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风找到林知意,却没有立刻发作,他开着车说要送林知意回酒店,心里做着自己的盘算,冷色冷得可怕。
“我自己也可以回去的。”林知意瞟了一眼陈晚风铁青的脸色,“你怎么了?这么早就结束会议了。”
“有点事要处理。”陈晚风猛门开口。
林知意没有多问,她猜想陈晚风也不一定会跟她讲,便沉默地被陈晚风送回了酒店。
“你去处理自己的事吧。”林知意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啪”地一声,陈晚风地手放在了门上,阻止林知意关门。
林知意一惊:“你又要干嘛?”
他一言不发地进了门,将门反锁,眼睛赤红,声音因为隐忍变得有些沙哑:“志愿者是什么?!”
林知意恍然大悟,自己忘了清空回收站,被陈晚风翻出来了。
但是这是她的私事,陈晚风对她什么事情都三缄其口,她也不想什么事情都对他和盘托出。
“没什么,做着玩的。”林知意想逃脱陈晚风的目光,转身走到了沙发上坐下。
“玩?”陈晚风迈开长腿走到林知意面前,他伸手扯开衣领,仿佛这样才能呼吸过来,“你又打算不告而别吗?再消失十年?”
“这是我的事。”林知意在陈晚风高大身影投下的阴影里,不卑不亢,“就像你有你的事,我希望你别过多干涉……”
“我不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猛地倾身向前,单腿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撑在林知意地头两边,将她禁锢在自己地身前。
“我们只是男女朋友,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吗?”林知意直视着陈晚风掀起风暴得眼眸,“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两个也没必要再在一……”
陈晚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堵住了林知意得嘴。
那不是一个充满爱意的吻,而是带着惩罚、占有和极度恐慌的撕咬,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将她彻底烙上自己的印记。
林知意拼命挣扎,又踢又打:“陈晚风你疯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你是我的!”陈晚风彻底失去了理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尖叫和挣扎将她扔进主卧,拿走她的手机和座机,然后“砰”地一声从外面反锁了房门。
“陈晚风!你开门!你放我出去!你这是非法拘禁!”林知意用力拍打着房门,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
门外,陈晚风额头靠着门,胸口剧烈起伏,声音沙哑:“你哪里也别想去!我不会让你走的。”
林知意知道门肯定是打不开的,她焦急地在屋里转圈,发现没什么突破口,想着等陈晚风冷静了再交涉一下,便失落地一屁股坐在了落地窗前。
就在这对恋人陷入激烈的禁锢与反抗之时,另一边,阴谋正在酝酿。
包间内,烟雾缭绕起来。
张志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二位老板,我目前手头有个东西,不知道可不可以帮上忙。”
高铭立马感兴趣:“什么东西?”
张志露出一个神秘的表情,压低了声音,语出惊人:“万粟窖藏的酿酒秘方。”
高铭和柳依依的心脏猛地一跳!
柳依依强压激动,谨慎地问:“秘方可是陈家这种企业的命根子,能轻易拿到?”
“嘿,命根子也得有人守着不是?”张志得意地笑了笑,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带我的师傅,在酒坊干了十几年,虽然不是核心配比师,但工艺流程、关键环节的控制参数、主要原料的种类和大致配比范围,还是能摸个八九不离十的。”
高铭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那个师傅信任我呢,给我看过他的笔记。”张志拍着胸脯,“那陈晚风小子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柳依依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按住激动的高铭,对张志说:“张师傅,你提到的这个秘方,用处是什么呢?”
张志有些轻蔑地看了一眼两人,一脸的运筹帷幄:“这种东西当然是能从根本上动摇陈氏这个企业的东西,你说我拿来干嘛。”
高敏脸上露出一丝畅快的笑容:“还是张师傅厉害啊,我们可以……双管齐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还是你们这些商场上混的人脑子灵活。”张志欣赏地点点头,“高经理有什么妙招?”
“首先,我和依依继续完美地完成晟科与陈氏的合作,获取他们的信任。这样既能保住晟科的合作,也能麻痹陈家人,尤其是陈晚风。”
“其次, 张师傅,您呢,就辛苦点,根据您掌握的‘大致内容’,尽快把能还原的工艺细节都整理出来,形成一个‘完整’的技术方案。”
高铭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着恶毒的光,“我们用它,去抢先申请专利!”
“申请专利?!”柳依依和张志都吃了一惊。
“对!申请专利!”高铭笑得像条毒蛇,“但不是以我们任何人的名义。找一个可靠的第三方空壳公司,就申请‘一种传统白酒的酿造工艺’之类的,模糊一点,但核心要点要覆盖张师傅提供的关键技术特征。”
“可……可这秘方是陈家的啊!我们去申请,能行吗?”张志有些迟疑。
“怎么不行?”柳依依立马领会了高铭的意思,“专利申请讲究的是‘先申请原则’和‘新颖性’。只要在他们公开之前,我们先申请了,并且审查通过了,那从法律上讲,这项专利暂时就属于我们。”
“张师傅您提供的只是‘大致内容’,我们完全可以做一些非核心的、不影响风味的修改,这样一来,他们想证明我们完全抄袭,难度更大!”高铭补充道。
张志地的眼睛眼睛越来越亮,他明白了高铭的狠毒之处:“妙啊!这样一来,等陈氏上市最关键的时刻,我们就可以用这个专利作为武器!”
高铭点点头,接过话:“没错!到时候,我们有几种选择:第一,直接向他们发起专利侵权诉讼,要求天价赔偿,或者禁止他们使用相关工艺!这对一家刚上市、主打传统工艺的公司来说,绝对是致命打击!股价必然暴跌!”
“第二,我们可以拿着专利去找他们谈判,要求巨额‘专利许可费’,或者……要求入股!狠狠地咬下他们一块肉来!”
“第三,最不济,我们也能用这个专利作为筹码,破坏他们与其他潜在合作者的关系,或者在他们资本市场融资时设置障碍!”
张志听得心潮澎湃,仿佛看到了大把的钞票和报复的快感:“高!实在是高!高经理你这脑子太好使了!”
高铭冷静地补充细节:“这件事必须绝对保密。张师傅,您整理资料和后续的‘技术指导’,都要秘密进行。依依,你负责找信得过的、干净的第三方来申请专利,资金要走隐秘渠道。”
三人详细敲定了所有的计划,悄然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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