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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兵发交趾 9. 整军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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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整军出击

(一)舰阵续进,浪卷残敌

雷州岛的晨雾刚被朝阳撕开道口子,刘云已站在“惊涛”号的船楼整军。三十艘小快船如银箭般列在港外,船板上的血迹被海水洗成淡红,尚未干透的地方还凝着暗红的斑块。郑虎正踩着积水检查铁桨,靴底碾过块嵌在缝里的弹片,那是昨夜检修时从船板下抠出来的,边缘还沾着铁锈与肉末,他用刀尖挑起弹片,眉头微蹙:“将军,昨夜检修时发现,有五艘快船的铁桨轴磨出了细痕,让铁匠铺的师傅加了层铜套,转起来比之前更滑溜,就是动静大了些,怕是藏不住行迹。”

刘云扶着船楼的雕花木栏,栏上还留着昨夜士兵们匆忙中抓出的指痕。他望向港外的晨雾,雾中隐约传来木槌敲打铁皮的脆响——那是郭龙的人在给大船加装护板。“动静大点无妨,”他声音沉稳,目光扫过整装待发的船队,“元军残部已是惊弓之鸟,闻着咱们的气息就得慌,动静大些,反倒能搅得他们自乱阵脚。”

郭龙的三十艘大船列在后方,桅杆上的“殿后”黄旗在风里舒展,旗角扫过新钉的铁皮护板,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他正弯腰查看船舷新添的两门重炮,炮口缠着防潮的麻布,麻布下露出泛着冷光的炮身,比原先的旧炮粗了一圈。“末将把大船加至三十艘,每艘船尾都装了两门直射炮,”他直起身,指腹蹭过炮身的螺旋纹,那纹路比旧炮更深,“若元军敢回头咬,就让他们尝尝炮弹灌顶的滋味。去年在泉州港吃的亏,这次加倍讨回来。”

三艘“九龙骨”大快船率先驶出雷州湾,铁桨转动的“嘎吱”声混着海浪拍船身的“哗哗”声,像支紧凑的行军曲。刘云扶着船楼的栏杆,望着远处海平面上若隐若现的帆影——那是逃逸的元军船队,昨夜雷州海战的残部,船帆上的狼头旗被炮火熏得发黑,边角还挂着烧焦的帆布碎片,正慌不择路地往交趾方向逃。

“保持距离,”他对了望兵喊道,了望兵正攀在桅杆上,手里举着个黄铜望远镜,镜身被磨得发亮,是去年从元军千户手里缴获的。“让小快船慢慢跟,等三十艘到齐了再动手。”

阿牛抱着连发火枪蹲在炮位边,枪托抵着被后坐力撞青的肩膀,那里的淤青还没消,碰一下就疼得龇牙。他去年还是个渔村少年,手里的渔网换成火枪时,指节都在抖,此刻却能稳稳托着枪,枪管在晨光里划出笔直的线。“将军,您看那艘断了桅杆的船,”他突然指向远处,“船身歪歪扭扭的,怕是撑不了多久,要不要先追上去捡个便宜?”

刘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那艘元军船的桅杆断了半截,帆布像破布条般挂着,船身左右摇晃,吃水线比其他船深了许多,显然是在雷州海战中被打漏了船底。“不必,”他摇头,“那是饵,元军惯用这招,故意放艘伤船引诱咱们分兵,好让主力逃得更远。”

阿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指尖在扳机上蹭了蹭,枪膛里的余温仿佛还在烧。他想起昨夜清理战场时,在艘沉船上捡到个元军的水囊,上面印着“大都”二字,想来是从北方来的士兵,却跑到这南海来撒野。此刻望着那艘摇摇欲坠的伤船,突然觉得那些元军也挺可怜,转念又想起被元军烧毁的渔村,眼神顿时硬了起来。

(二)夜袭惊波,炮碎残帆

追击的第三天傍晚,元军船队的轮廓在暮色里渐渐清晰。五十余艘战船歪歪扭扭地列成纵队,有艘船的桅杆断了半截,帆布像破布条般挂着,船身吃水线忽高忽低,显然是雷州海战中侥幸逃脱的伤船。郑虎举着琉璃望远镜冷笑,镜片反射着落日的金光,把元军的船影拉得老长:“这群杂碎连阵型都扎不稳,昨晚定是在岛礁后面偷着卸了伤员,船身吃水浅了半截,倒省了咱们凿船的力气。”

三十艘小快船终于赶齐,与三艘大快船组成“月牙阵”。刘云望着渐渐沉落的夕阳,海面被染成片熔金,元军船队的影子在浪里忽明忽暗,像群惊惶的鱼。“等月亮钻进云里就动手,”他拍了拍炮长的肩,炮长的手背上缠着布条,是昨夜调试新炮时被火星烫的,“用开花弹,先打他们的中军指挥船,乱了阵脚就好收拾。”

炮长咧嘴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那是去年在炮战中被弹片崩掉的。“将军放心,保管让他们的指挥船变成火球,连求救信号都发不出来。”他转身吆喝着炮手们装弹,开花弹的引信被截成三寸长,“这样的长度,飞到中军正好炸开,多一分则早,少一分则迟。”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乌云突然吞了月亮。海面上顿时暗了下来,只有元军船队的零星灯火在浪里摇晃,像鬼火般飘忽。郑虎的哨声划破夜空,短促而尖锐,三十艘小快船的铁桨同时加速,船身如离弦之箭般蹿出,浪花在船尾拖出银亮的尾迹,悄无声息地向元军船队包抄过去。

三艘大快船的六门重炮率先怒吼,开花弹拖着红亮的尾痕划破黑暗,像群追命的火鸟直扑元军船队。“轰!轰!轰!”

元军中军的指挥船瞬间被火光吞没,桅杆断裂的脆响隔着浪涛传来,木屑混着燃烧的帆布漫天飞舞。船身像片落叶般在浪里翻滚,原本挂在桅杆顶端的指挥旗被火舌卷着,化作团燃烧的火球坠入海中,溅起串火星。

周围的战船顿时乱了阵脚,有艘船想转舵逃跑,却被侧面冲来的小快船撞中船舷,“咔嚓”声中,船板裂开道大缝,海水“咕嘟咕嘟”往里灌。船上的元军尖叫着往救生筏上跳,却被小快船上的连发火枪扫中,惨叫着沉入海底。

阿牛趴在小快船的船舷边,举着连发火枪瞄准落水的元军。枪膛里的火光映着他年轻的脸,去年被元军抢走渔船时的憋屈,此刻全随着子弹“嗖嗖”射出烟消云散。“打准点!”旁边的老兵喊,他的儿子去年死在元军的刀下,此刻枪管都在抖,“别让他们活着游上岸!”

战至四更,元军船队已沉了三十余艘,剩下的二十艘疯了似的往交趾码头逃,船帆被扯得满满当当,连破损的地方都用帆布草草补上,在夜风中鼓得像即将破裂的气球。刘云望着远去的帆影,铁桨溅起的水花打在脸上,带着咸涩的凉意:“追!今晚就端了他们的老巢!”

(三)码头破阵,铁骑授首

交趾码头的晨雾还没散,元军的了望塔突然响起急促的钟声。守码头的骑兵正牵着马喝水,马鬃上还沾着露水,抬头就看见三十艘快船冲破晨雾,船头的“宋”字旗在风里猎猎作响,炮口的青烟还没散尽。

“放箭!”骑兵校尉举着弯刀嘶吼,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快船,却被船板上的铁皮弹得纷纷落地,只留下些微的火星。阿牛抱着连发火枪率先跳上岸,枪托在地上磕出闷响,三发子弹连射,冲在最前的三个骑兵应声倒地,马受惊后扬起前蹄,把后面的人撞得人仰马翻。

刘云的三艘大快船刚靠岸,士兵们便扛着重炮往码头冲。炮轮碾过元军的尸体,在青石板上留下暗红的血痕,血痕里还混着被碾碎的箭簇——那是元军昨夜匆忙布下的防御,此刻全成了徒劳。有个元军百夫长举着狼牙棒扑过来,被郑虎一铁桨砸在胸口,肋骨断裂的脆响混着惨叫,人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撞在仓库的木门上,溅起片血花,木门应声裂开道缝,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麻袋。

“撞开它!”郑虎怒吼,士兵们立刻搬来撞木,十几人合力推着撞木猛撞仓库大门。“轰隆”一声,木门崩裂,里面的景象让士兵们倒吸口凉气——麻袋堆到房梁,全是印着“交趾仓”的粮食;兵器架上摆着弯刀、长矛,甚至还有十架拆散的回回炮,炮身上的铜箍闪着冷光;墙角的木箱敞开着,金银珠宝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金条上还刻着“元廷赏赐”的字样,沉甸甸的,压得木箱都有些变形。

“将军!这里有本账册!”阿牛举着本牛皮册子跑过来,纸页上记着密密麻麻的数字,边角还沾着些油渍,像是用肉汤泡过。“上面写着每月往大都运三千石粮食,还有……还有勾结元军的奸细名单,有好几个是交趾的土官!”

刘云翻到最后一页,墨迹还新鲜着,记着昨夜刚到的五十箱火药。火药箱上印着“泉州军器监”的火漆,他指尖划过火漆,突然望向码头外的树林,马蹄声正从那边传来——是元军驻交趾的骑兵主力,约有五百骑,正举着弯刀冲过来,马背上的火把在晨雾里连成条火龙,火光照亮了骑兵们狰狞的脸。

“架炮!”郑龙的吼声刚落,两门重炮已对准树林。炮手们手脚麻利地填装炮弹,炮口的准星稳稳锁住火龙的前端。“放!”炮弹呼啸着钻进骑兵队,火光炸开处,人马像被狂风扫过的草垛般倒下,惨叫声、马嘶声混着炮弹的轰鸣,震得码头的木板都在抖。

剩下的骑兵想掉头,却被岸上的连发火枪拦住去路。阿牛抱着枪蹲在麻袋堆后,手指扣着扳机,枪膛里的子弹一颗接一颗射出,每颗子弹都精准地穿透骑兵的甲胄,在胸前炸开朵血花。“去年你们烧我渔村时,想过有今天吗?”他嘴里念叨着,眼睛却不眨地瞄准,直到最后一个骑兵从马上摔下来,再也没动弹。

(四)清剿余孽,仓廪盈实

交趾城的日头刚过中天,三十个大队的兵马已挨家挨户清剿。阿牛带着小队冲进个土官的宅院,正撞见土官往墙缝里塞密信,信纸一角露出“元军水寨”的字样。“狗汉奸!”阿牛一脚踹翻他,连发火枪顶在他脑门上,“去年雷州的粮船就是你引去的吧?弟兄们的血不能白流!”

土官趴在地上,肥硕的肚皮贴着冰凉的地砖,抖得像筛糠:“小的……小的是被逼的,元军说不合作就屠城……”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牛从墙缝里拽出的密信打断——信上详细写着宋军的布防,连郭龙大船的数量都标得清清楚楚。

“被逼的能知道这么多?”阿牛冷笑,把密信塞进怀里,“跟我回码头,当着将军的面说清楚。”

仓库里,士兵们正清点缴获的物资。粮食堆成小山,麻袋上的“交趾仓”字样被汗水浸得发涨,有袋米破了个洞,米粒滚出来,饱满而洁白,比去年从元军手里抢的陈米好上十倍。“将军,光这粮仓的粮食,就够全军吃半年!”管粮的老兵笑得合不拢嘴,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算珠碰撞的声音比炮声还热闹。

武器库里的弯刀长矛堆到了房梁,每柄刀上都刻着“元”字,却被士兵们用石头刮得七零八落,露出底下的铁色。“这刀比咱们的沉,”个士兵掂着柄弯刀,突然往地上劈去,“当啷”一声,青砖被劈成两半,“就是太脆,劈两下就得崩口。”

郑虎正指挥着士兵搬金银,二十口铁箱被装得满满当当,金条、银元宝堆得冒尖,还有些珍珠玛瑙,在阳光下闪得人眼晕。“这些够造五十艘铁壳船了!”他掂着块金砖,金砖的棱角硌得手心发疼,“福州军器监的师傅们见了,保准眼睛都直了,连夜就得赶过来铸炮!”

刘云站在码头的了望塔上,望着被押解过来的奸细。有个白发老者曾是交趾的世袭土官,此刻却抖得像筛糠,甲胄上的宝石被冷汗浸得发暗:“将军饶命!是元军逼我的,他们说不合作就屠城……”

“逼你藏这么多金银?”郑龙把账册摔在他脸上,纸页在风里哗哗响,“去年你给元军当向导,烧了咱们三艘运粮船,怎么不说被逼的?”老者顿时哑了,头埋得抵着地面,连花白的胡须都在抖,沾了不少地上的尘土。

夕阳西沉时,清剿已近尾声。交趾城的炊烟重新升起,却换了举着“宋”字旗的士兵在巡逻。仓库的门敞开着,粮食正被搬上大船,麻袋碰撞的“砰砰”声里,混着士兵们的笑骂声。金银被装进铁箱,箱盖合上时发出“哐当”的巨响,像是在宣告胜利。连发火枪的蓝钢在余晖里闪成片,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泛着振奋的光。

(五)断敌枢纽,兵指南疆

刘云站在码头的最高处,望着被烧毁的元军旗帜在火里蜷成黑团。那是元军驻交趾的帅旗,旗面上的狼头被烧得只剩个轮廓,在晚风里轻轻颤动,最后化为灰烬,被风吹散在码头上空。交趾的码头成了片忙碌的景象,那些曾为元军转运物资的仓库、船坞,此刻都站满了宋军士兵,有的在修补船板,有的在清点武器,还有的在给战马喂料,马嚼子磨得“咯吱”响。

“将军,”郑虎捧着新绘的地图走来,上面用朱砂标出元军在南疆的布防,墨迹还没干透,“交趾是元军连接海路和陆路的枢纽,这下断了他们的粮道,云南、广西的元军就得断炊。不出三个月,他们就得饿肚子打仗。”

郭龙的三十艘大船已装满物资,铁桨在水里转得欢,船身吃水深了三尺,压得码头的木板“吱呀”作响,像是在哼着胜利的小调。“泉州港的元军还不知道这边的事,”他从船舷上探出头,手里举着个刚缴获的元军水囊,“咱们正好顺海路过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水囊上的‘大都’二字,正好让他们认认,谁才是这南海的主人!”

阿牛抱着新缴获的弯刀跑过来,刀鞘上的宝石在月光下闪着光,那是从元军百夫长身上搜来的,据说是元廷赏赐的。“将军,弟兄们都说,这趟交趾来得值!不光缴了粮食武器,还替去年死在这儿的弟兄报了仇!”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摸着刀鞘上的刻痕,那刻痕歪歪扭扭,像是个“家”字,“俺爹要是还在,准会说这是大宋的船,该挂大宋的旗。”

刘云望着远处的南海,月光把海面铺成条银路,三艘“九龙骨”大快船的铁桨在水里划出银亮的弧,像在书写新的征程。他知道,拿下交趾只是切断了元军的一条臂膀,南疆还有无数场仗要打,但只要船够硬、炮够远,只要身边的弟兄还在,总有一天,能把元军彻底赶回老家,让大宋的旗帜重新插遍每一寸失地。

码头上的篝火渐渐亮起,士兵们围着火焰唱歌,歌声里混着海风的呼啸,在交趾的夜空里越传越远。远处的海面上,郭龙的大船已升起锚链,铁环碰撞的“哗啦”声,像在催促着下一场胜利的来临。有个士兵用缴获的笛子吹起了《将军令》,笛声在夜风中回荡,听得人热血沸腾,连码头的木板都似在跟着节拍震动,仿佛预示着前路虽远,胜利可期。

(纯汉字数统计:66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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