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骑着电动车去办公室。寒风如刀割般划过脸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可不是一般的冷,而是刺骨的寒冷,仿佛冬天已经提前来临。
马路上,车辆拥堵不堪,喇叭声此起彼伏,让人心情烦躁。我在车水马龙中艰难前行,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手脚渐渐失去了知觉。我不停地搓着手,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但这只是徒劳。
看着前方无尽的车流,我心中焦急万分。上班要迟到了,可我却被堵在这里,动弹不得。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默默等待道路畅通。在这寒冷的早晨,我感受到了生活的不易。
然后我来到办公室,原本打算给每个办公室都送上一些冬枣,毕竟这是朋友送来的礼物嘛。然而,当我走进办公室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这让我有些惊讶,心想大家都去哪儿了呢?
我决定先去小娜的房间看看,说不定她知道其他人的去向。当我推开门走进小娜的屋子时,她一见到我,脸色就变得十分凝重。我心里不禁一紧,连忙问道:“小娜,出啥事了?”
协会门前出现了一场司法纠纷,这起纠纷源于之前的一起诈骗案件。当时,有一个名叫张伯勋的人利用协会开设的账户进行诈骗活动。这个案子已经审结,最终判决结果是职务侵占。
原来,张伯勋利用我们协会自己开设的账户,私自将资金提走,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事情一直没有得到妥善解决,最后只能不了了之。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现在对方竟然将矛头指向了协会,要求协会封存账户。
为了应对这一情况,协会前不久还专门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大家本以为协会只要安安稳稳地坐下来,等待事情的发展就可以了。但事实并非如此,协会里的某些人并不愿意这样做,他们非要到处折腾,一会儿往东搞,一会儿往西搞,完全不顾及协会的非营利性质。
这样一番折腾之后,问题果然就出现了。上次会议上还提到了协会要注销的事情,我心里暗自琢磨,协会注销似乎并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事情啊。而且,在处理这个问题的过程中,我们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每次遇到事情,大家都只顾着躲避责任,完全没有积极解决问题的态度。
据他所说,目前已经聘请了一位法律顾问,而涉及到的标底高达 500 万。如果这场官司能够胜诉,那么在封号之后,应该如何支付款项呢?具体而言,打赢了官司又该如何给钱呢?由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情况变得有些复杂。从算账的角度来看,如果不用偿还这 500 万,按照律师提出的 8% 的比例,需要支付给律师 40 万,这在数学上是没有问题的。然而,需要考虑到的是,对方并非只有一方,而是涉及到好几方人。这样一来,这个事情可能就不那么容易处理了。尽管这件事与我本人并没有太大的直接关系,但我仍然觉得协会的账户被封禁是一件相当尴尬的事情。
今天恰好傅老师也打来电话,提到了关于航天要与协会签订协议的事情。我表示希望能够稍微延缓一下这个进程,以免出现资金打进来却无法转出的尴尬局面。傅老师则回应说没有问题,他迟早都能够将款项转出。
我进一步解释道,目前我们已经提供了相关证据,证明协会的资产并非国有,而是会员单位的集体资产。从理论上讲,只要资金来源合法,就不应该被查封。然而,对于为何会被查封以及具体的查封方式等问题,还需要等待进一步的调查和处理结果。总之,在这件事情得到彻底解决之前,我们还是谨慎行事为好。
中午时分,我正准备给郝明星他们准备午饭,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叫上张现金和陈谦儿一起过来吃个便饭。毕竟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吃顿饭也能增进彼此的感情。
然而,就在我思考要不要邀请他们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总觉得张现金和陈谦儿之间似乎有些不对劲。这种感觉并不是毫无根据的,而是在我观察他们日常相处的过程中逐渐产生的。
我注意到,每当张现金和陈谦儿同时在场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就会变得有些微妙。他们很少主动交流,即使偶尔说上几句话,也显得有些生硬和不自然。而且,我还发现他们在某些事情上的观点似乎存在很大的分歧,甚至会因此发生一些小小的争执。
不仅如此,我还注意到储备林似乎也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牵连。虽然具体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但从一些细节上可以看出,储备林在他们之间可能扮演着某种特殊的角色。
综合这些观察和感受,我越发觉得张现金和陈谦儿之间的矛盾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所以,我决定暂时不邀请他们一起吃饭,以免在饭桌上引发不必要的尴尬或冲突。毕竟,这与我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我也不想卷入他们之间的纷争之中。
下午的时候,王宏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我聊聊。我心里有点犯嘀咕,不知道他所谓的重要事情到底是什么,毕竟我们平时也没什么特别的交集。
他告诉我,他会在 3:30 去接志忠,然后一起过来找我。还让我帮忙预订一个晚餐的包间,说是要好好聊聊这件事。我心想,这都快到时间了,接站的人还在火车站没接到人呢,这计划可真是有点赶啊!
不过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于是我就跟他说,光有个计划可不好聊啊,得有点具体的内容才行。他可能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就说等接到志忠之后再详细跟我讲。
我笑着跟他说:“我倒是无所谓啦,我就像太公钓鱼一样,你们来不来,我都在这儿。就算你们不来,也会有其他人来跟我汇报思想的。”其实我这么说,也是想让他别太紧张,放轻松点。
最后,我还特意强调了一下,说我担心他们太辛苦,毕竟大老远跑过来也不容易。而且,对我来说,瞎聊和胡聊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嘛,所以不管聊什么,我都能应对自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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