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纤说:“我来试着设计一些款式纹样,但是这个我不怎么在行,也不知道行不行?”
江莹笑着说:“我们都试试吧,反正各花入各眼,万一就有人喜欢呢?”
玉凤笑眯眯的看向两个姐姐,问道:“大姐,二姐你们俩喜欢设计吗?要不要也来试试?”
玉秀和玉芳彼此对视后,都笑着点头说好。玉秀说:“我以前就想过,去报考服装设计专业,那要不改成设计这个?”
玉凤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认真的说:“服装设计跟饰品设计,分的有那么细吗?要不你问问你们钱老师?”
玉芳笑得眉眼弯弯的说:“不知道有没有发型设计?我喜欢给人梳漂亮的发型!要有的话,我以后就想去学这个! 小五,你说有没有这个啊?”
玉凤想到了美容美发,便笑着说:“有吧!可光有漂亮的发型还不行,要是再帮人修修眉毛啊什么的,那不是更漂亮吗?是不是啊?”
听她这么说,玉芳的眼睛一瞬间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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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说商标注册的法规,已经正式出台了,苏建国当然要赶紧办理。
王安平说:“这个商标注册时效是十年,在这十年里,这商标也是你们的一种商品,你们把这个品牌打造好了,有人想要使用,你们可以出售使用权,或者专用权。但等十年以后,得重新申请, 否则时效一过,你们当然还是一样使用,但是人家再使用,你们就没有权利追责了!”
林国喜说:“我们肯定会接着注册的,但万一时间到了,我们自己忘记了,该怎么办呢?”
王安平笑着说:“放心,我到时候会提醒你们的!”
林国喜转头与苏建国对视,苏建国说:“王同志,我们能不能聘请你给我们当法律顾问啊?以后关于法律法规这些,有你给我们坐镇,我们就放心了!”
王安平想了想,说:“有什么关于法律方面的事情,需要咨询的,尽管来找我,正式聘用的话,我得去仔细了解一下相关政策,再答复你们!”
王安平的答复来的很快, 他在电话里告诉苏建国说:“苏同志,抱歉啊!你那天问的问题,我了解过了,不行! 如果是法院编制外的人员还可以考虑,但我们作为编制内的,真正的公务人员,不能兼职企业的法律顾问。”
苏建国笑着说:“王同志,没关系,你不用抱歉,是我们让你为难了!就是,你知道的,我们的生意一样一样的做起来后,的确是很需要这方面的人才,你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啊?”
王安平说:“你们不是成立了建筑公司吗?可以以公司的名义,面向专业院校直接招聘啊!”
苏建国忙于学业,还要兼顾饭馆儿的装修和经营,以及建筑公司的一切资金预算工作;李远志忙于推行大棚种植蔬菜的工作,但所有复杂的手续和流程都是他在跑;而刚刚成立的建筑公司,千头万绪的工作,足以让林国喜忙得焦头烂额。好在他把当初,一起卖辣椒的十个小伙子,全带在了身边,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历练
于是,后面联系木材厂、石材厂和包装厂的工作,就全部交给了马东升、李延龄和林学民三员老将手上。
李延龄乐呵呵的说:“说来也奇怪,我感觉我现在的精神头越来越好,身体也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感觉累的不行!你们说是不是因为,有孩子们在后面鞭策我们的原因啊?那我们这算不算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
林学民也乐呵呵的说:“当然是啊!我这段时间也是这样的感觉!孩子们这么有出息,我们看着高兴,心情好了,身体可不就越来越好了吗?”
马东升同样是乐呵呵的,他说:“我们这一代人啊,是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哪能想到会有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啊?我跟你们说,有好几回我都是从梦里笑醒过来的!嘿、嘿、嘿、嘿…”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三个当爷爷的人,一起开怀大笑。
鲁明华忙于钻研她的洗发水配方,几乎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步;冯巧串手串儿的工作,因为有着冯纤和江莹的帮忙,倒是游刃有余。
文玉芬和王素娥的小零食,是最快投入生产的。她们听取孩子们的意见,把生产基地放在了水库湾里,虽然干活的奶奶、婶子们每天要走来走去的,但地方宽敞,人员简单,更加便于管理。
所有人都干劲十足,在短短两年时间里,都拿出了亮眼的成绩,尤其是孩子们,这段时间的成绩更是让人惊艳。先是针对零食包装,设计了漂亮了的小塑料袋,又捣鼓出了塑封机。
一开始,大人们对定制那么小的塑料袋,还有些不能理解,连包装厂的人都说,这会不会太浪费了?毕竟谁也没定制过这么小的塑料袋啊,包装糖果,零食的,不都是装半斤、一斤或是更多的大袋子吗?
可最后成品一出来,每一个小袋子上,都彩印着一个拿着“口口香”零食袋的,流着哈喇子的胖娃娃,看起来可爱又讨喜。小袋用塑封机封好后,装入大袋封装,再装纸箱,最后运往供销社,运往各个零售商店。很快就得到了商家良好的反馈,都说独立包装,看着就干净卫生,很受顾客青睐。于是,订单越来越多,王素娥跟文玉芬乐的合不拢嘴,却也忙的脚不沾地。
看见大家忙成这样,马毅皱着小眉头说:“小姑姑,我们得想办法,给她们造几台机器帮忙才行啊!我奶奶一到晚上,手和手臂都累的不行了。”
林昊也深有感触,他说:“就是,我奶奶以前就是手臂痛、腰痛,这下只怕是更严重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挣到钱,人却累垮了,这生意怎么算怎么吃亏啊! 的确应该造个机器出来!”
向阳举双手赞成,开心的说:“小五快来,开动你聪明的大脑!我们说干就干!”
于是,玉凤跟小伙伴们很快又捣鼓出了淘洗机,切片机。这样一来,可把文玉芬跟王素娥给高兴坏了,带着大家伙儿一边干活,一边闲聊。
有人问:“婶子,这个机器要花不少钱吧?”
文玉芬跟王素娥相视笑笑,认真的说:“我不晓得呢!是国喜他们几个从省城买回来的,我们没问他多少钱!”
不像皂角籽,天生就是圆圆滚滚的珠子,从外面拉回来的边角石料和木料,要做成珠子,必须得经过精细的加工。 而传统的加工方式,比如用手锯锯成小块;刨、削、凿成型;手摇钻孔;多级砂纸打磨抛光,一整套工序做下来,真的是耗时又耗力。关键是还要许多专业的人,才能完成这些细致的工作。要到哪里去找那么多的人手呢?而且工钱还不能低了,这让冯巧、冯纤和江莹几人一筹莫展。
玉凤建议她们现在只做皂角籽手串儿,木料和石料存放在那里,先不要着急。冯巧她们当然没有意见,孩子们却开启了头脑风暴!
林昊问:“小五,你说我们可不可以把那些稍微成型的木料、石料放进机器里,通过超高速的旋转,达到让珠子打磨成型的效果呢?”
马毅一听眼睛都亮了,他抢着说:“行,肯定行啊! 就是木材和石材的硬度不同,里面用来打磨的工具材质应该也不同!我觉得,我们可以设计一台机器,两套模具来解决这个问题!怎么样”
向阳抿了抿小嘴巴,认真的问:“想法确实是很好,构造的原理我们也可以一步一步的摸索,但这些材料要到哪里去找呢?”
玉凤语气轻快的说:“小伙伴们,你们敢想,我们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材料什么的,我们没有没关系,我们学校里肯定有啊!走、走、走,去找我们的组织去,让学校帮我们去找!”
听说孩子们要去少年班,李延龄当然要陪同。可三天两头这样跑来跑去的,着实是不方便,大人们商量后,买了一辆车,这样一来,三位爷爷很快又掌握了开车的新技能。 在孩子们不去少年班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开车出去,送货,跑业务,天天忙的不亦乐乎,干劲儿十足。
有少年班其他学生偶尔的帮助;有老师们的指点;还有李远志和张长春,联手拉来了政府财政的支持。最后在孩子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经过近一年的时间,终于成功的造出了自动车床、数控钻床和滚筒式抛光机。
这几项发明,让整个富元市在全国都出了名。不光省电视台;连中央电视台和其他省份的电视台;地方台以及各级的广播电台;各级报社媒体也都派了记者,纷纷赶来采访。
李延龄早就料到,会有这个结果,他提前就给孩子们全部挡掉了,把所有的功劳全记在了少年班集体头上。
其他人不知内情,自然也没有疑问,但张长春一清二楚啊。 他不由好奇的问道:“老同学,你这是干什么啊?孩子们有本事,哪个当家长的不是拼了命的炫耀啊,你怎么还藏着掖着呢?是怕人家跟你抢啊?”
李延龄笑着说:“孩子们年龄太小了,我不想让他们太出风头,一个是怕有人嫉妒,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平白的让自己生闲气;二个是怕孩子们骄傲自满,以后就躺在功劳簿上,不思进取了!那不就等于是拔苗助长了吗?”
张长春定定的,看了李延龄好一会儿,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最后说:“你那天说的,你们要把这个研究专利送给机械厂,保证你们以后用于生产的,所有机器都全部免费,这个事情,我帮你跟他们几方都协商过了,都表示没有意见,合同会以少年班的名义签下来!另外就是,那三万块钱的奖金,也要全部用在少年班了,你们没有意见吧?或者我去问问孩子们?”
李延龄笑呵呵的说:“不用,不用,我们俩可以全权代替他们做主,你才是他们的伯乐啊,孩子们私底下可尊重你了!除了机器,他们也不会要什么的,那些奖金给少年班,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他们本来也是少年班的一份子啊,对不对?”
张长春不管他这话说的是真还是假,反正跟着心花怒放。他知道,这些孩子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能在他们成长的道路上,随手托举一把,以后回头来看,将会是一种难得的荣幸。
这下有了机器,简化了复杂的工序,也提升了产品的质量,又缩短了生产时间,如此一来,成本降低了一大半,终于可以投产了。
如何操作机器,孩子们事先把马东升和林学民教会,然后再由他们教授其他的年轻人。所以,谁也没有想到这些机器,其实是孩子们捣鼓出来的,大家学习操纵机器之余,都不由感叹。
“你们说,现在这些人的脑子,咋就那么好使呢?以前做好这么一颗珠子,得花多长时间啊!现在你们看,就这么一口气的功夫,就给做好了,还好几颗!”
“就是,这样一台机器,也不知道要多少钱?”
“多少钱?别说它是一台机器,就是这么一大堆铁也要不少钱吧?”
“诶,那你们说,苏家现在是不是特别有钱呐?”
“那不知道,反正这些机器,我们是几辈子也买不起的!”
“那他们怎么那么有钱呢?是不是他们祖上给埋了多少银元在地下,现在挖出来了啊?”
“人家就是挖出来,关你什么事啊?说到底还是人家祖上积了德,要不然的话,再多的银钱,挖再深的坑, 也保不住的!那几年闹得那么凶,早给人挖出来了,能留得到现在?”
也有人直接问冯巧:“巧嫂子,你们这几台机器花了多少钱啊?”
冯巧仿佛是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的说道:“一共多少钱?我也不清楚啊!这也不是我们一家子买的,是木材厂跟石材厂的老板,跟我们一起买的!他们是想把这些边角料也变废为宝;我们呢,就想着能有一个赚钱的门路,就商量着联手做了这个生意!我听建国说,我们给的少,因为是我们在负责生产嘛,就只给了三千块钱,其余的全是他们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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