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最终密室;
6. 与神秘组织首领展开正面对决;
7. 决战爆发,目光盯着看守长的脸。灯放在地上,火光摇了一下,映出对方锁骨下的印记。那串数字他记得,和父亲笔记最后一页写的一样。不是地上,火光摇了一下,映出对方锁骨下的印记。那串数字他记得,和父亲笔记最后一页写坐标,是编号,玉片插不进去。张继平掏出玉片,贴在门边。符文亮了一下,又灭了。他换了个角度,把玉片边缘对准凹槽左侧的刻痕,用力压下去。咔的一声,玉片卡住一半,但门没开。
看守长开口:“你父亲试过三次的一声,玉片卡住一半,但门没开。
看守长开口:“你父亲试过三次,最后一次把自己搭进去了。”
张继平,最后一次把自己搭进去了。”
张继平抬头:“你知道他?其实都在走他们其实都在走他们设计好的路。”
“他们是谁?”
“你马上继平不再问设计好的路。”
“他们是谁?”
“你马上就会见到。”
张。他收回玉片,从怀里取出断箫。箫身裂开的地方露出一道细线,像是被什么东西烧过。他把断箫贴在铁一道细线,像是被什么东西烧过。他把断眉:“你用了眉:“你用了残卷的力量?”
张继平没答。他咬破残卷的力量?”
张继平没答。他咬破手指,将血涂在断箫断裂烫。他把箫横着插进玉片卡住的缝隙里,双手用力一掰。
轰的一声,铁门裂开一条缝。
门内黑得看不见底,一股冷风冲出来,带着铁锈和灰烬的味道。张继平抽刀在手,抬脚踹向裂缝。门板晃了几下,终于向内倒去,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他迈步要进。
看守长突然开口:“你进去,就再不能回头。”
张继平停下,回头看了一眼。看守长站在原地,脸上没有表情。灯光照在他半边脸上,另一半藏在阴影里。
“我从踏上这条路开始,就没打算回头。”
他说完,抬脚跨过门槛。
门后是一条向下的阶梯,石阶宽大,两侧墙上嵌着发光的晶石。他一步步往下走,脚步声被墙壁吸走,听不出回音。走了约莫半柱香时间,前方出现一扇新的门。这扇门是金属做的,表面布满交错的纹路,像是一张网。
他伸手摸了摸门上的纹路。纹路微微发烫,像是有东西在下面流动。他把神戒贴上去,戒指立刻变得滚烫。门上的网状纹路开始移动,重新排列。几息之后,中间出现一个手掌大小的空洞。
张继平把手伸进去。
掌心刚碰到内部结构,一阵刺痛传来。他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血流出来,滴进门内。门上的纹路变红,空洞扩大到能容一人通过。
他推门而入。
里面是个圆形大厅,屋顶高不见光,四周立着十二根石柱,每根柱子上都绑着一个人。有的穿着散修的粗布衣,有的披着宗门长袍。他们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像是活着,又像被定住。
大厅中央坐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门口,身穿灰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无面面具。他手里拿着一支笔,在桌上写着什么。桌上铺着一张巨大的纸,纸上画满了线条和符号,和张继平在父亲笔记里见过的图完全一样。
张继平握紧短刀,走进大厅。
地面是黑色的,踩上去没有声音。他走到离那人五步远的地方停下。
“你是首领?”
那人停下笔,没回头。
“你比我预计的晚了七分钟。”
“你认识我?”
“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你的路径。”那人放下笔,缓缓转身,“你每一步,都在记录之中。”
张继平盯着他:“包括现在?”
“包括你现在站的位置,说的话,甚至你右手虎口的旧伤。”那人抬起手,指向张继平持刀的手,“三年前你在青云岭砍断锁链时留下的。你以为那是意外?那是引导。”
张继平没动。
“你们抓人设阵,杀人炼符,就是为了这个?为了让人按你们写的走?”
“不是为了这个。”那人站起身,“是为了让系统继续运行。没有路径,世界就会崩塌。我们只是维护者。”
“所以你们杀了那么多人?”
“牺牲是必要的。就像你父亲,他本可以活下来,但他选择了偏离。”
张继平眼神一紧:“你见过他?”
“他死在我面前。”那人声音平静,“他不信程序,强行改写核心符文。结果被反噬,整个人化成了灰。我只来得及捡起他掉下的半页纸。”
张继平左手捏紧,指甲陷进掌心。
“那页纸上写了什么?”
“一句话:‘不要相信编号为07的维护者’。”那人顿了顿,“我就是07。”
张继平拔刀。
刀锋直指对方咽喉。
那人没躲,也没动。
“你可以杀我。但杀了我,整个系统会失控。外面那些人,包括你带来的队伍,都会被吸入虚阵,变成养料。”
“那就让他们知道真相。”
“真相?”那人冷笑,“真相是这个世界建立在无数人的路径之上。每个人出生,修炼,死亡,都有既定轨迹。打破它,只会带来混乱。”
“那就不该有这种世界。”
张继平挥刀。
刀光闪过,面具裂成两半,掉在地上。
露出一张和张继平有七分相似的脸。
那人摸了摸脸侧的伤口,低头看了看掉落的面具。他弯腰捡起半块面具,轻轻擦了擦上面的灰。
“你也看到了。”他声音低了下来,“为什么父亲的笔记里,最后一行字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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