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该如何应对合欢宗和锦衣卫的联合搜捕呢?
一个更加疯狂的、更加冒险的、也更加符合你本性的念头,如同深海中的火山,猛然,在你的脑海中,喷发了!
既然,所有的追捕者,都在追寻着“杨仪”的踪迹。
既然,整个京城,都变成了一张,天罗地网。
那么,作为一个猎物,最安全的地方,在哪里?
不是,躲在一个,全新的、干净的壳里。
而是,回到那个最初的、血腥的、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风暴中心!
任清雪。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划破了你思维的黑夜。
她,是被你牵连的无辜者。
一个,被你的仇人,从云端拉入泥潭的圣洁仙子。
一个,道心尽碎,沦为痴傻的,可悲的女人。
现在,整个江湖,都在同情她,怜悯她。
飘渺宗,为了她,不惜与合欢宗,在京城,掀起一场场血战。
锦衣卫,也将她,视为一个重要的、但已经失去价值的“证人”。
谁,会想到?那个,摧毁了她一切,被全京城通缉的恶魔“杨仪”,会再次,回到她的身边?
谁,又会相信?一个“罪魁祸首”,会选择回到那里去拯救被他坑害的无辜者。
这,是思维的盲区。
是人性的死角。
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伪装!
你,将不再是一个,需要东躲西藏的逃犯。
你,将拥有一个全新的、合法的、受人尊敬的身份。
一个,试图治愈任清雪的、医术高超的仁医。
你,将躲在,你最大的仇家之一——飘渺宗的羽翼之下。
你,将以一个“拯救者”的姿态,光明正大地,观察着,这座大都市里,剩下所有人的表演。
你,将亲手,为你自己,打造一个,绝对安全的完美“灯下黑”!
你,立刻,开始行动。
你的第一步,是确认,任清雪现在的位置。
你,再次,换上了那身倒霉书生特有的肮脏行头,离开了鬼柳巷。
你没有去龙蛇窟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你需要的情报,更加高端。
你去了,京城最着名的销金窟之一——“三花楼”。
三花楼,不是青楼。
它,是一座,集酒楼、茶馆、戏园于一体的、极为奢华的、专供江湖上流人士消遣的场所。能在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非强即霸。这里,是情报的集散地,也是流言的放大器。
你,依旧是那个,不起眼的倒霉书生。
你,没有进去。你只是,在三花楼对面,一个卖馄饨的摊子上,坐了下来。要了一碗,最便宜的、只有汤没有肉的馄饨。然后,你竖起了耳朵,聆听各种江湖消息。很快,你就听到了,你想要的东西。
邻桌,两个佩刀的江湖客,正在,压低了声音,交谈。
“听说了吗?飘渺宗,这次,是真急眼了。”一个国字脸的汉子,说道,“她们关停了整个‘听雪小筑’。听说,就是为了,安置那个没救了的任仙子。”
“唉,可惜了。”他的同伴,一个瘦高个,叹了口气,“任仙子,去年在少年英雄大会上,论剑时,那一手‘穿云追月剑’,何等的风华绝代!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疯子。听说,整天就痴痴傻笑,不哭不闹,不吃不喝,跟个活死人一样。”
“飘渺宗,也是下了血本了。”国字脸汉子,咂了咂嘴,“京城里,所有有名气的郎中,都被她们请遍了。什么‘御医张’,‘勾魂敌’,全都束手无策。昨天,又有一个,自称能治心病的郎中,被抬着出来的。听说,是被任仙子,突然爆发的剑气,给震伤了心脉。”
“剑气?她不是疯了吗?怎么还有剑气?”
“谁知道呢?都说,是高手的一种本能反应。唉,这任仙子,是彻底废了。飘渺宗,这回,是丢人丢到家了……”
你,默默地,喝完了碗里,最后一口寡淡的汤。然后,留下几枚铜钱,起身,离去。
情报,已经确认。舞台,也已经搭好。
甚至,连那些,愚蠢的“配角”,都已经为你铺好了,登场的台阶。
你,返回了安全屋。收拾好所有行李,你很清楚,这里并不安全!至少很快就会有人出得起买你脑袋的钱!
你,再次运转【易筋缩骨篇】。
这一次,你的骨骼,不再是,向着“粗野”与“佝偻”的方向变化。
而是,向着“儒雅”与“沉稳”。
你的肩膀,微微内收,显得,更加清瘦,也更加,文弱。
你的脊椎,被拉得笔直,让你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属于医者或学者的、端正的气质。
你的面部骨骼,也发生了,细微的、精巧的调整。
颧骨,不再高耸,变得平缓。
下颌,不再方正,变得,略微尖削。
整张脸的轮廓,从一个落魄的倒霉书生,变成了一个二十出头、面容俊朗、眼神清澈、带着一丝书卷气和乐天派的青年文士。
你将头发束起,戴上方巾,再穿上那套洗得发白的儒袍,袖口和领口都细心地整理好,没有一丝褶皱。
你对着路边积水中的倒影看了一眼,镜中的青年大夫面容清秀,气质儒雅,眼神中带着一丝学者的沉静,与之前判若两人。若非仔细辨认,绝不会有人将你与那个被通缉的“邪派魔头”联系起来。你甚至刻意放缓了呼吸,让自己的气息变得更加平和,没有丝毫武者的凌厉。然后,是你自己,为这个角色,设计的“灵魂”。
你,将九阴真经中,《疗伤篇》的药理,《点穴篇》的经络知识,以及,你在窥探刘渊时,所领悟到的、那丝,对人类精神世界的洞察,全部都融入了,你的眼神,你的气质之中。
一个,全新的身份,诞生了。
一个,不同于,京城里任何一个,只懂汤药的庸医。
一个,自称专攻“疑难杂症”,深谙“解毒”之道的、不知来历的、看起来非常不靠谱的神医。
你,从你那有限的行囊里,翻出了一套,之前从刘渊那里带走的那件洗的发白青色长衫。你,将它穿在身上,重新戴上了那象征文士的方巾。
你又用普通的木料,和一些破布,连夜为自己,赶制了一个拼凑的、简陋的,看起来用了许久的药箱。趁着深夜,在一个医馆顺走了一套针灸的银针,作为你解毒的工具。
第二天,清晨。
你,提着你的药箱,像一个真正的、云游四方的郎中,再次,来到了听雪小筑。
此时的听雪小筑,气氛比上一次你潜入的时候,更加凝重。
整个后院“听雪小筑”的入口,已经被数名,身穿白衣、手按剑柄的飘渺宗女弟子,彻底封锁。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一丝无法掩饰的哀伤与疲惫。
你也看到了,昨天那个国字脸汉子口中,“被抬出来”的那个郎中。
不,他不是被抬出来的。他是自己,连滚带爬地,从里面,逃出来的。他的胡子,被烧焦了一半,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恐惧。
“疯子!都是疯子!”他一边跑,一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那不是病!那是毒!是毒啊!”
飘渺宗的女弟子们,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屈辱的愤怒,和更深的绝望。
就是现在。
你,提着你的药箱,不急不缓地,穿过人群。
你径直走到了,那几名守门的飘渺宗女弟子的面前。
为首的,是一名看起来二十岁不到,面容冷艳的女子。她的修为不高,应该是黄阶大圆满。很显然,是这群弟子中的领头人。
她,看到了你。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冰冷。“站住!”她的声音,也像冰一样,“听雪小筑,已不对外营业。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你,停下了脚步,看了她一眼。
你的目光,只是平静地望向了她身后,那座被重重女弟子把守的雅致阁楼。仿佛,你能穿透,那高高的院墙,看到里面那个,蜷缩在自己世界里的可怜灵魂。
然后,你,毫不犹豫的开口了。
你的声音,洪亮而又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能看穿人心的效果。
“讲什么屁话,你老子我是来看这疯婆娘的怪毛病的!”
那弟子一愣,道:“你是大夫?”
你叹了口气,装作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在下今日偶闻城中传闻,言及飘渺宗有弟子不幸中毒,且所中之毒颇为凶险。在下不才,略懂医术,对天下奇毒亦有所涉猎。若能为仙子们解忧,也算功德一件。”
女弟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宗门内任师姐中毒之事,已经请了无数大夫,最后只能靠各位师姐妹轮流给她输送【清心咒】能力才能维持这许多时日,毒性不至于要了任师姐。她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赶走你,而是转身对身后的另一名弟子使了个眼色。
两名女弟子“请”进了听雪小筑。说是“请”,实则是寸步不离地押解。
很快,你便被进入小筑,你发现这里的气氛异常凝重。白日里的轻快氛围荡然无存,所有弟子都面带忧色,行色匆匆。
你被带到了一处布置雅致的偏厅。不多时,一名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容貌清丽,气质高傲,正是你之前在柴房外见过的女侠林清霜。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显然是为任清雪的毒所困扰。
“你便是自称懂得医术之人?”林清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和浮躁,但语气中又隐约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她上下打量着你,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你拱手作揖,姿态恭敬:“在下杨仪,见过女侠。不敢妄称精通医术,只是对毒理药性略有研究。”
林清霜冷哼一声:“哼,江湖中自诩神医者多如牛毛,最终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我飘渺宗弟子所中之毒,乃合欢宗的‘相思情长针’,此毒阴毒无比,寻常医者根本无从下手。你又如何能解?”
你微微一笑,神色从容:“女侠此言差矣。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毒药亦然。‘相思情长针’,其毒性在于催发人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以情欲为引,焚烧精血,最终化为虚无。寻常解毒之法,不过是治标不治本,无法根除其深入骨髓的淫毒。”
你的话让林清霜眼神一凝,她没想到你竟然能一语道破“相思情长针”的毒性核心。她语气稍缓,但依旧带着质疑:“那你可有解毒之法?”
你点了点头,语气肯定:“此毒并非无解,只是解法非常人所能为。它需要以通过经脉导出毒血,让中毒者沸腾的真气平复,方能彻底化解体内的淫毒。而且,施救者必须内力深厚,且精通金针定穴和推拿之术,否则不仅无法解毒,反而会加重中毒者的伤势。”
你没有直接说出“阴阳交合”这些一看就是登徒子的方案,而是用一种更专业的术语来描述,既能让林清霜明白你是来救人的大夫,又不至于过于露骨而引起她的反感。同时,你强调了施救者的条件,这正是你和【九阴真经】疗伤篇的优势所在。
林清霜听到你的解释,脸色更加复杂。她自然明白你话中的深意,但飘渺宗皆是寻常女侠,皮外伤什么的也许用用金疮药之类还好说,又哪里去寻那所谓的金针定穴和推拿之术?而且,这等解毒之法,对飘渺宗的清规戒律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骇人听闻!
“你……你说的可是……脱光衣服?”林清霜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无奈和担忧。任清雪是她最亲密的师妹,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任清雪香消玉殒。
你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和坚定:“女侠,救命如救火。任仙子体内的淫毒,每过一刻便加深一分。你们已经用真气压制了数日,若再无解救,淫毒反噬,血液沸腾,大罗金仙亦难回天。在下虽不才,但恰好身怀金针定穴的师门传承,且内力精纯,对推拿之术亦有所涉猎。若女侠信得过在下,在下愿尽力一试。”
你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以及一种隐隐的诱惑。林清霜陷入了沉默,她的脸色阴晴不定,内心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她高傲的自尊,飘渺宗的清规戒律,都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但任清雪的性命,却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良久,林清霜才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你,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妥协:“你……你想要什么?”
你心中一喜,知道她已经动摇了。你语气平静,但眼神深邃:“在下不求名利,只求一个安身之所,以及……飘渺宗的庇护。江湖险恶,在下近日不慎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正遭人追杀。若贵门能允诺在下这些,在下定当竭尽所能,救任仙子于水火。”
林清霜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她明白了,你并非无所求,而是以救人为筹码,换取自身的安全。虽然这种交易让她心中有些不适,但此刻的她,别无选择。
“好!我答应你!”林清霜咬了咬牙,最终做出了决定,“只要你能救回清雪,我飘渺宗便承诺庇护你,直到你摆脱困境!但若你敢对清雪有丝毫非分之想,或者有任何欺瞒,我飘渺宗上下,必将你碎尸万段!”
她的语气虽然狠厉,但你却知道,这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你拱手行礼:“女侠放心,在下必不负所托。”
林清霜深深地看了你一眼,没有多言,只是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带着你朝着听雪小筑深处走去。你跟在她身后,脚步沉稳,心中却已然做好了准备。
任清雪的房间在小筑最后面,靠近后巷的小楼,周围被几名飘渺宗女弟子把守着,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凝重与担忧。房间内透出的热气与隐约的呻吟声,让整个走廊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带着药香与汗臭,以及淡淡腥甜的糜烂气息扑面而来。房间内,烛火摇曳,将一切都笼罩在昏黄的光影之中。
你一眼便看到躺在床榻上的任清雪。她已经将身上的白色劲装褪去大半,只剩下薄薄的亵衣,却也已经被汗水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她曼妙的胴体上。她的俏脸涨得通红,双目紧闭,眉头紧蹙成一团,银牙紧咬着下唇,时不时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更是像一条离水的鱼般,在床榻上痛苦地扭动着。
在她身旁,坛主凌华正焦急地用湿毛巾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眼眶微红,显然是心疼至极。见到你进来,凌华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被对师姐妹的担忧所取代。
“坛主,清雪她……”林清霜走到床边,看着师妹痛苦挣扎的模样,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心疼与自责。
你走到床边,仔细观察着任清雪的症状。她的呼吸急促而粗重,胸口随着喘息剧烈起伏,那薄薄的亵衣根本遮不住她傲人的波澜,透过湿透的衣料清晰可见。小腹处被合欢宗的“相思情长针”刺中的伤口已经发黑,周围的肌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一股股晶莹的汗渍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空气中那股腥甜糜烂的气息,正是从她体内散发出来的。
你深吸一口气,语气沉稳道:“坛主,林姑娘,任仙子体内的淫毒已深入骨髓,若要彻底清除,必须褪去衣物,以便我施针推拿,将毒素从穴位和体表排出。还请两位回避片刻,或……协助在下。”
凌华坛主闻言,脸色一沉,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挣扎。飘渺宗弟子清规戒律森严,怎可让陌生男子看到她们的胴体?但看着任清雪痛苦不堪的模样,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对林清霜说道:“清霜,你留在此处协助杨公子,我……我先去外面守着。”
林清霜闻言,俏脸一红,但为了师妹,她还是点了点头,强忍着羞涩走到床榻另一侧。
凌华坛主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然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将里面的靡靡之音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房间内只剩下你、任清雪和林清霜三人。
“杨公子,请……”林清霜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丝恳求。
你点了点头,没有丝毫迟疑。你走到床边,林清霜轻轻地将任清雪那被汗水浸透的衣裤,一股更加浓郁的腥甜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林清霜的俏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你却心无旁骛,眼神清明。你从怀中取出一盒金针,在烛火上烤了烤,然后便开始在任清雪的身上施针。
“得罪了。”你低声说了一句,然后便将金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任清雪小腹处的几处大穴。金针入穴,任清雪神志不清,但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更加凄厉的呻吟,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
你一边施针,一边将手掌贴在任清雪的小腹上,缓缓催动【天?九阴真经】的内力。九阴真经的内力虽然阴柔,但其《疗伤篇》却精妙无比,能够以阴济阳,以柔克刚,引导体内紊乱的真气,排出淤积的毒素。你的手掌带着一股温和而精纯的内力,缓缓地在任清雪的小腹上推拿按摩。
随着你的推拿,任清雪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的身躯随着推拿的节奏不断晃动,你的双手不停地摩擦着汗水浸透的各大穴位,激起她身子一阵阵酥麻。她的汗水更是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将你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掌都浸湿了一部分。
“嗯……啊……不要……好热……好难受……”任清雪在半梦半醒之间,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和呓语,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绕在一起,互相摩擦着,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燥热。
林清霜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既羞涩又担忧。她从未见过师妹如此放浪的模样,也从未想过解毒的过程会如此……如此不堪。
你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这“相思情长针”果然阴毒。你一边催动内力,一边快速地在任清雪的身上施展金针,以封住推拿出的淫毒顺着经脉和血管回流,从她的小腹到大腿内侧,再到胸口,甚至是头顶和耳后,都布满了细密的金针。每当你刺入一针,任清雪的身体就会剧烈地抽搐一下,口中发出更加高亢的娇喘。
你的手掌从头顶的百会穴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过她丰腴的大腿,再到她最后的最底涌泉穴。每一次推拿,都带着一股精纯的内力,引导着她体内的淫毒朝着体表和穴位排出。
“唔……啊……好难受……”任清雪的身体弓了起来,呼吸急促,胸口疯狂地起伏着,大量黑绿色的血丝混合着恶臭的黏液,从她口中喷涌而出,吐湿了床单,也吐到了你的手背上。那股腥甜糜烂的气息瞬间变得更加浓烈。
这是淫毒排出的迹象!你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方法有效。你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内力如同潮水般涌入任清雪体内,引导着淫毒加速排出。
任清雪的身体在你的手中不断地扭动、颤抖、痉挛,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越来越明显。她那双被淫毒侵蚀得发紫的红唇,在你的金针和推拿刺激下,不断地张合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林清霜虽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看到师妹痛苦的表情逐渐缓解,她也知道你是在真心救治,心中对你的警惕和羞涩也渐渐被感激所取代。
足足过了近半个时辰,任清雪的喘息声才渐渐减弱,她体内的淫毒也排出了大半。她的身体虽然依然有些虚软,但脸上的潮红已经消退了不少,呼吸也平稳了下来。那股腥甜糜烂的气息也淡了许多。
你收回金针,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长舒一口气。
“杨大夫,清雪她……”林清霜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你摇了摇头:“淫毒已排出大半,性命无忧。但此毒毕竟霸道,短时间内无法彻底根除。她还需要静养数日,并辅以药浴调理,方能完全恢复。而且……她这几日侵入血脉太深,还有残留的一点淫毒,在下才疏学浅,暂无办法完全导出,凑合先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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