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北海道的小镇上。夏油一家站在新干线的站台上,周围是忙碌的人群和呼啸而过的列车。夏油先生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中透着坚定。
夏油太太则兴奋得像个孩子,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紧紧握着夏油先生的手,时不时踮起脚尖,试图看得更清楚些。
终于,一列流线型的新干线缓缓驶入站台。夏油太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惊叹道:“哇,真不愧是世界上运行最快的列车,真是太棒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夏油先生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行李,轻轻搂住妻子的肩膀,顺手把站在一旁的儿子夏油杰拉到两人中间。
“咔嚓咔嚓”,相机的快门声响起,定格了这一刻。夏油太太看着照片,却发现儿子的脸上略有些不开心。她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杰,换个新环境不好吗?这次可不要再说什么怪物的话了,这种东西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嘛。”
夏油杰微微低下头,轻声回答:“知道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细长的眉眼中透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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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看似平凡的世界里,我却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人能懂的孤岛,与外界隔着一道无形的高墙。
小时候,我以为每个人的世界都和我一样,充满了那些奇怪的影子。它们或狰狞、或诡异,悄无声息地潜藏在角落里,偶尔露出锋利的爪牙,让我惊恐不已。
我曾以为,这些影子是大家共同的秘密,是我们共同的恐惧。可当我试图向父母倾诉,告诉他们这些看不见的危险时,换来的却是怀疑和否定的目光。
“杰,别胡说八道,世上哪有什么怪物。”父亲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回应我,然后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里只有工作、家庭和那些我能理解却无法融入的日常琐事。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冷漠,仿佛我的恐惧在他看来不过是无稽之谈。
母亲则会温柔地摸摸我的头,眼中满是怜爱,但那种怜爱却让我更加地痛苦。“宝贝,那是你的想象,妈妈相信你是个好孩子,别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吓到了。”她的话语里满是安慰,可我却能感受到那背后隐藏的不信任。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我真的有问题?为什么我能看到那些他们看不见的东西?为什么我总是被这些诡异的影子纠缠,而他们却能安然无恙地生活?我开始害怕,害怕自己是个怪物。
但不是的,那些怪物是真的存在的。
那是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怪物就在老师的背上,大家都看不见。但是一天天过去,怪物变得越来越大,老师的背脊也渐渐地弯了下来。
“夏油同学,你......看的见吧,我的背上......”老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终于承认了那些他曾经否定的东西。
之前不是不相信的么......那么现在又在说些什么呢.......
“那个,能不能帮帮老师把它弄走呢,事实上,最近觉得越来越重了......”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在恳求我。
我伸出了手,那个丑陋的怪物变成了一颗散发着恶心味道的球。
老师的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直起了腰,狠狠地伸展了一下。
“夏油同学,之前都是老师误会你了......以后......” 彷佛意识到了什么,老师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
以后什么呢,他没有说出口。我知道,他无法承认怪物真的存在。说出口以后,他就会变得和我一样,变成众人眼中的“怪胎”。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类无法真的理解彼此。看不见的东西就是不存在,与自己不同的人就是疯子,就是怪物。我们被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逃脱,只能在孤独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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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启动了,车厢内的广播响起,播报着一则警方通报:“......q井沢发生了一起入室杀人案件......受害人为别墅主人石井二郎, 47岁,疑为多起未破获杀人案件的嫌疑犯......别墅内古董、字画等高价值物品未被带走......不排除报复杀人的可能性......嫌疑人为疑似身高1米85左右、持有长刀的男性......如有相关线索,还请拨打......”
夏油太太听着广播,皱了皱眉,然后轻声说道:“欸——本来打算今年夏天去q井沢度假的呢,看来也不太平啊。不过听起来被杀掉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抢劫财物,没准凶手是在为民除害呢,跟我们这种一般市民没什么关系啦,是吧,老公?”
夏油先生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淡淡地说:“现在才三月份呢,离夏天还早。再说工作调动后肯定会忙上一阵的,到时候再说吧。”
夏油太太不满地撇了撇嘴,扭头看向儿子:“杰呢,对这事儿怎么看?”
夏油杰从书本上抬起头,左额垂下的长刘海微微晃动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茫:“q井沢?随便。”
“不是啦,是刚刚说的入室杀人案件。”夏油太太耐心地解释道。
“不管有怎样的理由,这种事都应该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好吧。”夏油杰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丝倔强。
“欸——跟你爸一样太正经了啦。”夏油太太无奈地揉了揉儿子的丸子头,稍稍弄得凌乱了一些,夏油杰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微微皱了皱眉,又低下头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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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晴子和幸司收到了甚尔从东京带来的草莓奶油蛋糕,被仔细地用泡沫和冰袋包装好了,打开时还散发时丝丝寒气。
没有想到长子有一天竟然会给家里带手信,晴子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用和服袖口擦了擦眼角,轻声说道:“甚尔——”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她转身奔向厨房,嘴里说着:“我去准备晚饭。”
幸司则直接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哥哥。他虽然还不到8岁,但已经长到了1米2,扑进甚尔怀里时,脸刚好埋进了甚尔坚硬的腹肌里。甚尔推了推没推动,使劲的话这小子又要哭了,只能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不过是个奶油蛋糕而已……”
“重点是,哥哥带的啊!”幸司开心地抬起头,突然瞥到甚尔肩上的丑宝有些没精打采的样子。他好奇地问:“哥哥,为什么丑宝看起来蔫蔫的?”
甚尔歪着头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是有点消化不良吧。”
幸司放开了甚尔,仔细观察着丑宝,皱着眉头说:“好像不是消化不良,更像是饿了。”
甚尔愣了一下,歪着头问:“饿了?”
“哥哥你有定期喂它血吗?”
“它还要吃东西?”
“不然为什么一开始要滴血喂它呢?”幸司认真地解释着。
......
甚尔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还好天与暴君的血液能量丰富,生扛了快三个月的丑宝终于在今天饱餐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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