟早得被烦透。
何况许大茂还不知道,用不了多久,陈司文就要摘掉“太监”
这顶帽子,
还会送他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
。
许大茂解完手,身子抖了两下,
提好裤子,又堆起笑脸拉住陈司文:
“司文,不闹了,我真找你有事!”
“真有事?什么事非得在这儿说?”
听他说得认真,陈司文也稍稍正色起来。
“好了,说正事!司文,我过几天要下乡,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娄晓娥,还得麻烦你帮着照看。
她要是背着我做什么出格的事,你偷偷告诉我。
另外,这几天还得劳烦你给她做饭,她手艺不行嘴又挑,你就这样……”
许大茂说起来没完没了。
陈司文原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结果又是托他照顾娄晓娥。
这套说辞,他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他白了许大茂一眼:“行了行了,这些话你之前说过多少遍了?我都听腻了,答应你就是,快别啰嗦了!”
“司文,我不是只信得过你嘛!这院里就数你最靠谱!”
被陈司文这么一说,许大茂又嬉皮笑脸起来。
他当然放心陈司文——这院里的男人,就属陈司文最让人安心。
许大茂笑着拍了拍陈司文的肩:“放心,司文!等我下乡回来,肯定给你捎点土特产。
听说这次去的是个模范村,运气好的话,没准能弄只土鸡!”
“成,那你早去早回。”
陈司文点头。
“好,司文,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了,过两天找你喝酒!”
许大茂提上裤子,临走前还不忘朝陈司文那边瞥了一眼。
他吹着口哨,像是找回了什么男人的尊严,大摇大摆地走出公厕。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陈司文心里却另有一番思量。
上个厕所的功夫,就揽下照顾嫂子的差事。
许大茂这一走,他和娄晓娥之间,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陈司文刚到家没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咚咚咚——!”
“来了!”
他快步上前开门。
门口站着的正是于莉。
一天之内来两次,于莉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刚才帮他炖肉时,已经收过奶糖了。
这回要是陈司文再给她什么东西,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接。
可来之前,阎埠贵反复叮嘱:无论如何得弄点鸡肉回来,哪怕弄不到肉,带点鸡汤也行!
“司文哥,我来帮你炖鸡!你饿了吧?我这就去把鸡炖上。”
于莉主动开口,想接过炖鸡的活儿。
但陈司文却改了主意。
不等于莉伸手抓鸡,他就打断道:“于莉,先等等,我不想喝鸡汤了。”
“司文哥,你是真的不饿了吗?”
于莉听陈司文这么说,还以为他没了胃口。
“哪能啊,肚子还咕咕叫呢!就是鸡汤喝多了,想换点别的吃。”
这话说得随意,却有点引人侧目。
这年头,普通人一年到头也未必能喝上一碗鸡汤。
到他这儿,反倒嫌腻了?
于莉听了有点愣,还是轻声问:“那司文哥你想怎么吃?红烧还是清蒸?我来帮你做。”
“你会做宫保鸡丁吗?”
陈司文一提菜名,于莉就懵了。
她摇头,有点为难:“司文哥,这我可真没听过。
就算你想吃,我也变不出来呀。”
“没事,那我来做,你在旁边帮忙,顺便学学这道名菜。”
陈司文没为难她,自己接过了做饭的活儿。
于莉却有点犹豫,不知怎么接话。
她本是来帮忙的,现在变成陈司文下厨,阎埠贵交代的事还能不能完成?
两人很快进了厨房。
于莉切菜,陈司文处理鸡块,配合得很顺手。
等于莉切好配菜,陈司文那边油已经热了。
她站在一旁,认真看着锅。
陈司文一边操作一边讲解:“油热了先下一勺黄豆酱,炒出香味,再放鸡块,接着是配菜。”
于莉听得仔细,她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炒菜,学得格外专注。
没多久,锅里就飘出勾人的香气。
“司文哥,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今天真是开眼界了。”
于莉看着那盘色香俱全的宫保鸡丁,忍不住赞叹。
菜上桌,陈司文拉她坐下,递过一双筷子。
“你也尝尝味道。”
见他这么大方,于莉也没推辞。
夹起一块鸡肉送进嘴里,那滋味让她眼睛都亮了。
“真好吃!色香味都全了!司文哥,原来你藏了这一手啊?”
于莉不知道,陈司文手里握着一套满汉全席的菜谱。
一道宫保鸡丁,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可对她来说,这却是她吃过最好的一顿饭。
阎家的饭菜,根本没法比。
即便小时候在娘家过年,于莉也从没吃过像今天这么香的饭菜。
她忍不住频频伸筷,将鸡肉一块块送入口中。
因为吃得太急,一不留神被烫到了嘴。
于莉张着嘴,连连呼气。
陈司文见状凑近,一手轻轻掀开她的下唇,毫不避讳地朝她嘴里吹气。
“看你急的,慢点吃!这不就烫着了?”
陈司文如此亲密的举动,让于莉的脸颊倏地泛红。
他一手捏着她的唇,另一手搭在她肩头,于莉心跳怦怦加速,但很快理智便占了上风。
纵然陈司文样貌耐看,可惜缺了几分男人的底气,也只能看看罢了。
想到这里,于莉不禁笑了起来。
“于莉,刚才不是还烫着吗?怎么突然笑起来了?这么快就忘了疼?”
陈司文见她笑得突然,忍不住调侃。
于莉解释道:“司文哥,我只是一下子觉得你特别像一个人!”
“谁?”
这话倒勾起了陈司文的好奇。
“我妈呀!小时候我被烫到,她也这么帮我吹气。
司文哥,你可真贴心,照顾人比姑娘媳妇还细致!”
于莉这话说得无心,陈司文却从她字里行间听出来——她压根没把他当个男人看待!不过这也不怪她,谁叫自己如今还没摆脱那层身份?但快了,到时候非让她大吃一惊不可!
陈司文故意板起脸,说道:“那是你没见识过我厉害的地方!改天让你瞧瞧!”
“好啊,你要真有本事,我倒想看看!”
于莉继续笑着打趣,浑然不知自己无心的话语,日后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在陈司文和于莉说笑之时,从他家飘出的肉香早已弥漫了整个院子。
此时贾家屋里正闹哄哄的,闻到这宫保鸡丁的香味,一家子像发了疯似的,嘴上骂个不停。
“这该死的陈司文,不是刚吃过炖肉吗?怎么又吃上鸡了?他一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也不晓得给我们端点儿来!”
贾张氏坐在桌边干瞪眼,馋得直咬牙,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贾东旭也跟着附和:“就是!他陈司文凭什么吃得这么好?就会穷显摆!等他把家底败光了,看他以后怎么过!”
尽管贾家母子骂个不停,可光靠抱怨,又怎能解得了嘴馋?
一个想法突然闪现,让她瞬间有了办法。
贾张氏眼珠一动,盯着棒梗冷不丁问道:“棒梗,你馋不馋肉?”
一听贾张氏这么问,棒梗想都没想就使劲点头。
“馋!我太馋肉了!”
棒梗两眼发亮看着贾张氏,还以为她要带自己去买肉。
谁知贾张氏话头忽地一转。
“棒梗,隔壁陈司文家今天做了肉!闻这香味儿,像是鸡!你现在就去他家要一点,你是小孩,他准会给你!”
“啊?让我去跟陈司文要肉吃?”
听了贾张氏的主意,棒梗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他还以为贾张氏要掏钱买肉,原来是让他去陈司文家讨吃的。
堂堂四合院盗圣,怎么能伸手要别人施舍?
就算真想吃,那也得凭自己本事,偷来的才香!
可棒梗终究拗不过贾张氏。
在她一番花言巧语哄骗下,最后还是乖乖捧着碗出了门。
棒梗觉得贾张氏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只要能吃到肉,管它是怎么来的?
反正最后都得进自己肚子!
棒梗一走,贾张氏那副贪婪的嘴脸立刻显露无遗。
“我就不信陈司文敢不给棒梗肉!一个孩子伸手要,他要是不给,这事儿绝对没完!闹大了,棒梗再一哭,说不定咱能把他整锅肉都端回来!”
贾张氏心里拨弄着如意算盘。
可惜,这些话全被陈司文听了去。
陈司文早知道贾张氏不要脸,却没想到她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为了口肉,居然把四合院盗圣当枪使!这简直是侮辱人!
今天非得好好治治他们不可!
决不能任由堂堂盗圣吃这嗟来之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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